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宗門有人進階到階序六?”

場中一片驚呼。

世有階序五,階序六隻在傳說。

端陽子道,“有一位體士途徑的太上長老,突破進了階序六,他已經能直接感應到炁的存在,並摸索著煉炁入體,消化源力,只是進展極慢。

也正是多虧他的指點,我們的研究才有了突破,也有了實證。”

滿場一片譁然!

端陽子的解說,簡直革新眾人超凡觀。

就在眾人感慨之際,端陽子又丟出炸雷,“進階到了階序六,源力賦能消失,這也是宗門聯合會成立的意義所在。”

話雖不長,但信息量實在太大,眾人都聽傻了。

“什麼是源力賦能?”

“怎麼就決定了宗門聯合會成立的意義?”

“還請道長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千萬勿要使我等一頭霧水而歸。”

眾人正聽得如痴如醉,自然不肯罷休。

端陽子道,“所謂源力賦能,便是諸位進階後,沒有經過任何努力,便自動獲得超凡能力,而且這超凡能力,隨著階序的提升,能力也在急劇提升。”

許舒瞬間會意,就拿他自己來說,階序一的學士,晉升到階序二的觀察家,的確是隨著進階,能力自動加附。

階序一有的學習能力,階序二依舊有,階序二有的夜視,和觀察能力,完全沒有靠任何努力,自動生成。

“源力賦能消失?請問那位階序六的前輩,目下是怎麼狀態?”

三十七號氣沉丹田,壓過全場雜音,高聲發問。

端陽子道,“還記得我適才分析的九大途徑麼?

體士途徑,鍛鍊的是肉身,進階階序六後,那位前輩的肉身有極大進益,只是進階後的能力需要後天自己修煉,透過努力而獲得。

宗門聯合會的成立,正是因為到了六階以後,沒有源力賦能,所有的本事,都需要自修。

閉門造車,當然勝不不過集思廣益,這就是宗門聯合會成立,也是七大宗門成立的根本原因。

甚至,邀請諸位成為名譽顧問,也是存了集思廣益的目的。

等諸位收到第一份宗門聯合週報後,上面會有投稿方式,諸君以後,若就修行方便有別開生面的見識和實驗,都可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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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一經採納,經過評審團評審,會給予相應的經驗值。

而經驗值用處極多,甚至可以直接兌換資源。

當然,這是後話,我就不多加贅述了。

好了,今天的交流會就到這裡了,有緣再會。”

端陽子打個稽首,飄然而去,絲毫不理會場中熱烈地挽留聲。

今日,留下來聽講的眾人無不大感眼界大開,世界觀都被重新整理了,都想繼續聽端陽子宏論,奈何端陽子走得極快,片刻無蹤。

一位虎頭面具走上前臺,朗聲道,“諸位,今次的拍賣會到此就結束了。有剩餘龍幣的可以取回質押物,也可留作將來之用。

宗門聯合會的商業體,會迅速在各大城市鋪開,持有龍幣,可直接到這些商業體直接購入物資,並享受九折優惠。”

許舒選擇保留龍幣,倒不是認可龍幣作為衡貨的價值,而是被他質押的那些資源,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出得觀景臺,許舒上了主辦方的專用馬車,馬車按他的授意,在靖安東路停下。

許舒下車,繞到靖安東路西側,找到113弄—245號,拾起一個石頭順著二樓大開的窗戶扔進去。

正趴在老婆身上使勁的侯靈一個激靈,才要破口大罵,忽覺不對,便抽身而出,侯夫人不滿的哼唧兩聲,侯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記,走到窗前,往下一看,便見一人正站在門前的槐花樹下打火點菸。

只看了一個側影,侯靈趕忙奔回床邊穿上衣褲,侯夫人越發不滿,“作什麼妖,不上不下的,吊著誰呢。”

“哈哈,且等著吧,待會兒你可別討饒。”

侯靈靸上鞋,疾步匆匆奔下樓去。

“死相!貓一陣狗一陣的,頭前說要瀉火,這會兒又傻樂啥呢?”

侯夫人翻個身,雙腿夾緊,豐腴的身軀在床上扭來扭去。

“所長,您怎麼來了,都快十點了吧。”

侯靈三步並作兩步趕到近前,手忙腳亂地扣著釦子。

“壞你小子好事了,抱歉。”

許舒嗅到侯靈身上的澹澹腥味,他對這種味道記憶猶新。

侯靈尷尬一笑,指著洞開的大門道,“這裡不是說話地方,進去說。”

許舒擺手,壓低聲道,“就幾句話,說完就走。站裡是不是抓人了,禾國的,女的,驚動鴻臚廷了。”

侯靈低聲道,“所長就是所長,這都瞞不過您,是的,姓趙的也是命好,這要命的時候,還真讓他辦成了。

不過也好,所長您這回有功無過,看他姓趙的怎麼說。”

“有功無過?”

許舒懵了。

侯靈詫道,“所長,您沒收到訊息啊。柳站長在總站替你申訴的結果下來了,有那麼多人的口供左證,您有功無過。

是姓趙的自己無理取鬧。對了,姓趙的已經返回東都邀功去了,您明天大可大大方方去站裡,看誰敢廢話。”

許舒正犯愁該怎麼接近春申站,沒想到自己的身份恢復了,他心下一鬆,抽一口煙道,“那女匪可是關在春申站?”

侯靈搖頭,“這個還真不知道,不過我感覺站裡站外的戒備變得嚴苛起來,關在站裡也說不定。

怎的,可是有什麼不妥?”

許舒掐滅菸頭,“沒什麼不妥,就是不想看姓趙的成功,站裡現在誰當家?姓夏的?”

侯靈捂嘴笑道,“說來也是個樂子,姓夏的本來舔著臉當這個副站長,昨天不知怎的,大家在底下傳的小話,被他聽見了,他連夜就離了春申。”

“什麼小話?”

“武當站長。”

“武當站長?”

“所長,您忘了,那回在您家院裡,您那一劍掃出,夏元讓連底褲都掉了,急著捂褲襠。這傢伙性嚴而面薄,哪受得了這刺激,直接撂挑子跑路了。”

“那現在站裡誰負責?”

許舒沒想到自己那一劍,還弄出這意外效果。

“名義上蔡理事,實際是郭仲通郭主任。”

“谷春呢?”

“這傢伙現在是總務處處長,他本來和郭仲通關係就好,不管姓趙的當政,還是柳站長迴歸,這傢伙都左右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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