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沒拉著小雨給你當擋箭牌。”

辦公室內,曹海洋一身職位服飾,坐在辦公桌後,雙手的手肘輕搭在桌面之上,看著敲門後走進來的魏濤,冷著臉,冷著聲音。

魏濤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隔著辦公桌,感受著整個房間內凝固到接近爆炸的沉重氣氛,沒有故作輕鬆,卻也沒有顯得很忐忑。

明知道你要問什麼,我就是不應你。明知道很多事不是秘密,不予承認誰也拿不出實質的證據。

也不是找不到,不是拿不出,是真的要那麼做了,便是徹底撕破臉皮的局面,再無任何迴環的餘地。

曹海洋冷哼一聲,沒再理會魏濤,就這麼晾著他,自顧自的點燃一支煙,喝著茶水,故作視線看向桌子角落斜衝著他的電腦屏幕。

魏濤安然坐著,也不說話,足足有半個小時,曹海洋接了幾個電話,有充當秘書職責的文職人員敲門進來,提醒接下來的行程時間到了。

“滾。”曹海洋聲音不大,衝著魏濤,透著一股子無奈的忿恨,後者欸了一聲,趕緊站起身,絲毫也沒有被罵的不高興,走到門口還衝著那他需要稱呼一聲姐的文職人員,挑了挑眉離開。

與此同時,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周敏也趁著快到中午時間,偷得浮生半日閒,提前離開學校,跟女兒一起吃午飯,一起逛逛街。

母女倆一直都有談心的習慣,儘管母女倆是在商業街旁衚衕裡的小髒店內嘈雜環境下吃著特色的煎粉茶蛋,卻並不耽誤談心的程序,周敏只是一句話,曹曦雨嘴角含笑:“媽,你和我爸都想多了,都不過小意思,早晚將他們打得灰飛煙滅,不成氣候,不必擔心。”

是答非所問還是詞不達意,周敏都不再問了,女兒大了,有些事需要讓她自己拿主意了,更何況也沒有實質的證據,就跟以前聽到魏濤他們招待朋友和客戶會出入一些洗大澡的地方一樣,能說這孩子人品就不好了?只是擔心女兒被騙,隱晦的提醒一二,女兒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這個年紀的她,在這類事情上,父母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了。

至多,當我的女兒受到了傷害時,我不管你是誰,肯定會替女兒出頭,肯定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哪怕有損為人師表的形象,也無所謂。

………………

馬場上,魏濤跨坐在馬鞍之上,操控著韁繩,雙腳掛著馬鐙,快速的一圈圈策馬奔騰,享受著這最原始的飛馳電掣。

曹曦雨站在外圍,看著他,又看了看不遠處休息區處,正在翻動的烤羊架,拿著車鑰匙,上得那輛牧馬人,感受了一下駕駛感受,越野車的最大特點就是當你坐在駕駛位的時候,享受的是這車子帶著你去征服地面的感覺。

車子行駛在滿是顛簸的土路上,開上地壟溝,直接衝入馬場邊緣還沒有開始擴建的區域,車速不快,跟馬場內的魏濤騎馬速度差不多,跟著跑了一百多米,沒有路了,曹曦雨只能是在顛簸之中調轉車頭,這一次速度降緩了許多,開始享受高地盤越野車對於爛路的征服和駕馭。

返回到鄉村土路,降下車窗,隔著圍欄一米多的距離,跟騎在馬上的魏濤對話。

“你要喜歡,我給你弄一輛在燕京開?”

曹曦雨搖搖頭:“麻煩,我要是買,也買一輛奔奔之類的小車,適合在燕京開,不然還不如出門坐地鐵。”

魏濤操控著馬匹靠近圍欄,一隻腳勾住,伸出一隻手。

曹曦雨直接車子掛上手剎,開車門,一隻腳抬起來,才在圍欄上,一借力,整個人竄過去,手與魏濤的手握在一起,對方發力,她得以控制身體,將落在後面的腳拉過來,整個人從車裡踩著圍欄進入到了馬場之內,魏濤向後從馬鞍內出來,將位置讓給了曹曦雨,他則貼著馬鞍子坐在馬身子的後半段,懷中摟著曹曦雨,輕輕驅使馬匹跑起來。

遠處的教練,看到這一幕,暗自搖搖頭,教魏總騎馬,既是有成就也是最沒成就感的一件事,成就感來自於他學的快,沒有成就感也是因為他學的快,教練的權威不在,也有那麼點無用武之地的感覺。

晚上吃烤羊,面對著魏總這位正牌女朋友的到來,無論是來玩的朋友還是馬場的人,都俱是羨慕眼神看著,恭維話語說著,而曹曦雨在這方面的表現也是沒得挑剔,落落大方之餘,一個精緻女人該表現出來的美,如同發光體般,耀眼的讓整個夜空都明亮起來。

“送我回家。”

吃過飯,車子啟動離開時,曹曦雨也沒有變臉,只是平靜的說著我要回家的目的地,魏濤根本不搭理她,直接一腳油門前往那臨時租住的高層。

“怎麼,跟我玩霸道總裁?”曹曦雨也不生氣,側頭,淺笑的看著魏濤。

“必須啊,媳婦兒,你知道不知道,霸道總裁的特徵是什麼?”有些時候,如果你不懂的不要臉,那你勢必要失去一些東西。

“嗯?”曹曦雨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等著。”

車子挺好,拉著對方的手下車,不用壁--冬了,直接拿車子當牆壁,冬一個,近距離的四目相對,近距離的低下頭親過去,曹曦雨不閃不避,也沒有如同一般女人那樣,這時候來一句:“你是不是對別的女人也這樣。”

如此只是發洩自己一點情緒卻得不到任何好效果的行為,她不會選擇去做,那樣實在太過愚蠢,難得湖塗不一定就是吃虧,還有著始終可以用審視目光讓對方主動去做一些討自己喜歡逗自己開心的作用,將那份屬於男人對女人最具殺傷力的小心思,發自內心主動的衝著自己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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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也不說,我也不跟你發脾氣使小性子,那都太LOW了,男人這種生物,你要學會釣魚那樣去對他,還要一切盡在自己掌控才舒服,你明知道他都渣了,要麼直接一刀兩斷,如果你下不了這個心思,就不要試圖去讓對方聽從你的號令改變他的人生。

話語的命令,行為上的控制,那都是最不理智的行為,如果你還在意這個男人,千萬不要這麼做,這是將他推向另外一個女人的最佳方式。男人對女人也是如此,你要學會的不是控制情緒,而是學會懂得權衡你所真正在意的東西。

曹曦雨別的答桉暫時無法給自己,但有一個,她很確定,那就是她對魏濤是真的不想放棄,聰明的女人懂得給自己找一個基點,這就是她的基點。

既然不想放棄,那就只能是努力爭取,靠指手畫腳的說著你不能跟別的女人如何如何?倚仗外力給予壓力讓其老老實實?那還是你看中的男人了嗎?那麼容易就被外力壓得低頭?

所以她表現出了一些態度,卻不會多到讓男人反感,得到的反而是男人更加專注的呵護,給予更多的情感付出。

曹曦雨是很尊重對手的,尤其是關錦月這樣的對手,有強大的競爭力,才能讓我變得更加優秀,而不是停滯不前。

“你要成為他身邊不可或缺的女人,從協助他工作尋找突破口成為他不能離開的人?如果我大學畢業回到松江來在他身邊當一個小女人,會不會太欺負你了?”

心裡這麼想著,到也不是置氣,而是覺得如果自己在這裡成長,終究有一天要被關錦月超越,才二十出頭,她可不想自己的人生前三十年還沒結束,就被別的女人搶走自己的男人。

“我決定聽從導師的建議,留在燕京。”

濃重的喘息聲結束,床頭燈帶來的些許光亮,讓身上泛著油汗光芒的魏濤,暫停了穿上拖鞋準備抱著女孩去沖洗的舉動。

“喜歡?”

曹曦雨慵懶的將散落的頭髮捋到耳後:“那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魏濤:“我是該自信啊,還是該自信啊。”

曹曦雨呵呵一笑:“是,你自信就對了,本來你比舞蹈重要,我都要回松江了,現在為了你,我要變得更好,這個答桉,能讓你滿意嗎?能讓你內心中的大男子主義徹底爆棚嗎?”

魏濤俯下身子,輕輕將其擁入懷中,摟著她,輕聲說道:“你畢業,我們就結婚吧。”

整個人愣住的曹曦雨,抬起頭,眼中泛起晶瑩剔透的驚喜和意外,看著那張稜角越來越分明的臉頰,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頰,良久之後,才笑道:“勝之不武的事情,我不做。我不要一時勝利,要贏就贏一輩子,免得中途輸了,我還得離婚,到時候成了二婚,以後怎麼再找好的接盤俠,是叫接盤俠吧,你說過的。”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不是你說的嗎?如果我在大學裡碰到了更好的男人,愛上了對方,提前告訴你一聲,你會悄然退場,會在暗中祝福我?”

將。

軍。

魏濤直接耍無賴,將在特殊關頭,男人要比女人更好用的耍無賴方式展現,坦然承認今晚的你來我往試探,自己輸了。

誰讓男人都是小心眼呢,誰讓男人獨佔的想法是無比神聖呢,你做初一,別人不能做十五,那怎麼辦?只能是耍無賴。

“你有碰到比我更好的男人嗎?有嗎?有嗎?”

曹曦雨伸出一雙手臂,燦爛笑著:“有沒有呢?好啦,小濤子,伺候本宮沐浴,累了要休息了。”

被抱起來後,勾著對方脖子的一雙手臂發力,頭湊到對方耳邊:“沒有,我們家小濤子最優秀,年紀輕輕,億萬富豪。”

魏濤自信的哼了一聲:“億萬富豪,算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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