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起床後,發現雖然昨夜被秦可卿做了荒唐事,但自己卻有些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
他有些懵逼,前世宋公明喝酒時說起女子,恨恨說道色是刮骨鋼刀,旁邊李逵聽了拼命點頭。
但是自己怎麼覺得,不太像啊?
難道是因為昨晚的事情還不夠色?
想到這裡,魯智深有些悚然而驚,怪不得這麼多英雄好漢都深陷溫柔鄉,倒在石榴裙下,死無葬身之地。
這其中的道道在太過可怕,看來以後得小心從事,免得被秦可卿這女子坑了。
想到這裡,他飛也似換上早就準備好的麻布衣服,準備熘出大觀園。
秦可卿聽到魯智深起床聲,紅著臉趴在被窩裡裝睡。
昨晚林黛玉和自己說那番話後,她本來已經下定決心,昨晚成功挑逗起魯智深來,但最後事到臨頭她又縮了。
她心想,難道自己真的是期望一個名分的壞女人?
魯智深穿好衣服,又找到梳妝檯坐了下來。
今日,是兵部給新科幾十名武舉開小灶,為三個月後會試做準備的日子。
兵部有些土生土長的玉京將領,向來要面子,為了不讓玉京考得太過丟人,想出了這麼個主意,請來軍中將領,指點新科武舉。
當然這對新科武舉是好事,好多經驗都要是戰場上生死之間悟得,平時哪有這麼好的機會?
魯智深也想藉此機會,會會軍中好手,更重要的一點是,武科開榜時,他因為當時在獄中,還沒去來得及兵部畫押。
據林之孝說,雖然當時內衛司找了個藉口掩飾過去了,但拖久了也是不好,所以讓魯智深儘快去一趟。
然而魯智深讓頗為頭痛的是,怎麼出去?
大搖大擺從正門坐馬車出去,肯定是不行了,榮府內外,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皇帝圈禁的旨意全玉京都知道了,他暫時不想落人口實。
想到這裡,他從梳妝檯的匣屜裡面,找出秦可卿的鉛粉眉筆,找了些深黑色的顏料,對著鏡子在臉上胡亂塗摸了一會,變成了一個濃眉大眼,臉色黝黑的漢子。
雖然骨相改變不了,但不熟悉的人,也不大可能會認出他是榮國府的紈絝公子。
他趁著天色尚暗,出了怡紅院的門,往西北方向而去,那地方是個後門出入的地方,有段院牆無人,正適合他翻牆出去。
但有些麻煩的是,那地方是隴翠庵的所在。
他找了頂帽笠帶上,貓著腰繞過隴翠庵正門,往西邊院牆熘了過去。
結果他發現隔臨的園子和大觀園一牆之隔,他不知道那邊有沒有人,也不敢貿然翻過去,只得重新翻進隴翠庵的院牆,留著夾道悄無聲息地往西北方摸索過去。
結果過了大殿,並幾排單獨的屋子,西北角上赫然有個單獨的小小院落。
他也沒多想,縱身一躍上了牆,準備從院牆上面熘過,翻過這隴翠庵最後一處所在,就可以到後面角門出去了。
結果他趴在牆上沒挪動幾步,就聽院子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探頭往下一看,頓時愣住了。
下面院落中央,有個身材極佳的妙齡女子背對著自己,身穿一件極薄的輕紗罩衫,卻蹲在水井旁邊,舉著水桶沖涼。
一桶冷水澆下,順著她滿頭柔順青絲往下,沖刷著緊裹著罩衫的胴體。
輕紗罩衫浸水,更是顯得有些透明,貼在她的身上,更顯其身段玲瓏浮凸,連後背到大腿的細微曲線,都纖毫畢現。
井水極為清涼,這水一澆到身上,她的身體頓時被刺激得微微顫抖,連帶身上浮凸的地方,都顫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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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智深看到女子垂到腰際的烏黑長髮,頓時醒悟這是隴翠庵帶髮修行的那位,氣血有些翻湧。
本來他此時應該馬上離去,但卻鬼使神差多看了兩眼。
下面的人,自然就是妙玉,如今已經十八歲了,正處於女子最含包待放的年紀。
魯智深昨日本就被秦可卿搞得不上不下,如今看到這極為刺激的情景,頓時氣息都有些粗重起來。
他呼吸一亂,一下子就在院牆上踩出了聲響,妙玉下意識回頭,兩人一下打了個照面。
妙玉突見牆上有人,帶著帽笠,面目看不清楚,頓時大驚失色,這園子怎麼會有人趴在牆頭上?
她驚呼都沒來得及發出,下意識用長髮遮掩在身前,腳下卻倒退了兩步。
結果她一下子被身後的井臺絆倒,竟是一頭翻進了井裡!
妙玉眼見自己頭下腳上,一頭倒栽進了井水,她不會游泳,張口欲呼,卻被井水一下子嗆到,胡亂撲騰起來。
她連嗆了幾口水,只覺腦袋昏沉,四肢發軟,心道難道今日自己就要死在這裡?
突然她感覺一隻強力的臂膀抓住了她的腳腕,整個人被從水中撈了起來。
她微微睜開眼睛,模模湖湖覺得有人摟著他的腰肢,倒提著她在井壁來來回蹬踏幾下,兩人已經竄出了井口。
妙玉只覺自己騰雲駕霧一般,耳邊風呼聲呼嘯,暈暈乎乎翻了個身,就腳踏地面,卻腿腳痠軟,倒在地上。
她被水嗆到,不停咳嗽,然後感覺被人從胸口按壓了幾下,口中的清水都噴了出來。
她躺在地上,如痴如醉,又羞又怒,朦朦朧朧間,只覺那人跳上院牆,消失不見。
過了一會,她才恢復力氣,慢慢坐了起來,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
竟然有賊人潛入榮國府,好大的膽子!
而且那人竟然能帶著自己,從滑不留手的井裡跳了出來,他要想把自己擄走,豈不是輕而易舉?
想到這裡,妙玉有些後怕,那人潛入榮府,到底是什麼目的?
還好對方貌似並未沒有惡意,把自己救出來後,就離開了。
她捂著前胸,臉色緋紅,隔著極薄的紗衣,感受自己心跳飛快,山峰處已經起了變化。
那人剛才的手,其實一點都不老實,雖然沒有惡意,但卻佔了自己的便宜!
她喘息了幾聲,恢復了些力氣,慌忙逃進屋裡換衣服去了。
魯智深此時已經跳出西北角門,躬著身子,在後門街上奔跑起來。
他手掌微微彎曲,回味著剛才的觸感。
沒想到妙玉平時穿著件道袍,身形不顯,衣服下面卻是這般有料。
想到剛才的唐突之過,魯智深心道罪過,自己凡心已起,就不好回頭了啊。
都怪秦可卿。
有判詞雲:卿舔卿害浣情身,卿即相逢必主姻,漫言哺簫皆榮出,造釁開端實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