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飛馳而來,王勤就看著靜靜的看著。

果然,保時捷到了跟前停下,安語凡和那個老外下車了。

“你知道我在跟蹤你?”安語凡有些意外的道,看著王勤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心想等下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很難看出來嗎?你也是故意想要讓我發現的吧?有必要鬧的這麼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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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勤真不想節外生枝,沒想到他還沒完沒了了。

“你還挺會挑地方的,這裡人煙稀少,也沒監控,你真不怕死啊!”安語凡笑道。

這幾天安語凡是睡不好也吃不好,每當想起自己眾目睽睽之下被王勤提在空中,心中的恨意就加了一分。

他從小到大可沒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所以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他也沒衝動,他先對王勤做了一番調查,覺得也沒什麼特別的背景,不過是蹲了幾年號子,打了龍哥一夥人而已。

這都沒什麼大不了了。

調查一結束,他今天軟磨硬泡把他老爸的保鏢赫努斯叫來了,非找回場子不可。

“動手,別弄死就行。”安語凡陰狠的道。

赫努斯人高馬大,比王勤見過最壯的雷哥還高半個頭,裝著西裝,看起來有點斯文。

不過,王勤能感覺到他西裝下隱藏著爆炸性的力量。

赫努斯沒有一句廢話,一個助跑,然後騰空而起,粗壯有力的大腿踢出。

王勤只是看一眼,知道這是一招連環退,至少可以踢三腳。

不過並不放在眼裡,就在第一腳即將踢到臉上的時候,王勤抬手就是一拳,快準狠的打中赫努斯的腳底。

只聽‘卡’了一聲,赫怒斯第二腳還沒踢出,整個人已經飛退,落地之後踉踉蹌蹌。

站穩之後,赫努斯知道自己大意了,沒把這個瘦弱的小子放在眼裡。

扭了扭腳掌,赫怒斯目光一冷,再次急速衝出,擺出一副進攻的態勢,做著各種假動作。

明顯是在找機會,奮力一擊,一看這種動作,就是學跆拳道的。

王勤心中好笑,就這水平打普通人還行,遇到高手都是擺設。

沒等赫怒斯出生,王勤先出手了,一記衝拳對著他的面門打了過去,動作乾脆利落。

赫努斯一見,心中一喜,知道機會來了,只要避開這一拳,就能找到機會反擊。

因為奮力一擊發力過猛,無論有沒有打到對手,都需要收招時間,這個時間對於不同的人來說長短不一。

但是無論多麼厲害的人,都是需要時間來調整。

所以赫努斯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王勤自然知道對方也練過,沒那麼容易一拳就把他放倒。

果然,赫努斯精巧的躲過這一拳,馬上準備反擊。

王勤已經化拳為爪,抓住赫努斯的肩頭,然後用力一捏。

赫怒斯的勾拳反擊才使出一半,馬上感覺肩頭如被機械臂抓了一般,痛入骨髓,勾拳的手馬上縮了回去。

“啊!”

同時發出一聲殺牛一般的慘叫。

砰砰!

王勤閃身,對著赫努斯的腹部就是兩拳。

赫怒斯馬上又發出慘叫,整個彎成蝦米。

緊接著,王勤一手抓住他的領口,一手抓住他的皮帶,一發力,把他整個人舉了起來,然後丟到路邊的臭水溝裡去。

砰!

落水的聲音,臭水溝裡的水飛濺起大片的黑水。

安語凡看傻眼了,他沒想到可以以一敵十的赫努斯竟然只是一個回合不到,被丟到臭水溝裡去。

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襲向全身,身體開始顫抖,都忘了逃跑。

“你三番兩次想要弄殘我,你說我是不是也該弄殘你?”王勤漫不經心走到他跟前,冷冷的道。

“你敢?”安語凡身子在打顫,當還是一臉威脅:“你敢動我,我老爸一定饒不了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確實,你老爸安鎮天有幾個臭錢,他殺過人嗎?”王勤冷冷的目光看著安語凡,淡淡的問道。

安語凡感覺這語氣殺人彷彿如殺雞那麼簡單,一想到王勤是從號子裡放出來的,更加害怕了。

這樣的人真的會殺人啊!

瑪德,腦子有病的人才惹這種人。

安語凡心中暗罵自己是個蠢貨,沒全方位的考慮清楚就來了。

“這已經是第二次,事不過三,下次你再來惹我,要麼你弄死我,不然我弄死你,希望你好好想清楚值不值得?”王勤冷冷的道。

聽到這句話,安語松了一口氣,知道小命保住了,準確的說是躲過了一頓皮肉之苦。

“是是是!”安語凡連連點頭:“我曉得了,我們並沒有深仇大恨。”

這時,赫努斯感覺渾身疼痛難忍,好不容易在臭水溝裡翻了個身,有氣無力的準備爬起來,半個身子剛爬上路面。

王勤的腳用力一踢,一塊拳頭大的石頭飛出。

砰!

拳頭大的石頭飛撞在赫努斯的胸、口上,赫努斯慘叫一聲整個人又掉了下去。

看著這一幕,安語凡又是倒吸一口冷氣,知道這傢伙真的不是善茬,要不是忌憚自己的身份,這次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王勤在監獄裡學了好幾年的犯罪心理學,知道這樣做不一定能震懾住安語凡。

但是當下也沒什麼好辦法,一來怕節外生枝,二來這個地方打架可以,但不適合幹淨利落的把他們給做了。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連對他實施暴打都沒有,希望安語凡識相。

王勤沒有再逗留,轉身離開,現在也沒什麼心情到處逛,打了車直接回家。

赫努斯從臭水溝裡爬了起來,渾身臭烘烘,‘法克!法克!’的罵個不停。

同時還感覺渾身疼痛難忍,他感覺很奇怪,以前也不是沒打過架,受的傷也比這次重,可是沒有那一次像這一次被打的這麼疼。

這種疼好像神經被抓住,然後一拉一拉的,難受至極。

安語凡很矛盾,他很想把赫努斯送去醫院看看,可是他一身臭水,保時捷被他一坐估計要報廢,再說一起待在車內也受不了這個氣味。

可是不載他,一個人走了,那也太不像話了。

於是打了個電話叫了救護車。

救護車一到,護士和醫生一見到臭烘烘的赫努斯,感覺倒了八輩子血黴。

因為載這樣的一個人和載一坨大、便也沒什麼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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