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在零下八十多度的環境下,要保證自己不死,吃一些‘鴕鳥肉’吸取能量好像是正常的。

但這不是理由。

可能他們會說這是為了生存,為了活下去。

但此刻他們已經和禽獸沒有區別了。

他們只剩下了獸性和本能。

張良雖然能理解,但絕不會放過。

哪怕他作為一個惡分身,也接受不了。

這場面,比那巨大的蚯引還噁心。

巨大的山洞中,伴隨著張良的前進,裡面的人影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此時山洞的氣溫大概有零下五十多度。

在這些人影的面罩下,露出痛苦的神情,身上也出現了一些傷痕,隨之結束了他們痛苦的一生。

很快,張良來到了存放‘鴕鳥肉’的地方。

在這麼冷的環境下,不管什麼肉都不會變質的。

但為了防止有人偷,所以存放的地方還是很嚴格的。

門口,有一道人影正安靜的藏在角落裡。

他沒有被張良的幻術迷惑,同時他的身上也沒有穿多少厚衣服。

他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真不知道他在這種情況下是怎麼生存的。

不過看到他的第一眼,張良知道,他也進化了。

此刻的他,極度缺乏能量和營養。

明顯能看出,他的身上都是凍傷。

也正因為他進化了,所以才不懼怕這零下五十度的環境,也才讓自己的耳朵沒有被凍掉。

此刻,他的念頭之中也只有吃一頓飽飯而已。

也就是在這種執著之下,才避免了被幻術迷惑。

男孩聽到腳步聲,小心的藏好自己的身形。

但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有些害怕。

不過隨後他又無所謂起來,反正是要死的,大不了最後一次拼一次,說不定能換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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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呵斥聲和大罵聲並沒有傳來,男孩抬起頭,看到了一個之前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他穿著單薄的衣服,但他的身體和表情並不痛苦。

男孩有些羨慕,又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其他人。

而之前看守倉庫的那兩個人,已經在不遠處倒下了。

此刻,男孩好像明白了什麼,他的臉上有些興奮。

“你,是政(和諧)府軍嗎?”

“不是。”

“哦!”

聽到張良的回答,男孩有些失落。

但隨後又興奮起來:“你是來解救我們的嗎?”

但回答他的只有冰冷的六個字:“看著我的眼睛。”

聽到張良的話,男孩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

隨後,男孩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和爸媽一起吃肉的場景。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他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吃過肉之後,他的爸爸媽媽就消失不見了。

之後,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但他什麼都做不了。

恍忽間,他又看見了自己的爸爸媽媽。

“說是解救,也沒錯,下輩子不要來了。

放心,那些害死你父母的人也會一起陪你的。”

說完,張良繼續出發。

原地,只剩下毫無生機的小男孩。

有時候死亡,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十分鐘後,張良走出了山洞。

伴隨著張良的離開,一陣煙霧也在山洞的出氣口冒出。

一場大火席捲了這裡的一切,在煙霧的籠罩下,這處基地顯得有些詭譎。

在慕斯的幫助下,飛船派很快就發現了這一處起火點。

但並沒有人想過來檢視,哪怕這裡可能是反抗者的基地。

……

四合院,大院中。

今天,四合院裡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許大茂好像犯什麼事了。

他好像是敵特分子,來了七八個人把他帶走了。

而起因則是因為秦寡婦家的棒梗把婁曉蛾的戒指偷出來了。

因為這個戒指,許大茂被發現了。

這下,整個大院在附近出名了。

在軋鋼廠也出名了。

而此時的許大茂,面對國安的審問,也不得不說出了實情。

“許大茂,不要想矇混過關,你應該知道和敵人聯絡是什麼罪?

你不要妄想你的岳父能把你保下來,他自己也自身難保。”

許大茂也懵逼,他正看群裡直播呢!

結果在家直接被按在地上了。

至於叛變和間諜真不是他一個許大茂能做到的。

沒辦法,最後只能招了。

“同志,我真沒有說謊啊!

你看,我手上什麼都沒有吧!

我身上你們也翻了,你們看。”

說完,許大茂的手上又多了兩枚戒指,而且是憑空出現的,和之前發現的一模一樣。

更別說此刻許大茂還戴著手銬。

一時間,哪怕是有些十來年審訊經驗的老兵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你等著,我去叫科長過來。”

之後,許大茂說的和他證實的直接驚動了五號。

最後,甚至驚動了教員。

當天晚上,一隊人馬拿著一口大箱子直奔無人區而去。

在半個月後的無人區,一道驚天動地的響聲再次震動了全世界。

Dc8的效果比想象中的更厲害。

……

流浪地球,此時張良的殺氣已經積累到三萬了。

沒辦法,碰到這樣一個基地,張良自然不在執著於殺兇獸了。

隨後,在很短的時間內,一個接一個的基地被覆滅。

一個接一個的山洞被點燃。

張良就像行走的死神,在這冰冷的高原上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生命。

中間,也不是沒人發現,但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哪怕是戰神級的武者,也依舊拿張良沒有辦法。

甚至還沒有走到張良面前,這個被覬覦厚望的戰神級強者就沒了。

這天,張良繼續朝前走。

眼看還有一百多米就來到了下一個基地。

這時,張良突然停下了他的腳步,好像發現了什麼。

看到這種情況,不遠處基地中反抗者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他們的謀劃,好像失敗了。

此時,只見張良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類似平板的螢幕。

這是他在某一個基地中拿到的,正是電影中劉啟他們使用的通訊工具。

“果然是巧合。”

在平板上搜尋了一番,沒有找到關於《三體》的資訊。

也沒有找到破壁者之類的計劃,更沒有水滴和智子。

把平板收回戒指,看著眼前透明的絲線。

張良拿出刀,一刀下去,這些絲線好像一根根琴絃,就這麼簡單的斷掉了。

被反抗者們覬覦厚望的古箏計劃,並沒能起到什麼作用。

同時,隨著絲線的斷裂刀氣並沒有停下來。

而是一直朝著基地衝去。

就這樣,這座雪山在刀氣的衝擊下,直接段成了兩截。

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過後,舉目望去,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明亮。

那光滑的橫切面,好像一個巨大無比的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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