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瞅了一眼陳輝,知道自己是誤會陳輝了,感情對方不是要找茬,只是提醒自己禁止帶保險櫃進入展示廳,張家也舉辦過鑑賞會,入會場的規矩他也懂,只是剛剛他太著急就給忽略了。

張浪撇了一眼笑眯眯的陳輝,沒有一丁點要感激陳輝善意提醒的意思,把保險箱遞給了爺爺張越。

張越面無表情的開始了按動密碼鎖。

“老張,你帶來什麼好玉了?我們這一次要有眼福了。”黃耀天率先揚起了頭,感興趣的向前盡力的瞅著,寄希望於能夠瞧的清楚一點,他也是有身份的人,總不能夠毛手毛腳的爬上去湊吧?

辦公室內坐在座位上的人,都有點坐不住了,紛紛的瞪大了眼睛感興趣的抬起了頭,今天是羽家的鑑賞會不假,可同樣也是各個古玩家族露臉的機會,如果能夠在鑑賞會上壓舉辦方羽家一頭,那豈不是想不出名都難?所以各個家族很早以前就開始卯足了勁收刮準備令自己滿意的展示品了。

眾人都對張家準備的展示品很期待。

“不是什麼好玉,肯定沒辦法跟各位的相比。”張越語氣謙虛的說,可臉上呈現出的驕傲之色,任誰都能夠感受的出來。

張越這一次還真的是有備而來,只從上一次三件藏品交易時被陳輝給揭露出來,張越就一直覺得在羽不凡面前丟了面子,一直想著撈回來,所以,他準備的玉無論是色澤,還是質地、雕刻,都是絕佳的上品。

張越不敢說能夠壓羽家一頭,畢竟羽家經營古玉多年有豐厚的底蘊,古玉儲備十分的豐富,可張家這一次也絕對能夠爆發出異樣的風采。

“請放進去。”

陳輝拿著一個托盤遞了上去,眼底閃爍著濃濃的笑意。

張浪見陳輝竟然願意為張家服務,他也樂意看,就沒有阻攔陳輝,想起陳輝一會跟隨在自己身後舉著托盤的摸樣,張浪就很開心。

咔!

保險箱發出了一聲清脆的機械碰撞聲,張越直接把保險箱給開啟了,露出了保險箱內大小不一,造型別緻的溫潤玉塊。

耶?

張越掃見保險箱內擺放凌亂的玉塊時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他記得來時把玉裝入保險箱中時,為了保持玉之間不至於碰撞產生損壞,他親自進行了擺放,擺放的十分整齊,怎麼眼前保險箱內的玉都雜亂的擱著?

張越也沒有深入去想。

陳輝平靜的遞上了托盤,張越把一塊塊玉放入地盤鋪設著柔軟獸皮的托盤中,可拿了幾塊玉後,他就覺得玉的手感不太對,似乎重量不太足,手指觸碰的位置都十分的粗糙。

不太對啊!

張越越拿越覺得不太對,張家是經營瓷器和字畫為主,可他對玉鑑賞也很是專研,如今手裡觸碰的玉,明顯手感不對。

“老張,想不到你拿了這麼多,果然夠朋友?”

黃耀天也不好意思湊的太近,眼巴巴的抬著頭,脖子都要酸了,不過見張越準備了一托盤的玉,單單從數量上都比他多了不少,看色澤貌似也都是古玉,嘴裡嘟囔道:“看來張越這老小子準備的還挺充足,可惜我黃家主要經營的是翡翠,不能夠和羽家一較高低了。”

“應該的。”

張越淡淡的說,把最後一塊也小心翼翼的放好,心有不安的對陳輝揮了揮手說:“送去展示吧。”

“好。”

陳輝答應道。

張越發現陳輝沒有離開,反而拖著托盤走向了羽不凡,眉頭一皺,不滿的說:“你幹什麼呢?”

“當然是謹慎了。”陳輝拖著托盤,腳下的速度可一點不慢,拖著托盤,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羽不凡面前,把托盤遞了上去,提醒的說:“看一下吧,按照規定,參加展覽的都是要經過鑑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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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輝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張家還能夠提供假玉不成?”張浪氣急的瞪著說的輕描淡寫的陳輝,怒不可止的說。

辦公室內的人,都齊刷刷的盯著語調平穩,把托盤拖的四平八穩的陳輝,這陳輝簡直是多此一舉,張家提供的古玩都是實打實的真貨,尤其是今天可是鑑賞會,張家要是那假玉展示,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沒有必要了。”

羽不凡也被陳輝殷勤的動作弄得很不好意思,覺得臉上很不光彩,歉意的瞧了一眼板起臉的張越,本來還想藉機緩和一下和張家的關係呢,如今可好,陳輝讓自己檢查張家的玉,這不是給兩家人的關係雪上加霜嗎?

“我建議你最好是看看,因為根據鑑賞會的規定,如果這玉一旦開始展示,要是出現了任何的問題,都得羽家負責了,咱們現在是交接儀式,我作為一個接收者,提醒您是我的本分。”

陳輝鄭重的說。

“夠了。”

張越手猛地一拍桌子,氣的吹胡子瞪眼,寒著臉用手指著挑事的陳輝說:“我們張家有權利退出鑑賞會,這鑑賞會不參加也罷了。

另外,我鄭重的告訴你,我們張家的信譽是一點點積攢起來的,你如今的所作所為是在對張家羞辱,我們張家會拿假玉來參加展示嗎?”

“張老,你也忒激動了吧?你年紀也不小了不要太激動,容易得心臟病,我既然被羽家任命為接待,我就得盡職盡責,如果我剛剛冒犯了張家,我道歉。”陳輝舉著托盤,歉意的說道。

眾人對視了一眼,都奇怪的瞧著氣鼓鼓的張越,想不通為什麼一項性格沉穩的張越,怎麼對一個接待發如此大的火。

要是眾人清楚,陳輝是如何利用張斌的影片,登堂入室*裸的要挾張家,然後滿載而歸時,也許就能夠多多少少的理解點張越的憤怒了。

“你端走吧,老張的為人,我信得過。”羽不凡急忙的和稀泥,不解的撇了一眼一直堅持的陳輝,想不通做事一項有分寸的陳輝,怎麼就要故意針對張家,可他又分明從陳輝的眼神中覺察到了陳輝一直在悄悄的給自己暗示什麼。

“查,必須的查。”張越怒火滔天的坐回座位上,頭髮都氣的炸立了,指著托盤咬著牙說說:“查,一件件的查,我們張家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查。”

“這個……”羽不凡見張越執意堅持要查,一個腦袋兩個大,就裝模作樣的拿起一塊,準備著隨便看兩眼得了,他也覺得陳輝是大題小做,可當手指觸碰到一塊玉牌時,羽不凡的眉頭瞬間緊鎖,這玉盤,手感,光感,刻痕的細膩度……都不對勁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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