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你這身肉,怎麼都摸不夠。”男人猥瑣著說。

“那下次記得來找我咯。”女人則開始攬回頭客了。

“好的,你個小賤人,下次還來玩死你。”男人粗言穢語的說著。

兩人說關了房間,走了出去。

葉小飛聽完小姐和客人快餐式交易之後的這般對話,心裡有點不是滋味,面前的小曼,也許也是經常這樣跟客人為十幾二十塊錢爭論,又互相挑逗吧。

“你是想來聽別人怎麼做的嗎?”小曼說了一句,目光在葉小飛身上打量著。

“小曼,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葉小飛沒想到小曼竟然會變成這樣。

“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你以前是個人人羨慕的天才,可是現在也墮落了,都墮落到這種地方來玩女人了。”小曼摸不透葉小飛的來意,冷淡的說。

“你錯了,我不是來這種地方玩女人的,我是來勸你回家。”葉小飛直視著小曼說,“把衣服先穿起來吧。”

“勸我回家?小飛,我不需要你可憐我,我是自甘墮落,沒人逼我的。”畢竟是老鄉,是曾經一起玩過一起上過學的兒時朋友,小曼聽葉小飛這麼一說,黯然低頭。

她以為他也跟培宏一樣,趁機佔她便宜,可是當聽到葉小飛讓她穿衣服的時候,知道自己錯了。

“嗯,這不是你應該呆的地方。”葉小飛一看小曼低頭的表現,就知道,應該有說動她的可能,趕緊接著說。

“已經回不去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那些年華,已經回不去了。”小曼說著轉過身,慢慢的穿上衣服,眼淚差點流了下來,她何嘗不想回去,可是,那個家,也已經回不去了,過慣了城市裡的生活,她真的不願再回去過那種披星戴月,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清苦日子了。

小曼轉過身去穿衣服的時候葉小飛發現她背上有幾條鮮紅的抓痕,忙問:“你背上?”

“培宏叔那個畜生抓的,我為了不讓他回去在村裡到處傳播,答應每個月服務他幾次,今天這畜生卻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往死裡折磨我,這背上的傷就是他弄的,我現在想想都怕,見到老鄉都怕了,所以剛才找我,我也以為你也要這樣,所以不想見你。”想起培宏下午的折磨,小曼心有餘悸。

“哎,那確實是個畜生,不過以後他不會找你了。”葉小飛沒想到培宏竟然還對小曼下了這樣的狠手,忍不住也罵了他一句。

“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他那麼風流又下流,他似乎每一天都缺不了女人,經常到髮廊找小姐呢,怎麼可能放過我。”小曼無奈的說,“除非我離開這裡。”

“所以你應該離開,你還年輕,路還長。”葉小飛說。

“我何嘗不想結束這種噩夢般的日子呢……”小曼說著說著,聲音有些哽咽了。

“小曼,多多想想家裡的爸媽,忘記過去吧!從現在開始洗心革面一切都不算遲。”葉小飛打斷了小曼的話。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他們儘早過上好日子。”小曼說。

“要你們爸媽知道你是用身體換來的錢,他們用得能安心嗎?你忘了你那次回家的時候他們打罵你的時候了?”葉小飛提起了上次大清早在蓮花村發生的事情。

“只要沒人說,他們是不知道的,我知道那天回家實在不該穿得那麼暴露了,這一條路是我所能找得的賺錢最快的路。”看來這一切都鈔票的錯,這個社會絕大部分人都是金錢的奴隸,甘願被金錢給驅使著。

“這個,一天能賺多少錢?”葉小飛不禁有點好奇。

“我一天最多接七八個客人,再多我就接受不了了,交了五十元的臺費給老闆娘,自己剩下的就八十塊,平均每天五個的話,一天也有四百多塊了,我們這裡最漂亮的姐妹,一天最多能接二十個,一天就可以賺一千多。”小曼說起她們這一行業的常規收入。

“二十個?”葉小飛聽了這話吃了一驚,一個女人的身子一天就能讓二十幾個男人來來回回進進出出的,是怎麼的一副景象啊?車水馬龍?門庭若市?實在不敢想象。

“可以的,下午就開始上班了,上到凌晨三四點,生意好的時候一個小時都可以接三個,有些男人很快的,還沒進去就出來的都有,只要出來就算數了,我們這一行也最喜歡那些快的男人了。”小曼如數家珍的說。

“她那身子受得了?”葉小飛越聽越驚,這些女人為了錢也太瘋狂了。

“為了多賺錢唄,所以她經常說,她都不當身子是自己的了,別人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去吧,給錢就行了。”小曼說著這裡神情有點悲苦,“只有我們知道,其實,很辛苦的。”

“也太糟蹋自己的身子了吧。”葉小飛說,沒想到這些女人為了錢,竟然這般的不管不顧,這身子哪裡受得了,歲數大的時候,會後悔年輕時做這樣的事情。

“各個姐妹都說賺夠了錢,就去一個無人認識的城市重新開始生活,開個小店子自己做生意什麼的,可是,很多姐妹做了好多年了,沒有人能存到幾個錢。”小曼又嘆了口氣。

“你們都收入過萬了,單就這收入來說都勝過很多白領階層了,怎麼還存不到錢?”葉小飛又是不解。

“玩麻將、抽菸、喝酒揮霍掉的唄,有時候一個晚上就能輸掉一兩千,你說哪裡有錢剩?”

“那,不是用身體換來的錢都給麻將館了?到頭來啥都沒?”葉小飛聽到這裡又是一陣無語,原來都是一些好逸惡勞的女人啊。

“嗯,就是這樣,整個環境就是這樣,無聊時不玩麻將還能幹嗎?所以麻將桌上有個玩笑是這麼說,輸了錢的人拿錢給贏錢的時候總是這麼說,‘拿去玩吧。’贏錢的人就說,‘玩了又怎麼樣,到時候她們不是有照樣輸回來。’”小曼說,臉上流露出無奈的笑容。

“既然如此,你早就該離開了?”說到這裡又回到了葉小飛勸她棄娼從良的話題,“你是怎麼走上這條路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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