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看賈張氏又暈了,都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無奈的伸手號了號脈,翻開眼皮看了看,說道:“送醫院吧,這是氣血攻心,我這沒有藥,也無權開方,給她扎一針緩緩,還是送到醫院比較好。”

說著就拿出銀針,扎了賈張氏一針(不懂,就當瞎幾把扎吧),找來架子車,幾個年輕人幫著送到了醫院。

巧了,正好在易中海的隔壁。

醫生檢查後,說問題不大,輸兩瓶水,休息一會就可以回家休養了,但是秦淮茹還是給她辦了住院。

院裡的人議論紛紛,不勝唏噓,賈張氏潑辣幾十年,終於把自己作倒了,被送回老家,怎麼可能還回得來。

傻柱真是深藏不漏啊,廚藝了得,現在又開始學習醫術了,以後對他可得好點,院裡有個醫生,真是可以救命的。

感受到大家對自己的態度變化,何雨柱知道這步棋走對了,空有廚藝,又如何,但是有了醫術,那就不一樣了,生死掌控在手裡,不錯。

可是有點焦急,面板上的醫術還沒有出現,真是個low逼系統,每一步都要靠摸索,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掌握這門技術呢,慢慢來吧。

全院大會對何雨柱來說,是成功的,不但賈張氏的事情定了局拍了板,自己也亮了一下肌肉,關鍵時刻可能可以救命。

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大肆開展醫療活動,這個行當的水更深,畢竟手上掌握的都是性命和人生。

再過幾年,破肆舊的時候,說不定會遭到有心人的算計,沒必要這個時候趟這趟渾水,漏漏風就行。

忙活了半天,秦淮茹也達成了自己的想法,明天秦媽也該來到四合院了,賈張氏的時代結束了。

何雨柱看了一場大戲,對秦淮茹也起了一絲警惕之心,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這個娘們太狠了,為了自己的,就連親生兒子都可以利用,以後還是謹慎點好。

解決了賈張氏,四合院裡的事情也該告一段落了,至於許大茂和易中海,還有蟄伏的劉海中,哼哼,跑不了。

現在最棘手的反倒是於莉,雖說拿了一血,但是拱手讓人,讓她跟一個不喜歡的人,過一輩子,也不是自己的意願。

何雨柱思索著將來的路,和現在的事情,君子日三省吾身,就在空間內睡著了。

四合院慢慢沉浸在夜色中,漸漸被黑色籠罩,只剩下昏黃的路燈,指引方向,醫院那邊就不是這樣了。

賈張氏在打針吃藥之後,也幸虧何雨柱扎的那一針,早早的醒了,此時她的內心,充滿了後悔、不甘、怨恨,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就像是麻團一樣,繞著她,喘不過氣。

四合院怕是回不去了,至少是現在回不去了,賈張氏想著我走,不行,我不能就這麼走了,能幫自己的只有易中海了,只要他願意幫忙,還是有回來的那一天。

賈張氏慢慢下了床,想出門透口氣,剛出門就碰到了同樣在走廊裡晃悠的易中海,好像碰到了救星,非常激動。

喊道:“中海!”

易中海一看,是賈張氏,有點懵,怎麼找到這了,天意,真是躲不開啊。

說道:“老嫂子,你怎麼在這?”

不問還好,一問賈張氏再也繃不住了,眼淚潸然而下,再是惡人,也有柔軟度的地方。

說道:“中海,你怎麼不再院裡呢,你怎麼就不在院裡呢,我被趕出來了。”

怎麼不在院裡,故意的唄,要不是易中海拖著不走,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正好趕上全院大會。

易中海看著這個情形,有點尷尬,幸虧一大媽已經回家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這個老家夥是個負心漢呢,有多少故事可以編呢。

就說道:“老嫂子,別激動,你給我說說,怎麼了,走咱們去那邊說。”

易中海也是個老薑了,扶著賈張氏就去了走廊的頭上,這地沒人。

賈張氏把院裡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聽的易中海也是咂舌不已,雖說自己給秦淮茹出了主意,沒想到這麼狠啊,賈張氏這是以為人家是小家雀,沒曾想遇見了大老鷹了。

以後對秦淮茹還是敬而遠之,一個豁得出去的女人,太可怕了。

易中海這會想攆走賈張氏,對自己是個好事,送走這個大麻煩,以後避免暴雷,再說了,沒必要為她而得罪了秦淮茹和傻柱,但是心中有個疑問,必須要問清楚了。

就說道:“老嫂子,木已成舟了,回去養養也好,避避風頭,等過了這段時間,再想辦法給你接回來,你說呢。我雖然是院裡的一大爺,但是你可是犯了眾怒,加上街道那邊也不好協調,你就聽我一句,先回老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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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賈張氏的臉色,又說道:“嫂子,你放心回去,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棒梗,有我呢,我幫你照顧他,你放心我會把他當成親孫子看的。”

話音一落,賈張氏臉色瞬間變得可怕,男人,呵呵,想上你炕的時候,是親親寶貝,厭煩你的時候,恨不得你去死。

看著易中海恨恨的說:“你個老癟犢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當年的事情,算我下賤,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你怎麼樣,我賈張氏(不想編名字)還不至於這麼下三濫。”

不等易中海回話,又接著說:“你以為你那點心思,我猜不到,自從49年我又進城,你旁敲側擊的想知道,東旭是不是你的種,你三番五次的爬上我的炕,現在想讓我走,我也認了,可是你不能,不能打我孫子的注意。”

易中海忍不住了,說道:“嫂子,當年的事情,別提了,你情我願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吧,可是東旭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你給我說句實話,他現在已經不再了,但是他還有孩子,如果是我的種,我不能坐視不管。”

賈張氏笑了,瘋狂的笑了,看著這個之前想好的男人,終於看清楚了他的面孔,除了傳宗接代,什麼都不是,一輩子都在為了養老努力,可笑啊,可笑。

指著易中海說道:“易中海啊,易中海,你真是可憐蟲,自己的兒子死了,天天想著別人家的兒子,你不會以為東旭是你種吧,他就是老賈的種,要不給你留點念想,你會幫我養孩子,你想當棒梗爺爺,你配嗎?”

易中海聽完身體一晃盪,頭有點懵,指著賈張氏說道:“我說你之前,每次問你都是支支吾吾的,原來你都是在騙我,你個賤人,賤人,我一直拿東旭當親兒子對待,他就是我兒子,你騙不了我的。”

賈張氏笑的喘不過氣,咳嗽著,感到易中海太可憐了,可憐啊,這都拜自己所賜,這個虛偽的男人,曾經的甜言蜜語都消逝了。

說道:“你敢當著你媳婦的面說嗎?你敢當著廠裡的人面說嗎?你敢在院裡說嗎?不敢,你不敢,你為了你那些面子,寧願忍受喪子之痛,無後之苦,也不離婚,你是真的喜歡你媳婦嗎?不是的,你是為了你的面子,為了你自己。”

“可憐、可恨,易中海你不如我啊,我有後啊,我不是絕戶,我為老賈家留下了後,就算我死了,她秦淮茹再恨我,也得讓棒梗給我披麻戴孝,你呢?哈哈,你呢?”

“想算計我的孫子,易中海你也配,你以為你算計傻柱,人家一無所知嗎?早防著你了,何大清怎麼去的保定,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是你啊,非要拆散我們,為了孩子我忍了,可是人家的孩子長大了,早晚要報仇的。”

說著繼續狂笑,易中海的頭越來越暈,越聽越恨,想說什麼,可是說不出口,說不出口啊,憋得難受,一手扶著牆,一手捶著自己的胸口,一口氣就要上不來。

用力一錘。

“噗”

噴出一口鮮血,通透了,心裡也空了。

“噗通”

倒在地上,眼睛睜的圓滾滾的,但是無神,闇然無光。

賈張氏一看,驚呆了,人被自己罵死了。

趕緊喊:“救命啊,快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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