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姐夫好厲害啊。”秦京茹見符景略揮舞著雙節棍,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個可惡的中年人打翻在地,眼睛裡冒起了小星星,把手中的菜刀隨手往許大茂腳下一丟,拍著小手大呼小叫了起來。

“是啊,是啊,剛才咱們還為他擔心來著。”禹雅清跟著把小鏟子扔在一塊,激動的說道。

站在兩人身旁的許大茂也驚訝的合不攏嘴,沒想到符景略的雙節棍這麼厲害,心裡打定了主意,以後還要繼續和他交好,不經意瞥了一眼腳下的菜刀和小鏟子,暗自下定決心,以後離他家的女人遠遠的,實在是太恐怖了。

這驚人的一幕同時也把四合院的眾人都震住了,站在人群中的劉光天不斷發出“嘖嘖”的讚歎聲,“厲害啊,想不到這短短的雙節棍這麼厲害,符兄弟還真有兩把刷子,往後傻柱在咱們院是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那是,我剛才就說了,傻柱肯定要吃大虧,符兄弟可是專門練過的,叫什麼‘食過夜粥’,傻柱全靠一身蠻力,平日裡欺負欺負我們還成,碰到符兄弟就得抓瞎。”閻解成洋洋得意的分析道,為自己的先見之明叫好。

“嗯,還是成哥有學問吶,‘食過夜粥’,這句話很有水平,要不咱們也去找他學兩手?”劉光天讚道。

“恐怕他不會教啊,像這種獨門絕技他怎麼可能會隨便教給外人?換你你會嗎?”閻解成搖了搖頭,故意給劉光天潑冷水,心裡卻打定主意和符景略好好來往,學個一招半式的。

“肯定不會呀。”劉光天摸著光光的下巴說道,心裡卻打著和閻解成一樣的主意。

這時候抱著這種想法的人有很多,比如棒梗小朋友,他這會兒就站在他奶奶賈張氏身邊,看著符景略把雙節棍舞的虎虎生風,三兩下就把傻柱打翻在地,羨慕的兩眼放光,他拽著賈張氏的褲腿,肯求道:“奶奶,我也想跟著符叔叔學雙節棍。”

“沒問題啊,他是你小姨父,實在親戚,叫你媽去和他說一聲就行啦。”賈張氏笑呵呵的說道,心裡樂開了花,自家有這樣一門親戚,往後這四合院誰敢小看自家。

“真的?!”棒梗激動的問道。

“那還有假,你媽剛才親口和我說的。”賈張氏瞥見周圍的人投來羨慕的目光,故意加大了點聲音,生怕別人聽不見。

“太好嘍。”棒梗跳起來歡呼。

“哼,咱們走。”聾老太太這會兒也站在賈張氏身邊,冷哼了一聲,在一大媽的攙扶下,顫巍巍的朝傻柱走過去。

“切,狗拿耗子。”賈張氏等聾老太太走遠了,小聲地吐槽道。

等秦淮茹離開傻柱走到劉海中身邊的時候,符景略開始做熱身運動,她連忙勸劉海中去阻止兩人幹架。

劉海中卻擺手拒絕了,他已經看出了點名堂,傻柱搞不好要吃大虧,果不其然,符景略揮舞著雙節棍沒兩下就把傻柱打翻在地上。

秦淮茹頓時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置信,事情反轉的太快了,同時心中暗爽:“傻柱,叫你不聽老孃的勸告,這會兒你自己知道鍋是鐵打的了吧?”

爽歸爽,秦淮茹還是不想失去傻柱這個現實的好處,連忙朝他走了過去,準備幫忙把他攙回家。

劉海中四處張望了一眼,易中海和閻埠貴都不在,知道自己現在不出面善後是不行了,背著手慢悠悠的向傻柱那兒踱過去。

說來也巧,易中海今天由於要加工一個非常特殊的工件,下班比往常遲了一些,等他走到四合院門口的時候,發現閻埠貴正背對著自己大笑,嘴裡還唸唸有詞,“好好好!”

“老閻,你笑什麼呢?”易中海伸出大手輕拍了一下閻埠貴瘦小的肩膀。

閻埠貴肩膀被襲,回頭一看,見是易中海,笑著說道:“老易,你來的太遲了,沒瞧見好戲,傻柱被符景略打的老慘了。”

“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把話說反了?”易中海搖了搖頭,壓根兒不信。

“我騙你幹嘛?喏,那邊,傻柱現在還躺在地下呢。”閻埠貴伸手指了指傻柱的方向。

“噝……這是怎麼回事?”易中海順著閻埠貴的手指看去,看不清楚,傻柱已經被一群人圍起來了。

“你聽我慢慢道來……”閻埠貴又拽起了詞。

易中海聽完閻埠貴經過藝術加工的說詞,不禁皺起了眉頭,“你剛才怎麼不阻止他們啊?”

“老易,你也知道,傻柱是什麼樣的人,我能阻止的了嗎?老劉剛才也在現場,照樣也沒去阻止,憑良心說,咱們三個人單打獨鬥哪個都不是他的對手。”閻埠貴雙手一攤,一臉無奈的說道。

“嗯,那你說,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易中海點了點頭,閻埠貴說的是實情。

“還能怎麼辦?開全院大會唄,咱們內部處理,真要報到軋鋼廠保衛科去,他們倆肯定沒好果子吃,同樣的,一旦街道知道了,咱們仨也得跟著吃瓜落兒。”閻埠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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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這麼辦了,那處理意見呢?”易中海問道。

“嗯……事情都是傻柱一手挑起來的,人符景略屬於被動反擊,這好像叫做那個什麼正當防衛,就不予追究責任了。同樣的,傻柱由於受了不輕的傷,就讓他自己花錢治傷,也不予追究責任。”閻埠貴想了一下,笑著說道。

“這……恐怕聾老太太不會同意吧。”易中海心裡頓時犯難了,他和聾老太太的關係很好,而聾老太太又非常喜歡傻柱。

“她肯定會同意的,一旦這件事報到軋鋼廠保衛科,傻柱肯定會背上處分,以後他的工資也就很難升級了,人符景略頂多被口頭教育一番,以後出手別這麼重了。”閻埠貴胸有成竹的說道。

“嗯,有道理,那符景略和何雨水的事情呢?”易中海又問。

“老易,咱們又不是沒年輕過,他們倆之間的那點事情根本就不叫事,你看現在的男女青年不都相跟著去公園裡划船遊玩,去電影院裡看電影,背底裡有沒有拉手親嘴?咱們誰知道?”閻埠貴說道。

“嗯……你說的話也不是沒道理,怕就怕傻柱依依不饒啊。”易中海緩緩的點了點頭。

“沒事,我估摸著這些事情搞不好都是何雨水這小丫頭一手搞出來的,她是在和符景略演戲,好脫離他哥,去過自己的小日子,她要真有良心的話,肯定會在全院大會上說出實情,替符景略挽回名聲。”閻埠貴摸了摸下巴,侃侃的說道。

“理由呢?”易中海驚奇的問道。

“符景略的未婚妻你是沒見過,長的那叫一個漂亮,何雨水和她相比,簡直就是‘繁星比皓月,寒鴉比鳳凰’,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符景略的腦子進水了才會拋棄未婚妻選擇何雨水。”閻埠貴笑著說,又拽了兩句詞。

“是嗎?好吧,那就按照你的辦法來,咱們再去找找老劉,和他交換一下意見。”易中海相信閻埠貴不會撒謊。

“得嘞。”閻埠貴笑著應道,感覺自己越來越重要了。

等易中海和閻埠貴聯袂走了沒多遠,四合院門口又緩緩走進來了一個瘦高的姑娘,正是何雨水,此刻她的俏臉已經變得慘白。

原來剛才易中海和閻埠貴的談話她一字不漏的都聽進去了,說來也挺巧的,她是學徒工,每天下班之前還要開小會,總結一天的工作經驗和教訓,所以下班遲了點,正好聽見了兩人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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