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說邀請進行鑑賞培訓的人大家都認識,這一下引起了眾人的好奇,都豎起了耳朵,想要聽聽陳輝邀請了什麼人。

大家都明白,能夠讓大家都聽過的名字,起碼也是成名已久的鑑賞師,絕對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可是是誰呢?

“三怪。”

陳輝笑著說道。

“三怪?”

白沙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佩服的說:“盟主,你真是厲害,竟然連三怪都能夠邀請加入聯盟,真是好手段。

三怪可是出了名的性格怪異,想來做事都不拘一格,我可是聽說,他們放出話,不會為任何人工作。”

“凡事都是有例外的,我最近不只是要招募鑑賞師加入聯盟,還需要招募繪畫師,設計師,製陶師……加入。

咱們既然是華文聯盟,為了華夏的古文化而奮鬥,自然不能夠僅僅侷限於雕刻了,要全方面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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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輝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盟主請放心,我們會努力建設好島嶼的,絕對不會令盟主失望的,等盟主去島嶼了,一定能夠看到一個全新的島嶼。”

黑巖等人拍著胸脯保證積極的表現著。

“好,你們抓緊進行人選的選拔,羽家會成為我們聯盟的接單處,以後羽家會把訂單給我們聯盟的人雕刻,然後在進行配送。”

陳輝安排道。

“好的,我們一定和羽家協調溝通好,絕對不會有問題的。”白沙鄭重其事的說。白沙早就已經在彎月雕刻刀法在羽家出現時,已經調查過了羽家,把羽家都給摸透了,自然清楚陳輝是羽家的孫女女婿。

陳輝把聯盟的訂單交給羽家來打理,完全是合乎情理,毫無疑問的是,羽家肯定會隨著聯盟的壯大,不斷的發展壯大,成為華夏最知名的家族。

我要是有個漂亮的孫女就行了!

白沙心中鬱悶的感慨道。

正在白沙感慨時,秦嶺被人抬著,帶領著昨天在警局餐廳熬了一晚上,怒髮衝冠的眾人來到了羽苑。

激動的眾人就要往羽苑內闖,可是,他們剛剛踏入羽苑的地界,從羽苑的四面八方就匯聚過來一群人,每一個人手裡都提著一個電棒,在羽苑的前面組成了一個密集的人情,冷漠無情的注視著孫雷等人。

“羽不凡,你給我出來。”

孫雷跳著腳喊道。他看的出來,如果眾人真的敢往裡面硬闖,這群手持電棍的守護者,絕對會毫不客氣的把棍子揮舞下來,打得他們皮開肉綻。

出警局的時候,袁文已經告誡過了,讓他們做事低調一點,不然會把他們從新抓入警局。

“怎麼了?”

羽不凡本來正在羽苑的辦公司內看著螢幕,螢幕內顯示的是陳輝和白沙等人交談的實時錄影。

看到陳輝真的拉攏了黑巖等人組成了華文聯盟,羽不凡沒有半點的睡意,反而精神更加亢奮了,一聽秦嶺等人來找麻煩了,他直接就從樓上下來了,黑著臉對挑釁的孫雷詢問道。

“昨天我們被你們羽家邀請的雕刻師給坑了,你們羽家的負責,請你們羽家把你們邀請的雕刻師交出來。”

孫雷瞪著眼,氣咻咻的對著羽不凡紅著臉。孫雷有痔瘡,昨天在警局的餐廳內,他坐沒辦法坐,站著有十分的累,可折騰的他夠嗆,心中自然充滿了怒火無處發洩了。

“把人叫出來。”

秦嶺躺在擔架上,起鬨的喊道,立即引起了一陣激昂的附和聲。

羽不凡被逗樂了,嘲諷的說:“你們這群人好不講道理,自己被人欺騙了,卻來找羽家的麻煩,你們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你們羞得慌。

再則,羽家憑什麼幫你們找出來雕刻師,難道就因為羽家邀請過他雕刻,羽家就要負責嗎?

那我要是邀請你們給羽家雕刻點玉,以後你們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們羽家也要擔待責任?

如果真的按照你們的歪門邪理,我們羽家什麼事情都別幹了,就等著被人找上門來找麻煩吧。”

“羽不凡,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雕刻師是你們羽家邀請來金陽市的,誰知不知道我們被人陷害是不是你們羽家致使的?

如果不把雕刻師給找出來,我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你們羽家也休想平靜,就等著我們瘋狂的報復吧。”

秦嶺儘管身體內的骨能量被陳輝吸取了,全身虛脫無力,可是腦子卻沒有壞掉,誣陷人的本事不減反增,立即給羽家扣上了一頂大帽子,把這一次眾人收到的欺騙,說成了是羽家指示的,用心可謂十分的歹毒,這是故意把怒火往羽家身上引。

秦嶺也是發狠了,他如今只想要報仇,只想要把傷害自己的雕刻師幹掉,所以不惜繼續的激發眾人的怒火,激化眾人和羽家的矛盾,他相信,只要羽家出了問題,消失的雕刻師一定會出現的,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好像羽家出事了?”

正在開會,暢所欲言的眾人,聽到了對面路上發生的吵鬧,一看是有人圍攻羽家,眾人一下看向了陳輝。

“走,看看怎麼回事。”

陳輝帶領著眾人下了樓。

“不然,怎麼報復羽家呢?”

陳輝來到外圍時,正好聽到了秦嶺的威脅聲,高聲的問道,不過聲音中滿是調侃的問道。

唰!

全部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閒散走來的陳輝的身上,不過他們的目光並沒有在陳輝的身上停留,而是略過了陳輝,停留在了跟在陳輝身後的眾人身上。

“那不是白沙嗎?”

“那個是黑巖,他怎麼也在?“

“他們都跟在陳輝的身後,看模樣對陳輝很是恭敬的樣子,我的眼睛不會是看錯了吧,白沙和黑巖一項都是獨自行動的,是雕刻界的大佬,怎麼會甘心對一個年輕人亦步亦趨的跟隨呢?”

“……”

討伐羽家的眾人引發了巨大的議論聲,看著明明不該出現在金陽市,卻一股腦出現的眾多雕刻師和修復師,臉上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作為雕刻師,大家都知道一些不成文的規定,其中一條就是,雕刻師都是劃分地界的,無論你雕刻刀法多麼的精湛,都不能夠輕易的破界去別處接生意。

就比如白沙和黑巖就是不同地方的人,他們兩個人儘管都沒有私下約定過,可他們都是不會去對方的地盤上接單賺錢,當然,如果是別人主動的找上門,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這是被動的。

這條不成文的規定,有效的保護了雕刻師的生意,讓哪怕是技術不夠高超的人,也能夠不至於無法生存。

這條規矩也照成了一個現象,那就是,兩個地區的雕刻師很少能夠有聚會的機會,除非是進行雕刻比賽時才能夠彼此見上一面。

可就算是重要的雕刻比賽,他們也是會彼此照顧對方的面子,畢竟誰的雕刻刀法也不必誰的高強多少,沒有必要強化矛盾,因為一個弄不好就會兩敗俱傷,還是相安無事的各自賺錢才最重要。

可是,眾人都想了想,並沒有想起金陽市有什麼重要的雕刻比賽,那如此多的雕刻師和修復師為什麼會聚集在金陽市呢?

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怎麼報復?這個不需要提前告訴你吧?希望羽家別給臉不要臉,還是儘快吧雕刻師叫出來,不然後果自負。”

秦嶺猖狂的說道。

“還真是好大的語氣。”

陳輝感慨的搖了搖頭。

“秦嶺,你也不是傻子,怎麼會說出如此不著調的話呢?就算是要報仇,也該去找正主,為什麼要找羽家的麻煩呢?你真是太糊塗了。”

白沙翻了翻白眼,率先的開口了。

白沙恨不得抓住任何的一個機會和陳輝套近乎,如今秦嶺竟然碰到槍口上了,他自然不介意踩一下對方,在陳輝面前提高一下自己的地位了。

按照白沙謹慎的老好人作風,他是不會輕易得罪任何一人,尤其是得罪的還是一個修復師,可是,他如今可是有組織的人了,他背後站著整個華文聯盟,華文聯盟以後的能量,滅掉一個秦嶺簡直就是太簡單了。

所以,白沙放棄了一貫和稀泥的作風,不客氣的站出來指責秦嶺。

“……”

秦嶺被白沙訓斥的一愣,他也和白沙接觸過,儘管沒有太深的交往,可也知道白沙一貫做事低調且沉穩,從來都不會輕易得罪人,可怎麼一張嘴就來訓斥教訓自己了。

秦嶺深深的看了一眼陳輝,見陳輝雙手環繞在胸前,絲毫都沒有阻攔的意思,這一下把秦嶺弄蒙了,陳輝到底許給了白沙什麼好處,竟然讓白沙肯為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惜和我撕破臉?

秦嶺又看了看其他的人,令他匪夷所思的人,跟在陳輝身後的人,都對他露出了戲謔的表情,絲毫都沒有同情的意味,一個個眼神中的意味很明顯,就是摩拳擦掌的要上來狠狠的睬他兩腳。

我秦嶺貌似很很多人都沒有見過一面,怎麼搞的跟我使他們的仇人似得,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秦嶺糾結,鬱悶的差點沒有吐血,他想不通陳輝到底施展了什麼手段,能夠一下拉攏如此多的人站在他身邊,沒道理啊,不科學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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