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不好發作,即使不給唐左尚一個面子,也要給羅蘭一個面子不是。

不過不能鬧事,還能有點小脾氣嗎?於是直接把手機捏的粉碎,而一連捏了三個,然後扔進垃圾桶裡。

七八個保安都看呆了,一來是沒想到王勤脾氣這麼大,二來是沒想到他的手比液壓機的力氣還大,竟然能把手機捏碎成這樣,都沒有一個完整的零件了。

“怎麼啦?”羅蘭也驚呆了,馬上問道。

“沒什麼,手機繫結網銀,我的賬戶有好幾百個億,不放心手機被保管。”王勤淡淡的說著,轉頭看著保安,然後道:“現在能進去了嗎?”

兩個內氣高手的保安原本是一臉高傲,見王勤露出了捏手機這一手之後,臉上的驕傲不見了,馬上帶上笑容。

明顯,他們也知道王勤不是一般人,就憑捏手機這一手,他們就做不到。

隨後,有兩個保安把王勤和羅蘭帶到了一個房間,然後退走。

房間的裝修和總統套房一樣豪華,到處透著高階大氣上檔次氣息,隨便一張凳子都能讓人感覺價值不菲。

看到這種情況,王勤再笨也能知道唐左尚絕對是個貪官,因為他一輩子的工資買不起這個房子裡的一張桌子。

更別提住這樣的別墅了,還有一個不知道多深的地下室了。

一路走來,羅蘭再笨也感覺到晚上的飯局一點都不簡單,同時也知道一定不是為了自己的事,那就是關於王勤的了。

用歉意目光看著王勤,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王勤拉過羅蘭的手,接著笑道:“你父親是大人物,無論多麼小心都是應該的,我理解,捏手機沒別的意思,真的是手機裡有很多機密的事。”

羅蘭不說話了,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王勤在安慰自己,可是又能說什麼。

不多時,唐左尚來了,他雖然帶著笑臉,精氣神還不錯。

但是王勤能感覺到他突然蒼老了一些,離上次見面也不過幾天,就出現這樣的變化,明顯是出現了什麼變故,讓他寢食難安,被愁的。

通常來說,當官的人沒那麼容易老,因為他們有一身正氣,可以說百邪不侵。

這種正氣連貪官也是有的,因為貪官也要學黨章,為人民服務這句話經常要說,經常要想,日積月累,自帶一身正氣。

氣場是可以培養的,哪怕是個普通人,心裡天天想著為人民服務,默唸個三五年,面相絕對是一臉正氣。

而貪官也不是一開始就形成的,而貪念也不是生命中的主旨,只是一個念頭而已,所以即使是貪官,面相的正氣也壓過了貪官相。

這也是任何一個再厲害的算命先生,也不能憑面相就看出一個官員是貪官的原因。

王勤覺得現在沒必要猜,等下估計就能知道,要不然唐左尚也不必讓羅蘭從劇場趕回來了。

“坐。”唐左尚的語氣變得很親和,像一個好父親,也像一個父母官。

只是一個態度,說了一個字,王勤都能感覺親近,好像已經得到了老丈人的祝福一般。

三人坐好之後,剛好有服務員送來點心。

來的不早也不玩,剛剛好,而讓王勤震驚的是這裡服務員是老外,看五官和髮色,像烏閣藍的美女,關鍵是走路的姿勢明顯是經過特殊的訓練,好像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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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夏江竟然有海閣莊園這樣一個地方,地地道道的本地人都有點孤陋寡聞了。

等服務員走後,三人邊吃邊聊,不過一直是唐左尚在控制節奏,說的都是家長裡短的東西,說說笑笑。

這場面有點像過年的時候,王勤帶著小媳婦給岳父百年的感覺。

大概聊了一個小時,唐左尚對著羅蘭道:“小蘭,你先去隔壁房間休息,我和王勤說幾句話。”

羅蘭點了點頭,乖巧的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王勤掏出雪茄先發了一根跟唐左尚,然後自己點上。

說實話,他現在有點不愉快,如果可以選擇他不想和唐左尚有任何瓜葛。

哪怕他是個大貪官也不想管,王勤也不是紀委,就算是紀委,天下的貪官那麼多也管不過來。

唐左尚接過雪茄,不過並沒有點上,淡淡的笑道:“我是過來人,我看的出來你對羅蘭是真心的。”

“如果不是你,我和她估計只是認識而已,不會有任何交集,人世間的因果有時候真的很奇妙。”王勤談道。

“你相信因果?”唐左尚淡淡的笑道。

“相信,你不相信嗎?”王勤吐出一大口蘑菇雲,問道。

見唐左尚久久沒有回答,好像在沉思著什麼,接著又道:“你肯定不相信,你相信自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運,相信人定勝天。”

“勝天?”唐左尚嘆了一口氣,接著道:“我和你談話沒有一次是佔過上風,連你都勝不了,談何能勝天。”

“我那也能叫勝利?勉強**都算不上。”王勤點了點菸灰,接著道:“直說吧!我這個人最喜歡乾脆。”

“也好,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唐左尚沒等王勤答應,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放在桌上上。

王勤拿起來看了一眼,內容只有了了三十二個字,字跡很潦草,筆墨都還沒乾透,明顯是剛寫的。

一個人名字,還有家庭住址,沒有照片,因為這個名字已經足夠出名,在夏江混的人想不知道這名字都難。

看完,王勤一臉不解的看著唐左尚。

唐左尚淡淡的道:“他的手頭有一份很重要的材料,就放在這個地址的房子裡,應該是在保險櫃,我希望你幫我拿回來,如果拿不回來...”

唐左尚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接著道:“就今晚。”

“好。”王勤沒有問原因,也沒有問有沒有報酬,直接答應了。

因為他知道既然已經知道這個事就已經無法拒絕了,原因分析起來有很多,但是最主要的一條是感覺唐左尚一定已經走投無路。

不然以他的人脈關系怎麼可能找不到其他人做這樣的事?為什麼要找一個有可能成為女婿的人去做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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