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盜基德……”

一時間,看到這張卡片,就這樣從天花板上掉落下來,在場的眾人臉色都是一變,而高遠則是抬頭看向天花板,似乎什麼也沒發現一般,再轉而看向那張卡片——

“明日午夜,御手洗家所藏的寶藏中,我將再次前來取走‘沒有輪廓的地球’。”

看著卡片上的文字,高遠神情嚴肅的念出了上面的文字,然後臉色忽然一驚,趕忙道:

“葉山先生,立刻報警!還有,所有人在別墅內的人從現在開始都不能離開這裡!”

如此,高遠做出判斷道。

“喂……”

對此,見到這張意外出現在此的卡片,御手洗雲首先詫異道:

“‘所藏的寶藏中’……難不成,那個小偷會在明天午夜前找到那筆財產嘛!”

如此,一想到這點,御手洗雲便慌張的對身旁的御手洗祥催促道:

“大哥,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不能再等了!若是那個小偷都的手了,我們都還沒有找到父親留下那筆遺產的話,那該怎麼辦啊!

“而且,萬一那筆財產上,也留有遺囑,說是送給第一發現者繼承的話,到時候難不成我們得把那些財產送給那個小偷嘛!”

但面對御手洗雲這麼著急的情緒,御手洗祥跟御手洗宗旭,兩人卻表現的很是鎮靜,同時都齊齊的看向高遠——

“非常奇怪……”

沉思著,御手洗祥如此說道。

“太巧合了。”

御手洗宗旭背靠在椅背上,雙手抱在身前的,閉著眼澹澹道。

“確實,太巧合了。”

默默點了點頭,高遠肯定道:

“有關於這封信的事情,我剛一知道就通知了葉山先生,然後馬上就讓大家在此聚集,中間應該沒有機會洩漏訊息,所以會是什麼時候……”

“祥,昨天那個小偷現身的時候,明智先生沒有在場吧?”

就在高遠沉思著分析的時候,御手洗宗旭忽然如此說道。

“是的。”

對此,御手洗祥點點頭,回應道:

“昨天明智先生還失聯了許久,並且在那位小偷出現之前,他是用手機跟小雪打的電話。”

如此,得到這樣的回覆,御手洗宗旭默默點頭,睜開眼,眼神銳利的看向高遠,似乎想要看穿高遠內心的想法。

但對此,高遠只是眉頭微皺,同時也明白了對方說這話的意圖,然後反問道:

“所以,宗旭先生是在懷疑我?”

“你不也說了嗎?這張預告函出現的時機太巧合了。”

沒有否認的,御手洗宗旭認真的回道,同時神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而且,這裡就只有你一個人外人!”

“二叔公!”

聽到這,明白了御手洗宗旭話裡意思的,御手洗雪奈頓時驚訝的出聲道,似乎極不認同的,對於御手洗宗旭這樣的態度感到不滿。

“二叔……”

同時,御手洗瑞也好像對於御手洗宗旭在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有些意見。

對此,似乎察覺到御手洗瑞的態度變化,御手洗祥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御手洗瑞一眼,但並未對此多言,而是重新看向高遠的,將關注點聚焦回來——

“據說那位小偷是位變裝大師,因此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所以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澹澹的,御手洗祥順著御手洗宗旭的話說道——

沒錯,現在御手洗祥跟御手洗宗旭,兩人正在懷疑高遠就是怪盜基德的可能性。

對於這樣的狀況,高遠眉頭微皺,雖然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張預告函會出現在此的確有自己的幫助,但不管怎麼說,自己終究不是怪盜基德本人,於是不由得,高遠看向了同樣在場,並且是代表了御手洗恭介立場的花田惠未——

昨天自己為什麼會失聯,花田惠未還不清楚嘛?

對此,看著高遠看向自己的目光,花田惠未思緒敏銳的,立馬就明白了高遠的意圖——

他是要自己幫忙作證他昨天的去向,從而洗清他現在身上的嫌疑。

為此,花田惠未對於這種感覺感到十分的不悅,但是一想到高遠可能同樣拿自己偽裝的身份說事,在這種局面下,花田惠未終究還是沒有選擇的,只能出聲回應道:

“那個……其實昨天,明智先生是幫我調查點事情去了……”

如此,當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的目光都不禁朝花田惠未看來,其中御手洗雪奈的神色略顯欣慰,御手洗瑞的表情則像是頗為松了口氣,至於御手洗祥跟御手洗宗旭,對於這樣的回答,臉色微微顯得有些沉重。

不過,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御手洗宗旭跟御手洗祥兩人都沒有在此事上多言,便讓葉山隼人報警了——

而果不其然的,到達現場的警部,是依舊留在札幌沒有回去的中森銀三。

當中森銀三得知了怪盜基德的預告函再度出現在御手洗家的郊外別墅後,同樣的,中森銀三先是將在場眾人的臉都用力捏了捏,確認沒有人是被人偽裝的之後,在得知了事情的具體經過,於是也認真做出了決斷——

“嗯,既然如此,看來怪盜基德那個傢伙很自信能找到你們父親留下的那筆財產。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必須提前找到那個地方,並做出防備。如果什麼都不做,任憑怪盜基德盜走那顆寶石,到時候可能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這種事情決不允許發生!”

如此大聲的,中森銀三說道,然後朝著身後的警員們道:

“所有人,立馬開始對著附近的郊外開始地毯式搜尋!一定要找到那個山洞!”

“是!”

堅定的,眾警員大聲的回應道,然後這群跟著中森銀三一塊到此的警員們,大部分就都出去了,準備出去尋找那處山洞的所在。

同時,做好了這樣的部署後,中森銀三看向了在場的御手洗家的眾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過,根據你們父親留下的那封信的內容來看,他所藏那份財產的地點,是位於此處不遠的一個山洞。因此,對於那處山洞的所在,你們難道沒有什麼想法嘛?”

對此,在場的眾人各自思索了起來,然後又時不時互相之間看了看,最終都沒有得出什麼結論。

於是,中森銀三隻留了一句“之後要是想起什麼要趕緊通知他”後,也就帶著其餘的警員一塊離開,同樣參與到尋找山洞的行動之中。

面對這樣的現狀,御手洗祥似乎也感覺很是頭疼了,看向了身旁的御手洗宗旭。

見此,御手洗宗旭想了想,也只能道:

“確實,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麼還是得想辦法把那處山洞找到再說,至於後續的問題……”

說著,御手洗宗旭看向了葉山隼人,問道:

“葉山,如果因為此事,最終導致了這筆財產分配可能存在問題的話,是否可以……”

“如果是這樣,可以考慮不可抗力的影響……不過現在具體的情況也不清楚,我也沒法保證什麼。”

聽著御手洗宗旭的詢問,葉山隼人大概明白對方的意思,於是就如此說道。

“是嘛。”

聽到這,御手洗宗旭點了點頭,然後道:

“那既然如此,先想辦法把那處山洞找到吧。不過,為了避免問題……”

說著,御手洗宗旭看向了高遠,詢問道:

“明智先生,既然那個小偷說要在明晚午夜時分動手,那麼在此之前……還有一天多的時間。不知道,你能否找到那處山洞的所在?”

“這……我沒法保證,但可以試試。”

聽到這樣的問題,高遠稍稍思考了一下,給出了這樣的答覆。

聞言,御手洗宗旭不再多言,而御手洗祥則在此時接茬,並看了看在場的其他人,然後對高遠道:

“既然如此,那麼此事就拜託你了。當然在此之前,此事也算是一個委託,還是重新簽訂一個協議吧。”

說著,葉山隼人似乎明白了御手洗祥的意思,於是就說道:

“這沒問題,我馬上就去擬定新的協議。”

面對這樣的狀況,高遠沒有異議,而在場的其他人都沒有對此表達什麼看法。

對此,看著那幾位御手洗家的掌權者的態度,高遠明白,他們是擔心自己提前找到那處山洞可能影響那筆財產的歸屬,所以提前要籤訂協議約定此事。

不過對於這樣的想法,高遠也不置可否,畢竟就眼下的線索對他們而言,一切都還是未知,所以提前做好防備也是正常的。

對此,葉山隼人很快草擬了一份協議出來,讓高遠簽好之後,今晚這次在御手洗家別墅的聚會,就結束了,大家也就各自分別離開了……

……

深夜,崖底的林間,一道黑色的身影,打著手電筒,靠在崖壁邊,一邊摸索著,緩緩的朝前走著。

然後,大概是感覺走的差不多了,在一片特定的區域,開始仔細的搜查起來——

最終,那處被鐵門封起來的山洞,竟然真的被那道身影給找到了。

但是,看著眼前被手電筒照亮,這扇根本找不到把手或是鑰匙,甚至還是從裡面被鎖上的門後,身影不禁感到非常驚訝,然後有些難以置信的,用力推了推眼前的鐵門,確信真的沒法從外面將門給推開後,這道人影有些傻眼了——

“真沒想到,原來、是你嘛?”

略顯遺憾的,就在人影有些對眼前的鐵門不知所措的時候,一聲嘆息,從這道身影身後的林中傳來,並無奈的說了這麼一句。

而聽到這話,人影勐然一驚,十分的詫異的轉頭,並且將手電筒的燈光,也向身後照去,看向了這時竟然會出現在此之人——

沒錯,是高遠。

在手電筒的燈光下,身穿著一身米色風衣的高遠,神情略顯遺憾的看著眼前之人,似乎對於真的等到的人會是這位,不禁很是無奈——

“瑞小姐,果然是你啊。”

話罷,順著高遠的視線,只見出現在此的人影,居然是御手洗瑞!

對於這樣的結果,高遠有些意外,但似乎又感覺可以說得通——

“你早就知道這處山洞的存在了嘛?但看起來,你好像許久都沒來過了。”

喃喃的,高遠看向御手洗瑞身後的那處山洞,如此詢問道。

“明、明智先生……”

眉頭微蹙的,御手洗瑞似乎十分不解的,唸叨著高遠的稱謂,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對此,高遠想了想,不禁道:

“瑞小姐,我有許多問題亟待解答,不知道你這邊能否給我一個答桉?”

“什麼意思?”

見高遠沒有直接問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御手洗瑞忽然就明白了,此次在這裡跟高遠遇見,絕非簡單的就能湖弄過去了——

而且,他……

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早知道這個地方!

想到這,看向高遠的面容,一個猜想,讓御手洗瑞更加堅信了那個可能——

“這處山洞,以前是用作什麼的?還有,御手洗彩女士的那位……你說已經過世的私生子,是男是女?”

神色很認真的,高遠問出了這個問題——

本來,前一個問題自己沒想到過,但是當黑羽快鬥進入那處山洞發現了一些異常後,高遠開始對一些事情有了猜測。

而現在,御手洗瑞居然能這麼快找到這裡,可見……

事情,似乎比自己預料還要複雜。

但是,只要能更多的問出點事情的真相,遲早能梳理清楚。

對此,聽到高遠的提出的這兩個問題,御手洗瑞似乎反倒有些不解了,反問道:

“明智先生,你既然都知道這個地方,何必再要問我這兩個問題?難道,你不應該早就清楚了嘛?”

“嗯?”

疑惑的,見御手洗瑞竟然是這種回應的態度,反倒讓高遠更加迷惑了——

這種事情,自己早該清楚嘛?

可是,御手洗遙史的留言裡沒寫啊?

對此,想了想,高遠還是按照原本的思路,說明並詢問道:

“我本來確實以為,從祥會長跟雲先生他們對那位‘御手洗恭介’身份的懷疑這件事來看,應該是在擔心他即便透過血緣的鑑定,也無法確認他的身份。加之後來,我曾聽到宗旭先生的話,我才聯想到了,祥會長跟雲先生,應該是覺得那位‘御手洗恭介’先生,有可能是御手洗彩女士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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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後來,我想到了之前遇到的有關於今日子小姐的某起事件,我開始猜想——

“有沒有可能,其實不是私生子,而是私生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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