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郵輪上燈火輝煌,憑欄眺望,依稀可以看見基隆港的燈火。

此時的郵輪大廳,綵帶飄舞,煙火四射,臺上的舞蹈演員隨著勁爆的音樂,誇張的扭動著身體,肆意而狂放。

臺下的賓客們或是喝酒,尋歡作樂。

或是勾搭上三兩個美女,在一旁竊竊私語。

或是站在賭桌旁,看著杜克之間的較量。

趙世光和何雨柱坐在貴賓區中央的桌子上,胡仙兒等6大1小的姑娘們,則是坐在另外一張桌上,這是婁曉娥的提議。

一天之內居然增加了兩個姐妹,為了維護惠香的面子,婁曉娥說要打上一場冷戰,打擊一下何雨柱的囂張氣焰,於是乎幾人達成統一戰線,共同對抗何雨柱。

何雨柱看著婁曉娥,這娘們心眼子變多了,不過挺好,自己這回確實是孟浪了,剛拿下一個,又拿下一下,讓惠香的面子掉在了地上,而婁曉娥這一招很好的化解了尷尬,以後得好好獎勵獎勵她了。

坐在何雨柱身邊的趙世光,看著另一桌的鶯鶯燕燕,說道:“柱哥,佩服,佩服,一定要傳授世光幾招。”

看著一臉羨慕的趙世光,何雨柱記憶力有過這個哥們,娶了一個女演員當老婆,但是這個老婆相當厲害,這哥們是死後,外面的私生子女看著百億遺產,居然一分錢都沒有拿到,私生子老老實實的在火鍋店打工,沒有泛起一絲波瀾。

在香江,實屬少見。

何雨柱端起酒杯,趙世光也趕緊端起酒杯,給他碰了一下,說道:“我這情況特殊,你學不了,唯一竅門就是真心換真心。”

趙世光喝著酒,心裡想到你錢多,你說的對,聽你在鬼扯,別以為自己不知道,一天之內連收兩房,怕你是真腎換真身吧,不過都是細枝末節的事情。

“柱哥,先感謝您來捧場,另外等會,能不能邀請您上去說兩句。”

何雨柱說道:“行啊,難得今天開心,就當給大家壓壓驚。”

趙世光趕緊說道:“哎吆,那可太感謝您了,柱哥,那先去準備準備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趙世光才離席而去。

他慢慢的走到臺邊,簡單做了交代,等了一會,歌舞停歇,大廳裡的燈光開啟。

主持人站在舞臺上,說道:“這兩天船上經歷很多,給大家造成了困擾,趙氏集團的三公子專程來給大家致歉,掌聲有請,趙世光趙公子。”

追光打在趙世光的身上,還真有點氣勢。

“各位尊貴的賓客,大家基於對趙氏的信任,成為富貴丸號首航的客人,我謹代表趙氏向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謝。”

“在郵輪遭遇劫匪的時候,在做的諸位,沒有屈從於歹徒的淫威,最終將歹徒一網打盡,因此,我承諾,在此次事件中收到損失的賓客,趙氏將一力承擔所有損失,另外給與表現突出的人員進行激勵。”

“還有就是本次所有賓客,都會贈送一張沒有時限的船票,只要您需要,隨時都可以登上趙氏旗下所有的郵輪,並且享受VIP待遇。”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今晚特別邀請了太平紳士何雨柱爵士,就是他帶領著保鏢團隊,營救了大家,有請何爵士上臺講話,大家鼓掌歡迎。”

何雨柱心裡不由得感嘆,趙家這個小子是個做生意的好料子,就當結個善緣了。

走到臺上,說道:“很榮幸,受到趙公子邀請,今天站在臺上,跟大家見個面,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也和大家一樣,劫後餘生。”

“我提議,為犧牲的人幹上一杯,送他們走好。”

臺下人,熱烈鼓掌,隨著何雨柱幹了一杯。

“我何某人何其幸運,在一群人群策群力和香江警方的努力下,把劫匪一網成擒,換富貴丸號一個朗朗乾坤,這一杯敬所有為營救而努力的人。”

說完,又喝了一杯。

“最後,為了慶祝我們劫後餘生,我們敬自己。”

下面氣氛更濃厚了,掌聲雷動。

齊聲喊著:“乾杯。”

何雨柱喝完之後,又說道:“既然趙公子讓我來講兩句,我也上來了,那就給大家討個好彩頭,今晚所有消費都由趙公子買單。”

氣氛組立馬配合,尖叫聲、口哨聲、掌聲四起。

趙世光拿過主持人的話筒,說道:“都聽,柱哥的,今晚我買單,大家盡情的嗨起來,不醉不歸。”

何雨柱和趙世光走下舞臺,徑直走出大廳,這讓準備搭關係的人,眼睜睜的看著失去機會,時分的懊惱,有點失望。

出來後,趙世光說道:“柱哥,方不方便去我那,喝杯茶。”

何雨柱看了看趙世光,說道:“可以啊,我也嚐嚐趙公子的好茶。”

跟著趙世光去了他的房間,東西一應俱全。

燒水泡茶,端到何雨柱的面前。

說道:“柱哥,請用茶。”

何雨柱端起來,喝了一口,清香撲鼻,鮮甜回甘。

“嗯,不錯,是好茶,想必世光不是專門請我喝茶的吧。”

“柱哥,明鑑,家父披荊斬棘,建立華光路走到現在,非常的不容易,我兄妹五人,除了二哥和妹妹,對生意不感興趣,就剩下大哥三哥和我,我也是今年才從國外讀書回來,參與華光的一些工作。”

看著何雨柱邊喝茶,邊看著自己,就又說道:“柱哥,您也知道所謂家大業大了之後,一堆麻煩事就出來了,都希望能繼承家產,雖然家父還在,但是苗頭已經起來了,我是躲之唯恐不及啊,希望能走出屬於自己的路。”

“正好回來,碰到了嘉怡妹妹,希望她能邀請柱哥您,參與到富貴丸號的首航,沒想到出了這麼檔子事,真是對不起您了,柱哥,我也是真心想結識一下您。”

何雨柱放下茶杯,說道:“世光,嘉怡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以後也不必再提,至於遇到劫匪,我相信也不是你的問題,其實我多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這個事情多少有點難辦,畢竟牽扯到你們家務事,想必趙老先生會有安排的,我不方便牽扯其中。”

“當然,我也很願意結識你這個小老弟,我就拖大一點,你要是有什麼具體的想法,可以跟我提一提,我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幫到你。”

趙世光端起茶杯,說道:“柱哥,感謝您的康慨了,我有一個想法,現在公司裡有的我大哥在幫著家父,我現在也沒有什麼經驗可談,畢竟航運是父親的心血,我就想您方不方便推薦我去新成立的香江國際航運去上班。”

何雨柱看著趙世光,不愧是趙家最有做生意天賦的,內鬥也是一把好手啊,要是進了香江國際航運,這個公司以後肯定是要獨佔,香江船塢碼頭的生意的,現在進了這個公司,可就扼住了趙氏華光的生命線了。

呵呵,有點意思啊。

“世光,這是你自己的意思呢,還是趙老先生的意思?”

“柱哥,這是我自己的想法,與其在家裡上班磕磕碰碰,不如跳出來真的做點事情,學點本領。”

何雨柱笑了一下,說道:“雖然東方集團不親自經營,但是這個板塊對東方集團也很重要,具體你是怎麼考慮的。”

趙世光內心感慨了一下,生意做的這麼大,也不是傻子,但是自己最大的依仗也就是自己的身份了。

想了又想,說道:“柱哥,如果您幫我,將來我在華光立足之後,希望東方集團能夠入股華光,不過希望經營權能交給我。”

哦,這個意思就有點意思了。

何雨柱說道:“我不看中華光的,看中的是你這個人,既然你有信心,跟嘉怡關係還不錯,我可以幫你這個忙,幫你推薦沒有問題,既然去了你可以做為我的代表,我能幫你的就到這裡了,至於後面的事情,那就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了。”

趙世光激動的說道:“柱哥,您放心,以後我一定為您馬首是瞻。”

何雨柱說道:“哈哈,我也希望我們能有更深層次的合作,就看你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話,何雨柱就回房間了。

在大廳的時候,姐妹幾個看著何雨柱離開的時候,也覺得沒啥意思,就直接回了房間了,主要也是怕何雨柱真的生氣。

何雨柱回到房間,只有芽子和惠香在一起聊天,一個身為警察,一個從事私家偵探多年,很有共同話題,再加上又都和何雨柱扯上了關係。

這麼安排,想必是她們安排過的。

“你們怎麼回來這麼早,不再下面多玩一會。”

芽子潑辣一點,說道:“姐妹們不是怕何爵爺,一不小心又找了一個妹妹,特意囑咐我倆看好你呢。”

何雨柱想著六人大被同眠的事情,但是今天顯然是不行了。

“哈哈,行吧,我接受你倆的監督,這裡有兩個房間,你倆睡主臥,我睡客房好吧。”

芽子和惠香互相看了一樣,惠香說道:“還是你照顧芽子吧,我睡客房。”

芽子說道:“惠香你倆睡主臥吧,我睡客房。”

看她們們倆在謙讓,就說道:“你們同一天進門,那就一起監督我吧。不用這麼麻煩,你們姐妹聯手,都不見得是我的對手。”

事已至此,那邊如此吧。

娥皇女英,鳳鳴岐山。

二女想到了幾個前輩的話,不要試圖挑戰他,懂得見好就收。

早知道他越戰越勇,自己肯定就急流勇退,也不至於落下一個,起都起不來的下場,二女都會武術,都以為自己經常鍛鍊的身體,能抗衡一二,大意了啊。

清晨,富貴丸號,駛入基隆港,進行為期兩天的修整,進行補給和處理一下船上的彈痕,畢竟還是有一點損傷的。

喜歡遊玩的乘客,下了船就出去遊玩了,但是何雨柱一是沒有興致,二是也不方便,畢竟現在身價起來了,避免麻煩,還是不出去的好。

此時灣北市,士林官邸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站在一個書房內,書房裡坐著一個老人,頭髮花白,臉上長滿了老人斑。

“父親,已經確定了,何雨柱在船上,但是他和家卷都沒有下船,如何做,還請父親示下。”

“你啊,不要受之前的影響,對商人有所偏見,現在那邊快速在崛起,就連殺手鐧都有了,我有種預感醜國要拋棄我們了,在這彈丸之地,終究縱深太淺,我們必須要自強,說的不定我們會面臨四面楚歌的情況,商人貨通天下,能幫上我們不少忙的。”

“父親,我知道,只是這個何雨柱短短兩年時間,就成為了香江首富,在東瀛那些大家族也是任他搓扁捏圓的,醜國那邊的傳來訊息,他在醜國深的洛克菲勒和波士頓的看中,恐怕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了。”

“湖塗,為什麼要控制,商人重利,講究和氣生財,有錢賺的時候,他自然就來了,老話說種得梧桐樹,方有飛鳳來,那邊七萬萬人啊,咱們呢,區區不過是一千五百萬人,再不發展,我們的海防優勢和空中優勢,消失殆盡,恐怕。

。”

“父親,我知道了,一定以禮相待。”

“行了,你去吧,大方一點,別讓人家小瞧了咱們。”

“知道了,父親。”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古人誠不欺我,何雨柱此刻躺在床上,看著身邊躺著的兩位霹靂嬌娃,想到真是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

可是若無酒無色,人生的意義在哪?

又在床上溫存了一會,何雨柱起床,吩咐把餐點送到房間。

自己則洗漱一番,去了隔壁。

一群女人跟著自己出來度假,可是啥還沒幹,就遭遇搶劫,然後自己的還給他們找了兩個妹妹,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一進門,幾個女人正在打正經麻將,不悔像個小服務員一樣,忙著端茶倒水,看見何雨柱進來後,大家並沒有起身。

婁曉娥一手拿著麻將牌,一邊說道:“碰,柱哥,怎麼弄不陪新夫人啊,有空來看我們幾個老人啊。”

董嘉怡看著婁曉娥打出來的牌,直接推倒,說道:“湖了,謝謝曉娥姐了。”

婁曉娥把牌一推,‘譁啦啦’,抱怨道:“哎呀,又輸了,不來了,不來了,都怪柱哥來了,我就差一張就贏了。”

何雨柱說道:“船在基隆港要修整兩天,你們有什麼計劃沒有,可以下船去逛一逛,不過要帶上胡前進他們。”

胡仙兒說道:“你不打算出去嗎?我不太喜歡這邊,就不下去了,曉娥可以帶著大家下去逛逛。”

婁曉娥說道:“我也不想去,才兩天時間,太短了,玩的盡興,等到了東京再說,那邊可以停留7天。”

最後大家達成一致,都不下船,何雨柱本身也不想下船,畢竟自己的身份有點敏感,但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趙世光敲響房門,說道:“柱哥,有個事情,您拿一下主意,那個志清公家的大公子,叫人傳話了,想上船拜訪您,不知道柱哥是什麼意思?”

麻煩事上門了,這事人家的地盤,不見怕是躲不過去。

何雨柱頭疼的揉揉太陽穴,腦子裡快速的想著要見的這個人的資料,好好想想見了說啥。

“世光,你安排上船吧,找個安全的房間,萬一他出點事,咱們怕是走不脫了。”

“好咧,柱哥,我來安排。”

說罷,就匆匆出門。

何雨柱對著幾個女人說道:“你們先去我房間吧,等會你們和芽子她們倆一起,我也放心點。”

等幾女去了隔壁,何雨柱坐在沙發上,想著既然見了,總要做點什麼,哎,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封,這件事終究不能寫成書面的東西。

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就這樣幹吧,為了能讓遊子早回到母親的懷抱,還是得裝一下神棍。

“前進,你來一下。”

“老闆,有什麼吩咐?”

“你帶人,保護好她們幾個。”

“好的,老闆,我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說唄,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可以把後背給你,你有什麼不能說的。”

“老闆,要不還是別見了,萬一上頭知道了,影響不好。”

“老胡,放心吧,咱們那邊心懷寬廣,一代偉人,不會因為這個見怪的,放心吧,我們現在就是生意人,生意人乾點事生意人的事情,誰也不能說啥,行了,你去忙吧。”

“好的,老闆。”

不一會,趙世光進來說道:“柱哥,安排好了,事情要是不對,我就直接開船走,一命換一命吧。”

何雨柱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膽子倒是不小,放心吧,到不了那個份上,帶我過去吧。”

不是何雨柱謹慎,是這邊現在確實是不太平,志清公現在看似一家獨大,但是東瀛在這治理了50年,兩代人了,你都不知道多少人心裡是掛著太陽的,而且他手下習慣了貪汙腐敗,誰知道多少是被收買拉攏的。

萬一大公子在船上出點事情,別的不說,富貴丸號肯定要遇礁沉海,一定會往死裡報復,你無法想象一個老人晚年喪失繼承人的痛。

來到一個房間,外面站了不少人,腰間都是鼓囊囊的,趙世光被攔在外面,兩個人上前拿著金屬掃描儀器過來。

說道:“何爵士,不好意思啊,職責所在。”

然後開始掃描,沒有發現後,打開門,說道:“何爵士,裡面請。”

何雨柱走了進去,裡面一個中年男人在裡面坐著,正在泡茶。

看見何雨柱,起身說道:“非常冒昧,不請自來,做了惡客,還請何爵士見諒啊,今天一是要感謝何爵士挽回這邊的聲譽,另一方面想向何爵士請教一些問題,快請坐,正好茶已泡好,正是時候。”

何雨柱落座之後,說道:“大公子太客氣了,都是華夏人,不說兩家話,都是華夏的土地,咱們都是主人,哪有什麼惡客只說呢?”

“何爵士,好口才,不愧是寫出了大國崛起的歷史學家,前次東航被劫持的事件,畢竟是從灣北機場上的機,多虧何爵士挺身而出,要不然這邊一定會遭受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家父也曾想見見何爵士,可是何爵士來往匆忙,閒暇又少,只能委託我趁著何爵士過境的機會,向何爵士表達謝意,並討教一二,命建豐當以先生之禮相待。”

“大公子,嚴重了,那件事,我不過自保而已,對令尊我也是滿懷敬意,無論功過成敗,都有其必然和偶然性,說道討教,我更是不敢當,我一個末學後進,豈敢班門弄斧。”

“先生何必自謙,你的學識五湖四海皆知,獨膽英雄的美名更是飄揚諸國,從商之後,短短不到兩年,已經貴為香江首富,今日建豐此來,也是想邀請先生,看在同根同種的份上,來這邊發展,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何雨柱聽完這個,內心沒有波動是假的,但是也不能貿然答應,以現在他們的尿性,自己多少錢也填不滿。

就說道:“大公子,我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先生,但講無妨啊,建豐想聽的也是真話。”

“我若說的不中聽,還請大公子見諒啊,兩邊同根同種,鄉裡鄉親,這樣對抗下去,終歸受苦的還是百姓,那邊手握殺手鐧,已經開始走向世界民族之林,貴方敗亡已經成大勢,即便勾連東瀛、醜國,也不過石敬瑭之流罷了。

大公子聽著何雨柱的話,板著臉不說話,突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了起來。

說道:“先生果然是得了陳師傅的真傳啊,家父也知是與虎謀皮,但是幾十年的恩怨也不是說平息就平息的,建豐在這放下一句話,凡是搞分裂的都是歷史罪人,我必定不能容他,至於其他的,建豐身為人子,不便多講,也請先生勿怪。”

在這個事情上,何雨柱是相信的,至高也曾公開說過,留在他們父子手裡,總比便宜了東瀛和醜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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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二人也聊了很多,很是投機,畢竟相互理解的聊天,是最愉快的。

何雨柱最後也神棍的說道:“大公子,難得你我投緣,我有幾句話贈與您,文不成武不就,勇字當頭,十八子掌乾坤,公無後矣,只希望大公子念在兩邊一家親的份上,拋開爭端,體察民情了。”

“先生這話,從何說起了,建豐還望先生指教。”

“大公子,到時便知,今天能與君相談甚歡,只要這邊能有合適的條件,何某必定願意和大公子合作的。”

“那先生,容建豐向家父稟告之後,再回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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