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的一句話,把嗷嗷叫的眾人噎的差點吐血,都自我檢討了一下,發現面對袁文的責問,他們還真的無話可說,要真敢說自己的記憶力不好,無疑是在自找不痛快,作為一個雕刻師和修復師,記憶力不好,鬼才相信呢!

眾人都十分的納悶,想不通一個警察局局長,怎麼會瞭解古玩界的事,當然,這絕對不是說這件事多麼的隱秘,可也不是普通人能夠知道的。

可如今,誰還有心情追究這個?

“我倒是可以給你們提供一條明道。”

袁文見眾人都熄火敗氣的模樣,幽幽的說道。

“什麼?”

被打擊慘重的眾人,都一下精神了過來,疑惑的問道。

“你們要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去找能夠證明你們清白的人,或者是陷害你們的人,你們把人抓到了。我們警局自然會為各位討回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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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文直接了當的說。

“這個建議到是不錯,可是該去找誰呢?”

孫雷迷茫的說道。

“找誰我不管,不過你們最好是在金陽市給我守法遵紀,不然我不介意再逮捕你們回來。”

袁文冷冷的告誡道。

“那我們的錢呢?”

孫雷詢問出了眾人最關心的問題。剛剛為了搶得先機,眾人都眼疾手快的迅速的進行了估價,儘管雕刻師說的很明白,估價不在乎多少,哪怕是一塊錢都行,可他們誰也不會把這句話當真,真要是估價一塊錢,才是最大的笑話。

他們都是不差錢的人,寧可多估點,也不會少估的。

“錢就別想要了,你們的錢打入的賬號是國外的,你們的錢轉後,瞬間就被專跑了,想要找回來,除非是聯絡國外的銀行進行追蹤。

毫無疑問,對方是使用了專業的洗錢公司,你們的錢,恐怕要打水漂了,這一次算是拿錢買個教訓吧,以後切記要響應國家的號召,不然有你們吃虧的時候。”

袁文老氣橫秋的說道,也懶得理睬失魂落魄的眾人,直接走掉了。

袁文邊走邊思考著一個困擾他的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陳輝用來坑人的古玩時如何獲得的,第二個問題,陳輝為什麼就肯冒險拿出來,難道就不怕這群人直接報案嗎?

這兩個問題,估計的找陳輝談話時,才能夠問的清楚了,現如今,希望陳輝能夠度過這一次的危機吧,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傢伙。

“找誰呢?會彎月雕刻刀法的雕刻師,可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根本就見不到人。”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雕刻師是跑了,可跟雕刻師有關聯的羽家肯定是跑不掉的,雕刻師肯定是一個很講究的人,我們只要去為難羽家,保管能夠把人逼迫出來。

不過我就納悶了,為什麼他肯耗費如此大的功夫,還耗費了巨量的古玩當誘餌,太不可思議了。”

“誰知道他怎麼想的,幸虧我剛剛故意把價格估的低了一點,不然損失可就真的大了。”

“找羽家算賬去,實在不行,我們就用點手段,直接把羽家給滅了,就不行把人逼不出來。”

“……”

受了一肚子委屈的眾人,終於露出了他們的獠牙,快速的離開了警局的食堂。

眾人到達門口時,距離金陽市較近的雕刻師或者是修復師的親人都已經在門外等待了,拉著氣鼓鼓的親人,浩浩蕩蕩的殺向了羽家嗎。

眾人想著朝羽家瀉火時,陳輝也沒有閒著,相反,他還很忙,他正在羽苑招待一群風塵僕僕來自天南地北的修復師和雕刻師。

“徐清風,我們可是馬不停蹄的趕了十幾個小時的路了,現在是時候揭曉謎底了吧?”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留著一個馬尾辮的老者,大馬金刀似得坐在椅子上,對著徐清風不客氣的問道。

白衣白髮老者名叫白沙,是一個修復師,為人一項十分的低調,很少會參加活動,哪怕是在重要的活動,他都基本上不會露面,頂多就是派遣自己的弟子參加一下,過起了無憂無慮的隱退生活。

可是,昨天晚上,白沙接到了徐清風的電話,徐清風再電話內就問了他一句話,問他想不想要學習彎月雕刻刀法。

就這樣一句話,白沙就從床上麻溜的爬了起來,叫上徒弟,趕飛機飛了過來,因為徐清風說的很清楚,僅限八點之前到達,以後到達的恕難奉陪。

白沙折騰了一晚上,連眼睛都沒有合上,如今終於見到了徐清風,自然要詢問一個究竟了。

如果徐清風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他絕對不會輕饒了徐清風。

“老徐,你就不要鼓弄玄虛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把我們從被窩里拉出來,不會是陪你吃早餐這麼簡單吧。”

另外一個黑衣,白髮,穿著寬鬆的練功服,精神抖擻的老者,抿了一口茶提著神,忍不住的開腔了。

黑衣老者名叫黑巖,同樣是一個成名已久的修復師,不過他也已經隱退許久了,這些年一直都很少露面,每天唯一的工作就是靜心的專研雕刻刀法,希望能夠在有生之年突破一下自我。

金陽市出現了彎月雕刻刀法的傳言,他也聽說了,而且還親自派遣了徒弟進行了驗證,證明了這不是傳言而是事實,本來他也很感興趣,可是覺得這彎月雕刻刀法太過傳奇了,恐怕不是誰都能夠獲得的。

黑巖自認為年紀大了,恐怕搶不動了,有心無力,就沒有來金陽市,不過也一直在關注訊息。

昨天他本來已經睡下了,結果就被最親近的徒弟給喊醒了,讓他接聽了徐清風打的電話。

黑巖接聽電話時,覺得徐清風說的話是醉話,因為徐清風好酒人如瘋子的事情,圈內人都知道,不過出於謹慎,黑巖還是如約而至,甚至動用了徒弟的私人飛機,才算是沒有誤了時間。

千辛萬苦,差點把骨頭架子給折騰散了,黑巖自然要一個準確的答覆了。

黑巖和白沙相繼發話,比的接收到資訊趕來的人,也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齊刷刷的盯著徐清風,期待徐清風能夠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讓大家參加一個足以改變未來雕刻界的大事。

“陳輝,你說吧。”

徐清風哈著酒氣說道,他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要喝兩杯了,要他解決問題可真是難為他了,因為他通知人都是按照陳輝的要求來做的,至於陳輝的用意,他自然是不太清楚了,更不可能解釋清楚了,這還的陳輝親自上。

“好。”

陳輝知道該自己上場了,他也清楚這群被邀請來的人都是得罪不起的,為了避免浪費時間,直接了當的說:“邀請各位來,就是看中了各位的雕刻本事,想要邀請各位成為彎月雕刻刀法的雕刻師。”

“世界上有這種好事?”

白沙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白牙,到了他這把年紀竟然牙齒還沒有脫落,不得不說,保養的還真是好。

黑巖也笑了,剩餘被邀請來的人也都贊成的點了點頭。彎月雕刻刀法可是每一個雕刻者心中最崇拜的存在,陳輝一句話就要傳授他們雕刻刀法,他們要是信了,才是真正的老糊塗了。

“世界上自然沒有這種好事,正所謂有付出才有收穫。”

陳輝並沒有因為白沙的打趣而惱火或者是生氣,繼續溫和的說道。

“想要我們付出,那你的先拿出點真本事才行。”

黑巖說話同樣很是乾脆。大老遠奔波而來,可不是來跟人廢話的,直來直往才是他的性格。

“需要我展示一下刀法嗎?”

陳輝抬了抬眼皮,平靜的說道。

“這個就不必了,我們來不是看你施展刀法的,我們是來學習雕刻刀法的。你施展的再厲害,也終究是你的雕刻刀法,跟我們可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我們看十年,也不見得能夠學得會。

年輕人,乾脆點,直接了當的說,我們是否能夠學會雕刻刀法,如果我們學習不會,我是一分錢都不會投的。”

白沙精神抖擻的說道,把自己需要表達的意思已經表達的足夠清楚了。

“正是這個道理。”

眾人都贊成的點了點頭。無論陳輝雕刻刀法多麼的牛,真跟他們沒有毛錢的關係,正所謂學到手的才是自己的。

真是一群老狐狸。

古樂天幽幽的看了一群來者不善的眾人,覺得陳輝想要忽悠住他們,恐怕是難以辦到了。

不過,古樂天也知道,陳輝向來都不會打無把握的仗,既然敢把人邀請過來,肯定是有萬全的把握可以說服眾人。

只是,陳輝到底要讓這群人幹什麼呢?他傳授刀法的用意是什麼?是要藉助這群人對抗昨天晚上被抓的那群人?

可黑巖和白鯊他們儘管都是老江湖了,可昨天被抓的人也不一定會服他們,必定被仇恨衝昏頭腦的人,可是誰的面子都不會給的。

唉,我這是擔憂什麼呢?陳輝肯定已經想出了完全的對策,徐清風這個當師傅的都不操心,我操什麼心呢,盡觀其變吧。

“那好,你們派遣一位代表出來吧,我現場傳授他幾招。”

陳輝知道不露幾手真功夫,恐怕難以鎮住眾人,也不廢話,直接從座位上起身,發出了邀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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