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斑的一番說教,宇智波離頓時覺得自己的行為似乎確實有些保守了。

因為就他之前所觀測的來看,那些英靈的實力雖然都很強,但也沒有到他無法應付的程度。

似乎乾脆利落一些直接出擊的確會比較快完成這次委託?

就當宇智波離想要直接出擊,帶著斑打上門去之時,又突然愣住了。

不對啊!

自己召喚斑,來本來是想借由斑的經驗來分析當前的局勢,但卻沒想到卻被斑反過來教訓了一頓,又突然轉變了行事態度?

“怎麼,還有什麼疑問嗎?”

斑見宇智波離臉上出現遲疑之色,便開口問道。

宇智波離突然明白了,斑只不過是想要在這次委託中看到了那麼多強大的對手,於是手癢了起來,想要趁機大戰幾場過過癮而已。

因為斑剛開始並沒有反對宇智波離的提議,還仔細檢視了宇智波離收集的情報。

而這一切是在他看過情報之後才發生的!

斑用了話術和隱蔽性的小幻術誘導他!

由於宇智波離完全沒有對他設防,一不小心居然中招了。

要知道,這可是宇智波離經常對別人使的手段。

宇智波離感嘆,沒有到終日打燕卻被燕啄了眼!!

唉,這個死老頭子,真是壞滴很。

“我記得……”

宇智波離摸著下巴看著斑,他決定還是要爭取主動權。

於是他對斑說道:“從以往的經歷來看,您也算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啊,假死脫身之後暗中躲在地下黑洞裡謀劃了幾十年的不就是您自己嗎?怎麼現在……”

斑聞言,額頭冒出十字紋路。

“情況有所不同罷了!”他有些惱羞成怒打斷了宇智波離的話,“當時的我已經垂垂老矣,力量在隨著生命飛快流逝!若是我的力量沒有衰弱,何至於要暗中培養帶土那個白痴!!!”

當然,也可能是他對自己先前的行為感到有些理虧,所以並沒有對宇智波離提起自己黑歷史的行為真正的大動肝火。

“是嗎?”

宇智波離又刺了一句,見斑的臉又變黑了一些,於是見好就收的轉移話題。

“只是那些英靈比起我們雖然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優勢,但是我們也決不能忘記還有一個關鍵性的因素。”他道。

見斑沒有開口詢問,他也沒故弄玄虛,自然的說出了答案:“寶具。”

“現如今除了Lancer,其他英靈的寶具都還在隱藏著,若是不清楚情報,很有可能會導致失敗。”

“寶具是作為從者的最終武裝,物質化的奇蹟,英靈持有的英雄之證。人類祈求奇蹟的思念的結晶,被稱為尊貴的幻想的最強武器,與魔術類似。”

“以人類的幻想作為骨架造出來的武裝。它是英靈所持有的武裝、象徵、絕招,當然也是優良的武器,也可能是某種技能。”

宇智波離為斑講解了寶具的概念。

“就像我如今套上了英靈Caster的外殼,而召喚您便是我如今最強大的寶具。”

然而,斑聽宇智波離介紹之後,並沒有打消自己的念頭,反而似乎變得更有興趣了一些。

他問道:“這樣嗎,也就是說英靈的寶具並不一定只有那個Lancer的那種程度?”

宇智波離點頭:“沒錯,寶具也許是威力強大的絕招,也許是奇特的武器,我們不知道那些英靈的寶具具體有什麼效果,若是不小心遇到被剋制的情況,很有可能會吃虧。”

斑依舊道:“莫非你以為,我曾經經歷的每一場戰鬥都會提前掌握對方的所有能力嗎?”

宇智波離搖了搖頭,此刻他已經在阿賴耶賦予的常識記憶中獲取了很多的資訊。

他道:“我還是覺得謹慎一些為好,寶具以針對情況的不同,一般分為對人寶具、對魔術寶具、對軍寶具、對城寶具、對國幾種,但極少數英靈甚至還會擁有對界寶具。”

雖然是他自己在為斑介紹嘗試,但他自己此刻也有些咋舌。

“但這還不是全部,其他還有對民寶具、對神寶具、對星寶具、對肅正寶具、對人理寶具……”

“……”

這一刻,斑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我突然有些後悔接下這個委託了。”

宇智波離道。

斑有些懷疑的看著他:“所以說,你之前居然沒有仔細看過這些資料嗎?”

“哦,我大致瀏覽了一下。”

宇智波離知道這是自己沒有敞開靈魂接受阿賴耶灌輸記憶的原因。

有很多東西不是特意去想便無法從記憶中翻找出來。

他之前雖然瞭解了很多常識,但遺憾的是,因為對這個世界缺乏很多的認知,他並沒有延生思考。

所以現在……

“已經知曉身份的英靈,按照寶具的形成原理,我們可以從他們身前的經歷推測出他們擁有寶具的大致效果。但是如今還有Archer和Assassin的真實身份沒有暴露。”

宇智波離攤手。

“尤其是Archer,他表現得太自負了,我們不能賭他手中沒有異常強大或者剋制我們的寶具,不是嗎?”

“算了,隨你自己吧。”

斑有些意興闌珊。

“好吧。”宇智波離說了實話,“在我看到的其他六位英靈之中,的確只有Archer是最特殊的。”

身為擁有強大瞳力的陰陽師,他能看到許多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那家夥……”宇智波離有些複雜的道,“……並不是純粹的人類。”

斑依舊沒有理會宇智波離賣關子的行為,只是就看著他。

“他擁有神性。”

宇智波離有些無趣,直接給出了答案。

“因為閻魔大王的緣故,我也能看清楚所謂的神明,Archer身上的神性甚至大於他自己人性的部分。”

斑明白了:“這麼說棘手的也只有那家夥一個罷了。”

“的確。”

宇智波離道。

“但是,我是想利用別的英靈去試探他一番再說的。

畢竟我們的任務目標並不是那些英靈,甚至如今任務目標都還沒有出現。我事先沒準備在這些英靈身上耗費太多精力。”

“我明白了。雖然你這小子不是忍者,但是在家族長大的經歷依舊對你造成了影響。面對這樣的委託,你最先想到的是收集情報,暗中找出目標,然後一擊得中。”

斑看著宇智波離,笑了。

“這顯然是忍者們完成任務的普遍手段。”

宇智波離也笑道:“我出身宇智波一族,在家族成長的時光必然會在我身上留下烙印,我沒覺得這樣的影響有什麼不好。”

“更何況就像您說的,我已經習慣了謀定而後動的行為模式,對於這種比較省力的方法情有獨鍾。”

“但是我沒有忘記的話,你召喚我的目的是求助吧?這已經不是在省力了。”斑道,“謀定而後動?你小子如今連謀劃的部分也想偷懶吧,不然為什麼找我幫忙?”

“……”

啊,輕易看穿了。

宇智波離暗嘆。

但是他一點也沒表現出尷尬。

“不愧是斑前輩呢。”他真誠的誇獎道,“因為對於您來說,這種事情應該比我擅長,所以這也算能者多勞嘛。”

“哼。”

斑恢復了雙手抱胸的姿態。

“既然你不贊成簡單直接的行動方案,那便繼續保持對其他人的監視吧。總之,情報會越來越多,目標也總會露出馬腳。只是到時候對於你的委託任務來說是否會晚了一步,那可就不好說了。”

“這樣嗎。”

宇智波離沉吟道。

他知道斑說得是有道理的。

一位的等待情報出現的確很有可能錯過完成委託任務的關鍵點。

而這也是他在最早擬訂計劃之後,剛才又改變將斑作為殺手鐧的打算,直接召喚了斑的原因。

因為他也察覺到了自己原本擬訂的計劃似乎有些不妥,需要很有經驗的人指正。

好在斑不負所望,雖然弄了一些么蛾子,但也讓他知曉了計劃的更改方向。

接下來,宇智波離發揮出不恥下問胡攪蠻纏的精神,和斑一起商量了一個更加完善的行動方案。

臨近天亮之前,一隻紙鶴突然在宇智波離身旁破隱而出,宇智波離伸手接住紙鶴,得知了新的情報,於是便突然笑了起來。

“Saber真正的御主衛宮切嗣真是等不及呢,今夜就立刻去襲擊Lancer那一組了。”

他將情報告訴斑。

他知道在Saber右手背Lancer的寶具留下詛咒的情況下,Saber一組若是還想繼續戰鬥下去並取得聖盃戰爭的勝利,勢必要先除去Lancer和肯尼斯那一組主從。

但沒想到,Saber真正的御主衛宮切嗣會這樣迅速行動,而且是避開了自己的從者單獨行動。

“真有趣,衛宮切嗣準備用炸藥炸掉肯尼斯所住的酒店。”

宇智波離的確覺得十分有趣。

“肯尼斯謹守著所謂魔術師的尊嚴,在酒店佈置了複雜的結界,卻沒想到對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這就是這個世界魔術師機構教書育人的導師?思想太過僵化了。

宇智波離對此只覺得好笑。

“無聊。”

斑對於這種抱著天真想法來參與血腥戰場的人萬分看不上。

“我決定去湊湊熱鬧。”宇智波離道,“當然,以分身的形式。”

他對那個心靈十分矛盾的衛宮切嗣還是有些好奇的,尤其是那種傢伙究竟會有怎樣的願望。

……

當宇智波離新放出的紙人分身趕到肯尼斯所住的酒店之時,這座高聳的酒店大樓已經被炸藥轟炸成了一片廢墟。

紙人分身此刻幻化成了一位路人,在隱蔽處招回了附近的幾隻紙鶴式神,接受的最新的情報。

雖然十分狼狽,但肯尼斯最終還是逃脫了這場突如其來的爆炸襲擊。

紙人分身搖了搖頭,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酒店一座高層停車場內。

衛宮切嗣的助手,一位非魔術師的女性正在與Assassin的御主,言峰綺禮對峙。

或者說是一場追逃。

因為這個叫做舞彌的非魔術師女子雖然握著槍械武器,卻絕無可能是言峰綺禮的對手。

而衛宮切嗣本人也正趕往救援。

這正是宇智波離獲取情報的好機會。

【對不起,還沒碼完,後面的一段稍後更改】

斑對於這種抱著天真想法來參與血腥戰場的人萬分看不上。

“我決定去湊湊熱鬧。”宇智波離道,“當然,以分身的形式。”

他對那個心靈十分矛盾的衛宮切嗣還是有些好奇的,尤其是那種傢伙究竟會有怎樣的願望。

……

當宇智波離新放出的紙人分身趕到肯尼斯所住的酒店之時,這座高聳的酒店大樓已經被炸藥轟炸成了一片廢墟。

紙人分身此刻幻化成了一位路人,在隱蔽處招回了附近的幾隻紙鶴式神,接受的最新的情報。

雖然十分狼狽,但肯尼斯最終還是逃脫了這場突如其來的爆炸襲擊。

紙人分身搖了搖頭,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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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的助手,一位非魔術師的女性正在與Assassin的御主,言峰綺禮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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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是一場追逃。

因為這個叫做舞彌的非魔術師女子雖然握著槍械武器,卻絕無可能是言峰綺禮的對手。

而衛宮切嗣本人也正趕往救援。

這正是宇智波離獲取情報的好機會。

雖然十分狼狽,但肯尼斯最終還是逃脫了這場突如其來的爆炸襲擊。

紙人分身搖了搖頭,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酒店一座高層停車場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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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是一場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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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是一場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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