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只見一輛吉普車緩緩停下,隨後何雨柱下了車。

“慢走啊,小宋師傅。”

何雨柱對司機小宋打了一聲招呼,對方回應後便開車離開了。

這時,三大爺閆富貴聽到外面車子的動靜,連忙走過來一看,發現何雨柱正好從車上下來。

“喲,傻柱,你這是從什麼地方回來,居然有小轎車送你?”閆富貴笑呵呵地問道。

何雨柱進了前院,看著一臉好奇的閆富貴,笑著回答道:“幫別人做飯,這不見天色已晚,人家特意開車送我回來。

三大爺,你手裡的凳子又罷工了?”

這些年,閆富貴手中這凳子,幾乎是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修理一回,但每次因為捨不得用釘子,所以經常都在壞。

“呵呵,你就別打趣我了。

對了,說個正事兒,我之前和你說的,給你介紹物件的事兒,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之前還迫不及待,現在卻是一點兒也不著急了。

我給你說啊,我給你介紹的,可是棒梗他們班主任冉秋葉冉老師,人長得特別漂亮,想要和她處物件的人可不少。

就說我們新來的一個數學老師,整天那是不斷在冉老師身邊獻殷勤,你要是有這個心,那你就抓點緊。

你要是沒這個意思,我就懶得上這個心了。

都是大男人,你給句痛快話,到底要不要見見人家冉老師?”

三大爺閆富貴心裡有些著急了,他感覺何雨柱身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要是換了以前,自己只要提一句,保準他當天就會提東西來。

可是這麼長時間了,每次他只要一提介紹物件這事兒,何雨柱都是一推二五六的,每句準話。

真要是把自己應得的媒人謝禮給弄沒了,那可就虧大發了。

何雨柱自然也是知道,閆富貴心裡擔憂什麼,不過,他對於冉秋葉,還真沒這個意思,再加上冉秋葉的家庭情況,何雨柱不想惹麻煩。

“三大爺,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哈。

我一個大老粗,能和人家冉老師這個知識分子走到一起嗎?

沒有共同語言,人家冉老師能同意和我這個大老粗在一起?

人貴有自知之明,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一聽這話,三大爺閆富貴臉色都變了,連忙勸說道:“哎,傻柱,話不能這麼說啊,冉老師雖然是知識分子,可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嘛。

況且,你這條件也不差,如今40塊左右的工資,又是軋鋼廠的後廚班長。

俗話說,荒旱三年,餓不著廚子,冉老師怎麼可能不同意?”

說到這兒,見何雨柱面色略帶遲疑,他還以為何雨柱被他說動了,於是再次說道:“我就替你做這個主了,你現在回去準備一下謝媒禮,另外再準備一份禮物給冉老師,週一我帶到學校去交給她。

再憑藉我這三寸不爛之舌,給你說說好話,不就成了嘛。”

望著三大爺閆富貴臉上的表情,何雨柱覺得有些好笑,閆老扣還真是秉持著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做派,非要吃自己一份謝媒禮啊。

“三大爺,還是算了吧,知道您是為我好,但我現在真不想這事兒。

您老就別提我操這份心了!”

說著,何雨柱便準備轉身離開。

“傻柱,你可別後悔,你如今已經快三十歲了,你之前又把附近的媒婆都給得罪了,除了我誰還敢給你介紹物件?

難不成你想打一輩子光棍不成?”

三大爺閆富貴很是生氣,心想自己好話說盡,這何雨柱怎麼油鹽不進呢?

停下腳步,何雨柱轉身看著一臉氣憤的閆富貴,沉聲道:“那就不勞三大爺費心了,真要打一輩子光棍,也是我自找的。”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前院。

中院,秦淮茹正在洗衣服,是的,她又在洗衣服了,也不知道她們家怎麼會有這麼多衣服要洗。

何雨柱剛走進中院,秦淮茹就趕緊放下手中衣服,連忙問道:“柱子,剛剛就聽你和三大爺吵起來,他說你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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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還一邊看自己手裡,發現沒有飯盒後,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

何雨柱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搖了搖頭笑道:“也沒什麼,就是三大爺給我介紹棒梗他們班主任,我沒同意罷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大爺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見他介紹的冉老師,他的謝媒禮不就沒了嗎?”

秦淮茹一聽,頓時明白了。

“呵呵,你也是的,三大爺既然好心給你介紹物件,怎麼著你也得見一面不是嗎?

再說了,你也不缺那點謝媒禮嘛,你和冉老師真要成了,也是好事兒啊!”秦淮茹笑著說道。

嘴上說得好聽,她的小心思何雨柱怎麼會不知道?

原著中,何雨柱和冉秋葉是怎麼黃的?還不是秦淮茹從中使的壞?

“是嗎?秦姐說的對,要不我還是見一面,真要成了也說不一定。”

話音剛落,秦淮茹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隨即連忙說道:“是啊,是該見一面才對。”

她臉色的變化,證明秦淮茹剛剛這話,不過是敷衍自己罷了。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秦淮茹,隨即一邊走一邊說道:“秦姐就不用擔心了,真要是我結婚了,少不了你們家的喜糖。”

說完,人也進了屋裡。

院子中,秦淮茹反應過來了,自己被耍了,於是氣憤地將盆中衣服擰乾,氣沖沖的回了家。

她剛進屋裡,就聽賈張氏陰陽怪氣地說道:“怎麼,傻柱今天沒帶飯盒回來?”

秦淮茹看了一眼賈張氏,沒好氣地說道:“他兩手空空回來的,哪來的飯盒,今天就吃窩窩頭了。”

“你也別生氣,我說了,你要往前走,我不攔著你。

我也知道你對傻柱有意思,但現在看來,他對你已經沒了那個心思。”賈張氏說著風涼話。

秦淮茹氣不打一處來,以前攔著的是你,現在何雨柱對自己沒了這個心思,你反倒說起了風涼話,有意思嗎?

“您也別說風涼話,真要不攔著我往前走,也不會到這時候才說這話,還不是見傻柱這些天的變化?”

說完,氣沖沖地將衣服掛在火盤上。

且說何雨柱進了屋子,警長休的一下跑了過來。

一邊喵喵喵地叫著,一邊用身體蹭何雨柱地腿。

“警長,餓了沒有?”

何雨柱將警長抱起來,笑呵呵地問道。

“喵。”

警長睜著亮汪汪的大眼睛,一邊小聲地叫著,一邊用自己的腦袋蹭何雨柱的臉。

彷佛在說,已經餓了,主人你終於回來了?可想死我了。

坐到床上,他將警長抱在腿上,一邊擼貓,一邊微笑自語道:“等會兒給你做好吃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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