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覺到九個忍者非常的強大,每一個都是她打不贏的存在,心中還在思索著怎麼辦?

等下要不要幫忙之類的。

見他們已經交上手,沒想到雙方都沒有動用氣勢意場,這簡直不合常理。

下一刻,見王勤瞬間殺了三個,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只是明明沒感應到氣勢意場的存在,剛剛卻看到被殺的那三個忍者,他們的動作遲鈍了一下,這明顯是心神被攻擊的跡象。

“這是什麼樣的手段?”

柳一菲發覺王勤簡直就是謎一樣的存在,每次都是以一種別人無法猜到的方式打敗對手。

不要說研究他劍法的弱點了,連震驚他的進步都來不及。

還在研究那個朝陽到底有什麼神妙的時候,他已經跨過另一個級別了。

就比如現在,已經無法預知她還有什麼手段了。

緊接著,看到六個忍者從黑暗中冒了出來,迅速朝王勤圍攻而去,人還沒到,漫天的手裡劍如天羅地網一般朝他罩了而去。

“該怎麼應對呢?”

柳一菲腦海不受控制地想到這個問題,這短短的一霎,感覺無法應對,肯定會被手裡劍打中。

除了需要極強的護體內氣撐過去,感覺別無他法。

可是下一刻,她又驚呆了。

只見王勤整個人化作一條飄帶,隨風飄揚,在漫天的手裡劍網中,如一條魚一般,穿梭自如。

有個別手裡劍射在這條飄帶上面,只聽‘叮叮’幾聲,手裡劍被彈開了。

“這又是什麼武功?”

柳一菲已經無法思考了,因為從來就沒見到這樣的武功,無法想象一個人怎麼可以化作一條飄帶。

還能讓這條飄帶威力無窮,連削鐵如泥的手裡劍也無法在他身上留下一點痕跡?

一時之間,柳一菲無法理解這一切。

覺得這根本不是武技的範疇,肯定依靠深厚的內氣,可是內氣再強也有個度。

已經來不及深思,

瞬息之間,雙方的距離已經不足五米,六個忍者同時拔出忍刀,組成兩隊,成兩個‘品’字形,朝王勤左右夾擊而去。

如瀑一般的刀光封死了王勤可躲閃的所有角度。

“又如何化解這樣凌厲的圍攻?”

柳一菲的心提到嗓子眼,因為王勤手中沒有兵器,她不相信內氣護體的血肉之軀,能扛得住忍刀的劈砍。

這麼凌厲的刀光,足夠把人腰斬,靠內氣護體根本不足以抵擋這樣的刀光。

除非再出現奇蹟,如之前一樣,六個忍者的心神突然失守,手中的刀沒有力量,也沒有了章法。

知道勝敗只在一瞬間,柳一菲看得越發認真,不想錯過一絲一毫。

只因為這樣的機會實在不多,一輩子也看不了幾次。

下一刻,柳一菲感應到了一股極為濃烈的邪惡陰森氣息突然冒了出來。

六朵黑得發紫的彼岸花隨之展現了出來,無數冤魂厲鬼如萬鬼出動,遮天蔽日般把王勤圍得密不透風。

頓時,整個藍月會所彷彿變成地獄,到處是無邊的死氣。

柳一菲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心中不禁產生了恐懼。

只是外圍觀看都有這樣的感覺,首當其衝的王勤又面臨著什麼樣的境地?

事到如今,柳一菲知道現在就算想要幫忙也無能力了,她自己非常清楚,抵抗其中的一個修羅氣勢意場攻擊,都沒辦法做到。

還怎麼可能幫得上忙?

馬上知道忍者終於動用氣勢意場,而且是黑化的氣勢意場,是忍者的看家絕學。

場中,王勤也是覺得有點意外,當他穿過手裡劍組成密不透風的網後。

見到六個忍者上下左右攻來,刀光凌厲至極。

馬上發動氣勢意場攻擊,還是一樣的火力全開,海天一色朝陽斜掛,萬馬再海面上奔騰的氣勢意場把六人鎖定。

當萬馬踏碎六個心神化成的頑石的時候,六個忍者並沒有心神失守,取而代之是修羅地獄的氣勢意場散發開來。

馬上知道之前殺了三個忍者,他們已經有了防備。

他們知道只靠緊鎖心神秘術無法奏效,所有心心念念準備著後招。

可惜他們的後招並不新鮮,因為還是被剋制,在朝陽霞光的照射下,六朵黑得發紫的彼岸花在瓦解,消散中。

不過消失也需要時間,而在這個消散的時間內,足夠拼上幾招。

如瀑一般的刀光已經左右夾擊而來。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王勤右腳在地上輕輕一點,整個人斜飛而起,險之又險地避過第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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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空中扭轉了一下身軀,整個人直衝而起,另一道刀光以差之毫釐的距離從他的後背劃過。

避開了這兩刀,王勤已經凌空而起,飛到高出。

王勤知道他們在自己氣勢意場的攻擊下,絕對撐不到兩秒,所以他要爭取幾秒的時間。

在靈眼的輔助下,精準的捕抓到刀光的軌跡,所有非常自信的能避開兩刀。

果然都成功了,那麼,下一步只要高高飛起,然後在落地,這個時間足夠托住幾秒鐘。

而這個時間足夠讓六個忍者心神失守,因為朝陽剋制任何黑化的氣勢意場。

然而,兩刀過去也不到半秒的時間。

下一刻,六個忍者雖然追不上王勤的速度,但是他們大手一揮,手裡劍對著王勤的身影尾隨而至。

與此同時,松田京一心中是震驚至極,他怎麼也沒想到王勤的氣勢意場竟然這麼強大。

簡直不可思議,如果說那朝陽可以剋制一切黑化的氣勢意場,但是至少需要時間,霞光的入侵也是輕柔的。

可是那萬馬奔騰是怎麼回事?緊鎖心神的秘術在鐵蹄之下,比紙糊得還脆弱。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在小心的防備之下,馬上發動氣勢意場,沒想到那萬馬奔騰的氣勢意場還是以一往無前的氣勢飛奔而來。

那氣勢比魔鬼軍團還恐怖,彼岸花在鐵蹄的衝擊之下,立時搖搖欲墜。

這一刻,他明白王勤殺一個忍者小隊為何如此輕鬆了。

因為忍者的心神在王勤的氣勢意場攻擊下,根本無法防備,所以一般的忍者遇到他,比遇到閻王還可怕,根本毫無抵抗之力。

“這樣的人怎麼能留?”

此刻的松田京一的心裡只剩一個念頭,那就是王勤必須死。

不死的話,他就是三口組的災難和噩夢,因為三口組裡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在他的威脅下,除了俯首稱臣,只有被消滅的命運。

所以在最後一刻,他沒有想要逃跑,而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同時也給五個手下下達了拼死的決心。

原本在萬馬奔騰鐵蹄的踐踏下,快要撐不住的心神,以為這樣決心多撐了一下子。

只是,每多堅持一霎,就又無數鐵蹄在心神深處踏下,心神都傳來一股難以忍受的劇痛。

這樣的痛苦比上刀山下火海還要痛苦百倍。

見王勤輕輕鬆鬆避開了兩刀,人已在空中,突然面如死灰。

他知道大勢已去,因為心神已經撐不住了,在這最後一刻,咬碎了牙,讓心神強行保持清醒。

然後丟出手裡劍,這已經是最後一擊,其他的五個忍者也是這麼做的。

他們為了保持清醒,舌頭都快咬斷了。

丟出手裡劍之後,目光已無神,所看到的是一場噩夢,即沒感覺到那無邊的澤國,也沒看到溫暖的霞光。

而是無數鐵蹄在心靈深處踐踏,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擋住這千軍萬馬的鐵蹄。

顯然,王勤的海天一色朝陽斜掛氣勢意場雖然厲害,但是更多的氣勢恢宏,蘊含大道至理。

但是那終歸不是殺伐的氣勢,那只是使人清醒,變得通透。

萬馬奔騰才是殺伐的兇器,彷彿軍魂加持其中,可踏碎山河的存在,即使修羅地獄,也經不起鐵蹄的踐踏。

人在空中,王勤見這麼多手裡劍激射而來,心中也不禁湧起一陣寒意。

但是感覺到飛射而來的手裡劍毫無章法,不少都打歪了,就算有些手裡劍有些準頭,威力也大不如前。

心中松了一口氣,馬上知道他們的狀態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只要撐過這一波手裡劍,殺他們就跟砍瓜切菜一樣簡單。

叮叮叮叮!

王勤在空中來了一個神龍擺尾,腦袋朝下,雙手急速拍出,把一枚枚手裡劍擊飛。

下一刻,他已經掉落在六個忍者的中間,這次迎接他的不是刀光,而是六個目光呆滯的忍者。

王勤自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也不會手下留情,鐵拳出擊,瞬間打爆五個忍者的腦袋。

留下松田京一沒有殺,先打斷他的四肢後,任何捏著他的脖子,向著左邊黑暗的地方飛掠而去。

顯然,王勤準備活抓逼供。

柳一菲看著場中所發生的一切,整個人都傻了一般,一動不動,直到王勤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都還沒回過神來。

這場大戰的時間很短,可是驚動的人可不少,因為這次修羅地獄氣勢意場的氣息太強了。

比上一次在烏山那個假松田京一釋放的意場還強大得多。

因此凡是在明珠市的天人高手幾乎都感應到了,不過只是感應到,馬上就消失了,只停留了短短的一霎。

但是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三口組的忍者在行動。

馬上知道三口組所說的退出華夏江湖根本就是一個笑話,那是用來麻痺有些的人。

麻痺誰呢?

知道內情的人很快就猜到了,要麻痺的就是王勤,只因他是三口組最恨,最想殺的人。

因為他的氣勢意場剋制三口組的傳承絕學,所以肯定要殺死他。

沒有哪一個勢力會讓一個天敵剋星留在世上,只要有一絲機會肯定要採取行動。

這也是一個勢力的天性,不允許這樣的威脅存在,就好比一些國家不允許其他國家研究蘑菇彈一個道理。

只是為什麼只感應到修羅地獄氣勢意場,沒感應到王勤的氣勢意產?這就有點奇怪。

馬上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王勤凶多吉少了,不然應該會反擊才對,至少那個朝陽應該會升起抵抗一下不是?

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不是意味著王勤被伏擊?

說不定沒有機會出手就被收拾掉了?

和王勤走得比較近的天人高手都緊張了,如潘玉芝,陸赤媚和上官暮雲。

她們也覺得王勤凶多吉少,忍不住拿出手機,嘗試聯絡一下。

如今的王勤的風頭很甚,幾乎影響到整個江湖。

自然還有很多人關注王勤,他們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除了等待結果,就是瞎想。

不過不少人倒是疑神疑鬼,因為還無法確定王勤真的被伏擊。

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或者叫人出去打探訊息。

王勤的手機一直震動個不停,他沒有理會,繼續飛奔。

大約飛奔了十五分鍾,在郊外一處荒無人煙的野外停下,這才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發現發來資訊的人是潘玉芝,陸赤媚和上官暮雲,想了想,先給陸赤媚恢復:“剛宰了八個忍者,活抓了真正的松田京一,看能不能逼問出什麼。”

給潘玉芝和上官暮雲通通回覆:“剛剛宰了一批忍者。”

回覆完之後,準備把手機關了,發現陸赤媚馬上回了資訊:“這個人我要了。”

王勤沒想到陸赤媚竟然也要人,微微思索了一下,覺得交給她逼問或許也不錯。

他覺得如果問出什麼機密,估計有的忙,把人送給她,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有些事情不知道,還能吃得飽睡得香,要是知道了什麼不好消息,還要牽腸掛肚。

另外,他覺得陸赤媚逼供的手段或許更高明,更專業。

於是給陸赤媚發過去一個地址,然後就把手機關機了。

轉頭看向松田京一,看到他眼睛露出吃人的目光,狠狠地瞪著自己,隨口冷道:

“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嗎?”

“當然知道,你想從我嘴裡知道些什麼,我覺得你在白費功夫,因為沒有人能從我嘴裡問出什麼。”

松田京一冷冷地說著,突然又道:“不過如果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倒是能把所知道的告訴你。”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談條件的資本?”王勤發覺這個傢伙都大難臨頭了,還這麼傲。

果然,狼就是狼,到死的一刻,也不會像狗一樣搖尾乞憐。

“我再說一遍,如果我不想說什麼,你一定什麼也問不出來,我保證。”

松田京一咬著牙,彷彿每個一字都是咬碎牙發出來的。

普通人聽了肯定會感覺不寒而慄。

接著又道:“我要問得又不是什麼機密,只是想死得明白一些。”

“行,你問吧!”王勤突然覺得人之將死,知道點什麼也無所謂。

“你剛才使用那萬馬奔騰的氣勢意場,是不是從那一對青銅奔馬領悟而來?”松田京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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