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の一日近侍:

晨,五時四十分。

天剛矇矇亮,坐起來發呆三十秒,意識回籠。

牽起身旁鶴丸的手,放到唇邊輕吻,鶴丸仍在熟睡,並未清醒,只是翻了個身,似乎在囈語,說的不知是什麼,沒聽清。

晨,五時五十分。

並未穿內番服,拿了件浴衣,順便在外面罩了藏青色的羽織,這樣看起來應該不是太過跳脫吧……事實上並未考慮搭配問題,只是覺得很方便而已。

晨,六時。

洗漱完畢,走出部屋,拿著已經寫好的日課表,貼在佈告欄上,遇到正鍛鍊筋肉的山伏國廣,與他聊了會兒天。咔咔咔今天也在咔咔咔,真是精力充沛呢。

晨,六時十五分。

順著小路散步,呼吸清晨的新鮮空氣,因為是暮春,有許多花瓣紛紛揚揚落在小路上,肩膀和發頂也沾了花瓣,也沒刻意去打理。

啊,相當不錯的生活。

早飯沒吃太多,畢竟要養生。

晨,六時五十分。

太郎太刀與次郎太刀相攜而來,沒吸取教訓的次郎還要拼酒,被太郎太刀扯走,臨走前還在喊有時間務必不醉不歸。

反正醉的只能是他。

晨,七時二十五分。

去審神者的部屋,今天檔案不是很多,呆了一會兒也沒幫忙。審神者讀了今劍修行後的信件,信裡說自己本是不該存在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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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不知道是傻白甜還是心機深沉,這種私人信件也讀給我。

不過硬要說的話,我才是不該存在之物吧。

挺有趣的。

晨,八時十五分。

逛了好幾圈兒,還跟在院子裡練習的御手杵切磋了一會兒,出了點汗,達成了共識,跟三名槍一同去泡溫泉。

哦日本號還沒來,這種細節無須在意。

晨,九時十分。

泡溫泉泡得昏昏欲睡,在徹底睡過去前爬上來,浴衣系得鬆鬆垮垮,涼快。

午,十時。

鶴丸巖融出陣,小狐在種田,一期與短刀們在整理房間。

好睏啊。

午,十時十分。

決定跟石切丸下棋。

午,十時四十分。

繼續昏昏欲睡,被石切吐槽,於是不動如山,又贏了他一把。

睡著了都能贏你,我這才不是記仇。

午,十一時。

對弈告一段落,他問起今劍,我們聊了一會兒。石切丸擔憂巖融會難過,只能勸他船到橋頭自然直。

至理名言。

午,十一時三十分。

起身才發現發上袖子上還有衣襬處有不少花瓣,石切亦然。啞然失笑,整理片刻才準備去飯廳。

今天廚當番是大俱利伽羅和歌仙兼定。

我不承認我是故意的。

午,十一時四十分。

午飯十分美味,餐點是枝豆餅,不知道大俱利有沒有用本體砍毛豆。

鶴丸離開的第二個小時,想他。

午,十二時。

飯畢,遛彎,午睡。

午後日光正好,真想一睡不醒啊。

午後,十三時二十分。

醒來,還是換了內番服,準備再換一條新頭巾,想了想還是畫上了刀紋。

我強迫症。

鶴丸離開的第四個小時,並沒有太想他。

下午,十四時。

巡視一圈,大部分工作已經完成,審神者的檔案批覆完畢,在吃燭臺切特製糕點。

是什麼也不感興趣。

將工作匯報完畢後,審神者塞過來一盒燒仙草。

我喜歡。

下午,十五時二十分。

坐在廊下跟鶯丸飲茶。

出陣部隊歸來,鶴丸說拿回來一把短刀。

是太鼓鍾貞宗。

鶴丸很高興,我有點吃醋,不過轉念一想小短刀而已我何必吃醋呢?

然後我就不難過了。

下午,十五時四十分。

繼續飲茶。

下午,十六時。

遠征部隊歸來,順便迎來了時之政府的物資派送員,清點入庫,把他們送走。

下午十七時二十分。

晚飯,啊……吃多了。

傍晚十八時十分。

跟鶴丸牽手散步,遇到石切丸,他的眼神十分一言難盡。

又遇到數珠丸後,我跟他說你們刀派的笑面青江跟石切走的很近。

數珠丸說一切皆是緣。

嘖。

晚,十九時。

明日近侍是加州清光,工作交接完畢後,我拽著鶴丸回房。

抱抱他,肩胛骨真明顯,果然他還是太瘦了。

晚,十九時三十分。

剛剛顯形的太鼓鍾來拜訪,鶴丸跟他聊了好久,順便還貢獻出我櫃子裡的金平糖。

晚,二十時十分。

太鼓鍾貞宗終於走了,我嘆息。

然後跟鶴丸聯機打對戰遊戲。

平手。

晚,二十一時。

仍是平手,十三勝十三負。

洗漱,交換一個薄荷味兒的吻,睡覺。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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