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成功結束,陳輝憑藉強悍和無法媲美的修復能力,成為了整場考核上最風光和未來最具潛力的修復師,獲得了不少人的讚賞和誇讚。

按照以往的考核慣例,考核完畢後會有一場招待或者是說慶功會,主要目的是給晉級為修復員的徒弟們慶功,另外也可以聯絡一下彼此的感情,加深一下交流,爭取以後可以多多的合作。

總之,就是把人往一塊撮合的會意。

可今天的考核情況和以往大大不同,陳輝幾乎把全部的修復師都給得罪了,這就導致了原本準備參加的修復師,都和徒弟義無反顧的離開了,而古月天作為地主特意安排的慶功宴變得十分的蕭條。

不過,古月天也不是吃素的,立即打電話相邀了一批好友光臨慶功會,古月天難得的發出邀請,被邀請者無不受寵若驚,短短半個小時候,慶功會就開始變得熱鬧非凡了起來。

古月天也並非是為了照顧面子,他邀請來的人,都是長期縱橫闖蕩古玩街的人,古月天特地的擔當介紹人,把陳輝和草上飛介紹給在場的眾人認識。

“你是修復員了,以後可以正大光明的進行修復活動了,也就意味著可以賺錢了。”徐清風不顧形象的大口的合著紅酒,紅酒對他而言酒勁太小,好在古月天有良心要特別感謝他收了陳輝這個好徒弟,讓草上飛也成功成為了修復員,給他準備了陳年佳釀。

“嗯。”

陳輝平靜的點了點頭。說道賺錢的種種手段他還真的不缺,他如今古玩鑑賞知識豐富,不依靠靈筆的輔助,也基本能夠判斷古玩的真偽,靠給人鑑賞也能夠賺不少錢。

鑑賞賺的還是小錢,他如今靈筆出現的透字,讓他能夠輕鬆看透翡翠原石內部的情況,可以輕鬆做到一本萬利,賺錢就跟喝水一樣簡單。

可陳輝也清楚,透字每一次發出,都十分的耗費體力和精力,陳輝也不敢多多的操控透字,他害怕透支身體的太厲害對身體產生嚴重的無法彌補的傷害!

賺錢人人喜歡,可因為賺錢而損害了生命那就太不值當了,所以,哪怕陳輝如今只是一個猜測,也不敢肆意而為,他又不是缺錢,沒有必要拿性命開玩笑的。

“刀法鍛鍊的如何了?”

徐清風關心的問道。

“砍字決差不多練完了,掌控嫻熟了。”

陳輝如實的回答道。

這麼快!

徐清風詫異的張了張嘴,隨即就釋然了,陳輝這種連修復古玩都能夠得心應手的人,鍛鍊刀法這種純靠時間打磨的功夫,自然也不會太差了,悟性高的人幹什麼都會快人一步,他很欣慰。

“好好鍛鍊,修復師一級考試時,會牽扯到雕刻刀法,考核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進行,不過我還是希望我的徒弟能夠再一次綻放光彩,給我老頭子爭光。”徐清風充滿期待的嘿嘿笑著。

“我一定努力。”

陳輝笑著答道。他可是答應了徐清風和古月天要從彎月刀法中,推倒出雕刻刀法的招式,徐清風幫助了他很多,他也想盡盡當徒弟的職責為師傅考核三級修復師做點什麼。

“你們小兩口聊吧,我撤了。”徐清風瞥見了羽靈磨磨蹭蹭的走來,為老不尊的朝陳輝擠了擠眼,果斷的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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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輝,恭喜你。”

羽靈舉著酒杯笑盈盈的說。陳輝修復考核時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種捨我其誰,傲視群雄的姿態令她都為之著迷,連她都沒有察覺,她對陳輝是愈發的迷戀了。

“嘴上說說怎麼行呢,我需要的是實際行動。”陳輝接著酒勁,色迷迷米的瞧著臉色紅潤,煞是可愛的羽靈,不老實的說。

“什麼實際行動。”

羽靈被陳輝灼熱的雙眸頂的渾身都開始發燙了,聲若蚊蟻的眨動著星辰般迷人的雙眸,有點緊張的問道。

“親親。”

陳輝瞧著羽靈露出的小女人姿態,頓時心中的*更加旺盛了,恨不得化身一頭狼,義無反顧的撲上去,一親芳澤。

“好啊,來吧。”

羽靈高傲的抬著光滑的下巴,紅潤的薄唇開啟,不過紅唇後的兩排不斷摩擦的白牙發出了令人倒牙的摩擦聲。

陳輝的酒果斷的清醒了幾分,陳輝是喜歡親羽靈,可他不想親著親著,親到最後親出一嘴血,痛並快樂這種事不是什麼姿勢都適合嘗試的。

“開個玩笑,我陳輝可是正人君子,怎麼能夠欺負弱女子呢。”

陳輝收起笑容,一臉正人君子的說,瞧著羽靈不解恨的繼續呲著牙,為陳輝的心口不一和膽小鬼而不快,連嘗試都不嘗試,這讓她很是懷疑陳輝追求自己的勇氣,不禁有點小失落,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矛盾。

“呲牙咧嘴,跟我搶了你的骨頭似的。”

陳輝丟下一句話,果斷的溜掉了。

“你罵我是……”

羽靈瞧著陳輝落荒而逃的摸樣,氣的直跺腳。

陳輝剛剛和主動湊上來的人交談了幾句,口袋內的手機就響了,接通了直接說:“考核很成功,我已經是修復員了。”

“我很欣慰啊。”

吳良滄桑透著喜悅的聲音傳遞了出來。

“到底什麼時候告訴我我的身世呢?”陳輝壓低聲音關切的問道,這個問題他足足問了十幾年了,可惜吳良一直守口如瓶,氣得他恨不得施展暴力逼問。

“不慌,你不是還沒有畢業嗎,先拿到畢業證,依優異的成績畢業了在談,對了,給我打點錢。”

吳良輕描淡寫的說。

陳輝聽著理直氣壯的要錢聲音,直翻白眼,懶得在說,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陳輝在心裡一度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吳良給拐騙的小孩,拐騙自己的目的自然是為了給他養老,人越來有可能越壞……

陳輝最終無奈的掏出了手機,給吳良多轉了點錢,並不是出於孝敬,目的是希望吳良好好活著,別突然掛了,自己就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金陽市第一人民醫院,裝飾奢華,配置高階的高階病房內,張浪雙眼無神的盯著牆壁上懸掛的液晶顯示器,宛若行屍走肉。

“張浪你沒事吧?”

張斌對全身纏繞著繃帶,渾身斷了至少二十多根骨頭,差點被肋骨插破心臟掛掉的張浪關切的問道。

不過張斌這個當叔叔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也是才剛剛從昏睡中甦醒,正處於修養階段。

張越為了方便兒子和孫子的照應,就把兩個人轉入了高階病房。

“我要報仇。”

張浪聲音嘶啞的嘶吼道,眼睛瞪的大大的,如同要跳出眼眶了。

“找誰?”

張斌有氣無力的說。

“陳輝。”

張浪咬牙切齒的吐出了令他痛不欲生的兩個字。思來想去,張浪覺得被車撞肯定是出自陳輝的手筆。

“算我一個。”

張斌也咬緊了牙,如今的他每每回憶起在金陽市博物院外被陳輝等人圍毆時的悲慘遭遇,都心如刀割,上天讓他醒來,一定是讓他用來報仇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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