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濤知道,無論是投桃報李,還是納投名狀,自己都必須為之,能夠跟賀海濤保持良好關係,湖心島從經理楊滿利往下,甚至往上旅遊集團一些人,都無所謂得罪,不過是一些尸位素餐之輩。闌

在魏濤乘坐賀海濤車子前往湖心島時,安順集團也有隊伍出發,幾乎是前後腳的時間到達渡口,看到這些人來,賀海濤眼中的笑意夾雜著幾分狠辣,笑是對魏濤的,狠辣則是對湖心島陽奉陰違的。

湖心島不過是旅遊產業布局的一環,要說重要肯定是重要,可要說值得賀海濤這樣的當家人不斷親自過問,多少有些不夠資格也不夠排面,諾大一座城市,需要他來處理的事情數不勝數,不管事單純是管人,就足以佔滿他的所有工作時間。

但他還是來了,平靜的面容上讓人探究不到一點資訊,下面的副職,相應部門的負責人,也都是聞訊而來,當他們看到現場湖心島管理部門那一張張鐵青的臉色時,再看到一旁的城市電視臺新聞頻道的記者,那顆懸著的心就徹底到了嗓子眼。

好在,賀海濤還是給了景區一次機會,媒體在進行報道的時候,以很常規的模式報道。

書計賀海濤下午到湖心島景區調研視察,指導整個景區下一步的工作,對於目前廣大遊客反應的問題予以現場解決……

媒體拍完各路領導,去拍攝外景,當然也知道不可能將所有問題都拍出來,即便拍了,回去稽核也不能透過。

沒有了媒體,賀海濤停下腳步,讓一直試圖躲在後面的魏濤到前面來,到他的身邊來。闌

看到賀海濤對魏濤的態度,楊滿利渾身冰涼,跟魏濤打招呼的時候手腳冰涼,聲音也有著些許的顫抖。

當初不能說他不尊敬魏濤,是在被提拔了之後有點飄了,旁邊還有人提醒他,莫真的得罪魏濤,那小子江湖上有很多的朋友,你只是幹工作,這類人是玩玩得罪不起的。

剛開始的時候,楊滿利還很收斂,可在交接過程中,一些利益出現時,他忍不住試探了一下,結果魏濤那邊沒有反應,他的膽子是越來越大,在雙方交接的後期幾乎就是全程對於安順集團的人挑肥揀瘦。

【你安順集團是秋後的螞蚱,也沒多長時間蹦噠了,湖心島被收回就是最好的左證,那還怕你幹什麼,說不定我們針對的行為,還能得到領導賞識呢?再說你厲害,你敢動一些歪門邪道嗎?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呢。現在可不是曹海洋的捕快時代了,知道嗎?】

楊滿利抱著這樣的態度做事,結果大獲全勝,安順集團沒有任何反應,這也助漲了他的囂張氣焰,同時讓他在湖心島的威望,一下子到了很高的地步,這才能夠短短時間就對湖心島產生如此大的改變。

現在再看到魏濤,看到對方站在賀書計的身邊,楊滿利怕了,上一次之後,他就在整改,只是現在所有成員都是有編制的,管束服從你,可要無條件服從你根本沒可能,大不了我調回原單位唄,本來現在就是借調過來的。

檢查之後好兩天,三五天之後就重新固態萌生,別的地方都這個樣子,我們做的足夠好了,還非得吹毛求疵做什麼,那些遊客自己素質不行,難道我們還跟著他們身後去撿垃圾拾掇衛生嗎?闌

還有,在這景區做買賣,不就是為了多賺點錢嗎?如果都只是平價或是稍高一點,那我們之後怎麼招商,上面要業績,我們又不是做慈善的。

理由千千萬,抵不過一個領導來視察,賀海濤的態度決定了整個景區的去留,這一次的檢查,更為細緻和專業,跟安順集團執掌時根本沒辦法比,安順集團的人跟著,那些想要打馬虎眼的地方直接被掀了出來。

魚與熊掌豈可兼得,得到了賀海濤的支援,那對於楊滿利和這裡的人,就不存在是否得罪了,你們就只能是我的踏腳石。

魏濤全程不說話,他手下的人不管你是誰,老闆下達命令,那就按照我們當初的標準去查,不給你們添油加醋,想要我們手下留情也不可能。

感受到一些敵視和仇視的目光,魏濤渾然不覺,我不是鈔票不能讓所有人滿意,如果混到我現在的地步,還需要在意一些微不足道小人物的敵視,那我白努力奮鬥了,你們能奈我何呢?

我對全松江的基層人員都很好,都供著,可不意味著我真的需要在意你們的感受。

既然要給賀書計站腳助威,那咱就好好表現,藏著掖著,讓人家準備立威的行為打了折扣,雙方都不討好,那才是蠢人的行為。闌

其實沒有差到如何,奈何有前面對比,也有最近老百姓的口碑,一處不抓,那整個旅遊生態就會遭受到破壞,而旅遊這種東西太吃口碑了,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被遊客徹底的捨棄。

曾經‘冰燈’剛開始火爆時,真正做到全國出名的是松江,奈何城市小,且在過程中吃到紅利就懈怠,管理沒有跟上來,有點涸澤而漁的意思,後期沒有足夠的遊客產出資金,自然也就撐不起連年增加的成本,最終被冰城這樣的大城市搶過去,做大做強,反倒成為了人家冬季旅遊的一張名片。

松江是重工業城市,伴隨著轉型,新的發展方向是歷任掌舵人探索決策的,之前定下了衛星城市宜居城市戰略,輕軌修出來了,四十多分鍾到達省城,只是在那邊工作這邊生活的理念卻未能真正的成型。

失敗之前,如火如荼,前任是升遷離開,沒有受到這一次戰略轉型失敗的影響,究其原因,是在失敗之前,松江旅遊業突然之間好了起來,這也是賀海濤過來之後格外重視湖心島的原因。

當初收回湖心島,也並不是單純的給周奮幫忙來拾掇魏濤,沒有周奮,他來到這裡以後,也準備從湖心島開始改變,收回是必然,即便是現在,他也沒有覺得應該還給魏濤,這個地方可以作為一張名片,還是握在官方手裡為好。

全程不說話的魏濤,漸漸讓一些人感受到了壓力,安順集團的員工自不必說,那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生怕老闆不滿意。

湖心島的一些員工,也開始感受到了壓力,情緒的變化是從不以為然到仇視怨責,再到最後的恐懼。闌

直到天黑,所有人離開湖心島,所有的店鋪老闆都枕戈待旦,儘管今天提前通知了所有人不準高價,奈何檢查組根本就對商鋪沒興趣,也未曾檢查這裡的物價,都是明白人,你有所準備之下,改變一下價格,我們去查鬧得自己灰頭土臉,毫無意義可言。

………………

金巖和邊玲乘坐晚上的火車,返家。

兩人在候車大廳等待車子的時候,懸掛的電視正好播放本地的松江新聞。

畫面中,昨天晚上見到的那位大叔,赫然是正規介紹下這座城市的掌舵人,視察湖心島,對於湖心島的整改提出意見。

“他是……”

小情侶倆不禁感嘆,沒想到隨便遊玩都能碰到這樣的人物,魏濤沒有刻意躲避,媒體也沒有刻意對他拍攝,魏總不喜上鏡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但這樣的畫面裡,要完全遮蔽也沒必要。闌

邊玲眼尖,看到了一掃而過畫面裡的魏濤,也聽到了新聞節目畫外音的介紹:“安順集團董事長魏濤陪同視察……”

兩人四目相對,都在‘詢問’對方,我們看錯了嗎?我們聽錯了嗎?

到不至於覺得很驚訝對方是怎樣的大人物,有些唏噓而已,對於自己二人昨晚跟這兩個人的談話,也重新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不禁產生聯想,會不會是因為我們的話,才讓這兩位對湖心島的旅遊環境產生治理的心思?如果真是,這份參與感足以讓兩人這一夜硬座回家之旅,多很多的興奮因子,會情緒高漲,不會感覺到累,還有一份自我認可的小小榮耀,整改之後,以後來松江旅遊的人享福了。

………………

“披薩。”

集散中心開闢一條直通火車站內的道路,這件事很多人都高興,魏濤也高興,但這也只是侷限於以後高檔水果能夠以更好的品質進入千家萬戶。

但一大早來自關錦月的電話,讓他整個人瞬間精神大振,晨練也不跑了,整個人坐在電腦前,直接開啟視訊會議。闌

具體關於比幣的發展他並沒有極其深刻的具體印象,只是有大體的記憶,只能是讓關錦月招聘一些專業的人士盯著,能以正常方式拿到多少是多少,等待著虛擬貨幣第一次的交易出現。

一萬比幣,買了兩個披薩。

這個訊息的到來,也預示著虛擬貨幣進入交易時代正式到來,也是因為這件事,以真實貨幣量化了虛擬貨幣的初始價值,畢竟任何東西無論它什麼價格,如果沒有市場的買賣往來,那這價格就只是一堆數字標記在那裡,並不具備真正的價值。

他也瞭解了很多這方面資料,很多東西只能說現在也一知半解,好在他也不是想要成為這個行業的專業人士,早了晚了都不重要,甚至以後到達最高點都不重要,在國內開始限制之前賣掉大部分,留下一些放在國外等待過六萬美元的峰值高價,再去出手。

如果虛擬貨幣這一趴能夠成功,直接就徹底財富自由了,甚至別的投資都無需再去耗費心力了。

但魏濤在上一次去燕京跟孟宗海、沉眉等專業大教授接觸之後,感慨自己提前佈局燕惜雨是正確的,先透個風,使得自己關注虛擬貨幣這件事,並不會引起人特殊的懷疑,畢竟這東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背後到底是什麼樣的背景,以他一個小平頭老百姓一點也不清楚。

不要以為重生了超前記憶可以肆意揮灑,別的不說,就是世界盃歐洲盃之類的,都記住了也只是賺點小錢可以,太多了必然會被人盯上,如果是一些貪婪之輩你將會遭受到身體危險,如果是被一些高高在上的眼睛盯上,你將遭受到生活大變革的危險。闌

千萬不要覺得什麼都能歸結於運氣,更不要天真的以為這個世界的和平真的能夠讓你安然無恙。

一直致力於自保能力,一直讓自己的行為邏輯合理,不然魏濤也不會拿出廣泛撒網的架勢去大批量投資一些他心裡篤定會賠錢的創業項目,我投十個成功十個,那我就會當成小白鼠,可如果我投資幾百個成功十個,大家會豎起大拇指稱讚你為當代最好的投資人。

當然了,世界盃這種,幾百萬一兩千萬歐元、美元這個級別,還算不得大,魏濤現在已經嚐到甜頭了,只要營造自己喜好這東西的個人形象,伴隨著自己知名度越來越高,真要是玩一玩,幾千萬範疇內,大家只會恭喜魏總的運氣好也懂球。

提前佈局虛擬貨幣收到了成效,也讓魏濤心裡對於這東西更加警惕,普通人在它成功之後,會覺得這是一夜暴富的機會,可這世界上,又有多少人因為這東西而一夜暴富了呢?就像是彩票中了大獎一樣,肯定會宣傳,哪怕是八成以上遮蔽了,還有那二成呢,為什麼也沒訊息?

這東西水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深,好在魏濤提前給自己經營了形象,現在國內關注這方面的人,都知道那個在地震捐款三千多萬的年輕老闆,對這東西很感興趣,還放話很看好,要囤積一些。

披薩餅的故事只是一個開端,依舊沒有什麼市場,魏濤開這個會議也不是讓大家瘋狂的搶奪‘交易訂單’,是讓大家去觀察市場,多去蒐集資料,具體事情具體開會分析,如果有條件的情況下,我們買一些。

開完視訊會議,魏濤靠坐在老闆椅內,眯著眼睛沉思,點燃一支煙,只是抽了一口,搭在菸灰缸上自燃熄滅,曹曦雨悄悄推門進來,一杯提神的黑咖啡,一份多種混雜在一起的果乾和乾果。闌

看到他毫無反應,知道他在想事情,也沒有發出動靜,悄悄的放好咖啡和乾果,腳步輕輕的離開。到樓下,看到站在樓梯口手裡拿著手機的陸江,輕聲說道:“他在想事情,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他。”

陸江點頭,將捂著送話器位置的手機,重新放在耳邊:“邵總,老闆現在不方便,要不,我讓他有空了給您回電話。”

邵銳知道魏濤做兩件事的時候不想被打擾,一是‘打撲克’,二是在思考的時候,年輕人發展這麼快,安順集團每一步的戰略發展都領先於同行,比起踩在點上還要厲害,身邊的人都知道,老闆有時候給自己關在房間裡好幾個小時,除了幾位老闆娘之外,沒有人可以去打擾他,平時好脾氣的他,那時一定發脾氣。

“行,我和吳總也沒什麼事,度假村呢,他要沒事過來喝點茶。”

“嗯,好的,邵總,老闆那邊我會通知。”

結果就是一整天,魏濤都沒有離開書房。

下午曹曦雨給邵銳回了一個電話,表示歉意。邵銳和吳旭當然不會不高興,而是高度重視起來,魏總這是又在憋什麼大招呢?闌

兩人都無需交流溝通,心中都有數,現在跟著魏濤有肉吃,安順集團這邊是一塊大肥肉,但二人的目光早已盯上了魏濤做投資這件事。

完全獨立於安順集團之外的產業,參加《贏在華夏》投資好幾千萬,短短幾個月,賠得底掉徹底失敗的專案不少,沒賠光的也還在溫飽線上堅持著,那情形讓二人覺得這行當不好混,可想到‘多玩’的收益,想到‘校內網’如今如火如荼的景象,兩人也都眼饞,魏濤轉讓‘多玩’10%的股權,明顯不正確,現在拿到一個億美元看似很多錢,一旦上市,只會更多,看看如今歪歪在網路上語音娛樂互動平臺的地位吧,一家獨大。

心裡癢癢,如果是我,肯定不會在上市之前轉讓,任誰都知道,一家持續走高的創業項目,為了獲得更高利益,肯定是要等到上市啊,上市都不是撒手的好機會,等到企業價值持續上漲股票持續上漲啊,那時候你的財富值是成幾何效果在增長。

早就想要試試水,今天約這個酒局,也是要表達一下態度,如果有機會,我們哥倆也跟你一起參與參與。

魏濤沒來,他們倆反倒更高興,那意味著能讓對方如此重視的肯定是大專案,近水樓臺先得月,如果魏濤現在孕育著大專案,只要不是太過離譜,我們就算捨棄一些產業,也會跟著上車。

開著窗然後開空調,保持通風也保持屋內涼爽的溫度,如此矛盾的事情也就魏濤幹得出來,曹曦雨沒打擾他,他也沒管窗戶開著,覺得熱了就把空調開啟,腦子裡想著事,手裡按著一支筆,在面前的A4白紙上胡亂的寫著一些能夠記憶具象化的文字或是符號,便於結合之後腦子裡想到的東西。

考慮比幣的事情,並沒有讓魏濤糾結太久,他不是謹慎,而是回想著跟孟宗海的談話,到也不是自己嚇自己,他很確信,這裡面的水比自己想的還要深,不會嚇得他不玩,卻也會讓他在這件事上,決定以低調的方式去展開。闌

小米、餓了麼。

這兩個投資都要進入新一輪的融資了,小米更是傳出要比上一次翻十倍的融資估值,魏濤想的最多是跟進幾輪,是不是要重資去砸保持自己的持股比例,畢竟那利益太過於誘人,融合了安全隱患這樣一個減分項之後,甚至在他心中超過了虛擬貨幣的價值,畢竟後者一旦出現有別於記憶裡的變化,自己註定是血本無歸。

換了一支雪茄,喜歡在這樣一種煙霧繚繞的環境下去思考問題,一個人,安安靜靜,思維就像是一棵大樹一樣,現實一個想法構成了樹幹,慢慢一個個延伸開的想法是樹枝,越來越多,越來越密。

有人說做事不要瞻前顧後,不要猶猶豫豫,魏濤這樣的思考問題方式,沾點這方面的感覺,他自己不覺得,就像是他不去自主創業截胡那些超級大公司的創意一樣,他不是要成為一個成功的商人或是改變世界的人,他只是要成為一個能夠安然享受自己擁有財富的有錢人。

能做蹭車到達目的地,又何必非得自己造一臺車去到達目的地呢?

在這樣想法的前提下,儘可能不去改變記憶裡那些公司的發展歷程,也不要干擾掌舵人的思維模式,那樣很容易產生偏差。

李學零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例子,到不是魏濤改變了什麼,是對方對這個合作伙伴的羨慕嫉妒,逐漸轉成了敵視乃至付諸於行動的敵對。‘多玩’現在的發展在魏濤眼裡就是畸形的,或許所有人都覺得它必將成為某一個區域塊內的扛鼎企業,魏濤也不確定,但如果是參照以後‘多玩’的發展,那現在絕對是虛高估值的發展,就像是泡沫一樣,很有可能彭的一下爆開。闌

當然了,也不排除智能手機的出現,歪歪能夠提前搶佔短影片平臺,那樣即便是後來的手和音,在先天條件下也是不如這在PC端取得了成功的‘前輩’。但更多的,魏濤還是願意相信歷史發展的必然,現在的李學零可能要比自己記憶中那位李總更加偏執。

當天晚上,魏濤前往燕京,他相信雷布斯的格局,還是不想發生在李學零身上的事情,再來一遍,自己如今的體量,已經足以讓合作伙伴產生忌憚。

別說什麼創業之初我們是肩並著肩通力合作,也別說我的專案發展之初多虧了有你的支援。如果不認可你的實力,那已經開始成功的專案掌舵人,都會第一時間升起不平衡的心理狀態。

創意是我的,發展全靠我,如今揚帆起航也是我在掌舵,你只是在最初階段投資了一些啟動資金,現在憑什麼跟我一樣享受專案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紅利?

如果是C輪D輪的投資,一般都是大的投資機構,也就不存在心裡不平衡,人家拿的也是高估值比例下的投資,唯有這天使投資人,如果實力不夠,難免會讓人心生抗拒,覺得我將你踢出去,才是最符合我利益的行為。

能夠覺得共患難就可以共富貴的人,畢竟是少數,魏濤不想不聞不問的去賭。

所以他來了,這一天的思考,讓他決定了,我給自己的預期目標定的低一些,至少要知曉掌舵人對於多少持股比例以上是忌憚的。闌

這個忌憚跟掌控沒關係,什麼同股不同權,什麼投票權委託,這些魏濤一直就不一樣曾有過半點想要染指的意思,這個忌憚是嫉妒心,會不會覺得你拿了幾百萬幾千萬就要分走我幾個億幾十億的嫉妒心。

他相信雷布斯的格局肯定不是李學零那麼小,還是決定要聊一聊,最主要是他想要從對方的身上,找到一些靈感,因為他很清楚一件事,‘餓了麼’一旦發展起來,那些年輕人對於自己持股比例過高的態度,一定不會好,如何找到一個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合作節點,魏濤想要給自己樹立一個標準,畢竟,未來幾年,可還有著好幾個能夠大專案。

我可以不在意安順集團的發展,可以不在意松江那邊生意賠錢賺錢,但這投資,卻是我真正財富自由的根本,且多個投資,容錯一兩個不會有什麼影響。有時間有心情的情況下,魏濤決定還是要多接觸投資,讓行業公認自己這個投資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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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這燕京還有人等著自己呢,能用錢換來的東西,他往往都不會錯過,畢竟,那很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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