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徹底的陷入了糾結和掙扎中,這種糾結就如同小時候為了治病,不得不喝苦澀的中藥一樣,不喝治不了病,喝了又太難承受了。

看來為了增強體質,可以更久的操控手指內的靈筆,必須要繼續的打斷牙合著血往肚裡咽了!

陳輝懼怕的瞟了一樣冷酷的羽翼,想象又要面對羽翼變著花樣的肉體折磨,腦袋就一陣發脹。

“你昨天挺能夠堅持的,果然不愧我我的徒弟,就衝這份耐力,我羽翼絕對會把看家本事都傳授給你。”

羽翼目不轉睛的開著車,聲音機械的如同機器內發出來似的,不含有半點的感情,不過表達的讚賞意味卻很明顯。

羽翼的確是越發的欣賞一貫油嘴滑舌的陳輝了,剛剛開始答應幫助陳輝訓練,目的就是公報私仇報仇,他羽翼從來都沒有被人算計過,陳輝設套給他鑽,他自然很惱火,肯定要好好報復一下。

按照羽翼的打算,報復完成後就會放過虛弱不堪的陳輝,可陳輝昨天面的一撥強過一波的摧殘,竟然如同狂風驟雨中的勁草,竟然一直保持著不屈服的心,愣是沒有被打倒。

要知道,他羽翼訓練的每一項,可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是專門用來訓練專業特種兵的,可陳輝儘管一直一副要倒下的姿態,可冷他惱火的是,陳輝始終都能夠毫髮無損的爬起來,如同一隻打不死的蟑螂。

陳輝的抗訓能力,引起了羽翼的興趣,羽翼決定以後用專業的訓練標準,嚴格要求陳輝,把陳輝訓練成為真正的硬漢。

“都什麼看家本事?”

陳輝軟麵條似的靠在副駕駛位上,不感興趣的回了一句,陳輝在默默的養精蓄銳,他清楚一旦到達了羽苑就等於到達了羽翼的地盤,羽翼絕對會玩命的坑自己,還是先儲存點實力,應付無情無盡的折磨吧。

“你想學的我都可以教你,駕車,駕穿,阻擊,潛伏,伏殺……”羽翼聲音機械式的說,不帶半點感情。

“我能問一句,你是幹什麼的嗎?”

陳輝越聽越是震撼,他一直都有一種直覺,羽翼這個司機恐怕不是普通人。

“當兵的。”

羽翼冷漠的眼底閃過一抹憂傷,板著棺材臉勢要將冷漠進行到底。

“特種兵嗎?”

陳輝的眼睛都亮了,正所謂好男該當兵,陳輝也一直很崇拜軍人,崇拜的原因不是軍人帥,不是軍人酷,更不是軍人可以保家衛國,而是……軍人可以合法的殺人。

“特種兵不算什麼,有比特種兵更厲害的存在。”羽翼自傲的說。

“你是說你比特種兵還厲害?”陳輝揶揄的打量著羽翼。

“信不信由你。”

羽翼不在乎的繼續開著車,想起了曾經最鐵的隊友的一句話:“能力是自己的,不會因為別人的懷疑和質疑而減少或者是增加。”

“那你怎麼給人當司機了?”

陳輝語氣古怪的說。

“為了報恩。”

羽翼冷冷的吐出四個字。

“我可以拿出一百二十分的熱情跟你學習,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陳輝扭頭認真的盯著羽翼說。

“有屁就放。”

羽翼始終是那種一句話噎死人的摸樣。

“你的這張棺材臉,能否作出別的表情了,哪怕是放鬆一點表情也行,整天板著張臭臉,我很不爽的。”

陳輝大大咧咧的說,他對羽翼說話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估計,如今的這種語氣已經算是客氣了,昨天在鍛鍊室內,羽翼發情似的把他往死裡蹂躪他時,他直接把羽翼的祖宗八輩都給問候了一遍,換來的結果是,羽翼直接把他往死裡修理,昨天的殘酷磨練,簡直太……銷魂了。

陳輝是一個很情緒話的人,嬉笑怒罵都很隨性,有什麼不痛快,他會在顧慮對方面子的情況下,委婉的講出來,可對惡魔似的羽翼,他沒有一丁點要客氣和委婉的意思。

“做不到。”

羽翼眼睛眯起,用右手把頭髮壓著,示意陳輝自己看。

“傷口?難道是彈痕?”

陳輝望著羽翼太陽穴上方明顯的傷痕,怎麼看都像是子彈留下的,心裡暗暗吃了一驚,看向羽翼的眼神都變的複雜了。

陳輝原本以為,羽翼說他比特種兵還厲害,是一種自我提高身份的做法,說不好聽點就是吹牛逼。

可望著刺眼的彈痕,陳輝舉得也許羽翼根本就沒有撒謊,跟自己撒謊根本就沒有一丁點意義。

“狙擊步槍打的,我運氣好沒有被打死,不過我的腦袋內還殘留一片彈片沒有取出來。”

羽翼說的輕描淡寫,如同在說著一件事不關己的故事,可他眼神中卻爆發出了凌冽的殺意。

“你……牛。”

陳輝詫異的張了張嘴巴,想起了羽翼昨天折磨自己太過專心,太過用力,熱出了一身大汗脫下背心後,胸前的一處處傷痕,昨天看到傷痕,陳輝邪惡的想著羽翼是不是有受虐的傾向,不然胸前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傷痕呢?

如今再想來,羽翼胸前的一處處猙獰的傷口,恐怕都是子彈照成的,再則,羽翼背後可沒有一道傷口,這就證明了,羽翼是一個衝鋒型的角色,如果他不是衝鋒而是逃跑,那他的傷口應該在背後,而不是胸前。

“我腦袋內殘留的彈片,壓迫了神經,導致了我整張臉的神經壞事,醫生告訴我,我沒有辦法再作出任何的表情了。”

羽翼繼續自言自語的說。

陳輝聽的暗暗咂舌,望著羽翼腦袋上的傷口的位置,摸著下巴思考著,融入自己手指內的靈筆,說不定以後可以幫助羽翼取出腦中的彈殼,不過如今自己才剛剛掌控靈筆,還是先不要嘗試了,沒有完全的把握還是不要去動羽翼的腦子了,省的直接失手把羽翼弄成了腦殘!

“對了,你一定殺過很多人吧?”

陳輝感興趣的問道。

“殺過。”

羽翼面無表情,冷酷的說。

“給我講講唄,講講你到底是如何殺人的,還有你殺的都是什麼人?還有你殺過最厲害的人是誰?”

陳輝眼睛發亮,興致勃勃的問道,就如同央求父母在睡前給自己講個故事的小朋友。

“保密。”

羽翼噎死人不償命的回答道。

“講講又不會死,我又不會洩漏出去。”陳輝宛若被臨頭澆下了一盆加冰塊的涼水,滿腔的熱情都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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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是軍人的天職,無可奉告。”羽翼平靜的說,見陳輝一臉的失望跟受氣媳婦似的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保證的說:“聽我的故事講殺人有什麼意思,等你學會了我的能力,自己殺人多痛快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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