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金烏真火的異動,當然不是青宗子所為。

乃是楚河操控這神煞旗,故意前去撩撥。

在楚河看來,那金烏真火之中所報裹著的東西,對自己的敵意十分明顯,只是卻不見其有什麼動作。

楚河十分好奇,便查探了一下。

結果直接惹得那金烏真火跳動的更加強烈,看起來就像是有東西要出世一樣。

“金烏……洪荒時期的金烏……”

楚河喃喃自語。

他不知道這金烏真火之中包裹的是不是金烏,但是大機率是的。

因為從外往裡面看,幾乎可以看到金烏的輪廓,但是卻沒有半點生命的跡象。

若是還活著的話就好了……

楚河心中這樣想著。

對於這個世界,楚河有太多的疑問,若是真的能遇到從上古洪荒時代一直活到現在的金烏,那對於楚河而言,自然也是一件好事。

只是如今那金烏真火爆裂無比,眼看就要爆開的風險。

楚河也不得不出手了。

倒不是楚河擔心這金烏真火爆開之後,會傷害到其他的修士。

畢竟,這些修士也早該明白這其中的奉獻,若是因此死了,那也根本怨不得誰。

楚河擔心的只是若是這金烏真火直接爆開的話,會不會影響到其中的金烏?

畢竟楚河還想著讓其中的金烏開口,若是因為一些意外,讓這金烏真火爆開,其內的金烏,怕不是也要收到傷害。

因為楚河已經看出,這金烏真火,並非是源自於期內的金烏,而更像是一道封印的手段,若是封印爆裂,其中被封印的東西,必然是也會因此受損,這是常理。

所以,楚河出手了。

只見到許久不見楚河動作的身子,忽然動了動,而後就是出現在了結界的邊緣。

江鶴居士見狀,直接就是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他的內心也在怦怦直跳。

剛才楚河所說的話,他自然也是已經聽說了。

更是知道他所說的那是什麼意思。

楚河說不是他做的,那意思就是說金烏真火的異動跟青宗子沒有半點關係,可不是他有能是誰?

江鶴居士看著眼前得背影,心中一凌。

那一定就是這位前輩了!

他早就見到了楚河在結界還沒有破除的時候,就已經動用神通去影響結界之內的那一團金烏真火。

只是當時他還沒有分辨得出那乃是金烏真火。

如今結界破除,金烏真火也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這也是江鶴居士震驚的原因之一。

金烏真火的名頭他還是聽說過一點的,自然知道那是一種傳說中的神火,若是沾染上的話,甚至就連神魂都能給燒的一乾二淨!

可楚河卻能隔著那麼遠,與之抗衡,甚至還能對其產生影響,這足以說明楚河的強大!

他自然不會放過跟隨楚河撿便宜的機會,尤其是在楚河沒有明確的拒絕他跟隨的時候,他自然是一心一意的跟隨在楚河的身邊。

“結界已經封閉,其中亂的很,道友來得晚了,還是在外面等著吧。”

南海妖宮邊緣,楚河直接被攔了下來。

太乙仙門的人就在此處佈置下來了大陣,不讓所有人出去,自然也不會讓人再進去。

楚河看著趾高氣昂的太乙門的弟子,只是輕笑一聲,“我進去只是想要探尋一些事情,至於裡面的所謂法寶……”

楚河看了一下眾人在裡面爭奪的那些所謂的法寶和靈丹妙藥,不屑的搖頭一笑。

“我還看不上。”

此言一出。

前面那些太乙門弟子各個是嗤笑出聲。

看不上?

看不上為什麼要進去?

還說什麼只是想要進去看一看,這話糊弄鬼去吧!

有想要進去喝湯,結果又不想丟面子,說出這種話來也不怕笑掉大牙。

和其他人不同,江鶴居士是相信的,相信楚河所說的不在乎那些丹藥和法寶。

他對於那些太乙門的人的無禮,也是準備加以駁斥。

既然跟在楚河前輩身邊,那自然還是要為前輩說話才是,難道真的就放任這些人說這些話折損前輩的話?

只是不等江鶴居士開口,楚河就又繼續說道,“將大陣破開一口就好,你們想要怎麼樣,我不關心,你們想要圍殺裡面的修士,我也不做阻攔,我只想要做我自己的事情,你們不要打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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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破開一口,我進去之後,你們在關上就了事了。”

楚河這話可謂是苦口婆心,不想要動手。

實際上,在楚河看來,只要不打擾到自己,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帶著這個想法,楚河也不願意多打擾別人。

左右不過是行個方便。

都說了不會管你,那你將大陣破開一口,也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只是,楚河說這些話無疑是對牛彈琴,他們自然不會放楚河過去。

“哈哈哈!”太乙門為首的那一名弟子猖狂大笑,“你說什麼?不阻攔我們?難道你還想阻攔我們太乙門做事!?”

“不自量力!”

“大陣已經結成,難道要我等給你開一個口子?你當我們是誰?你又當自己是誰?”

說完之後,那人直接冷下臉來,“速速離去!否則定斬你不饒!”

此前楚河直接捏碎了他們用來示好的那靈根樹葉,這一幕在太乙門的眾人心中可還記得清清楚楚。

原本見到楚河沒有進入到南海妖宮,他們還以為楚河是害怕被報復,所以就在外面不敢進來。

可誰能想到,他現在竟然還敢找上門來,還要讓他們開啟大陣一角讓他進去?

憑什麼!

你算什麼東西?!

帶著這種鄙夷,那人毫不猶豫的拒絕,並且侮辱楚河。

江鶴居士按捺不住,直接冷哼道,“想不到今日太乙門竟然會亡在你這黃口小兒手中,真是令人發笑!”

“你說什麼!?”那人指著江鶴居士大罵道,“不過是野狗一般的散修罷了,竟然也敢汙衊我太乙門,莫非是找死不成!?”

“找死?”江鶴居士若是往常絕對不會對太乙門這麼無禮,即便真的被太乙門的弟子侮辱了,多半也只能是忍氣吞聲,但是現在不一樣!

他前面還站著楚河。

他是為楚河說話。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道友。”楚河的聲音傳來,“不必爭論,難道我進不進去,還要他說的算嗎?”

說完,便直接往前一步踏出,竟然是直接走進了太乙門的大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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