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峰覺得。

這裡面有問題,還是有大問題。

琢磨了一會兒,還是想不通後,他說:“劉靈,能不能讓你大哥想辦法,讓我見見他。”

不搞清楚昏迷後發生了什麼事,心頭實在不安。

直覺上,袁峰覺得出現這樣的結果,應該和自己身上的情況有關。

肯定是命動獻祭自己的時候,發現了什麼,才將他嚇成那副模樣。

唯有去問命,才知道當時具體什麼情況。

特別是回想起命將匕首殺下來,插進腦袋那種冰冷感覺,袁峰心頭就一陣顫。

那感覺,太真實了,真實得袁峰覺得,命當時,或許真的將匕首插入了自己腦袋裡。

所以他想著,不管怎麼樣,都要去找命問清楚。

劉靈點了點頭,將袁峰的手機從包裡拿給他後,就到一邊去打電話給劉龍,說袁峰想見命的事。

手機開機,不少資訊跳了出來。

其中老媽就發了不少,袁峰趕忙打電話回去,得知又讓自己去相親,他喊著訊號不好,直接將電話掛了。

也有之前的客戶發來資訊,問什麼時候有時間,想約了喝杯茶。

喝茶只是藉口,趁機看相算命才是真。

袁峰一一回覆:近期沒時間,改天。

當回到江琪的訊息時,袁峰就有點犯難了。

之前約了說去吃飯,那知道自己一睡就是兩天,時間自然錯過了。

說實話,對於江琪的美貌,袁峰身為取向正常的人,不動心是假話。

但對於江琪這個人,袁峰想法也很複雜。

為難了幾秒鐘,他手指快速點動,回了句:不好意思,這兩天出了點事。

走上這條路,讓袁峰體會到,很多事,要發生怎麼都攔不住。

順其自然,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回完訊息,劉靈回來了。

見她面色愁苦,看得袁峰心頭一沉,就問:“怎麼了?”

“他跑了,我大哥在巡捕局的朋友說,昨晚半夜監控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動關了十分鐘,再正常後,關著的命就不見了。”

該死!

袁峰臉色變得難看。

心想早不消失晚不消失,偏偏這個時候消失。

自己那些疑惑,找誰去問?

另外,袁峰還想到,命現在跑了,說不得什麼時候就會回來暗算自己。

奈何事實如此,袁峰心頭掙扎,事實卻只能無奈放棄。

吃了點粥,體力逐漸恢復,挨近傍晚袁峰就到劉龍家處理劉禪的後事。

全部事弄完,劉龍要了袁峰的賬號,讓公司財務打進去十五萬。

收到資訊,袁峰找到劉龍,當面還了兩萬。

即便知曉劉龍是好心,看自己辛苦,但談好了是多少就是多少。

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

規矩,永遠不能破。

晚上十點多,袁峰回到住處。

剛準備休息,老劉就打電話來,說有新生意上門,讓明天去店裡製圖。

這次的活兒不大,第二天晚上五點多,客戶就定了圖,接下來的事也就交給了老劉等人。

眼見沒什麼事,袁峰就關門下班,剛鎖門直起身,旁邊傳來一個江琪的喊聲。

“真巧,你在這裡上班嗎?”

江琪推著腳踏車走到近前,袁峰點了點頭,隨後抱歉的說之前出了點事,在醫院昏了兩天。

“你沒事吧?”

江琪下意識驚問,話出口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太關心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到沒什麼事,我看你到像是有事,這幾晚一直做噩夢吧?”

一掃面相,袁峰就知道她近段時間沒休息好。

神態萎靡不說,眼珠上血絲濃密,臉色略微蒼白,疾厄宮微微泛清,命宮也有些晦暗,典型的噩夢纏身。

“做噩夢你也能看得出來?”

江琪一臉驚訝,記得從週一開始,每晚都會做噩夢,還會被夢魘著,很難受。

盯著江琪的臉面仔細一看,發現噩夢竟然來源於別的東西,袁峰就好奇問:“你最近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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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琪不解的搖了搖頭,說:“我不殺生啊,螞蟻我都不敢踩。”

“這就奇怪了。”

袁峰不解的撓著後腦勺,說:“你的噩夢,並不是忽然出現,而是你近期犯了殺生厄。”

見江琪大眼睛盯著自己,袁峰只能繼續給她解釋什麼叫殺生厄。

厄,代表厄運,是不好的東西。

人在利益受到侵佔時,會心生記恨,記恨也被稱之為怨。

而動物生的記恨,就被稱之為厄。

一些有靈性的動物,在被慘殺,虐殺後,就會對人生出厄。

就比如黃鼠狼,大山中狐狸,這一類動物靈性就比較強,在被殺害後,殺害它的人,總是會出一些說不清的麻煩事。

厄產生後,會纏著害它命的人,輕則噩夢纏身,麻煩事出,重則運勢衰敗,危害生命。

在江琪面上,袁峰看到了厄氣,這才問她是不是殺生了。

但聽得江琪說自己不殺生,袁峰再一看她面相,面相顯示近期的確沒殺生。

“那就是你近期吃了什麼肉?”

袁峰繼續追問,想確定纏著江琪的殺生厄的源頭,因為殺生厄這年頭很少會出現。

殺生厄太重,生命就會有危險。

但這東西,又不像是怨氣,可以用秘法驅逐。

想要解決殺生厄,只有知道源頭,來源於什麼地方,才能進一步操作。

之所以問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的肉,是因為殺生厄並不是要親自參與殺生才會受影響,別人殺了,自己吃到肉,照樣也會被厄氣纏身。

殺生厄的力量很神奇。

袁峰記得曾經聽到過這樣一個事,鄉下某個村淘井,從井裡面抓出一條活了十多年的老黃鱔。

其中一個人食慾旺盛,就偷偷將老黃鱔殺了,煮好後喊自己另外的兩個同伴來吃。

第三天,殺老黃鱔的人上山幹活,被山上掉下來的石頭將頭砸得稀巴爛,當場斷氣。

至於同吃過黃鱔肉的兩個同伴,一個出門摔一跤將腿給摔斷了。另外一個人出門閒逛,被路過的牛一角挑飛,雙手斷了。

之後,兩家要麼房屋起火,要麼電視看著忽然轟一下爆開,黴到喝一口涼水都會塞牙。

最後挨不住才跑去找當地的神婆看,才知道是因為吃了老黃鱔的肉導致招惹了殺生厄。

又是祭拜又是乞求,之後才沒被要走命。

江琪不瞭解殺生厄,奇怪的說:“我也沒吃什麼特殊的東西啊,就是平日都吃得到的雞鴨魚肉。”

這就怪了。

眼見找不到源頭,外加看江琪面上的厄氣似乎快散了,袁峰也就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告誡她近段時間少吃肉,多吃素。

“哎,對了,我之前不是說有家餐館的菜味道很好嗎?你還沒吃飯吧?要不我們今晚去吃?”

走出兩步,江琪忽然提起了約飯的事,袁峰想了想之前是自己失約了,就點了點頭。

路有點遠,袁峰就騎上江琪的腳踏車,載著她在車流中穿梭,惹得不少路過的人羨慕,以為兩人是情侶。

要去的餐館江琪說叫回頭客,主打火鍋系列,生意非常旺。

她還擔心的說也不知道去了能否有位置,要是沒位置就只能等了。

“真有那麼誇張?”

袁峰有點不信。

“當然了,你去了就知道,上週我們去吃飯,有兩夥客人為了位子,差點打起來呢。”

人以食為天。

聽得江琪這樣描述,袁峰對將要去的餐館不由充滿了期望,想著要大吃一頓來補一補這兩天的忙碌。

六點多,終於到了回頭客餐館,幫江琪將腳踏車停好後,袁峰抬頭一看,心想江琪之前還真不是吹的。

餐館裡人滿為患不說,門外攤位都擺到了路上,門側面還有好幾夥人,看樣子是在等位置。

“嗯?”

才走出兩步,袁峰望著回頭客的雙眼就微眯了起來。

“你上次來這裡吃是什麼時候?”袁峰轉頭問江琪。

“上周末。”

“那你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做噩夢的?”

“好像是週一晚上。”

聽得這話,袁峰轉頭望著前面火爆的餐館,臉上生出憤怒。

這家餐館生意的確火爆得難以形容。

但生意越爆,慘的人就越多。

就如江琪,就是受害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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