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宣傳科。

見許大茂一臉氣憤,秦淮茹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說道:“不行,今天必須過戶,誰知道你明天又會以什麼樣的方式推脫?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你現在請假,陪我去把房子過戶了。

二,我現在就去廠長辦公室,把你的醜惡嘴臉公之於眾,不將你工作弄掉了,我秦淮茹跟你信!”

“你真的要做的這麼絕?”

許大茂臉色非常難看,他和大毛哥幾人約定的是今天晚上趁秦京茹出來上廁所時,把人給綁走的。

如今秦淮茹這般逼迫,豈不是要打亂他的計劃?

“呵,是我做得絕嗎?我看你才做得最絕吧。

當初要不是你這個王八蛋非要勾搭秦京茹,把她從傻柱家帶出去,恐怕現在京茹都嫁給傻柱了,我們家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哦,你勾搭京茹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為什麼要做得這麼絕?

你拋棄京茹,把她趕出門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為什麼要做得這麼絕?

現在你來和我說我做得絕?你也好意思說這樣的話?

我告訴你,也就是京茹沒辦法嫁給傻柱了,她真要能嫁給傻柱,你這個房子算什麼?

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你多餘的話也別說了,我就問你,今天要不要去把房子過戶了,我只要你一句話。”秦淮茹一邊說著,一邊情緒激動地說道。

看她這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許大茂頓時急了,他真的怕秦淮茹鬧起來。

許大茂連忙擺手安慰道:“秦淮茹,你先別激動,我一定把房子過戶給你們,就寬限我今天一天的時間行不行?就一天,明天一大早我就陪你們去過戶房子。”

話音剛落,秦淮茹心裡頓時有些奇怪,按理說今天和明天過戶都一樣,為什麼許大茂非要明天,而不是今天呢?

“難不成這傢伙在打什麼壞主意?不行,必須儘快落袋為安,否則真要節外生枝,可就麻煩了。”

秦淮茹想到這兒,直接看著許大茂冷聲道:“按理說今天還是明天過戶,差別不大,但是,許大茂,是你先把事情做絕的,那就別怪我了。”

說罷,秦淮茹直接轉身,朝著廠長辦公室走去。

見狀,許大茂趕緊跑上前,攔在秦淮茹身前,他沉聲問道:“秦淮茹,就不能商量一下嗎?反正我明天一定陪你們去過戶還不行嗎?”

“不行,就今天。

行了,既然你不願意,那大家就一拍兩散,你守著你的房子,我也想看看等你丟了這個放映員的工作,居委會和廠裡會不會把房子收回去!”

說著,秦淮茹直接一把推開許大茂,徑直朝著廠長辦公室而去。

“可惡。”

許大茂心裡暗罵一句,拳頭捏得緊繃繃的,但是他知道,絕對不能讓秦淮茹去找楊廠長,否則沒有了工作,他接下來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停,我今天陪你去過戶。”

許大茂妥協了,他不得不這麼做,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要是要知道會發生這一幕,他怎麼也不可能把計劃推遲到今天晚上才行動。

如今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他也只能先認下了。

前面,秦淮茹嘴角一勾,隨後面無表情的轉過頭來看著他,冷笑道:“行,你去請假吧,我在這兒等你。”

許大茂無奈點頭,然後轉身去找宣傳科主任請假。

下午兩點,秦淮茹和秦京茹兩人拿到了過戶房子的證明,一臉開心的樣子,看在許大茂眼裡,那就是用刀子在捅自己。

“算你還算講信譽,許大茂,既然房子過戶完成,從現在開始,你和京茹之間就再也沒有任何瓜葛,希望你也不要再來打擾我們。”

秦淮茹看著臉色難看的許大茂,冷冷警告了一句,不等許大茂回答,她轉頭看向秦京茹說道:“走吧,京茹,咱們陪著許大茂一起回去,等他把東西打包走了,你就可以住進去了!”

“好的,姐!”

秦京茹一臉興奮,已然忘記了被許大茂傷害的事情,如今她心裡很是滿足,房子有了,身上也有錢,等找個機會,在城裡找個工作,以後她也算是城裡人了。

三人一同回了四合院。

後院,許大茂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至於傢俱這些,他因為本就沒打算過戶給秦淮茹兩姐妹,所以全部都在。

“這些傢俱都是我買的,房子給你們,傢俱我搬走總可以吧?”

許大茂一臉難受,既然房子已經不屬於他了,那麼他也不想將這些傢俱便宜了秦家兩姐妹。

“不行,這屋裡的東西,除了你自己的衣服褲子,其餘的東西你一樣都不能動。”秦淮茹立馬拒絕,開玩笑,以後這些東西可都是她家棒梗的。

再說了,她也不怕許大茂敢怎麼樣,要不然她也不敢像中午一樣逼迫他。

“這是我花錢買的,秦淮茹,你別欺人太甚,房子都給了你們了,別逼我。”許大茂臉色鐵青,冷冷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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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秦淮茹並不在意許大茂的威脅,她冷聲道:“房子你可以不給我們,傢俱也可以不給,不行這些東西都還給你,咱們一拍兩散算了,誰也別好過。

我告訴你,許大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但是,只要讓我發現你對我們家的人圖謀不軌,我一定去找廠裡,揭穿你的真面目。”

“你……”

許大茂氣急敗壞,恨不得衝上去掐死她算了。

“你什麼你,你別以為我秦淮茹是好湖弄的,咱們認識這麼多年,大家什麼樣,各自心裡都清楚。

你能騙京茹,但你騙不了我,你現在心裡肯定在想著怎麼報復我們。

但是我今兒就明擺著告訴你,除非你不在意廠裡放映員的工作,否則,你只要敢伸爪子,拼了我這條命不要,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秦淮茹冷冷地再次警告起來。

她是真的擔心許大茂使壞,認識這麼多年了,就像她說的一樣,誰是什麼樣的,彼此心知肚明。

君不見,許大茂這傢伙硬剛不過傻柱,背地裡使了多少壞了?

所以為了防止許大茂來陰的,秦淮茹直接擺明了車馬。

“哼,秦淮茹,你也別得意太早,我許大茂的東西豈是這麼好拿的?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許大茂冷哼一聲,拎起自己的衣服,直接轉身走了。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秦淮茹冷笑一聲,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怕誰啊?

許大茂的命脈她還是能夠把握的,惹急了她,大家乾脆同歸於盡算了。

“姐,這樣真的沒事兒嗎?”秦京茹想起剛剛許大茂轉身離開時眼中的怨毒,心裡忍不住擔憂起來。

“放心吧,許大茂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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