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菡!你快過來!”

肖紫煙早就料到她這表情,走過去拉著秦子菡的手,笑得正歡。

“子菡!我的寶貝女兒。”

秦夫人站起來,一把抱秦子菡。

秦子菡鼻子一酸,上次的事情鬧這麼大,老媽也不出來吱一聲。不過她吱一聲又有什麼用?她說的話,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而且她也希望秦子菡嫁個好人家,門當戶對很重要。

她有她的考慮,秦子菡也不怪她。

但她今天突然這麼一抱,讓她馬上覺得自己以前好委屈。

秦文韜看到女兒,心思又不一樣。

母女兩個緊緊抱著,讓秦子菡惹哭了。

“媽,你們來幹嘛?”秦子菡還是很關心這個問題。

秦夫人笑了起來,“我和你爸,還有你二哥,特意為你和羅謙的婚事來的。我看今天這日子不錯,俗話說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把婚訂了吧!”

“我看也行!”秦文韜居然破天荒的這麼衝動。

今天就訂婚?

秦子菡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真的嗎?

羅謙呢,驚訝了。

不會吧!今天訂婚的話,那我還沒準備東西呢?

秦夫人拉著手過來,“羅謙,孩子,你們堅持到今天也不容易,現在我就把寶貝女兒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愛她,疼她,照顧她,關心她。她從小到大,可沒吃過什麼苦,

她有時也很任性,喜歡發點小脾氣。你要忍讓點,寬容點。”

“江洲離天都這麼遠,我們可不能時時守在你們身邊,以後的日子要你們兩個同心同德,風裡雨裡一起走過。其實夫妻之間,兩個人在一起,不僅僅是守著幸福。還要守得起清貧,同甘共苦。”

“媽——”

秦子菡哽咽地喊了句,再次撲進媽媽的懷裡哭了起來。

這次,她是真的想哭了。

淚水譁啦譁啦往下流。

肖紫煙望著她們母女,也有些感觸。

自己沒有父母,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從小到大,她就和羅謙一起長大。羅謙現在娶老婆了,等到自己將來結婚,連個安慰自己,抱著自己哭的人都沒有。

不知不覺,她也哭了。

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這種親情,無形中感染著每一個人,連羅貫東都突然覺得自己好象做錯了什麼?

他望著肖紫煙,有種說不出的憐惜。

對他而言,肖紫煙也好,羅謙也罷,都是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親人。他之所以想讓羅謙和肖紫煙結婚,完全是捨不得他們分開。

他希望自己以後的日子裡,有兩人陪伴。

老人家沒多大的想法,他們只要自己的子孫活得開心,幸福,一家人能夠和和美美,開開心心在一起,這就夠了。

其實,幸福就這麼簡單。

羅貫東輕輕地摸著肖紫煙的頭,一種無聲的關愛悄然流露。他也在想肖紫煙的將來。

秦子菡早哭得跟淚人一般,秦夫人也哭了。

畢竟前段時間壓抑得太久,今天終於釋放,爆發出來。

想到自己平時這個多麼可愛,美麗,乖巧的女兒就要嫁人了,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以割捨。

在老一輩人的心裡,女孩子嫁了人,就是別人家的人了。

好象一件自己至愛的寶貝,二十幾年不離身,突然要送人,心裡多少有點難過。

物件況且如此,更何況是人呢?

秦二站在旁邊,不知道在想什麼,看到這樣的場面,他當然知道,父母還是最愛妹妹的。這個妹妹天資聰明,各方面都勝兩個哥哥萬倍,如果不是因為她和羅謙的事,妹妹也有可能打理秦家的財務。

本來不覺得有什麼的秦二,看到妹妹和媽媽哭成這樣,他心裡也想起了很多,很多。

突然覺得,自己以前這樣做,是不是過份了?

幸好是羅謙,本事通天。

要是換了一般普通人,早給拳王一拳打碎了。

於是他幸慶,自己沒幹成這種事。

現在想來,有羅謙這樣一個特厲害的人物當妹夫,又有什麼不好?

NND,以後誰敢惹老子,妹夫,上!

轟——!

一拳打爆他的頭。

秦二突然開心起來,很興奮地望著羅謙。

“不哭了,不哭了。一切不愉快都已經過去了。”秦夫人拍拍女兒,“過來,給這位爺爺磕個頭。”

拉著秦子菡過來要給羅貫東磕頭。

羅貫東道:“不急,既然今天要訂婚,那就中午吧,手續要到堂,不能委屈了這丫頭。”

然後又回頭訓羅謙,“臭小子,你傻了吧!還愣著幹嘛?去準備金器啊。”

“哦!”

羅謙終於緩過神來,正要出去,肖紫煙喊了句,“不要去了,我已經準備好了。”

按風俗,訂婚要大搞。

尤其是大戶人家,訂婚和結婚一樣熱鬧。

但是秦文韜說,“就不要搞這麼多花樣了,我們兩家人,簡簡單單,坐在一起吃個飯,這婚就算是訂了。以後等他們結婚那天,我們再熱熱鬧鬧給他們舉行婚禮。”

羅貫東也很痛快,“好啊!我就喜歡簡單。行,那就這麼定了。”

“羅謙,今天中午我要喝最好的酒。”

肖紫煙從房間裡拿出金銀首飾,羅謙一看,這不是爺爺送給她的那套嗎?

羅貫東也發現了,“這套不行,還是讓買吧!”

沒想到秦文韜道,“哎,沒這麼多講究。我看這些挺好的,就用這些吧。至於以後他們自己喜歡什麼,再去買就是。反正意義比金錢重要。”

好吧!

羅貫東鬱悶地答應下來。

他還是望著肖紫煙,肖紫煙體貼道:“爺爺,這些放在那裡反正也是閒著,不如給子菡吧!以後需要再買。”

羅貫東還能說什麼?

看著肖紫煙把那幾套金器呈上來,秦子菡抿著嘴,兩眼通紅。羅謙咬咬牙,把這幾件金器給秦子菡戴上。

其實這些金器值不了多少錢,關鍵是意義。

羅謙看到肖紫煙面帶微笑,心裡總是有一種負罪感。秦子菡羞羞答答的,破涕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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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過了,釋放了,心情就好了。

羅謙拉著她的手,給長輩鞠躬。

然後又給長輩們敬茶。

秦二掏出一張銀行卡,“我沒什麼錢,意思下吧,你們不要嫌棄。”

然後拍拍羅謙的肩膀,“妹夫,以後靠你罩著了。”

肖紫煙也從身上掏出一張銀行卡,塞給秦子菡,“子菡,先拿著,呆會我們再去買禮物。”

秦子菡一一收下,跟大家道謝。

不是秦子菡貪錢,而是風俗,給新人的禮物,必須收下。

羅貫東笑盈盈地望著兩人,一臉神秘。

中午,在江洲另一家酒店裡訂了個包廂。

有人悄悄進來跟秦文韜道,“老總,劉雲峰等人來了。”

秦文韜把手一揮,“不見,讓他們呆會再說。”

然後吩咐,推掉所有要見自己的人,今天中午只和自己家人聚會。

秦子菡戴著那些黃金首飾,臉上含著笑,總是一付羞羞答答的樣子。

肖紫煙今天特別主動,為他們安排這個,安排那個。

“子菡,等下我們一起去買床上用品,讓羅謙陪陪幾位長輩。”

聽到床上兩個字,秦子菡一臉菲紅。

不知為什麼,她總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而且這也是羅謙一再渴望得到的。現在兩個人訂婚了,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順了呢?

肖紫煙哪裡知道,自己無意的一句話,竟然讓她想到那麼深的地方去了。

見她的臉紅成這樣,肖紫煙也在奈悶,自己沒說錯話啊?

秦夫人拉著女兒坐一塊,手拉著手,有點捨不得放開,好似自己這女兒就要給那啥拱了似的。

秦文韜心情不錯,不時跟羅謙交談幾句,完全沒有了以前那威嚴的模樣,顯得特別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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