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爾倫蘇木,典型的草原邊陲小鎮,說他是個鎮,都有點抬舉他了,放到南方,充其量就是一個村的量。

15個行政村和鎮上,只有2700多人,將近6000平方公里,地廣人稀。

隨著考察隊的到來,小鎮上熱鬧起來,對於這麼一個牧區的邊陲小鎮,這種盛況,是多年不遇,由於是冬季,這個地方每年都鬧雪災,牧民們早早的把牛羊都趕進了圈裡。

晚上鎮上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先是進行了獻哈達的儀式,牧民們送上好喝的馬奶酒,還有牧民們穿著民族服飾,圍著篝火載歌載舞。

除了負責警戒同志,其餘的基本上都參加了,吃著烤全羊,喝著馬奶酒,何雨柱喝了一口馬奶酒,苦中帶辣,後尾清甜,完全不同於純糧釀酒,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寒冷的冬天,也沒有凍滅熱情,考察隊的人是連番趕路,在這也算是稍許放鬆一下,膽子的大已經混進跳舞的隊伍,不管認識或者不認識的,幹著杯,吃著肉,好久沒有這麼愜意了。

唱累了,跳累了,也吃好喝足了,相互攙扶著回了駐地,也就是何雨柱體質比較好,渾然沒有醉意,幫忙收拾了殘局。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做好了早餐,一如既往的空間水,大家邊吃飯邊說道:“何大廚的這手藝太好了,就這條件,做的飯菜都如此可口,得多吃點,以後回去了,以後吃不到了,該怎麼辦啊。”

何雨柱沒有當真,笑笑就過去了。

對於何雨柱的此次東北行,能參與到這件事裡面,已經是萬幸,碰巧揭露間諜的潛伏事件,更是錦上添花。

對於一個一心苟活的廚子,這做的就有點扎眼了,利麗的事情,已經鬧得好多人都在關注何雨柱,沒必要再多做什麼。

吃過飯,負責人集合起來所有人,重新分組,基本上是3到5人一組,反覆交代了注意事項和紀律,畢竟涉外,堅決維護我國領土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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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遇到對方挑釁,一定要堅持原則,不先動手,及時上報。

動員會後,各小隊開始奔赴各個標註好的地點,進行考察工作。

本來王副部長也要親自帶隊,被大家集體勸阻,只能留在駐地,居中指揮。

各個小組,有開車的,有趕著犁耙的,各色交通工具齊上陣,不多時駐地就空蕩蕩的了,只剩下王副部長和陳秘書,以及幾個後勤,再有就是幾個負責保衛的同志。

剩下的就是等待。

人少了,規矩也變得少了,吃過午飯,王副部長拿出一副圍棋,問道:“小何同志,圍棋會不會啊。”

何雨柱學過圍棋,但是也只是皮毛,就說道:“領導,我學過下棋,但是棋力比較弱,怕掃了您的雅興。”

王副部長說道:“來,陪我下一盤,看看你的成色,下棋這玩意,就是消磨時間,大家都出去了,我也忙裡偷閒,正好也休息一會。”

兩個擺好棋盤,由王副部長拿子,猜先,結果何雨柱猜中,執黑子。

金角銀邊草肚皮,何雨柱伸手就放在最邊角上。

王副部長說道:“不錯嘛,知道佔角,看來是個懂行的。”

何雨柱笑而不語。

兩人你來我往,不一會就到了中盤,王副部長不愧是當過兵的,下起棋來,深諳兵法之道,步步為營,奇謀盡出。

何雨柱畢竟有未來視野,見招拆招,更是不乏靈光一閃的招式。

最終因為何雨柱冒進,被擒住大龍,投子認輸。

王副部長說道:“小何同志,你這棋力可以嘛,不要太謙虛,我感覺你是不是藏了招式,你雖然是招式新穎,但是基礎太差,這就是先天不足,要是能補上,棋力必定大漲,我看啊,到時我就不是你的對手咯。”

何雨柱說道:“領導謬讚了,我這也就是程咬金的三板斧,唬人的玩意。”

王副部長起身,倒了一杯水給到何雨柱,說道:“棋者兵也,這小小的棋盤,容納了太多的東西,最難得的是新的思路和方法,不同時代有不同的發展方向,下棋也是一樣,招數永遠都是未盡的。”

何雨柱喝了一口水,說道:“領導果然是高屋建瓴,站的高度不一樣,看問題的方式就不同,您考慮的是全國戰略,我們這些升斗小民,不過是求個溫飽,吃穿不愁罷了。”

王副部長看著何雨柱,沒想到他還有這般見底,心中也是越發喜歡。

一個懂醫術的廚子,果然不是一個好的棋手,系統的強大表現的淋淋盡職。

又下了幾盤,從開始的中盤投子認輸,慢慢也能殺到尾盤,數子論輸贏。

這讓王副部長,感到驚訝,這棋力漲的也太快了。

應付起來,慢慢有點壓力了,感到有點疲憊。

隨即對著何雨柱說道:“小何同志,你這棋力可以啊,今天先到這吧,以後你忙完工作,還有閒暇的話,就陪我老頭子下下棋,聊聊天,你先去忙吧。”

何雨柱趕緊說道:“領導,那您先休息一會,我去給你做碗湯,暖暖胃。”

說著就出了門。

接下來的日子,何雨柱不知道過得多瀟灑,做做飯,陪領導下下棋,棋力漲的也是飛快,已經是偶有勝負了。

王副部長對何雨柱的稱呼,也從小何同志變成了柱子,而且兩個人的談話,也從下棋,談到做飯、醫術,甚至會談到一些事情處理,讓何雨柱也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密辛。

何雨柱如魚得水的時候,許大茂就慘了。

許大茂跪在婁家的客廳,祈求著婁家的諒解,許世澤更是幾個大耳瓜子,打的他嘴角流血。

許家密謀之後,許大茂以及而行,回家收拾妥帖,就趕到牛寡婦家,第二天就帶著去診所做了檢查,確實是懷孕了。

算算日子,剛好能對上,高興壞了,終於有後了。

就說麼,這麼些年沒有跟孩子,一定是婁曉娥的問題,現在事實強於雄辯。

給牛寡婦留下100塊錢,並且千叮萬囑,要好好保養身體,並且要注意保密,自己處理完家事,會回來娶她云云。

牛寡婦摸了摸肚子,看著許大茂的背影,說道:“孩子,給你找這個爹怎麼樣?喜歡嗎?”

許大茂趕緊回家告知父親,許世澤說道:“既然如此,等你母親回來,咱們從長計議,得想個萬全之策,得保住孫子。”

說話間,許母回來了,臉色不是很好,說道:“今天婁家很奇怪,完全沒有說大茂外頭有人的事情,但是也沒有說婁曉娥為什麼鬧,任我旁敲側擊,就是不漏口風。”

許世澤想了想,說道:“那這麼看來,這個婁半城還不知道,只能兵行險招了,大茂你去負荊請罪吧,一定要穩住婁曉娥,把她接回家,我覺得這裡頭有事。”

又說道:“老婆子,你之前帶回來的東XZ好嘍,說不定啊,這玩意能從婁家那裡,換不少好處呢。”

婁家這會並不安生,原來婁振華也收到了一份許大茂的材料,婁振華看著材料,這是警告啊,警告自己不要參與許大茂的事情,能收集這麼整齊的資料,手裡是不是有婁家的資料呢,不敢想啊。

恰逢許母來探聽訊息,婁家是一點風都沒有漏,生怕惹上了不必要的麻煩。

婁振華為了搞清楚,就把自己的人散了出去,打探訊息,晚上的時候,關於許大茂的事情,都應擺在桌面上。

原來人家目標就是許大茂,自己不過是殃及池魚,看來這哥親家是要不成了啊。

淨惹事。

居然在外面有人了,還是個寡婦,居然還被這個寡婦了給騙了,幫別人養孩子,看來這個許大茂沒孩子,不是閨女的錯啊。

想著閨女天天被許家兩口子罵,不下蛋的雞,心中居然有一絲解脫。

活該!

既然許大茂不是個東西,那閨女的事情,就隨她的心意吧。

婁許兩家都沒有睡好,天一亮,許世澤兩口子,帶著許大茂就到婁家。

接著就發生了前面說的事情,許大茂被打的嘴角流血。

許世澤說道:“婁總,不知道大茂怎麼惹了小姐不開心,大茂今天來負荊請罪,還請婁總高抬貴手。”

婁振華心裡膩歪,看著這一家的表演,感到噁心,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還有這種演戲的天分。

也不想再虛與委蛇,拿出那兩份材料,對著許世澤說道:“親家,這些東西,你看看,在外面亂搞,就算了,還被人抓了把柄,我家就收了兩份,誰家還能收到,我也不知道,這個事情你怎麼看?”

許世澤簡單看了看,瞭解七八分,全是兒子的黑材料,要是漏出去,估計是要吃槍子的,再想想婁振華的身份,估計也不想鬧大,就打蛇隨棍上。

說道:“婁總,這個事情,影響太壞了,我怕會影響到您啊。”

婁振華聽完沒有吭聲,譚氏一聽,頓時覺得有點生氣,你孩子在外面胡來,反倒威脅起我家了。

就說道:“親家,我看這親家就別做了,離婚吧,曉娥在你家這麼幾年,過的是什麼日子,大茂居然還在外面瞎搞,萬一出了事情,吃了槍子,這不是讓我女兒守寡嗎?”

這話軟中帶硬,不同意離婚,就舉報,大不了閨女守寡。

一錘定音。

許世澤反手一巴掌又抽在許大茂的臉上,罵道:“不成器的玩意,我同意了,掃尾的事情,還需要婁總幫忙了。”

婁振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各懷心思的兩家,都不再言語,註定的結局。

重新開始也是好事。

許大茂倒在地上,覺得今天完全是被羞辱。

低著頭,對婁家的恨意滿眼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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