大丈夫何必拘此小節,一門心思就在這個小院子裡,能有什麼出息?

經過她的一番教育,劉鐵柱知道自己不應該對這麼小的一個小娃娃下手,心懷愧疚地來到了劉大山的屋子裡。

何翠花見著他心中還是有些警惕,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孩子,“你來做什麼?”

“大娘,對不起。”

劉鐵柱乖巧的行了一個禮,神色之中也都是懺悔之意,“大伯,你的手沒事吧?”

劉大山見到這樣的劉鐵柱,心中總是心中一口氣的,神色溫和地回答著他的話,“沒事的。”

劉鐵柱在大房呆了好一會兒,何翠花還將自己親手給他做的衣裳拿了出來。

“原本想著過些日子就是你的生辰了,給你做了件衣裳。”

而今天,劉鐵柱的衣裳已經被施夷禾給打爛了,所以何翠花提早的拿出了這件衣裳。

“快回去試試合不合身吧?不合身再拿回來伯孃給你改。”

“謝謝伯孃。”劉鐵柱聽見他們對自己的好,心中更加的愧疚了。

想來祖母說的話總是沒錯的,這一家人就是應該有一家人的樣子。

就這樣,家裡也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

這一天家裡的地也種完了,城裡馬上就要開集會,正是做生意的好時機。

劉鳳鳳率先提出建議,“我覺得大嫂做的花糕十分的好吃,不如趁著這次集會,將這些拿去賣吧!”

施夷禾一聽這個主意,眼前一亮,“行啊,鳳鳳你這最近腦子轉的挺快呀。”

劉鳳鳳有些不好意思接受施夷禾的誇獎,紅著臉低下頭來。

此時,陳玲兒急忙站了出來,興致沖沖的想要搶下這個活,“我去賣吧!”

施夷禾上下打量著她,經過上次那件事,心中還是有些猶豫。

何翠花笑著拿著掃帚,將裡裡外外打掃的乾淨,“家裡還有許多活要幹呢,我就不去了。”

施夷禾怎會不知她這是故意推脫,為的就是讓家裡人和睦。

劉鳳鳳瞧著兩個嫂子這樣的態度,還真是立分高下,“我也要去!我都沒怎麼進過城呢!”

在這樣一番吵吵鬧鬧的情況下,最終決定,讓劉鳳鳳和陳玲兒一起去集會上賣花糕。

而此時的劉四銀正好要回到衙門,一路上並也有個照應。

三人就這樣風風火火的出門去了。

可是不到兩個時辰,這劉四銀突然就跑了回來,神色十分焦急,“娘不好啦!出大事了!”

施夷禾緊緊地鎖著眉頭,不知道他所謂的大事是什麼事,“怎麼了?”

劉四銀喘著粗氣,雙手撐在膝蓋上彎著腰,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道,“二嫂和六妹……被人抓起來啦!”

施夷禾一聽見這個話,手裡端著的茶盞都摔倒了在了地上。

四分五裂的炸裂開來,清脆的聲音響起,把劉大山一家子給招了過來。

施夷禾心中有些許的不安,拉著劉四銀急忙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好端端的怎麼會被抓起來呢?”

“說是咱家的花糕吃死人啦!”

這句話一出,讓家裡的人都震驚了。

“他們這樣說,你就讓他們把你二嫂和妹妹給抓起來啦?”施夷禾差點被這個兒子給氣死,拍著桌子斥責道。

“你一個男人護不住兩個家裡的女眷,只會跑回家叫娘!自己好好反思去吧!”

劉四銀低著頭知道這件事情自己膽小,沒想著上前去阻攔,只能自己逃跑了。

何翠花臉色慘白,這花糕是她做的,吃死了人,定然她逃不了干係。

劉大山扶住腿軟的媳婦兒,“娘,進城去看看吧!”

施夷禾幾人收拾收拾,便立刻趕往了城內。

幾人打聽著來到了這成安巷,看見這裡圍的水洩不通,施夷禾只能硬擠進去。

看見了被捆著的鳳鳳和陳玲兒,心中著急,“你們做什麼呢?為什麼叫人捆起來?”

“他們家的花糕吃死了人,自然是要送官去的。”

那死者的家屬此時已經披上了白布,那棺材都已經備好了。

施夷禾看見了棺材,突然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這人說是吃了他們家花糕才意外死亡,怎麼會這麼快就準備好了棺材?

不對,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你們調查清楚了嗎?就私自將人給捆了?”

“哎呦,我說你這人不會是跟她們一夥兒的吧?”那死者的家屬神色激奮,衝上前來就將施夷禾團團圍住,“來人給我綁起來!”

“我看你們誰敢!”劉大山衝上前來,用自己的力氣推開了周圍那些披著白袍的人。

施夷禾被他護在身後,目光落在了那棺材之中的人身上。

她突然能看見這人體內的情況了!

被嚇了一大跳的施夷禾環顧四周,而周圍的那些人根本就看不見。

看來又是家裡的那小福星在發功了。

她仔細地看著正在胃裡的那一塊花糕,慢慢的散開,朝著身體的各個方向前進。

突然彙集到了一個地方,那是死者身體裡的一個瘤子。

而它們彙集到那個地方之後,就留著就慢慢的消失了。

“大家快看啊,他們家的花糕吃死了人,還不承認!我兒真是死的冤吶!”

者死者的家屬開始嚎叫著,想要博得周圍人的同情。

這效果果然就已經達到了,周圍的不少人都在給這些死者的家屬處置主意。

“將他們抓住送官!免得再禍害別人!”

“這樣狠毒的人,不如先打一頓再送官!”

周圍的人嘰嘰喳喳的,施夷禾抬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大聲的喊道,“我賭這裡面的人沒死!”

死者的家屬不敢置信,想要衝上前去跟她理論,“人都已經走了你還要說這汙衊我們的話!真是沒天理呀!”

“不信你們可以去查檢視,這裡面的人定然是還有呼吸的。”

施夷禾剛才已經清楚地看見他已經恢復了呼吸,身體裡的瘤子也逐漸消失,整個人都已經康健。

那死者的家屬聽見他說的這麼信誓旦旦,心中已經動搖。

幾人緩緩地走到那棺材旁邊,伸手去探那人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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