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是我們自家做的甜醬,您拿回去嚐嚐。”何翠花接到了施夷禾的眼神,隨手從身邊拿出了一罐甜醬遞了過去。

這嬸子不好意思的收下,之後還不斷地叮囑著。

等這嬸子離開之後,施夷禾轉頭看著身邊的何翠花,“最近你和遠山倆人在家,注意照看孩子。”

何翠花微微點了點頭,現在外面的局勢這麼的複雜,還是讓孩子們在家裡玩的好。

施夷禾突然想到了當時在大街上見著的那個策馬之人,這件事情會不會是同他有關係呢?

“這段時間老四都沒有回家,想來也是被這件事情纏住了,等過幾天我去瞧瞧他。”

何翠花想到還有一個在衙門的劉四銀,有些擔憂的心又穩定了幾分,“好。”

“祖母,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小福星從院子裡走了過來,身邊跟著提大包小包的劉鐵柱。

施夷禾抬手摸了摸小福星的腦袋,笑著打趣兒道,“你哥哥要去學堂了,怕是沒時間陪你玩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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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星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劉鐵柱的衣角,“不!我要哥哥!”

劉鐵柱差點兒就被這小福星的聲音給迷惑了,這也太可愛了吧?“可是我要去學院學本事,沒本事的哥哥都不會給妹妹買糖吃的。”

施夷禾聽著劉鐵柱的話,嘴角掛著些許的笑意,“哥哥等有時間就會回來看你的。”

小福星依舊是不依不饒的抓住劉鐵柱,說什麼都不願鬆手。

一家人拿她沒有辦法,施夷禾只好低頭將她抱起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帶著月月一起送鐵柱去嶽山書院咯。”

何翠花的臉色有點兒難看,“娘,你老是這樣寵著她,會寵壞她的。”

施夷禾明白她的意思,但是這小福星可不是普通人,“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會如此了。”

三人一起上了馬車,請來的馬伕駕車慢慢的行駛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小福星坐在馬車裡,看什麼都覺得新奇,“祖母!你看是三叔呀!”

施夷禾聽見她的話抬頭朝著外面看了過去,還真是身著青色長衫的劉三金,“師傅等等。”

馬車將將的停在了劉三金的面前,他抬頭瞧著坐在馬車裡的施夷禾,“母親是送鐵柱去上學嗎?”

施夷禾眼睛看見他手裡提著的糕點,可不就是方雪兒喜歡吃的嗎?

“聽說城中現在有賊人正在逃竄,母親還是要小心些的好。”劉三金儘量的將手裡的糕點藏在身後。

施夷禾看破不說破,故意是給了臺階下的,“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們這婦孺一行人,你就跟我們一起去吧?”

劉三金聽到這個訊息,眼睛都像是在發光似的,“也行,正好我現在有空。”

說著便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了馬車,嘴角少有的掛著些許的笑意。

馬車再次朝著嶽山書院出發,晌午的太陽總是有些炙熱的。

馬車緩緩的停在嶽山書院門口,施夷禾聽著外面有些嘈雜的聲音,不由得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等四人下了馬車之後,就被團團的包圍起來了。

施夷禾目光落在了帶頭之人的身上,眼睛裡帶著些許的警惕,“好久不見啊,牧大公子。”

牧進之自從上次在醫館沒有得逞,心中一直都是有怨恨的。

現在看見施夷禾眼睛裡更加是厭惡萬分,“你們這樣的一戶人家,我看了都要髒了我的眼睛。”

劉鐵柱畢竟是個小孩,是最沉不住氣的,緊緊抓住拳頭,惡狠狠的盯著牧進之,“你在狗叫什麼?”

牧進之低頭看著不及自己肩膀高的劉鐵柱,眼神之中便更加的不屑,“你就是那個小偷啊?”

施夷禾聽著這話可就是不樂意了,臉上的神色瞬間嚴肅。

“麻煩牧大公子搞搞清楚,上次偷東西的事情都已經查清了,是你的弟弟冤枉好人。”

牧進之冷笑著看向了劉鐵柱,“我說的可不是這件事情。”

“是劉鐵柱抄了我的文章!這才得優的!”牧小公子這個時候站出來了,那張胖乎乎的臉上理直氣壯。

劉鐵柱微微挑了挑眉頭,嘴角略帶著些許的笑意,“原來你居然是這樣跟你家裡人解釋的?”

那牧進之眼睛裡泛著狠厲的光,看見這劉鐵柱不知悔改的模樣,“你們家的劉鐵柱不僅僅是抄了我弟弟的文章,並且還以此為榮,使喚我弟弟!”

劉鐵柱差點兒就被他給氣笑了,面色凝重的說道,“你仔細的問問牧小公子事情真的是這樣的嗎?”

牧小公子只是躲在兄長的身後,朝著他扮鬼臉。

牧進之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不屑,“像你這樣品行不端的人,壓根就沒有什麼資格出現在嶽山書院,簡直就是給我們丟臉!”

劉鐵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怒目圓瞪的看著牧小公子,“是你願賭服輸,說要給我做牛做馬的!現在倒是在這裡顛倒黑白!”

施夷禾自然是相信自家的孩子,知道劉鐵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耐心的詢問道,“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好的說給牧大公子聽。”

自從上次那偷東西的事情發生,施夷禾就知道這牧家定然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

“他詆譭我的家人!說我三叔是倒插門!”劉鐵柱現在就算不看劉三金的臉色大概也能夠猜到一些了。

身後的溫度肅然降低了不少,讓人不寒而慄。

“還說了很多侮辱我們家裡的話。”劉鐵柱現在想到這些話心中都是不斷的怒氣橫生,“作為一個君子,動口不動手,便和他打賭!”

“看看這次的考試,一決高下。”劉鐵柱說道成績的時候,眼神之中帶著些傲嬌,畢竟自己是才到嶽山書院不久,一下就超過了牧小公子。

“輸了的人就給對方當牛做馬!”

施夷禾已經大概的明白過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眼睛環顧一圈圍在這裡的書生。

這些人剛剛還在附和著牧家人的話,現在聽到劉鐵柱說的另外一個版本,不由的都低聲議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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