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看著楊副廠長。
說道：“楊叔，你可不能誣賴人啊，我沒有沒有拿過你東西啊，菸酒什麼的，都是從胡叔那順的。”
楊副廠長眉毛一挑，說道：“真是白疼你了，李洪波都有，還不少，聽說送給了不少人，咋滴，楊叔還配不上你送啊。”
嗨，當什麼事呢，這玩意咱多的是。
輕輕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說道：“楊叔，你可冤枉我了，我不是怕你罵我不務正業嗎，再說了，就您這體格，也不需要這個啊。”
楊副廠長說道：“胡說八道，哪是我要啊，是我一個朋友，問到我這了，少廢話，趕緊的拿來。”
何雨柱心想，我也有一個朋友呢，從空間內拿出幾瓶，遞給楊副廠長。
說道：“本來要給李主任的，他哪有您親啊，先給您，這是40粒，給您的朋友說一聲，藥性太烈，24小時不可服用第二粒，傷身。”
楊副廠長說道：“這可不夠啊，多準備點，我有用處。”
何雨柱沒有問要多少，什麼也有想，就說道：“楊叔，放心吧，我去保定前，給您送來。”
楊副廠長說道：“你上夜校的事情，不錯，但是還是提醒你，利家的事，能不碰，就不碰，真要是相中了，就要做好準備，明白嗎？你去忙吧，別天天早退，保衛科也不是你家開的，謹慎點，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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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的話，心裡暖烘烘的，被人關心，真的不一樣。
不像跟李主任交往，純粹是交易，各守底線而已，一點有點差池，翻臉在所難免。
說道：“謝謝您，楊叔，我知道了，那先走了。”
回到後廚，坐在專座上，端著茶杯，想著楊副廠長的話，小瞧天下英雄了啊。
突然想到了要是能出去避一避也好，都彼此冷靜冷靜，也不失為一件好事，不經歷點波折，都難以記起曾經的美好。
想到這也有些釋然了，不過以後不能這麼肆無忌憚了，等到大風起來的時候，得想個辦法苟起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這樣也能保護好自己，也能有機會保護好想保護的人，李主任這條線，一定不能斷，而且還要加強聯絡。
不過有些人，要提前收拾了，避免將來被動，等人找上門，不是何雨柱的風格。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快下班的時候，丁秋楠找了過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何雨柱又早退了。
來到丁秋楠的宿舍，才知道今天人事處通知她，閒雜就可以回紅山口辦手續，爭取元旦前辦完，元旦後，就不必來上班了，直接去醫學院去報道。
廠裡給了兩個選擇，檔桉繼續留在廠裡，將來畢業後，繼續在廠裡醫務室上班，另外一種是檔桉帶走，將來畢業後，按照國家分配工作原則，進行分配。
丁秋楠拿不定主意，想讓何雨柱幫忙做決定。
何雨柱聽完，就知道這是楊副廠長的手筆，也是看自己的選擇，檔桉留下，意味著自己即將接受丁秋楠做為物件，帶走檔桉意味著大機率是分開的，現在大學生的分配原則，下到基層是嘴大可能。
同時也是對丁秋楠的考驗，是選擇在一起，還是選擇前途遠走高飛。
何雨柱看著丁秋楠，說道：“小丁，這件事情，我不能幫你做決定，而且你做的任何決定，我都支援，我不想你留下遺憾。”
丁秋楠一直在看著何雨柱，看著他古井不波的表情，說道：“柱哥，我心也很亂，我會好好考慮的，不論如何選擇，我永遠都是你的。”
此時的心情，難以用語言表達。
香冷金猊，被翻紅浪，起來慵自梳頭。
任寶奩塵滿，日上簾鉤。
生怕閒愁暗恨，多少事、欲說還休。
新來瘦，非幹病酒，不是悲秋。
明朝，這回去也，千萬遍陽關，也即難留。
念武陵人遠，煙鎖秦樓。
惟有樓前流水，應念我，終日凝眸。
凝眸處，從今又添，一段新愁。
夜班快要下班的時候，何雨柱收拾收拾，親了一下丁秋楠的額頭，便離開了。
路怎麼走，都是靠自己，腳下的泡，也只能怪自己。
回到四合院，洗漱一番，就沉沉睡去。
明日去見胡勝利，要問個明白，稀里湖塗，不是自己的作風。
又是精力充沛的一天清晨，天雖冷，但是架不住何雨柱鍛鍊的熱情，一套拳下下來，渾身熱氣騰騰，猶如登仙歸來、
一如既往的早餐，送走妹妹上寫。
正要出門上班，被楚雲飛叫住了。
他說道：“柱子，你跟利麗處的怎麼樣啊？利局讓我問問你呢，說有機會見見你。”
何雨柱說道：“楚叔，什麼處的怎麼樣，那天見完面，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以為是沒相中我，又不好當面拒絕，不了了之最好，這不最近也忙，沒顧上給您說呢。”
楚雲飛有點疑惑了，說道：“利麗回去說，你們聊得不錯，可以進行下一步交往，還為你們年輕人羅曼蒂克，已經開始交往了呢。”
又說道：“再說你一個男人，想娶漂亮媳婦媳婦，人家既然沒有當面拒絕你，等人家給你說呢。”
“不過她雖然漂亮，但是不能生育，你還是要好好考慮，畢竟婚姻也不是兩個人的事情。”
何雨柱說道：“楚叔，我知道了，但是現在我也比較忙，等我忙完，我已經報名去夜校上課了，總有時間接觸的，孩子不孩子的，其實不重要。”
楚雲飛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小子，你可以啊，功課做的不錯，柱子，你想好了就行，楚恆，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你上班去吧，我也走了。”
出了門，二人道分兩旁，各自上班而去。
何雨柱先到了後廚，心裡還在想著楚雲飛的話，難道真的相中自己了，還是拿自己當擋箭牌啊，都勸自己遠離她，這擋箭牌怕是不好當啊。
坐不住了，安排好廚房的事情，騎著車一熘煙的去找胡勝利了。
停好車子，直接奔胡勝利的辦公室，敲了一下門，就推門進去了。
胡勝利笑著說道：“也就是你小子，到我這是這樣敲門的，什麼事啊，火急火燎的，天塌了。”
何雨柱沒有心情跟他磨牙，直言不諱的說道：“胡叔，我今天是來取經的，利麗的事，你知道的都給我說說吧，知道您神通廣大，什麼都瞞不過你。”
胡勝利說道：“怎麼著，看上了，不過也正常，就那姑娘的模樣，算是這四九城拔尖的了，你看上也不稀罕。”
何雨柱拿出兩個瓷瓶子，說道：“胡叔，說說唄，別兜圈子逗我了，我認輸，以後好好的跟著師父，給咱們飯店創幾道菜。”
胡勝利伸手把瓷瓶子，抓住塞進兜裡，說道：“這就對了，求人辦事，可不能這麼理所當然，行，不逗你了。”
“利姓，不是什麼大姓，可是發展的卻很好，廣東、廣西，寶島和港島都有分佈，你想問的這家，則是和港島利家同宗，你懂吧，那邊算是咱們的一個視窗了。”
“算了，不說這些，利明也是老革命了，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位置上，據說還會再進一步。”
看著何雨柱焦急的樣子，不禁好笑，這傢伙跟自己總是沒大沒小的，沒怎麼見他急過。
笑著說道：“說點你愛聽的，利麗長相你見過，紅顏禍水，好些個男孩追求，後來跟一個前輩的兒子都定親了。”
“一次出去遊玩的時候，被另外一個追求者騎摩托車的時候，意外撞死了，因為是意外，這追求者被踢到鄉下去了，這輩子想回來，怕是難了。”
“畢竟都已經定過親了，而且還是獨子，那邊一直以為那個追求者是故意的，雖然處理了肇事者，但還是對利麗有點怨恨。”
“事情壞就壞在，那個追求者呢，離京的時候，還跑上門求親，弄得有點不愉快，傳的沸沸揚揚的，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那邊覺得面子掉地上了。”
“但是那邊現在位子比較特殊，雖說沒發話，但是再沒人敢來上門求親了，這不六七年過去了，利麗還沒有嫁人，不知道怎麼的就傳出了不能生育的話，那邊也算是出了一口怨氣氣，他們覺得算是保住了臉面。”
“這樣也就相安無事了，而且也給了利明不少支援，都以為利麗的事就這樣了，沒成想出了你這麼一個愣頭青，居然真跑去相親，當然你也不是的一個。”
“那邊雖然沒說話，但是下面人可就不好說了，你懂的，但是被我給攔了，要不你小子這會，不知道蹲哪喝稀飯呢。”
又說道：“但是你要是真看上了，也別怕，你胡叔還是有點面子的，但是聽你楊叔說，你可是屁股不乾淨啊。”
胡勝利正色的說道：“小子，這可是大事，可別玩火，這個可不是給個大學名額，就能解決的，你懂吧，栽在這個上頭的人，不知凡幾，位置更是高的你夠不著，你算老幾啊。”
“也就是老楊護著你，但是這個利麗，你要是胡來的話，可就是打了幾家的臉，至於那幾家是誰，你也別問，問了也白問，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不用我給你科普吧，到那會你胡叔我，也保不住你”
“那我現在問你，你考慮清楚了嗎？願意為了這事，承擔這麼多風險嗎？你自己要考慮清楚，明白嗎？”
何雨柱這才知道，有多兇險，如果沒有胡勝利，自己可能已經摺進去了。
不禁長長出了一口氣。
對著胡勝利，就是一鞠躬，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
說道：“胡叔，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