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車,外面有些陰冷,出了車站,我和血影紅上了公共汽車,沒有多大一會,就出了懷曲城,一路朝南走來,蕭瑟的天底下,一片迷茫的枯黃,沒有大山大水,但是卻禿山連綿不斷,如果要是夏天,景色肯定是很迷人的。

越靠近家鄉,血影紅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起來,臉上笑意陣陣,時而滿臉的憂傷,看的出,這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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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哥哥,你知道我是怎麼加入到獵狼幫的嗎?”血影紅突然間轉首問我道。

其實,我並沒有想這件事情,而是在想自己的身世。

“哦!是呀?那是怎麼幹了這個行業的?”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問她,這樣一個柔弱女子,竟然有著一陣驚人的武功,還把自己冷冰冰的包裹起來。

“我是京都大學的學生。”

“京都大學,那可是天朝最好的學府,據說在亞洲排前幾名,在世界也是很有名望的喔!”我由衷的說道,是的,這樣一個女孩,能夠考進京都大學,那自然是很好的造化和不屑的努力的結果。

“嘿嘿!當時我考進了京都大學,全鎮都震驚了,後來連鎮長都去我家道賀。用他的話說,我是全鎮第一個京都大學的學生。”說著話時,她的眼神裡透著驕傲。

“後來呢————。”

“後來啊,我們學校有很多的社團,我就加入了校散打搏擊隊,你不知道哦,當時我身體挺柔弱的。加入搏擊隊半年的時間裡,我身體變得強壯起來。大二的時候,我竟然能夠把我們帶隊的隊長給打倒了,於是邊代表學校去參加比賽,沒想到在全國大學生運動會上,一舉奪得混合租選手的第二名。”提及這些,血影紅的眼神裡全是驕傲,的確,這樣一個女孩,從無到有,用一年的時間竟然能夠拿下全國散打二等獎,這不是毅力與奮鬥的結果,而表明這女孩確實是練武的天才,這讓我不得不刮目相看。

“再後來呢?”

“再到後來就簡單了,我就被西南海的工作人員抽走了,經過一年的特別訓練,我就成了獵狼族的一名了。”

“你,你沒有去過國外?保護國家元首什麼的。”我記得她曾經跟我說過這句話。他們的職責就跟中南海保鏢的性質差不多。

“呵呵!那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去的,大哥是從國外回來的,他不但保護國國家領導人,還經常隨領導人出訪,還跟米國大兵較量過。完勝!而我呢,論資格,論能力,能成為一名獵狼族成員已經不錯了——————。“看的出,這丫頭挺為自己的工作趕到滿意的。

獵狼族卻是一個不錯的職業,不但可以保護平民的安全,還能夠有一份超過公務員的薪水,而且要是一般公務員的幾十倍,而且沒有任何的管制,除了部長以外,不受任何的約束。這是一個浮華煩躁的社會,每一個平民百姓都過得不怎麼舒坦,都飽受著各個階層的凌辱,所以,時代需要我們這樣的獵狼族。突然之間,我一陣熱血沸騰,我要做一個合格的獵人。我要為老百姓多做幾件好事。

又過了兩個小時,便到了懷化鎮,這是一個不大的小鎮,從東往西也不過二里地,看的出,這裡依然貧瘠,在街心,縮著幾輛黃包車,車伕嗅著手,有的抽著水菸袋,看見我臉,悻悻的圍上來;“坐車嗎?!”

血影紅滿臉的微笑,並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朝一個年紀越六十多歲的老者走了過來,上了他的車。老者邊拉著我們前行了。還好,雖然是黃包車,但是並不是人力的,而是電動的。

黃包車出了小鎮,又是沿路西行,朔風四起,塵土飛揚,我們這輛黃包車在風力顯得異常的單薄。當我們驚歎於天朝東部經濟高速發展,大繁榮大躍進的時候才發現在這中西部的山村裡,依然是如此的貧瘠,這羊腸小道,也許是這裡的標。

又走了十多分鍾,豁然開朗,道路竟然變得寬敞起來,一條筆直的柏油馬路一直延伸至前面的山村裡。

“玲瓏哥哥,這條馬路是我修建的哦。”血影紅扭著臉看我。

“什麼意思?”

“這條馬路是我出資修建的。”血影紅重複一遍。

“啊!是嗎?!這麼棒哦。”看著他那桃花般的小臉,感到震驚與高興。這個社會不乏發達了的很多富人,但大多都變得為富不仁。心裡記住的只有不滿於怨恨,要想回報社會或是大家,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這種例子比比皆是,無需列舉。

想血影紅為村裡修馬路的事,讓人覺得溫暖。但是,讓人心裡溫暖的事絕非是這些,還有就是她們催裡的房子。不大的村莊,竟然是一色的紅瓦白牆,整齊劃一。

“真漂亮啊!”我由衷的讚歎。

“嘿嘿!玲瓏哥哥,我偉大嗎?村裡的這些房子也都是我幫著蓋的。”血影紅顯得很激動。

我內心更加激動,血影紅掙錢多少暫且不論,有了能力,不忘記生她養她的故土就實屬不易了。

“么妹兒來了,么妹兒來了——————。”下了黃包車,我倆提著買的禮品往村子裡走的時候,村頭的孩童們發現了我們,嘰嘰喳喳的跑進村裡傳話去了。

果然,沒出一分鐘,幾乎家家都出來人了,男女老少,笑逐顏開,幫著我們把東西接過來。

“么妹兒,好久沒有回家了啊?!”

“么妹兒,這次回來還走嗎?”

“咦!么妹兒,這小夥子長的不賴,是那朋友嗎?”……

一時間,眾人七嘴八舌,她都不知道該回答誰的問話了。

街心的碾盤一側,站著一位老朽,年紀五六十歲的樣子,手裡拄著一支柺杖,臉上漾著幸福的微笑,眼裡卻含著淚花,在她的身邊,站著一個50多歲的漢子,另一邊是一個30多歲的男人,還有一個抱孩子的婦女。

“爸媽——————。我回來了。”血影紅看見二老。淚水奪眶而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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