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直接一揮手,直接把軟綿綿的撲克,直接給射入了鋼板中,並且深深的深入了其中了一多半,強悍的實力和霸道的手段,立即讓張修絕望了。

他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前他覺得自己使用撲克,直接把人給劃傷,已經算是頂級的手段了,可是和陳輝揮舞撲克的摧枯拉朽相比,簡直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可比性。

陳輝此刻在張修的心中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一舉一動,都是攜帶天地的威勢,讓人無從反抗,只有乖乖的俯首認輸的命。

更令張修絕望的還是,陳輝儘管只是隨意的從撲克牌中抽出了一張,甚至看都沒有看撲克,就已經知道自己贏了,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神,天地間的一舉一動,都難逃他的無上法眼,一切的一切隱藏的事物,在他眼中都是無可遁形。

為什麼他如此的厲害,我卻沒有在賭博界聽到過?

張修想破了腦袋,排查了各種自己聽說過的,或者是見識過的人,可是陳輝的模樣對他而言太陌生了。

對外人而言,賭博界很神秘,一切都戴著一層神秘的面紗,可對於置身在賭界,還是高高在上的角色,張修自認為對賭博界的大小事務都瞭若指掌,那個地方出現了一個何等厲害的賭手,他都能夠第一時間獲得訊息。

可是,為什麼陳輝隱藏的如此深,江湖上竟然沒有流傳他的一丁點的傳說,這太不正常了。

張修看著黑桃A,心若死灰,如今好了,賭博輸掉了,從今以後自己就是陳輝的奴僕,甚至是奴隸了,自己一輩子的自由就算是葬送了。

這本該是一件極其令人沮喪和絕望的事情,可是張修的眼神中卻燃燒著熊熊的喜意,喪失自由了的確可怕,可對一生都在追求至高賭界的他而言,只要能夠學習高超的賭博技術,輸掉了自由又能夠算什麼?

成為了陳輝的奴僕,起碼能夠和他學習高超的賭博技術,在他的教導下,我的賭博技術肯定能夠突飛猛進,更上一個臺階。

張修心中的禿廢和輸掉比賽的沮喪,頓時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生般的暢快笑意。

“有病吧。“

黑狗深深的看了一眼張修,可是畏懼張修的身份,最終也只是在心裡腹議一下,不敢真的說出來。

黑狗也懶得理財神經質般發笑的張修,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陳輝如今已經要接管整個賭場了。

我輸掉了整個賭場!

黑狗咬著牙,不甘心的緊跟其後,走了出去。

“各位都暫停一下。”

白虎和陳輝一出包間,就對著熱鬧非凡的大廳吼了一嗓子,儘管賭場內也十分的熱鬧,可是白虎的一嗓子,還是讓沉浸在賭興中的人,紛紛的扭頭看向了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你幹什麼呢?”

賭場負責看場子的小弟,立即圍著大吼大叫的白虎,沒好氣的輕輕拍打著手裡的電棍,冷冷的說:“難道不知道這賭場的規矩嗎?這裡是你撒野的地方嗎?如果輸了就趕快滾開,不要在這裡裝瘋賣傻的。”

“我撒野,你不想幹了吧?竟然說我賭輸了。”

白虎正想要高聲宣佈賭場歸自己所有了,被小弟的這一通質問和蔑視,氣的直接飛起一腳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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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場子的小弟壓根就沒有想到,白虎的膽子如此大,竟然敢直接動手打人,一個不慎,直接被踹飛出去了四五米。

白虎本就體格健碩,陳輝為了讓他保持戰鬥力和逃跑的能力,就給他進行了骨骼的強化和鮮血的凝聚。

如今的白虎戰鬥力強悍的不敢說如狼似虎,可是也不是一般人能夠靠近的,對付三五個人都是小菜一碟,別忘記了,白虎的腦之中,也注入了黑白雙煞的殺人和打鬥的技巧,殺手的手段講究的就是快,準,狠,下手就是要人命。

噗!

被踹飛的小弟,手捂著胸口,嗓子內一甜,接著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蒼白的如雪似得。

“你敢在這裡撒野,你找死。”

其他負責看場子的人,都嘩啦一下把白虎圍困在了中間,一個個目露兇光,一看就是經常處理這種緊急的突發狀況。

他們是賭場的看場的,賭場內經常有各種鬧事的,他們都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衝殺,一個個都絕非是善茬。

一個個看向白虎的眼神,都如同看到了死人,很明顯,他們已經動了殺意。

本來正賭的興致勃勃的人,這一次真是全部都停下了,賭的累了,看看打架未嘗不是一個消遣的方式。

“說我撒野,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虎霸氣側漏的瞪著周圍圍來的人,狂妄的哈哈大笑道。

白虎本來是一個老實的人,從來都不敢做太狂妄的事情,可是人的性格都是會改變的,只從他當上了黑幫的頭領,加上獲得了黑白雙煞的記憶和謝頂的記憶,整個人的氣質都在悄然的發生著改變。

變得越來越狂妄和霸道了。

“你是誰?”

圍觀的人都互相看了一眼,圍攻的動作都減慢了一點,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如此狂妄的人,敢如此發狂在賭場找事的人太少了,難道對方真的是什麼大人物,有什麼特別的依仗?

“我是你們新的老闆,你們這群笨蛋,不好好的討好我,竟然敢圍攻我,你們是不是不想繼續幹了?”

白虎白了一眼眾人。

“你腦子抽了吧?”

圍攻的小弟都忍不住鬨然大笑,如同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看向白虎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憫,他們都覺得白虎一定是賭博輸慘了,竟然連這種混蛋的話都說了出來,看來病的不輕。

停下賭博的人,也都忍不住笑了,看向白虎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憫,說什麼胡話不成,竟然說賭場是他的,這玩笑開的可是會掉腦袋的,黑狗可不是什麼善茬,估計這個大言不慚的人今天不死也得殘廢了。

“黑狗,你他娘的還等待什麼呢?難道還需要我再一次的去請你不成?”

白虎不理睬眾小弟的嘲諷的大笑,對著失魂落魄走來的黑狗高聲的喊道,言語中充滿了不痛快。

黑狗被白虎叫的身體一震,慢悠悠的走到了白虎的面前,臉上沒有一丁點的表情,如同死了爹媽死的。

“幫主,他竟然敢說這裡是他的,你說他可笑不可笑。”

小弟們對黑狗報告道,言語中滿是調侃。

“幫主,我們這就料理了他,不然豈不是我們辦事不利?”有小弟已經自告奮勇,躍躍欲試的要衝上去對付白虎了,就只等黑狗的一句吩咐了。

“黑狗,你啞巴了嗎?”

白虎不耐煩的催促道,就如同催促不聽話拉磨的毛驢。

圍觀的小弟,這時候都聽出了白虎語氣中的自信,本來熱血澎湃的人,都放棄了攻擊的打算,齊刷刷的看向了黑狗,等待黑狗的解釋。

“黑幫主,說兩句吧。”

陳輝彎腰從旁邊的一個桌子上,拿起了十幾張撲克,輕輕的撫摸著光滑如鏡的撲克,笑眯眯的問道。

黑狗本來還在掙扎,要不要拼殺一次,讓人圍攻,把白虎和陳輝給就地解決掉,可是看到陳輝拿起的撲克,心一下就涼了半截,想起了剛剛陳輝揮舞撲克刺入鋼板的場景,面如死灰。

他相信,只要自己敢出演圍攻陳輝,自己的腦袋下一刻就會被撲克插滿,他甚至毫不懷疑,陳輝揮舞撲克殺人的速度,絕對比子彈都要快,具體快多少,他不知道,他也真的不想喲嘗試。

“不錯,這裡被我剛剛輸出去了。”

黑狗愣了片刻,最終屈服的低下了頭,聲音顯得很是低沉,很是無奈,更多的則是深深的無力感。

是啊,面對陳輝這種賭術高超的人,他除了無奈之外,一點補救的方式都沒有,很無助!

啊?

本來嗷嗷叫著,要把白虎給分屍的小弟們,一個個如同被雷擊了似得呆立在當場,幫張著嘴,如同被施展了定身術似得。

他們的反應實在是太正常了,一切發生的太詭異了,太……超乎想象了,太……難以接受了。

這是真的嗎?

眾小弟面面相窺,都有一種置身夢幻中的錯覺,一時間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

“賭場竟然易主了。”

看熱鬧的人,也都匪夷所思的看著白虎和陳輝,他們都是這裡的老顧客,這賭場對黑狗的意義,他們都太清楚了,這簡直就是黑狗的命,黑狗怎麼可能會拿他來賭博,竟然還輸出去了。

一時間,大廳安靜的落針可聞。

“你們幾個我記住了,你們被開除了,剩餘的賭場的人也不必驚慌,如果你們是黑狗的人,請打包離開。

而如果你們僅僅是場子的荷官和服務人員,那歡迎你們繼續的在這裡工作,我將會提升你們的待遇,直接提升一倍的工資。”

白虎對人心惶惶的眾人開口了。

“真的啊。”

本來就是黑狗花錢請來的人,都露出了亢奮的神情,他們對於誰來當賭場的主人,一丁點都不在乎,他們在乎的是自己的收入,如果跟著白虎幹,能夠多那一倍的工資,何樂而不為呢?

“至於各位賭客門,這裡還是繼續的歡迎各位的光臨,不過我可的把話說的前面,以前黑狗發放的各種債務,將跟這裡沒有一丁點的關係了。

我是接受了賭場,可是,我可沒有接管了黑狗的賭場,所以,各位如果手裡儲存有大量的籌碼,請去找黑狗兌換,本賭場將不會接受任何的兌換。”

白虎直接了當的說道。

“什麼?”

眾賭客都一下瞪大了眼睛,眼睛中滿是驚慌,如同聽到了最可怕的訊息一樣。

眾人害怕並非是沒有緣由的,他們很多都是賭場的常客,為了賭博方便,都喜歡直接把錢換成籌碼,甚至有很多人,為了和領導套近乎,就故意贈送老闆們籌碼,方便老闆們賭博使用。

很多人甚至還儲存著大批的籌碼呢。

可是如今,白虎一句話宣佈過去,就意味著他們手裡的籌碼全部都變成了一堆廢品,他們如何的不震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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