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怎麼回事,竟然沒電,這頭人是吃屎的啊?”

“去死吧,竟然這時候沒電。”

“有人耍流氓了……”

“媽的,有人搶錢……”

戲場頓時亂了起來。

正看得津津有昧的葉小飛和福伯也是吃了大驚,這節骨眼上竟然沒電?怎麼可能?這可是蓮花村做戲做這麼多年了,還沒出現過的情況啊。

“福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沒電?”葉小飛急的團團轉,這下可出大亂子了,沒想到他第一次當頭人,就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老天爺不是在玩自己嘛。

“難道是保險絲燒了?應該不可能,都是剛剛換上的,你讓誰守的機電房?”福伯也是不解,但比葉小飛鎮靜得多。

“建幽。”葉小飛安排收看機電房的是老頭建幽。

“壞事了,你先大聲喊喊讓人們先安靜下來,我們馬上去機電房看看。”福伯說。

“請大家先不要急,請大家先不要急,馬上就恢復供電,馬上就恢復,有手電筒的先把自己手裡的手電筒開啟。”葉小飛站到凳子上,向著人群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

可是這黑暗中哪裡是他一聲大吼就能鎮定下來?有幾盞手電筒紛紛晃了起來,晃到臺上,就見已經有人跳上了舞臺,伸手就往舞女的身上摸捏去,還有一批批正在往上跳,晃到臺下的戲場,也不例外,黑暗中,鹹豬手到處都是,都在機不可失的上下摸索著近水之樓臺,到處是女人的叫罵聲,晃到**,有搶錢的已經打起來了。

“媽的,都是一群土匪啊。”葉小飛大罵一聲,跟福伯往機電房急跑去。

兩人跑到機電房,周圍都黑乎乎的,沒有人。

“他媽的,建幽死哪裡去了?”福伯罵道,然後掏出打火機,點了火。

“應該是受不了眾人尖叫聲的誘惑,到前面看舞女了吧。”葉小飛也很窩火,這傢伙怎麼能擅自離開呢。

“他奶奶的,這都斷電多久了,他還不回來。”福伯和葉小飛一邊說一邊藉著火光,一前一後的進了機電房。

“福伯,你說有沒可能是人為的?”葉小飛懷疑起一個人來。

“有可能,你猜是誰?”福伯回頭望了下葉小飛問。

“建星叔。”葉小飛眉頭一皺,說出了一個名字。

“對,你跟我想到一塊了,我也懷疑是他,這不不讓他當頭人了嘛,故意來搗亂了,這事情得查清楚。”蓮花村的兩代天才又想到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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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一個人握著手電筒一晃一晃的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老遠就聽到粗重的喘氣聲。

來人正是負責看守機電房的老頭子建幽,他跑到機電房,喘著氣,拿手電筒一晃,看到裡面的人是福伯和葉小飛後,慌了神。

“我……”建幽慌得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建幽叔,你是負責看守機電房的,幹什麼去了?都沒電這麼久了,你才記得回來?”畢竟建幽是葉小飛的父輩,葉小飛不好發怒罵他。

福伯就不客氣的,指著建幽的登子大罵道:“你媽的,死哪裡去了,老實說來。”

“我……我到前面看……看……舞蹈去。”建幽支支吾吾的說。

“那沒電了怎麼還不回來?”

“人多了,擠不出來嘛。”建幽心虛的說著,不敢正視福伯他們。

“我看不像。”福伯不依不撓的問。

“其實……其實……”建幽還是唯唯諾諾支支吾吾。

“老實說,否則,這一屆社戲你的工資全扣了。”看建幽還在支支吾吾,福伯又發火了。

“我說我說,其實是擠在那些女大學生的旁邊了,剛才沒電,很多人都趁機摸捏了她們的身子呢,我也摸了她們的身子和下面,那她們不但沒反抗,手還在我們身上亂摸,還抓了我的呢。我就捨不得出來了……”在福伯的逼問下,建幽一口氣說了。

“靠,還捨不得回來,都什麼時候了,戲場都亂套了,還唧唧歪歪的,你先把電給亮了起來再說。”見福伯和建幽還是一問一答的,葉小飛急切的說著。

“是……是……”建幽趕緊進房檢查,畢竟社戲期間,頭人的權力是最大的。

“是跳閘了。”建幽的手電筒照到間板上,回頭對兩人說,然後趕緊把電閘推了上去,彷彿整個世界一下子又恢復了光亮。

葉小飛和福伯舒了口氣,同時,戲場的人們像重見光明一樣,譁的叫開了,但還是混亂不堪。

“建幽,你剛才說你摸了大學生的身子和下面,她還摸你的玩意?”覆電後,福伯趕緊又追問建幽。

“是的,她就站在我前面呢,沒電的時候,看感覺的周圍所有人都在渾水摸魚了,也伸手去抓她的身子,媽的,好大,好有彈性,我揉擦著,見她沒反抗的意思,一隻手又向她下面摸去,她的下身是穿著薄薄的裙子的,我的手就隔著裙子摸那裡,都摸到裡面了,我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了呢,然後她的手還抓住了我的。我真的捨不得回來呢……哎……”

建幽詳細的回昧著剛才的精彩刺激一刻,興奮的分享和炫耀起來,末了還嘆氣,似乎還不夠過癮,還埋怨看守機電房這樣的差事壞了他的好事。

“你確定那是她的手而不是你旁邊的其他男人的手,我相信她們周圍圍著一大堆的男人。”福伯眼裡也放出了興奮的光,女大學生四個字眼彷彿還讓他回想起了多年前那個令他遺憾終生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一差點把兩個女大學生都拿下”的往事。雖然他現在不行了,但這不妨礙他的想法,色棍就是色棍,就算是割掉了那截成了太監,他的心還是猥瑣的。

“不可能吧,男人摸到了我的還不放手?況且那手指那麼柔軟,怎麼可能呢,就算不是我摸的女大學生的,那也是她旁邊的同學。”建幽又怎麼可能相信是男人摸他呢,他覺得他摸女大學生而她沒有反抗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建幽,你說你周圍所有的人都渾水摸魚了,那些女大學生都沒反抗沒叫?”福伯還是有些不相信建幽的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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