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寒看著前面打算招募他的人,思考了一下,就安全性來說,國內要比國外好。

更何況他從小就在國內長大,早就適應了國內的生活,再加上國外的東西根本就吃不慣,就衝這一點,他怎麼的也不會去國外發展。

還有就是他從小接受的思想,他學習的藥理,都是國內的,沒道理,他學成之後,就跑到國外去。

“很感謝你們能夠看得上我,只不過目前為止我沒有去國外發展的想法,很抱歉。”

對方幾個壯漢看著陳清寒拒絕了他們的要求,其中一個壯漢眯了眯眼睛,“你確定你要拒絕,不再考慮一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是不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陳清寒不知道,但是千載難得一遇的騷擾,這倒是真的,他都拒絕的那麼明顯了,還問他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不用考慮了,我就明確的告訴你,我是不會去國外發展的。”陳清寒徹底的拒絕。

可對方壓根就不把他的拒絕放在眼裡,霸氣無理的說,“我勸你還是考慮一下,不然可能會在這個世上待不下去,你要知道,我們這些一般都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這就威脅上了,讓他在這個世界上待不下去,不就是打算搞死他嗎?

這些人還真當這裡是他們家呀,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可以試一試,看我能不能在這個世界上待下去。”

對方代表彎腰扶到陳清寒的耳邊,低聲開口,“昨天不就看別人市過了嗎?看你的表現,你的功夫也不怎麼樣,昨天呢,是好心放你一馬,你要是再不識抬舉的話,放你一馬,這種戲碼就不可能再發生了。”

他們居然來找人,肯定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查清楚,包括他最近遇到的事情,以及他的事蹟。

陳清寒聽了這話,瞬間就想到了最近的這些事情,尤其是昨天先是被人戳破輪胎,之後再坐車,下車後走過的路上被人刺殺。

這些事情都是他們搞出來的,他們的目的,是想嚇唬自己,自己和他們籤訂合同,把他帶到國外去。

現在聽到這話,瞬間就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最近所有的事情都是這些人搞出來的。

可剛剛這個外國人只是附在自己的耳邊說,自己壓根就沒有證據,沒有證據的事情,他是不會隨意說出來。

陳清寒不畏懼他的威脅,直視他的目光,“你們也只會這種戲碼,除了威脅人毫無用處,驕傲自大。”

“還有,你以為我陳清寒是吃素長大的嗎?你要是想讓我在這個世界上混不下去,那你就儘管放馬過來,我呢,就隨時奉陪。”

話音剛落,他起身離開凳子,打算離開醫院,現在醫院辦公室裡的空氣都已經被那群外國人給汙染了,他要先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然而他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兩個壯漢攔住。

男子回頭看了一眼和他說話的人,“你這是打算不讓我離開這裡?”

“要知道在這裡,可是我的地盤,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還有你要是再不放我離開的話,那我就直接報警,到時候,被拘留那可不就是好事兒了。”

不就是威脅嗎?誰不會?

陳清寒一邊說,一邊掏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報案電話。

電話鈴響了兩聲,對方還沒接。

與陳清寒說話的那個外國人就示意了一下門口的兩人,那兩人瞬間把手放下。

陳清寒一邊走出去,一邊對著領頭人說,“這才乖嘛,不就是威脅人嗎?誰還不會呢!”

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領頭的那個外國人,看著陳清寒囂張的離開,他生氣的大罵一句,“fu*k”

陳清寒聽到罵聲,絲毫不在意的離開。

他一邊想最近發生的事情,一邊下樓,很快就到了醫院的門口。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了危險,“碰……”

陳清寒快速的讓開,一個花盆就砸在他的面前。

這花他認識,他辦公室裡面種花,沒有想到就這樣被人給砸了。

他抬頭看了一眼花盆原本所在的地方,只見窗戶邊有一個西裝革履的外國人,挑釁地看著他。

他嘴唇動了動。

陳清寒看懂了,這個外國人在威脅他說,給他時間考慮,不然就讓他像這個花盆一樣。

陳清寒看懂了之後,面無表情的就離開了,真以為他會怕這種把戲嗎?

那也太小看他了。

陳清寒一邊走一邊想,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自己一直不反擊的話,那麼就會一直被騷擾。

而且一次會比一次更加嚴重,自己的意志在堅定些,那麼那些洋人急了,說不一定一定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畢竟人家第一次給自己下馬威,就讓人直接來刺殺他。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反擊,讓這些人徹底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安全就有了保障。

說幹就幹。

對付這種人,報警是沒有用的,治標不治本,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以惡制惡。

於是陳清寒就主動去找城裡面比較有名的黑幫,這些年他給別人看病也積累了不少人脈。

於是很快就知道城裡面比較有名的黑幫是哪些。

告訴他的那個人也只是給他說了這個幫派所在的位置,跟他說了之後,好奇的問道,“陳醫生,你找這些幫派幹嘛!要知道他們可不是什麼好人,玩命的,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少招惹他們。”

陳清寒聽到這關心的話語,他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我就是有事才找他們,我遇到的這個事也只有他們能夠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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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介紹城裡面幫派的那個人聽到這個話之後,沉默了,“陳醫生,很抱歉,我不能夠幫到你,不過你之後要是有事情的話,儘量找我,我能幫的一定幫。”

他只是作為一個中間人,約他們見面而已,其他的他是真的幫不上什麼忙。

陳清寒笑了笑,“你已經幫我很大的忙了,其他的我自己來。”

陳清寒聽到他這話,也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他畢竟不是混這一塊的,所瞭解的也只是他們的名字和他們所在的地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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