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的身家性命啊!”

燕喜悲呼一聲,隨即一口氣堵在胸口,鮮血噴出,兩眼一黑竟是直接昏了過去。

“王上,王上!

“御醫,快傳御醫啊!”

看著自己大王暈倒,眾大臣也是一陣手忙腳亂,廢了好大力氣才將其抬回了宮中……

禍不單行,就在燕國遭受了如此重創之時,其它幾國也並不好受。

正所謂有仇不報非君子,先前四國聯軍合起夥來攻打秦國,卻被反將了一軍。如今嬴政反過手來,立刻便轉守為攻,派遣蒙武為將陳兵邊境。

首先遭殃的就是與之相鄰的魏國,柿子要撿軟的捏,秦魏兩地不僅相隔更近,而且如今的魏國早已沒有了夕日的風采,逐漸落入了弱國的行列。

秦國想要找個對手開刀,它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嬴政像是義正言辭的批判了魏國不顧邦交,主動攻打大秦的無恥行徑,造成了大量傷亡與財產損失。

隨後更獅子大開口要求其進行賠償,除了數十萬金的錢財外還要割讓土地與秦,否則就要揮師東進,將魏地踏平!

知此事後,魏國眾多公侯皆是大驚失色,才剛遭受了戰敗損兵折將,如今又要被訛詐,著讓所有人都是又驚又怒。

不過在這個世界上擁有都是實力為尊,如此情況下再怎麼憤恨也是無用的。

如今的魏國已經不能再經受任何風浪,否則便將遭遇滅國之危,畢竟他們的敵人可不僅僅只是秦國。

無奈之下,魏王只得答應對方所提出的全部條件,將一郡之地割讓給了秦國。

在狠狠敲詐了其一筆後,又將矛頭指向了難免楚國。

楚雖然元氣大傷但依舊是大國,所以秦國也沒有逼得太緊,畢竟如今還不是全面開戰的時候。

所以賠款就免了,只是要求割讓了幾座不甚重要的城池,以做懲戒。

若是在平日裡,楚國定然不會答應這般無理要求,不過現在剛經歷了一場大敗,軍心渙散,若是強行開戰的話,勝算實在太低。

經過多方商議,楚王還是決定同意對方的要求,割讓給了秦國幾座城池,將此事暫時平息。

而接下來要倒黴的自然就是趙國。

作為此次合縱伐秦的召集者,秦國肯定是不可能放過的,直接讓王翦領著三十萬大軍兵臨城下,大有直接開戰的意思。

面對這般困境,趙國也知道單憑自己肯定不是對手,所有便要再次拉攏其它幾國進行抵抗。

不過楚、魏兩國卻皆是婉拒,很明顯不願幫助對方。山東六國之間本質上也並不和睦,能看到其他人的笑話也不失為一件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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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戰敗也不是一家的事有罪一起遭,我們都割了土地,難道你就不割點意思一下?

只有力量再次平衡,自己才以更加安全一些。在這般心理的驅使下,自然沒一個國家願意出手。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便是如此。

而四國之中唯一沒有要求被割地的便是燕國。

不是秦國仁慈大發善心,而是因為燕地距離秦實在太過遙遠,而且一片犄角旮旯的地方,也沒什麼值得惦記的。

至少在沒有將趙國打通之前,是不太好直接把手伸過去的。

不過即便如此,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至少要以大秦的名義敲打一番,順便再撈點好處。只是出使的人選還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咸陽宮御花園之中,嬴政與葉觴走在小徑上,一邊欣賞著四周的景緻一邊隨意攀談著。

“先生此次來秦,應該不只是為了應寡人之邀吧?”

葉觴聞言回道:“實不相瞞,除了此事外,在下還去道家天宗走一趟?”

“先生是道家之人?”

嬴政微微挑眉問道。

葉觴輕輕搖頭道:“不是,只因此次前往太乙山,只因五年一次的天人之約即將到來,所以便去湊湊熱鬧。”

“原來如此。”

嬴政點了點頭,雖為江湖中事,但對於天人之約他是也有所耳聞的。

正所謂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道家作為諸子百家中的龐然大物,即便是一分為二依舊擁有著莫大的影響力。

若非天宗隱世潛修,鮮少過問世事,他也不會放任其在秦國境內逍遙自在。

“那先生打算何時啟程前往?”

葉觴回道:“距離天人之約大概還有兩個月左右,倒也不急,應該會在咸陽待一段時間。”

嬴政輕笑道:“如此甚好,先生也可趁此機會領略一下我大秦風貌,若有何需求皆可告知寡人。”

“如此,便多謝了。”

葉觴微笑著回了一句,關於此次秦國之行他早就有了計劃。

在咸陽遊玩一段時間後便會前往太乙山,一觀天人之約,看看天人二宗掌門的究竟有著何種修為,道家絕學與陰陽術又有何異同。

閉門造車可不是正道,必須學會海納百川才能在修行之途中走得更遠。

正在這時,一名宮人卻是自一側而來,躬身稟報道:“大王,東君大人求見。”

嬴政聞言點頭道:“請過來吧。”

說著便又看向前者道:“剛好,給先生介紹一位朋友,也是一位身懷異術的高人。”

聽到這話,葉觴神色一動,從方才的稱呼中他就已經猜到了那人的身份,沒想到這麼巧對方也到了這裡。

正當他想到這裡的時候,一道高貴美麗的身影便是款款而至。

只見東君緋煙先是朝嬴政施了個禮,隨後便看到了一旁的葉觴,美眸微微閃爍道:“好巧啊,殤君也在。”

聞言,嬴政面色一動道:“兩位認識?”

葉觴澹笑道:“的確相識,不過上次見面應該還是在數年之前。幾年未見,東君風采更勝往昔啊。”

緋煙聞言一笑道:“見笑了,可比不得殤君啊。”

聽著這番客套的言論,嬴政心中微微一動,雖然這二人的對白都是些場面話,可相互間的那種無形交流卻不像是泛泛之交。

雙方之間的關係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一念及此,嬴政再次打量了兩人一言,心頭似有所悟,心中暗暗道:“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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