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

望著何雨柱推著腳踏車和李大媽離開的背影,秦淮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要是換做以前,她說什麼也得把這相親給攪黃了,一來賈家可是每天都在盼著何雨柱帶回來地飯盒,二則她心裡其實對何雨柱也是有好感的。

但是現在,秦淮茹唯有暗自鬱悶,什麼也做不了。

出了四合院,何雨柱騎著腳踏車,李大媽則是坐在後座,她膽子也大,所以並沒有拉著何雨柱的衣服,這也讓何雨柱松了一口氣。

王家距離四合院不算遠,但也不近,何雨柱騎了二十來分鐘才到。

一停下腳踏車,就見到一個約莫十五六歲少年走了上來,打量了一下何雨柱後,他才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您二位是李大媽和軋鋼廠的何師傅嗎?”

雖然不知道這少年是誰,但何雨柱還是微笑著說道:“是的,我是何雨柱,我身邊這位是我請來的李大媽。”

“太好了,我是王國兵,是王茜的弟弟,我媽一大早就讓我在這裡等著,讓我領你們回去呢!”王國兵笑著說道。

“那就麻煩你帶路了!”

何雨柱微笑著說,隨後王國兵走在前面,他推著腳踏車和李大媽走在後面跟著。

片刻後,便來到了一處三進三的四合院,而王家住在前院,正對著四合院的大門。

“媽,姐,我把人領回來了!”

一進院子,王國兵就大聲地嚷嚷起來。

很快,屋子裡就有兩個女人走了出來,中年婦人一見到何雨柱,快速打量了一下,又看了看他身邊的腳踏車,頓時就笑著說道:“快請進,快請進。”

然後又對身邊的女子說道:“茜兒,快把何師傅和李大媽請進屋裡坐。”

“您別客氣,大姐,今日是第一次登門拜訪,還望見諒!”李大媽很是熟悉這樣的流程,頓時接話道。

“伯母您好,我是何雨柱,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何雨柱也會來事兒,當即將腳踏車上的東西雙手遞了過來。

王茜媽接過東西,讓後招呼著何雨柱和李大媽進家去坐。

二人坐下之後,王國兵也給兩人倒茶,說了句請慢用,便到旁邊坐下。

這時,王茜媽走了過來,對著二人笑了笑,隨即說道:“家裡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只有這麼點粗茶了,若有怠慢,還請見諒!”

聞言,何雨柱笑著說道:“伯母您別客氣,這已經很好了。”

“是啊,大姐,這已經很好了,我看不如讓兩小年輕見一見,咱們各自談談想法。

都說一家女百家求,是否合適,還要看兩年輕人的想法呢!”李大媽也笑著說道。

“也對,茜兒,你過來與何師傅聊一下。”王茜媽轉頭對王茜說道。

王茜點點頭,眼睛再次打量著何雨柱,很快臉上也浮現一抹羞澀地走了過來。

坐下後,她以我介紹道:“何師傅,我叫王茜,今年二十五,之前我聽李衛國同志說了你的條件,我挺滿意的,就是不知道他給你說沒說我的條件?”

何雨柱也是打量了一下王茜,身高約莫一米六五,張著一張瓜子臉,雖然不是特別讓人驚豔,但也是那種越看越耐看的美女。

“王茜同志你好,衛國給我說了你說的條件,我能接受,沒什麼意見。”何雨柱也笑著說道。

說實話,他第一眼見到王茜,還是超過了自己的心理預期的。

旁邊,李大媽在與何雨柱來的路上,何雨柱也將王茜的條件說了,於是笑著說道:“來的路上,何師傅就和我說了,他對於你們家提出的條件能夠接受的。

另外,何師傅是紅星軋鋼廠的六級炊事員,一個月工資將近50塊錢,足夠你們兩個人生活了。

不僅如此,何師傅條件非常好,家裡差不多連三轉一響備齊了,不會委屈王茜姑娘的。”

一聽李大媽這樣說,王茜媽也很滿意,這樣條件可不好找,更別說她們家提出的條件有些苛刻了。

“挺好的,何師傅,我能問一下,您這麼好的條件,怎麼到現在還沒結婚呢?”王茜問道。

一聽這話,旁邊的王茜媽也點頭,她也想知道,畢竟這是女兒相親,若是對方人品不好,她也不放心將女兒嫁給對方。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我之前只是八級炊事員,工資只有37塊5,又要供妹妹雨水讀書,所以一個月下來,也沒剩下多少錢。

直到這個月炊事員等級提到了六級,工資漲了一些,加上我妹妹何雨水也快出嫁了,我也盡到了自己的責任,這才認真考慮了一下自己的婚事兒。”

“何師傅,照理說,您之前的條件也不差,應該有過相親吧?”王茜又問道。

何雨柱心裡有些尷尬,畢竟這話不假,但他總不能說前身因為覬覦秦淮茹那個寡婦,所以對相親物件看不上吧?

又或者說因為許大茂和秦淮茹在背後搞鬼,所以才沒結婚的吧?

想了想,他笑著解釋道:“確實有過幾次相親,但不是對方沒瞧上我,就是我沒瞧上對方。

當然,也有其他的原因,所以就一直拖到現在了。”

王茜點點頭,她其實在李衛國介紹後,曾讓人去四合院打聽過,只不過人過去的時候,大家才收了何雨柱的東西,所以倒是沒有什麼流言蜚語。

“何師傅,我就想多瞭解一些,您別介意。

我對您挺滿意的,李衛國同志也對我說了你的條件,就想著先見一面。

他說你快三十歲了,看起來不像啊,您這樣子,最多只有二十四五歲啊!”王茜笑著說道。

聞言,何雨柱也笑了笑,想了想說道:“或許是之前沒太注意個人形象,而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人就顯得年輕了一些。”

“呵呵,您還挺幽默的,不知您平時有什麼愛好?”王茜笑著再次問道。

“愛好嗎?平時喜歡寫寫字,也愛練練拳,其餘的就是喜歡做菜了。

不瞞你說,全國八大菜系,就沒有我不會做的。”

何雨柱知道,這個時候得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現出來。

對於他的回答,王茜也挺滿意的,一旁,王茜媽也比較瞭解女兒,於是笑著說道:“那確實挺好的,就何師傅這條件,整個四九城都找不出幾個來。

說起來也是我們家拖累了我家茜兒,她爸幾年前因傷癱瘓在床,也沒個收入來源,所以一直都是我家茜兒在支撐著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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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不容易的,對了,伯母,你叫我小何,何雨柱,或者柱子都行。”何雨柱笑著說道。

“行,那就叫你柱子了,這樣吧,今天中午就在這吃飯吧,正好柱子你和我家茜兒多交流一下。”王茜媽滿意地說道。

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看起來王茜媽對何雨柱挺滿意的。

何雨柱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第一次來,就在人家吃飯,不太合適。

於是便笑著回答道:“伯母,今天就不在這裡吃了,我這個人也是個爽快人,對於王茜同志,我很滿意,如果您同意的話,我想和王茜同志一起出去走走。”

“茜兒,柱子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的意思呢?”王茜媽點點頭,然後又看向王茜問道。

“媽,那你招待李大媽吧,我也想出去走走,正好我也有些問題想和何雨柱同志交流一下。”

王茜直接答應了下來,大大方方地說道。

聞言,王茜媽和李大媽同時說道:“那你們年輕人去吧。”

見狀,何雨柱起身,笑著對王茜說道:“那咱們走吧!”

“嗯!”

不多時,兩人走在街上,王茜漂亮,何雨柱也帥氣,活脫脫一對金童玉女,惹得路上的行人忍不住看了過來。

不過,因為第一次見面,所以何雨柱也有些拘束,走了大半截路,兩人都沒有說話。

“要不找個話題?”何雨柱訕笑著說道。

“噗嗤!”

聞得這話,王茜立刻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她笑靨如花,何雨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只是覺得沒點話題聊,挺尷尬的。”

他雖然穿越前談了不少戀愛,但畢竟時代不同了,因此可以說也算是個新手。

“也對,那就隨便聊聊唄,我知道你剛剛在我家裡時,回答我的那些個問題有所隱瞞了,不如你現在再回答我一次唄。”王茜俏皮地說道。

“你眼光真毒,不愧是警察。

你說對了,其實我剛剛有所隱瞞了。”何雨柱無奈地說道。

“那說說看?”王茜再次笑道。

“行,其實這些也不是什麼秘密,我之前相過很多次親,之所以沒成功,也是有人故意破壞。”何雨柱直言說道。

“故意破壞?”王茜有些好奇。

“不錯,是這樣的,我從小到大,就和我們院裡一個叫許大茂的不對付,我倆幾乎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

不過,以前我喜歡動手,他則是比較喜歡耍陰招,每次只要我一相親,他就會私底下搞破壞,所以也沒成功。

另一個,就是我們院裡住著一個寡婦,叫秦淮茹的,她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上面還有個婆婆,一家人全靠她一個人的工資生活。

而我是軋鋼廠的廚子,之前每天回家,幾乎都會帶一些飯菜回去。

久而久之,院裡就有人開始造謠了,說我和她有不正常的關係,這事兒鬧得聽兇的,我們廠裡都在傳。

……

她為了讓我繼續接濟她們家,所以每次相親都會故意搞破壞,這樣一來,人家女方自然也就走了。

以至於我多次相親,都是無功而返。”何雨柱將事情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隨後有些緊張地看著王茜。

聽完後,王茜直勾勾地看著何雨柱,平靜地問道:“那你和那個秦淮茹之間,到底有沒有那種不正常關係呢?”

“當然沒有,在我醒悟過來後,便沒在從食堂帶飯盒回去了,如今也和她們家斷了來往。”何雨柱緊張地說道。

“噗嗤,看你緊張成這樣,沒有就好,其他人說什麼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做沒做。”王茜噗呲一笑,隨後正色的說道。

“當然沒有了,天地良心,我真的只是覺得她們家不容易,所以出手幫了一下。

但是,現在真的沒有來往了,她家那樣坑我,說實話,要不是看在她們家孤兒寡母的份上,我都得找她們理論理論了。”何雨柱鄭重地說道。

“行了行了,你別緊張,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王茜笑呵呵地說道。

見她這樣,何雨柱停下腳步,表情鄭重地看著她,說道:“王茜同志,我之所以如此坦白,是覺得如果咱們有幸能夠走到一起,那麼就應該是對彼此都沒有秘密的。

我呢,確實看上你了,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好啊!”

王茜呵呵一笑,點頭說道。

“嗯?”

何雨柱還想繼續說著什麼,頓時回過神來,發現王茜已經答應他了。

“真的嗎,太好了!”何雨柱興奮地說道。

見他這樣,王茜也有些開心,等何雨柱稍微冷靜一點後,她才笑著說道:“其實我見你第一眼,對你的印象挺好的,隨著咱們交流得越多,我發現你這人很真誠,不作假。

哪怕是你知道說出來的那些話,可能會讓我有所誤解,但你還是說了出來,就這一點,我對你很滿意。”

“謝謝你的理解,往事不提,以後你看我表現!”何雨柱拍著胸口保證道。

“那就看你表現了。”王茜笑著說道。

隨後她又說道:“其實我也相過很多次親,對方也都滿意,但就是當我提出要將工資給孃家時,對方都接受不了。

而那天,李衛國同志告訴我你能接受時,我挺驚訝的,畢竟對於一個將所有工資交給孃家的姑娘來說,這樣的條件太過苛刻。

但是,我不得不這麼做,兩個弟弟,兩個妹妹,最大的就是剛剛你見到的那個,才15歲,如今正在讀高一。

最小的9歲,還在讀3年級,他們都需要用錢,我媽沒工作,我爸又因為在執行任務過程中因傷癱瘓在床,雖然有國家補助,但也不足以支撐一家人的生活。

作為家裡的長女,我不能自私地只顧著自己一個人過得好,不理會她們的死活。”

說著說著,王茜眼中滿是淚水,看得何雨柱很是心疼。

易地而處,換做是他,應該也會這麼做。

“你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我挺佩服你的。

不過沒事兒了,以後有我呢!”何雨柱安慰道。

其實他很想上前抱一下這個姑娘,但是想了想,還是停住了腳步,畢竟太突兀了。

似乎看出了他內心的想法,王茜將眼淚擦掉後,露出笑容說道:“我只是感慨一下,現在沒事兒了。”

“或許這就是緣分吧,你和我到現在沒結婚,只是相互等著彼此呢?”何雨柱笑著說道。

“嗯,我也覺得這是緣分呢!”王茜有些害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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