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家鑑賞會今天召開了,羽翼由於要處理各種手頭的工作,就難得手下留情的放過陳輝一馬,頭一天晚上就告知了陳輝早晨不用去鍛鍊室內訓練了。

剛剛聽到殘酷的羽翼要繞過自己,陳輝一晚上都沒有做惡夢誰的很踏實,可到每天起床鍛鍊的點,他就睜開眼,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他算是領教了羽翼的邪惡用心了,這傢伙一定猜測到了,自己的生物鐘已經固定了,就算是不給自己安排訓練任務,自己也肯定睡不踏實。

折騰了幾分鐘,陳輝從床上爬了起來,洗漱了一下,走到了鍛鍊室內,一咬牙,把自己給關入了令他恐懼的玻璃箱內,一隻手舉起一個重達十斤的鐵環開始了鍛鍊手臂的靈活度。

陳輝已經不是以前的陳輝了,他早就知道了,如果自己不好好的鍛鍊身體,就無法開啟靈筆的新能力,如果他如今是走在波浪翻滾的海中,那鍛鍊身體就是通向彼岸的唯一方式,他別無選擇。

陳輝哇哇亂叫著被電了將近半個小時,終於解脫的從玻璃箱內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今天鍛鍊的時間比起前兩天已經減弱了很多,再則,今天舉著鐵環行走在鐵棍上時,鐵棍的位置都沒有調整和改變,這就相當於,他把昨天鍛鍊的路線又從新走了一遍,自然要快上很多了。

陳輝艱難的恢復著,走出了鍛鍊室,朝樓下行走走向自己臥室時,正好遇見了穿著蓬鬆裙,精神煥發的羽靈。

羽靈眨動著靈動點漆似的雙眸,瞅著陳輝如同獅子似的頭,掩嘴偷偷的笑了笑,不解的說:“羽翼不是放你一天假嗎,怎沒又去被電了?”

“一天不電,就不舒坦,你是不是去找我了?”陳輝有氣無力的說道,被電流不知道擊打了多少次的肌肉都僵硬了,讓他說話都不利索了。

“是啊,你難道忘記了,你是今天鑑賞會的迎接人員,還需要你迎接人呢,別偷懶了,趕快去幫忙吧,我先去會場佈置了,你也抓緊點時間。”羽靈催促的說。

“對了,你找到震場的寶貝了沒有?”

陳輝詢問道,他一直在忙碌著造假呢,而羽靈也在緊鑼密鼓的安排著鑑賞會,這兩天兩個人都沒有見面,他自然也不清楚羽靈準備的怎麼樣了。

“震場的寶貝都沒有找到呢,不過也不重要了,沒有就沒有吧。”羽靈俏皮的笑了笑,故作輕鬆的聳了聳香肩。

陳輝見羽靈說的很不在乎,可是美眸中還是充滿了可惜,用手壓著被電流擊起的亂髮,嘿嘿笑著說:“我把震場的寶貝給你準備好了,一會統統都給你送去。”

“真的假的?”

羽靈歪著腦袋,對陳輝的話表示深深的懷疑。

“當然了。”陳輝無比肯定的點了點頭,隨即神秘的一笑,如同孤寡老人似的,背影蕭索的走掉了。

羽靈表示很懷疑,糗著瓊鼻,靈動清澈的雙眸望著顫顫巍巍的陳輝,搖了搖頭,嘴角帶著一絲調皮的笑意扭頭離開了,至於陳輝會贈送什麼震場的寶貝,她也懶得去猜了,反正陳輝一會就送去了。

陳輝艱難的挪到了房間,躺在床上簡單的放鬆了幾分鐘,知道今天的雕刻刀法沒法練了,硬碟的修復也沒有辦法整了,洗了一個澡,把昨天晚上就準備好的三件藏品拿到手上,敲了一眼時間,神清氣爽急急地出了門。

陳輝駕駛著車子朝著羽家舉辦鑑賞會的山水欄展館走去,山水欄展館平時都是承接字畫鑑賞和大型的展覽會,比如常見的科學展覽會、油畫展覽、書法展覽……都會選擇面積極廣的山水欄展廳進行。

陳輝駕駛著車子停靠在距離展館不遠的位置,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外面,而司機也已經換成了白虎。

“陳輝,你這是等誰呢?”

白虎打著呵欠,睡眼朦朧的甕聲甕氣的詢問道。他一大早就被陳輝從床上揪了起來,被陳輝逼迫當他的司機,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陳輝會開車,還要找他當司機,陳輝儘管學車的時間不長,可加持的技術連他都自愧不如。

陳輝只從坐在車後座後,就一直關注著駛向不遠處展館的車輛,就如同一頭覓食的惡狼,讓他很是費解。

陳輝身體扭動著,推了推放在後座的一個木箱,淡淡的說:“等一個老朋友,估計一會就該到了。”

“你不會是準備搶劫吧?”

白虎一下瞪大了眼睛,難掩興奮的說道。他作為一個靠販賣訊息,幫人賺錢的人,對金陽市的訊息可是一項靈通的很,不遠處就是羽家舉辦鑑賞會的展館了,陳輝不會是打展館的主意吧?

“想什麼呢?”

陳輝對不著邊際的白虎翻了翻白眼,搶劫展廳?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羽家招募了不少的安保人員,想要去展廳搗亂,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

白虎憨笑的撓了撓頭,賠笑的說:“開個玩笑。“

“車來了。”

陳輝一刻不停的觀察著到來的車子,很快就看到了兩輛熟悉的車牌號,觀察了一會,對白虎吩咐道:“一會把咱們的車子和前面那輛車挨到一塊。”

“挨多近?”

白虎對陳輝的要求覺得很是奇怪,難道等待了大早上,就是為了和一輛車挨著,這是圖什麼呢?

“有多近貼多近,就算是擦到漆也沒關係。”陳輝眼睛注視著右手,開始了溝通右手食指內的靈筆。

“這個……一會要是撞車了,你可的負責。”

白虎發動了車子,舔了舔嘴唇嘿嘿的怪笑著。他一直都想要撞豪車,可惜一直都沒有膽量,畢竟撞了車是要賠錢的,如今有這種好機會,他自然樂此不疲了。

“讓你挨著,沒有讓你撞車,不過稍微撞一點還是允許的。”陳輝對面露猙獰的白虎提醒道,生怕白虎壞了自己的好事。

“明白了。”

瓜皮嘿嘿的一笑,駕駛著車子,貼近陳輝所指的車牌,他怎麼看對車牌怎麼熟悉,最終想到了,是張家的車牌。

不過無論是誰家的車,陳輝讓自己擦著車子,自己照辦就是了,哎,陳輝怎麼就對張家死咬著不放呢?

“把車子停靠在邊上吧。”

張浪對負責開車的司機交代道。今天羽家召開鑑賞會,他是來和爺爺張越來長見識的,他身旁同樣放著一個鐵箱子,鐵箱上有一個鐵鏈,鐵鏈一端連著密不透風的鐵箱子,另外一段則連線著他的胳膊。

鐵箱是一個密碼箱,裡面裝的是張家這一次提供給鑑賞會的古玉,根據金陽市各個家族的約定,凡是任何一家召開鑑賞會時,別的家族都是會去捧場的,這批古玉都是放在鑑賞會進行展覽,等鑑賞會結束了,張家再把古玉收回就行了,而如果鑑賞會上有人看上了這些古玉,張家也會出手的。

“好的。”

司機答應了一聲,駕駛著車子朝邊上僅剩餘的兩個駕駛位上停靠而去,司機的意思很明顯,把剩餘的一個駕駛位置留給後面的張越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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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司機剛剛把車停靠,一亮黑色的奧迪車飛速的駛來,車子如同一個醉酒的壯漢,猛地一個急剎車,緊緊的挨著車子停靠在了張浪坐的車旁。

啪!

白虎把陳輝的吩咐貫徹到底,真的做到了緊貼張浪車的要求,甚至由於貼的太過緊密了,導致張浪的車的倒車鏡都被撞壞了。

“幹什麼呢?”

張浪搖下了車窗,一看自己的新車被擦花了,倒車鏡也被撞掉了,氣的隔著前方的窗戶責問道。

“拖延時間。”

陳輝給駕車的白虎交代一句。

白虎答應一聲,彪悍的下了車,對張浪的司機瞪著眼吼道:“你丫的怎麼開車的?不知道看後面的車輛?”

“明明是你的車輛不對,還怪上我們了。”

張浪的司機也不是一個善茬,直接就伸手推了一下氣的不行的白虎,差點沒有直接揮舞拳頭砸氣焰囂張的白虎。

張浪很想下車,可想起爺爺張越的交代,為了保護古玉的安全,就繼續的呆在後座,著急的斜著身子,朝外面開去。

吱呀!

張越所坐的車子也及時的趕到了,對推推嚷嚷,已經升級為要動手的司機喊道:“都給我住手。”

而張越車內坐的保鏢,也都機智的把張浪的車給圍了起來,訓練有素的組成了一個防護的陣型,把張浪給保護著,張越臨行前可是有交代,要全力的保護古玉的安全,絕對不能夠讓古玉有任何的差池。

張浪見保鏢都到了,提著鐵箱從車內轉了出來,見白虎和他的司機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的對瞪著。

“張浪?好巧啊。”

陳輝也下車了,意味深長的瞧著張浪手上提著密保箱,活動者有點發酸的右手,笑盈盈的打著招呼,就如同見到了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

“巧個屁,我們很熟悉嗎?”

張浪一見擦了自己車的人是陳輝的司機,氣的咬牙切齒,尤其是當想起自己的叔叔張斌被打的昏迷不醒,正是陳輝一手照成的時,他就對陳輝恨到了極致,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陳輝總是陰魂不散的圍繞在自己的周圍,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冤家路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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