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飛迅速跑到前門,進了杜陵的家,然後她們母子倆一前一後的出來。

杜陵看著葉小飛呵呵的發笑。

“喲,小飛,來找小杜啊,今天在酒席上怎麼回事啊,咋讓杜陵去幫你做那些事情呢,你就欺他傻吧?我看你啊,連小杜都不如,小杜雖然有點傻乎乎的,可還站得穩挺得直,你呢?還是男子漢嗎?都挺不起來了。”吳美逢看到葉小飛,想起上次葉小飛的軟不拉嘰和落荒而逃,頗為諷刺的說。

葉小飛知道她所說的挺得直是什麼意思,可是也不好辯駁,只是答道:“美逢嬸子啊,話也可不這麼說拉,我就料小杜他們是不敢動手的才讓他幫忙嘛,要是我自己,那對聯人家可都不會接的呢。”

“小飛啊,黃權升可是不好惹的,還是別跟他玩了,你那對聯的意思,我聽一些人說,是對新娘有那方面的想法,對不?”吳美逢直勾勾的盯著葉小飛問。

“就是想侮辱侮辱黃權升而已嘛。”葉小飛不敢對視吳美逢。

“這會都傳開了,人家都說你葉小飛想玩人家的黃權升的老婆,玩不到,便想方設法的用文字把人家玩了——這是老人榮伯說的,榮伯還說你是天才,是這麼回事嗎?可我想想也不對啊,你那不都豎不起來了?還想玩人家?”吳美逢說著,眼睛轉向了葉小飛的身下。

“哪裡哪裡,嬸子可別聽別人亂想了,要不黃權升醒來是不放過我的。”葉小飛很怕吳美逢那盪漾的眼光,那眼光,好像是跟堅硬的棍子都不放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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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讓嬸子檢查檢查好不?”吳美逢說著,向葉小飛走近了幾步。

“不了,以後再吧,小杜,我們出去。”葉小飛趕緊轉身就走,他的那玩意現在可是一摸就會有反應呢,要是被吳美逢逮到哪裡還肯放過,這子彈還得留到夜裡射向仇人的老婆呢。

“軟蛋。”吳美逢見葉小飛又走,有點氣惱。

“小杜,那紙條交了嗎?”一出門,葉小飛迫不及待的問杜陵。

“小飛哥,這個……這個……沒有交過去啊。”杜陵怕葉小飛生氣,有點怯怯的小聲回答說。

“怎麼沒交過去?”葉小飛聽到這訊息後相當的失望。

“可不是沒有機會嘛,人太多我不敢過去,新娘子很快就和伴娘們回房間不出來了。”杜陵說。

“算了。”葉小飛失望的說,“對了,剛才在沖涼房裡,你說什麼痛啊?”

“我媽在幫我洗這個嘛,洗到腫了,還吐了白沫,現在還有點痛呢。說是什麼討媳婦前的磨槍,小飛哥,你後媽會給你磨槍嗎?”杜陵說著抓了抓下身。

葉小飛聽了差點笑歪了腰,說:“還什麼臨戰磨槍呢,是她自己寂寞吧。我走了。”

“哦,小飛哥不好意思了,今天沒幫你送了那個給她。”杜陵看著葉小飛的笑,有點發愣。

“沒事了,送不送,我都要去了。”葉小飛說著一路哈哈大笑。

離開杜陵,葉小飛便往單坡村走去,不去,他睡不著,去了也不一定還能遇著馬西維,但去了就有機會,不去就一點希望都沒了。

葉小飛懂得道理,自然選擇了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通往單坡村的那條路夜裡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只有兩邊蛙聲一片,甘蔗林沙沙作響。

農村確實無法跟城鎮相比,除非有左右的鄰村做社戲,否則通往各個村莊的路大都是靜悄悄、黑乎乎的了,永遠沒有路燈為你指引,碰到月朗星稀的夜晚還可以行走,否則膽小的人就不敢經過的。不說路邊樹林或者甘蔗林裡的突然響動,單是那黑墨墨的天空中各種奇形怪狀的雲朵就夠你受嚇了,更別提那突然的烏鴉啼叫、夜蟲啾啾了。

不過葉小飛可不怕,小時候也許怕過,但是讀書後,他知道這世上是沒有神鬼的,這樣一來已去了心裡頭上的自我作怪,再加上美女當前的誘惑,葉小飛走起來就如同白日間般平靜了。

一路的快步趕路,很快了就到了單坡村。

黃權升家的附近還是燈火通亮,話聲雜然,老遠還可以看到很多人圍在大巷上看電影,幾個守夜的老人則坐在灶火旁說著悄悄話。

為了避人耳目,葉小飛選擇陋髒的小巷向黃權升的屋後走去。

黃權升的家的前門熱熱鬧鬧,一副“歌舞昇平”的氣氛,可後面並沒有燈火,跟平時一樣,燈火闌珊稀疏疏的,都是從視窗射出的些許光亮。

葉小飛躍過別人家門前的小水溝子,閃身就靠近黃權升的屋後了。可心中突然有了做賊的感覺。

沒錯,是賊,偷人的賊,偷別人媳婦的賊。可也沒得選擇了,誰讓他對那女人牽腸掛肚呢,仇恨已不是主要的了。

正要跳到黃權升屋後的時候,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升哥是不是還沒酒醒啊,我們還想聽洞房夜話呢,這真太掃興了吧?”一個人說。葉小飛忙縮回了身子,躲在後面,決定繼續聽下去。

“就是,那麼漂亮的人兒,沒聽到她的叫聲,多可惜啊?”另一個說。看來黃權升的窗後還躲著了不少人啊,聽那話,都是來聽洞房的,想聽這對新人兒的興風作浪。

顯然,不只是他葉小飛,所有人都對那個豐滿媚豔的新娘過目不忘。

對這些人來說,夜,真是個再好不過的時間了,這時候的他們思維倍加活躍,甚至可以說活躍得嚇人。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在夜這塊黑布的掩蓋下發生。

“還是以前的習俗好啊,一到晚上大家可以混進去洞房裡,還可以渾水摸魚呢,收穫可大了,可惜現在大家都精了,都怕別家的男人佔了便宜,都不興這鬧洞房了。二叔我之前呢,可還摸過幾個新來媳婦的身子呢,那才是享受啊。你們現在只有偷聽的份兒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看來是個老手。

“二叔啊,你都摸過誰家媳婦的身子啊?肥肥白白吧?說來大家分享分享,你看大家現在連偷聽的份都沒了。”一個猥瑣的傢伙,聽了二叔的話就興奮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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