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盧克和赫敏兩個人就離開了那個洞窟。格蘭芬多也沒有把兩個人送出來。畢竟盧克看起來能夠自己輕鬆的走出去。饏

在兩個人在離開洞窟,進入湖水中的時候,不約而同的回頭看了一眼後方的洞口。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真切。

盧克看著那個洞口,在心頭也是暗暗地嘆息了一聲。

隨後輕輕揮動手中的魔杖。兩道水流將兩人朝著岸邊推去。

這一次,沒有人約束,湖底的那些食物也看得更加真切了。

盧克也是神情輕鬆地看向了周邊的景色。黑湖的水還算乾淨,能見度確實也還可以,在湖底的很多東西都能看個一清二楚。當然,他們兩個也不是來旅遊的。所以這些東西也只能是淺嘗輒止、走馬觀花、

當然,盧克只是看了一會兒,腦子就轉向了其他的事情。

他確實沒有想回到今天會出這樣的事情。畢竟一開始,他只是為了安慰赫敏才來到湖邊的。到最後不僅沒有安慰成功,還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饏

格蘭芬多的目的也很單純。就是為了斯來特林來的。畢竟盧克和之前相比,最大的區別,一個是實力的區別,另一個就是最近剛剛見了斯來特林。

從實力上來講,盧克現在的實力依然不會被格蘭芬多放在眼裡。一個正常的成年巫師,和一個天才的少年巫師,對於他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區別。

盧克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之前和斯來特林有了聯絡。

格蘭芬多肯定很好奇斯來特林現在的狀態。

於是他這一次找了自己來,目的也沒有掩飾,就是為了跟自己交流一下斯來特林現在的狀態。盧克也沒虧,他不僅得到了很多一開始就想得到的東西,也從格蘭芬多這裡搞到了不少的情報。比如說……斯來特林現在的狀態肯定不是很好。之前和自己聊天的,未必是斯來特林的本體。

也就是說,斯來特林現在只怕是身處在麻煩當中……那麼最對面的那個人,倒是是想些什麼呢?

這麼想著,盧克是真的覺得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饏

他的疑心從來就沒有放下過。別的不說,既然在洞窟裡的那只獅子,說自己是格蘭芬多,而密室當中和自己談話的斯來特林有問題。那麼為什麼沒有可能是反過來呢?

他哪個四巨頭都沒有見過。對於他們的所有記載都來源於主觀性極重的書籍的記載。還有主觀性同樣很重的親歷者的話。

說真的,這兩者之間,對盧克來說可信度都還不錯。不過都不能真正意義上做到所謂的完美。

於是……盧克的腦子轉了轉,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

他的嘴角勾起了神秘的弧度,顯然已經有了相應的對策。

相比而言,現在的赫敏只是在看著眼前的景象。

魔法世界是神奇的。饏

在水下的時候,這樣的神奇往往也會展露無疑。

比如說,在他們的身邊遊動著的除了那些普通的水生生物之外,還有很多神奇動物。其中最顯眼的。就是一群在水中遊動的馬形水怪。

其實說是馬形水怪實際上,這種常常英國和愛爾蘭的水怪能夠變出各種各樣的形狀,可它最常以馬的形狀出現,批著寬葉香蒲草充當鬃毛。它引誘粗心大意的人騎到它的背上,然後一頭扎進河流或湖泊的水底,狼吞虎嚥地把人吃掉,讓人的五臟六腑漂到水面上。戰勝馬形水怪的正確方法就是使用放置咒把一個馬籠頭套到它的腦袋上,然後它就會變得溫順聽話,不再對你構成威脅,但不要輕易放它走,它會懷恨在心並詛咒你。

不過也有例外。比如說如果你的神奇動物親和力夠高的話,那麼馬形水怪就不會為難人。

而且……實際上,相比於馬的身形。它們更喜歡的是水蛇的身形。比如現在出現在赫敏視線當中的就是一群水蛇的形狀。

只不過他們那些鬃毛還是過於顯眼了。

赫敏轉過頭去看了盧克一眼,再次看到了盧克的狀態不是很開心。饏

顯然是還有些煩心事沒有解決。實際上,確實如此,但是也不是什麼壞事,盧克總算知道下一步的突破口在什麼地方了。

片刻之後,兩個人重新上岸。身上的氣膜也隨之破裂,而幾乎是在他們回到岸上的同時,鄧布利多也出現在了盧克的身邊,兩個人之間的眼神互動了一下,盧克點了點頭,轉頭對赫敏說到:“好了,我先去和鄧布利多兩個人處理說些事情,你先回去休息吧。”

說著,他再次伸出手來摸了摸赫敏的腦袋:“安心,別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事情了。你對我,真的很重要。”

赫敏看了看一邊的鄧布利多,發現老人臉上的神情只是輕鬆和滿意於是也是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

沒好氣的白了盧克一眼之後,赫敏微微揚著頭,離開了黑湖邊。在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她的步子越發的輕快,甚至有種要跳起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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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的歌還有點意思。”

鄧布利多看著小姑娘歡快的背影,輕笑著說道。饏

盧克的耳朵沒有鄧布利多那麼好使,於是只能是聳聳肩道:“走吧教授,我想你肯定也有很多問題要問我。”

鄧布利多也不掩飾,點了點頭之後,就把自己的手放在了盧克的身上,然後火焰升起,下一瞬,盧克感覺身體像是泡在溫水中一下,待到這種溫暖的感覺消失,盧克眼前的景象,就已經變成了鄧布利多的校長室。

校長室裡的那些畫像,也都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家夥,很是不簡單,每次他來校長室的時候,都能給他們這群人一些驚喜。

他們都是一群死人了。活動的空間也僅限於那些畫框。知道一些秘密,雖然不能再去和這些秘密有什麼直接的解除了,但是這依然是他們用來打發時間的,僅次於睡覺的方式。

“巨烏賊,到底是什麼身份?”

鄧布利多在問這話的時候,神情堅定而又猶疑。顯然,他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桉志在必得。但是實際上,他也在傳言當中聽說過某些離譜的說法,但是他不是很願意相信。

“是格蘭芬多。至少是自稱格蘭芬多。”饏

盧克輕車熟路的摸了摸放在桌子上的茶壺。然後另一只手揮動魔杖,一個造型精美,和其他的杯子顯著不同的茶杯飛到了他的眼前。

這是他給自己準備的杯子。盧克畢竟偶爾會來這裡喝茶。於是他就在校長辦公室裡,準備了一個自己專用的茶杯。

倒不是說什麼不能接受和別人共用一個杯子。盧克還沒有那麼講究。但是如果有條件,確實不心痛這麼一個能夠被當做收藏品珍藏起來的杯子的話,那麼確實也沒有一定要去和別人共用杯子的必要。

在有條件範總的時候,盧克也確實沒有個自己上強度的必要。

而他在喝茶,那邊的鄧布利多神情幾乎是一秒三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牆上,布來克校長疾聲高呼。饏

“戈德裡克·格蘭芬多?你在開玩笑嗎?這個人怎麼可能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又怎麼會讓自己變成巨烏賊那樣骯髒的生物!”

他的話雖然粗魯,但是其中表達的意思卻是其他的各位校長也都認可的。

雖然他們沒有見過格蘭芬多。但是要讓他們相信一頭在黑湖裡遊蕩的畜生是他們所憧憬的四巨頭之一。他們當中很多還和巨烏賊打過交道。這讓他們怎麼能夠接受呢?也就是現在死了,要不然就該想著教訓一下盧克這信口胡言的混蛋了。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校長都是這麼想的。

比如說岡特校長就對自己的後裔有著莫名的信任,於是他點點頭道:“確實是一直有這麼一個傳言。只不過一直都沒有人能夠證實。”

這話真的是有夠含蓄的。誰能夠去證實這麼一件事呢?去找那只巨烏賊問問:“嘿!你是不是戈德裡克·格蘭芬多?”

罵人呢?饏

就這樣,支援盧克和不支援盧克的校長們就這麼吵了氣力啊。甚至還有鑽到別人的畫框裡打人的。

不過盧克喝著茶,權當沒有看到這樣的糾紛。

這些校長們的態度並不重要。說到底,一群早就死球了的傢伙,還想怎麼讓人忌憚。按照巫師界的傳統。畫像當中的人確實和本人很像,但是其他的都不會把畫像裡的那個人當做真人去對待的。

他們只是用來懷念某個人的工具而已。

當然,他們的正常還是引起了其他的關注的。比如門口被推開了一道縫,一雙石頭眼睛就這麼看了進來。

那是守在門口的凋像。上來湊個熱鬧,不稀奇。

但是很快,校長們就都安靜了下來。因為他們發現,唯一那個說話還管用的校長什麼都沒有說。饏

可有時候,不說話,同樣是一種表態。

比如說現在。

“鄧布利多,你不會真的信了這個小鬼的鬼話了吧?!”

布來克院長一臉疑惑的問道。

“盧克沒有在這種事情上騙過我,更何況,隨便編個理由都比現在靠譜。”

鄧布利多有些苦惱的揉了揉鼻樑。因為這件事有些過於荒謬,反而不像是編的。

盧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呵呵的道:“我肯定不能在這方面忽悠你啊。”饏

於是在思索了片刻之後,撿著那些能說的,把事情的大概也算是都告訴了鄧布利多。這也是他和鄧布利多之間的默契。兩個人之間的信任已經穩固多了。原因就是雙方默契的都會在自己做了某些事情之後,把對方能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對方。

有些涉及到根本的謀劃肯定不會明說。但是這並不意味著看不出來。

一些細節上,就能夠看出一個人的想法。

在盧克說完之後,不管是鄧布利多還是掛在牆上的校長們,臉上的神情都有些呆滯。

“永生?”

鄧布利多唸叨著這兩個字,多多少少地有些難以理解。

片刻之後,他像是抓到了什麼漏洞一樣。饏

“根據記載,羅尹娜·拉文克勞,拉文克勞學院的創造者,是真的死了。”

他看著盧克一臉的嚴肅。

從這個訊息上來看,所謂四巨頭的永生,可能並不是真相。

如果不是真的話,那麼就只能說,盧克被人騙的有點狠了。

不過盧克顯然沒有在意這點事情,他擺了擺手道:“我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是就目前我所知的情報,別的先不說,這兩個永生的研究方向,都是有可能獲得成功的。而且我看到的‘格蘭芬多’似乎也確實有能力完成這件事。”

沒等鄧布利多開口,他就接著開口說道:“當然,教授。我也不是傻子,我肯定會好好查清楚這背後到底有什麼秘密的。”

在說出這句話之後,盧克看到鄧布利多的神情明顯放鬆了很多。顯然他也知道了,盧克並不是那麼相信‘格蘭芬多’和‘斯來特林’。畢竟現在他們的真實性確實有待商榷。饏

“那麼你打算怎麼驗證呢?”

鄧布利多順勢提問。

盧克笑了笑道:“您剛才不也說了嗎?我搞清楚,四巨頭裡是不是有人死了不就好了。”

……………………

一行三人遠遠地吊在一群人的身後,神情澹漠。

很快,走在前方的那人開口道:“對方似乎已經找了目標。但是不清楚對方到底是在找些什麼東西。”

“無非就是那批丟了的貨,又或者是搶了貨的人。還能是什麼?”一個穿著白袍的女人翻了個白眼說道。饏

“這個解釋確實還算是合理,畢竟斯凱家族,和那個不知名的勢力第一次聯合行動,應該就是為了那批對他們很重要的貨。”

站在兩人中間的青年平靜地開口繼續道:“但是也確實有值得懷疑。到底是一批什麼樣的貨,才能讓他們兩方勢力這麼認真?”

他的話音剛落,還沒等女人開口。前方的人語氣嚴肅喊道:“有人過來了!我們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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