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街,317號。

看著痛哭流涕的許大茂,婁曉娥心裡既痛快又噁心,與許大茂結婚多年,這傢伙是什麼樣的人,她還能不知道嗎?

世間偽君子很多,真小人倒挺少,而許大茂就是妥妥的真小人。

懂得審時度勢,懂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婁曉娥相信,若是換個地方,可能許大茂就不是求饒,而是口出狂言了。

這些年她可算是領教了許大茂真小人的嘴臉,在她們家和在許家完全是兩副嘴臉。

得志貓兒勝過虎,落毛鳳凰不如雞。

如今的許大茂能夠如此低聲下氣,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放過他罷了。

對此,婁曉娥心裡一清二楚,她冷笑著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許大茂,咱們結婚好幾年,共同生活在一個屋簷下,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能不知道?

小人得志便猖狂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了,也就是你現在被我哥帶人抓住,跑不了而已,心裡又害怕明天我哥直接把你沉塘了,所以才在這裡玩這麼一出苦肉計罷了。

咱兩誰跟誰啊,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就別在我面前玩什麼聊齋了。

我要是真放了你,說不定你出去之後就會立馬來個匿名舉報……”

不等她說完,許大茂連忙搖頭說道:“曉娥,你誤會我了,我不會的!”

聞言,婁曉娥擺擺手,打斷許大茂繼續說下去,緊接著她冷聲道:“你用不著否認,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太清楚不過了。

你絕對做的出來,在你心裡,什麼東西都比不上你自己的前途,你的自私是從骨子裡生出來的,你不會改,你也改不了。”

說到這兒,婁曉娥突然笑了,他看著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許大茂,就這樣毫無預兆地笑了。

地上,許大茂被她笑得有些發毛,忍不住低聲問道:“你笑什麼?”

“笑什麼?當然是笑你了,說實話,你挺可憐的,在院子裡的時候整天嘲諷傻柱連媳婦兒都沒有,註定是個絕戶。

殊不知,你才是自己口中的絕戶,你爸媽就你一個兒子,兒子又註定是個絕戶的命,這輩子註定不可能有孩子,也就是說你許家香火斷了。

說真的,要不是怕放了你導致節外生枝,我都想把你放了。

我也想看看幾十年後,你看著被你嘲諷是絕戶的傻柱子孫滿堂,而你自己則是孤苦無依,連個養老送終的人都沒有,那時候你會是什麼表情。”

婁曉娥嘲諷技能全開,直接給許大茂來了個殺人誅心。

果不其然,在婁曉娥不緊不慢的嘲諷聲中,許大茂臉色逐漸變得越來越難看,眼中也漸漸生出濃濃的怒火。

“你騙我,我不可能是絕戶,秦京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連醫院醫生的證明我都親眼看過了,一定不會有錯的,不能生的是你,你婁曉娥就是個不會下蛋的雞。

呵呵,你以為你說這些我就會相信?你別白費力氣了,等秦京茹把我的孩子生出來,你就會知道一直以來,不會下蛋的是你婁曉娥!”許大茂憤憤不平地反駁道。

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在婁曉娥面前,他許大茂絕對不會就此認了的,況且當初他是陪著秦京茹一起去的醫院,醫生的證明上寫的很清楚,秦京茹懷孕的時間和他們之間發生關係的時間很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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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許大茂生氣了,婁曉娥卻笑呵呵地看著他說道:“許大茂,自欺欺人有意思嗎?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改變你是絕戶的事實了?

行了,我也不和你繼續說這事兒,我今天來,就是來看看你,畢竟你明天就要被我哥沉塘餵魚了,作為你曾經的妻子,以後每逢你的祭日,我會記得給你燒點紙錢的。”

地上,許大茂見婁曉娥心意已決,根本不可能放了自己,他索性也不裝了。

“婁曉娥,你別得意,你以為你們家能跑了?我告訴你,不光是我,還有好幾波人盯著你們家呢!

你爸是大資本家,家裡的財產不知道讓多少人覬覦,上面也不會讓你們家輕易跑了。

還有,你們可以殺了我,但是明天就是週一了,我接到廠領導的命令,明天要在廠裡放電影,要是我不去,廠裡肯定會派人去四合院找我。

只要四合院裡找不到我人,廠裡一定會報警,到時候一旦追查下來,你們家一個也跑不了。

對了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出來之前,和秦京茹說過,我是來弄你們家報仇的,所以只要明天我不出現,你們婁家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給要給我陪葬。

哈哈哈,來吧,也別等明天了,桌子上就有刀,你拿起來,頂住我的胸口,直接用力一捅,不僅可以送我歸西,還能夠把你們婁家給葬送了!”

幾近癲狂的許大茂哈哈大笑起來,看起來似乎已經置生死於度外,以求解脫了。

聽著這話,婁曉娥朝著桌子上看去,果然有一把刀在上面放著,她似乎已經怒急攻心,三步並作兩步,直接將桌子上的刀子拿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拿起刀殺了我,我會在下面等著你們全家人一起的。”許大茂笑著說道,臉上的神色宛若癲狂一般。

“你以為我不敢?”

只見婁曉娥冷冷說了一句,隨後刀尖便頂在許大茂胸口處。

“哈哈哈,我就是知道你不敢,你現在只不過是裝樣子而已。”許大茂見刀尖停留,沒有刺入自己的胸口,心裡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開始嘲諷起來。

“呼!”

突然,婁曉娥長長吐出一口氣,她臉上的冷意瞬間消散,隨後微笑著說道:“你說對了,殺人這種事兒,我確實不敢,這種血腥的場面,我可不想體驗。

不過,許大茂,你別得意,你看看你自己身上的灰塵。”

“嗯?我被綁在地上,身上有灰塵不是很正常嗎?婁曉娥,你這個賤人又想說什麼?”許大茂先是疑惑,隨後怒火也壓不住了,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你的嘴真臭,許大茂,你不用強裝鎮定,真把我惹急了,我一刀捅了你,你死也白死。

還有,你若是真的想死,就不會從那裡爬到這裡了,而且你躺在地上,還能夠知道桌子上有刀,呵呵,你是想用這把刀割開繩子逃跑吧?”婁曉娥笑呵呵地嘲諷道。

“你怎麼……”

許大茂驚呼一聲,意識到自己說漏了,立馬閉上嘴。

婁曉娥頓時就笑了,她笑眯眯地看著許大茂說道:“呵,我怎麼知道對吧?

這不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嗎?

許大茂,你不用狡辯,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你剛剛不過是激怒我,但又算準了我不敢殺人,所以才口出狂言,想著我若是一個不小心,說不定會幫你割開繩子而已,我說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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