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跟了上去坐在童醫生身邊,又看了一眼房間中那幾個男的。

三個男的全穿著筆挺地休閒西裝人模人樣的,其中兩個瘦的跟猴似的,臉色有種病態的蒼白,一看就知道是整天泡吧熬夜的富家闊少;另一個男的身形高大,不過賊眉鼠眼的還留著一圈絡腮鬍子。

這三個男的看起來都不像是什麼好貨,陳風也多留了個心眼暗中注意著他們的舉動。

小舞不屑地看了陳風一眼,也不和他說話只把童醫生介紹給了在場的人,又拉著童醫生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把陳風涼在了一邊,看樣子是對陳風沒什麼好感。

陳風這才知道童醫生全名叫童心,很美的一個名字。

陳風才懶得管這小蘿莉怎麼看自己,自顧點了支菸,趁機又偷瞄了一眼那三個男的,而最讓陳風感到意外的是透過打火機的火光看過去,其中一個闊少的臉似乎在一瞬間變成另外一張猙獰的面孔,但轉眼又恢復正常了,陳風也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只是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相比小舞她們幾個小丫頭童心更有種優雅的女人味,房間裡的三個闊少看向童心的眼神也有點放光。很快三個男的就倒了幾杯洋酒過來要敬酒,童心一看他們來敬酒就慌了,她根本不會喝酒,就是喝杯啤酒也會醉的。

陳風笑著擋住了他們道:“我們不習慣喝洋酒,有啤酒沒有,拿啤酒來。”

這三個男對望了一眼有些悻悻不平,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叫人拿了兩打啤酒來,反正時間還長可以慢慢玩。

童心還是有些擔心,轉頭看了陳風一眼,陳風朝她笑了笑示意她別擔心。

啤酒一上來三個傢伙又端著酒杯上來了,估計童心比小蘿莉更對他們胃口,因此存心想把她灌醉了。

“慢!”陳風一把搶過被硬塞到童心手裡的酒杯放在了桌上,又自己開了一瓶啤酒向眾人道:“各位,今天是我生日,還有一幫朋友在另一個場子等我過去慶祝,我們是來接小舞一起過去的。酒我們就不多喝了,這一瓶我吹了當是謝謝各位的招待!”

說著陳風端起酒瓶一飲而盡,搞得那三個男的臉色十分陰沉,目光也變得十分歹毒!

他們還沒說話呢小舞先跳了起來:“你誰阿我又不認識你!憑什麼要我陪你過生日?要走你走我不走,我姐也不走她在這裡陪我!”

陳風暗叫了聲倒黴,怎麼遇上這麼個不懂事的刁蠻小丫頭呢!他一生氣順口說道:“我是你未來姐夫!好了別鬧了,跟姐夫走了,還有好多人等著我們呢!”

陳風一說這話童心的臉頓時就紅了,好在現在大家的焦點都放在陳風和小舞身上沒太留意她,不然就穿幫了。

“我就不走!我才不認你是我姐夫!”小舞又倔強地叫了起來,氣得陳風真想賞她一巴掌!

“小舞!不許胡鬧!我們出去再說別打攪了人家。”說著童心就拉著小舞往外走。

“姐!”小舞對著童心可沒一點脾氣,一個勁地撒嬌。

兩人走到包房門口那三個男的急忙追了過來,陳風一個側步擋住了他們。

那絡腮男終於忍不住了,怒喝道:“小子!把罩子放亮點!知道我是誰嗎!”

陳風看著他忽然堆起一張笑臉,絡腮男以為陳風怕了,正想端起架子再罵幾句,沒想到陳風手中的啤酒瓶卻猛的砸在他腦門上,緊接著又飛起一腳踢中他下陰!陳風下手很猛完全不留情面,那絡腮男被打得頭破血流,在地上捂著下身不住的哀號。

誰也沒想到陳風會突然下手,童心小舞和另外兩小蘿莉全被嚇得臉色鐵青,那兩個闊少也被嚇倒了。

陳風用半截沾血的啤酒瓶指著兩個闊少怒喝道:“我管你們是誰,想打她們主意先問過我!別以為你們在酒裡下了藥我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們這種下三濫!誰想死的就上來,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童心和小舞這才知道為什麼陳風會這麼生氣,原來對方早就不懷好意!

陳風見她們還傻傻地站在那裡大吼一聲:“走阿!”

這一下真把她們嚇清醒了,兩人忙奪路而出,裡面的兩個小蘿莉也趕緊跑出去了。

陳風一手握著那半截沾血的酒瓶指著對方守在門口怒目而視,兩個闊少氣得要死卻也不敢亂動生怕陳風真的一發瘋把他們給捅了。過了一會陳風才跑出包房直奔地下停車場,路上順手就把半截啤酒瓶扔進垃圾箱了。

等陳風到了地下停車場童心和小舞已經在車上等他了,陳風見他們沒事終於松了口氣。

“站住!”突然有人大喝了一聲,陳風扭頭一看追來的竟然不是看起來最能打的絡腮男,而是那個讓陳風覺得很不安的病態闊少!

那病態闊少站在停車場出口處堵住了出路,手裡還拿著把彈簧刀!他的神情幾近瘋狂,卻給人一種很陰冷的感覺,顯得很詭異。

他一步步逼近陳風,冷冷地說道:“把小舞給我留下,你們可以走。否則我把你們全殺了!”

打架耍狠的人陳風見多了,殺人犯他還真沒見過!不過看對方那冷漠而瘋狂的眼神,陳風相信他真的敢殺人!

這個闊少絕對是亡命之徒!陳風也有點膽怯不禁後退了幾步,事關生死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但真的留下小舞的話那她就慘了!

陳風回頭望了一眼,童心和小舞在車裡早嚇得面如土色不知所措,看著兩個柔弱女孩那梨花帶雨的神情,陳風忽然從心底生出一股巨大的勇氣決心拼死保護她們!

陳風擺出了拼命的姿勢大吼道:“除非殺了我否則你別想碰她一根頭髮!”

病態闊少也不多說,怪叫一聲就撲了上來,一刀直刺陳風腹部!陳風馬上側身閃開又退後了幾步拉開了距離。

一刀不中那病態闊少揮舞著彈簧刀又追了上來,短小的彈簧刀反射出冷冷的刀光不停地在陳風身邊劃過險象環生,看得童心和小舞心驚肉跳,為陳風捏了一把冷汗!

好幾次陳風差點就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但不知是不是陳風奇蹟康復後膽子變大了行動也快了點,幾次都僥倖躲過。

雖然是這樣陳風還是處於劣勢,被對方逼得連連後退。等陳風的背部碰到堅硬冰冷的牆壁時,陳風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逼到了牆角無路可退了!

這下慘了,前有追兵後無退路,陳風在心裡暗暗叫苦。

“去死吧!”病態闊少大叫一聲,刀子猛然刺向陳風腹部!

陳風!童心在車裡嚇得大叫了起來,心也跟著這刀被刺碎了!要不是自己拉著陳風來找小舞也不會出這樣的事了!都怪我都怪我,童心趴在方向盤上不停的責怪著自己,晶瑩的淚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就在童心絕望的時候,小舞忽然拍著童心的肩膀興奮地叫了起來:“姐!姐!你快看阿!”

童心連忙坐起來仔細一看,只見陳風不但沒有倒下反而和對方僵持了起來。

處在生與死的邊緣,陳風強烈的求生意志讓他生出一股強大的力量,他仰起頭,猛的一個頭槌狠狠的轟在對方的腦門上!

在生死邊緣爆發出來的力量非同小可,這一擊如同一把大鐵錘狠狠在砸在對方頭上一樣,把他轟得一仰頭直接倒在地上好一會都爬不起來!

這時童心和小舞才發現陳風的雙手在腹部的位置緊緊的抓著彈簧刀的刀刃,雙手沾滿了血!那血紅得觸目驚心,順著陳風的手不停地往下流!

原來對方的刀刺來之時,陳風用雙手死死的抓住了刀刃,不但沒讓刀刺進自己的身體反而讓對方拔不出刀子,這才出現了兩人僵持不下的情況。

陳風一把將彈簧刀扔得遠遠的,一步一步走向對方。那闊少躺在地上掙扎著卻爬不起來,陳風走過去半坐在他身上,左手抓著他的衣領,沾滿了鮮血的右手一拳重重的轟在他的面門上!

一聲脆響對方的鼻骨應聲被打斷,同時一個虛影竟被這一拳震出了闊少的身體!

哪道虛影是個年輕男人的摸樣,身子和闊少的身體連在一起,只有頭部被轟了出來。這時的陳風精神處於高度集中的狀態,一眼就看出這個虛影的臉和病態闊少的臉完全不一樣!

鬼上身!陳風怔了一下,腦海裡突然蹦出這樣一個詞!這個虛影和之前見過的啞老鬼是一樣的,甚至能透過它的身體看到後面的東西如同全息影像一樣!但是這個虛影的面孔卻是猙獰而兇惡,應該是所謂的惡鬼!

就在陳風怔了一下之時,那虛影又回到了病態闊少的體內!

該死的不能讓著惡鬼繼續作惡了,今天一定要除掉它!打定主意陳風一發狠又是一拳重重的轟在闊少的臉上!

一拳,兩拳,三拳!每一拳都發出咚的一聲悶響,轟得那惡鬼劇烈地仰現出身形,到第三拳那惡鬼終於被整個轟出了闊少的身體摔在地上!那闊少也昏了過去。

那惡鬼掙扎著爬了起來憤怒地盯著陳風,恨不得把陳風撕了!但他弓著身體不停地喘著氣樣子非常狼狽,像是受到了很重的傷害。

陳風放開了那個闊少,狠狠的瞪了惡鬼一眼又揚了揚被血染紅的拳頭,哪惡鬼吃了一驚後退了兩步。

惡鬼吃驚地問道:“你能看見我?”

陳風懶得和他廢話,眼睛死死的盯著它大步走了走過去。

陳風的行動印證了惡鬼的猜測,哪惡鬼似乎很害怕陳風的拳頭一邊往後退一邊戰戰兢兢的說道:“你……你別過來!我是鬼逆的人!”

“我管你是誰的人!想傷害我朋友就是不行!今天我一定要除掉你,省得你繼續在人間作惡!”

陳風的話不多眼神卻很凌厲,渾身散發著一種很強的氣勢如同彪悍的鬥士,哪惡鬼以為陳風是什麼替天行道的正道人物慌忙道:“等等!我們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誰敢對我的朋友下手我絕不會放過他!”陳風繼續大步逼近,決心除了這個禍害。

哪鬼見陳風執意要動手,一咬牙怒喝道:“小子!你敢動我我們鬼逆是不會放過你的!只要你留下小舞,我保證你沒事還給你很多錢,十萬,不!一百萬夠不夠?”

“一百萬?”陳風忽然停下腳步低頭想了想。

有戲,看來世間沒人不愛錢的!哪鬼松了口氣,笑著上前了兩步準備再說點什麼說詞。

這時陳風卻突然發難,一個箭步衝上去右拳全力轟出!

“等我揍死你再給你燒一億冥錢吧!”

陳風打了惡鬼一個措手不及,一拳結結實實的轟在了它的胸口!打得它往後飛出了足足有20米遠,胸口也凹進去一個拳頭大小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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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一擊得手又全速追了過去!哪惡鬼一見陳風衝了過來顧不得傷勢立刻轉身就跑,它腳尖一踮地面飄出去6、7米而且速度極快,幾個起落下來已經迅速穿過了停車場另一端的牆面消失不見了!

“靠!讓它跑了!”陳風憤憤地罵了一句,精神一放鬆卻整個人軟了下來單腿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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