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陳延己得瑟的樣子。

他覺得他賺了,但是自己也不虧。

有默契的端起茶杯,兩個人一碰,就喝了。

禮成了!

陳延己說道:“傻柱,跟叔說說,你是什麼來頭,我怎麼就算不清楚你的前面,也看不清楚你的後面,好像你是突然出現,又會突然消失,不在這個世上一樣,你不會是那種得道高人,元神附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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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延己在這瞎胡猜,居然也接近目標,不由心驚。

有點本事啊!

“陳叔,您都護道人了,你看我嘛時候飛昇啊,咱就是個都市文,別整成玄幻的了,頻道都不對,再說了當今這種氣象,也不允許啊。”

“反正你是逃不脫了,不管你是人,還是鬼,都得帶著老頭子,出征大將不也得有個鞍前馬後的。”

何雨柱笑的前俯後仰,說道:“陳叔,您這差別也太大了,前一秒還是世外高人呢,這也太接地氣了吧。”

陳延己正色說道:“傻柱,我半生混跡江湖,能活到現在,靠的不就是靈活嗎?你別怪叔多言,你啊,還有的學,為了活命、吃香的喝辣的,臉面算什麼呢,不寒蟬。”

“教員的事業,不也是一路坎坷,到今天也不是一片坦途,堅定的站北方,還被人家各種出爾發爾,不也得忍啊,強大才是根本。”

何雨柱聽完,肅然起敬,這才真正的人。

通透,值得學習。

“陳叔,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還需要做什麼嗎?”

“你啊,我看不準,佛魔一體,只有你自己才能決定你的路,送你一句話,不以強欺人,不為弱怕人,有節就好了。”

“如果能有仁慈之心更好,給自己積點德,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享受你的仁慈,你們院那個判刑的,我覺得處理的不錯。”

老頭子可以啊,姜還是老的辣啊。

“你怎麼知道是我呢?”

“除了你,還能有誰呢,你叔我還是有點眼光的,你有遠大前程,凡是都要小心一點,別的不說,女人,不用太多,要不會影響你的反應速度。”

何雨柱癟癟嘴,這是屬狐狸的吧。

“別不服氣,都是身外之物,何必掛懷,不過利家這個姑娘不錯,好好珍惜吧,再說了,你看當下形式,不說烏雲滿天,但是微風漸起,可別讓人鑽了空子,划不來。”

“陳叔,咱們不聊這個了,人活一世求得不是逍遙嗎?”

“行,既然你認了我當叔叔了,我也不能吝嗇,送你個禮物吧,我在東直門那有套院子,歸你了,別跟我客氣,我無兒無女,無牽無掛,不給你,還不知道便宜誰呢。”

瞌睡來了枕頭,本來還要謀劃一個院子,這就有了。

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

“那我就先謝謝叔了,正好我準備璇摸一個院子呢,也算是有個落腳地,不過陳叔,戲劇學院也非善地,你老也該換換地方了,該退休就退休吧,享享福也挺好的。”

“再等等吧,我也是受人之託,就不說這個了,今天先這樣,等過幾天你來找我,咱們去把院子的事情辦了。”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叔,先別急,我現在也不方便掛在自己名下,再說了我馬上要參加一個交流會,會後還要去中原省一趟,等我回來吧。”

“那行,聽你的,你自己安排吧。”

想了一下,還是說了。

“叔,你給我一套院子,我也送你幾件好東西,我聽師父說你也喜歡一些古玩什麼的,我機緣巧合,得了個便宜,回頭給您送來。”

陳延己笑著說:“那我可瞧好了,不過這玩意,不如你給我做幾頓飯呢。”

“行了,那我走了。”

陳延己看著何雨柱出門的背影,身上還帶著殺氣,看來這些東西來歷不凡,也沒有聽到什麼風聲。

希望這次沒有選錯吧,看看天空,山雨欲來,不知道有都少老朋友度不過去啊。

混江湖的總要找個靠山,上一個靠山已經九龍在天了,不知道這個能不能幫自己度過劫難啊,天地猶如混沌初開,開天噼的變化,以前的法門,現在都不管用了,這個異數,應該行吧。

何雨柱在回去的路上,邊走邊想,這個陳延己應該是個有本事的,畢竟能接觸到這麼高的層面,不是瞎混的。

但是相中自己,就有點玄乎了,莫非真的能看穿自己,想想他耍無賴的樣子,不至於啊,自己天天找人當後盾,沒想到竟然有人找自己當盾,不可思議。

今年微風漸起,要穩著點了,至於陳延己的院子,不適合掛在自己名下了,一轉讓鐵定被強制出租,雨水也不合適,根本講不清楚,再想想看吧。

紛紛擾擾事情都來了,許大茂被收拾了,不穩定因素就差劉海中了,老大的出走,希望他能幡然醒悟。

不過依著劇情,很難。

陳延己這邊,更是不敢掉以輕心,慢慢來吧。

小心總無大錯。

胡思亂想著,回到四合院,回到家裡,坐在桌子旁邊,還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閻埠貴問道:“剛才是不是傻柱回來了?”

三大媽看了看閻埠貴,說道:“怎麼你找他做什麼,他現在在院裡可是紅著呢,你別去招惹他,你看看那幾個以前蹦的歡的,哪個落著好了,最狠的都進去了。”

閻埠貴咧嘴一笑,說道:“我哪敢找他麻煩,於莉不是說親家同意她去找工作嗎,現在企事業單位、工廠都在優化結構,沒錢沒關係的,根本找不到活幹。”

“以前我還想著找找老易,現在你看,他恨不得天天在家裡看著孩子,哪有這心思,誰的閒事都不想管了,哪像以前的易中海啊。”

“咱們新的一大爺,劉海中更是不行,威望不行,人品也不行,教育孩子更不行,聽說了吧,劉老大跑到四川不回來了,直接落戶在那了,他都氣的住院了,我看啊,他那老二老三更混蛋,沒一個指望得上。”

“楚家倒是有辦法,可是人家只跟傻柱走得近,所以啊於莉的工作,還在著落在傻柱的頭上,他們倆以前熟悉,畢竟處過,不看僧面看佛面嘛,再說了我現在可是院裡的二大爺,還能不給點面子。”

三大媽說道:“這事,我看啊,這事你還是再想想,就是因為他們倆處過,咱們解成的情況你也知道,萬一,我說萬一啊,他跟於莉要是再有點什麼,你說,到那時候,你讓解成怎麼活啊。”

“想想這個姑娘,是個好姑娘,咱們解成現在能推著出來曬太陽,心情也保持的不錯,好的這麼快,多虧了她啊,真要出事,什麼都晚了。”

閻埠貴說道:“你啊,是沒想明白,咱們家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是錢和糧食,沒有這個,咱們只有餓死的份上,過去總是說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可是你看看,真的到了選擇的時候,不都選了錢和糧嗎?”

“再說了,咱們都是一個院的,這麼長時間,傻柱都沒見過多看她一眼,我聽說傻柱現在也有了物件,他敢胡來嗎?”

“就算是來人真的有了什麼,你能攔得住嗎?攔不住啊,相反咱還得幫忙遮掩,丟不起那人啊,到時候不得亂成一鍋粥。”

看了欲言又止的三大媽一眼。

“有時候我就在想,咱們解成真要恢復不了,於莉要是離婚了,怎麼辦,解成這一脈可就絕戶了,咱們這幾個孩子,都是好孩子,咱們在世還好說,要是咱們不在了,將來是個什麼樣子,真不知道啊。”

“要真的有點什麼,能把她綁在院子裡,將來跟解成老了也有個伴啊,要是有個一男半女的,也不是不能接受,要是放過去,這種情況,都是要借種的,順道也把傻柱綁在咱家,到那時,還不是咱們說了算,錢糧算什麼,房子都有機會。”

三大媽有點惱怒,說道:“閻老西,原來你也有大方的時候,把兒媳婦送別人床上,你是什麼都能算計,現在是什麼世道,還生孩子,萬一要是被發現了,咱們全家都別活了。”

“不行,我不能答應,說什麼都不行,哪怕將來解成恢復不了,於莉離婚了,咱還有三個孩子,將來給他們過繼一個不就行了,為什麼要便宜外人呢。”

閻埠貴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以為我想啊,我不知道丟人,可是在餓死面前,我選擇吃飽,京城算是好的了,也有吃不上飯的,你知道嗎?”

“外面就更別提了,真有被餓死的,我這麼算計,不就是為了這個家,我連臉都不要了,不就是為了讓咱們家吃口飽飯嗎?”

“再說了,就是想想,真要做,也要人家於莉答應才行啊,這麼好的兒媳婦,我也捨不得啊,也就是個預備而已,你別著急。”

三大媽說道:“老閻,我知道苦了你了,咱們家多虧了有你啊,但凡是我也有個工作,也不至於到現在這樣啊。”

閻埠貴說道:“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啊,慢慢來吧,日子總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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