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殼被敲碎的保鏢倒在了冰冷的水坑中,嘴裡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頭頂冒出的血水瞬間被雨水給稀釋了,染紅了雨水。

“大半夜鬼哭狼嚎的,讓不讓人睡覺了,別叫了,如果你要是再繼續狼嚎,我不介意幫你結束痛苦。”

陳輝揚起了被敲出一個凹槽的棍棒,冷著臉對慘叫的保鏢告誡道,就這點抗擊打能力還給人當保鏢,也太不敬業了吧?

“……”

保鏢捂著血流不止的腦袋,恨意濃烈的瞪著陳輝,撕了陳輝的心都有了,腦殼都敲碎了,太疼了,不喊出來不舒坦啊。

“你這人,好聲好氣的給你說話你不停,非得讓我動手,這不是逼我打你嗎?真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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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輝見保鏢繼續的哼哧哼哧,心煩意亂的舉起了鐵棍,對準了保鏢的後腦勺不假思索的敲了下去。

咔嚓!

又是一聲骨骼的斷裂聲,嗷嗷慘叫的保鏢終於一翻白眼,倒在了雨坑中。

“世界清靜了。”

陳輝心滿意足的把鐵棍扔在了地上,一抬腳把趴在地上的保鏢給踹的仰面朝上,他只是想要教訓人,可沒有想到過殺人,萬一保鏢被水窪中的雨水給浸住了呼吸直接掛掉了,事就鬧大了。

咕咚!

張斌喉結蠕動,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渾身抖如篩糠,儘管穿著防水性很好的雨衣,可是還是覺察到無盡的冰冷雨水鑽入了衣服中,寒流能夠把他凍僵了。

張斌一直都覺得陳輝是一個很好欺負的人,這一點他多次的得到過印證,唯一見到陳輝發火還是陳輝被陷害時,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根本就沒有料到,陳輝如此的心狠手辣,竟然直接把保鏢的腦殼給敲碎了,手段狠辣而老到。

“要不要試試?”

陳輝朝嚇的渾身顫抖的張斌勾了勾手指頭,此刻的張斌沒有了先前的囂張和蔑視,就如同一頭待宰的羔羊,而他就是握著宰刀的屠夫。

“不要了。”

張斌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聲音都打著顫,一想到自己的腦袋被人用鐵棍敲出一個凹槽,頭皮就一陣發麻。

“那咱們是否可以來談談條件了?”

陳輝笑呵呵的說。

“你想要談什麼條件,你直接說,我聽著。”張斌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儘量讓自己保持一顆平和的心,他對自己在陳輝面前表現出的懦弱很不爽,畢竟以前陳輝在博物院時,都是自己對他發號施令的,如今被陳輝俯視著的滋味很不好受。

“咱們就先說說你冤枉我打壞玉筆這筆帳吧,你和你侄子張浪,差點害得我蹲監獄,你說怎麼賠償我?”

陳輝也不客氣,就如同一個談判者一樣,開始了提出和解的條件。

張斌見陳輝有談判下去的興趣,心裡暗松了一口氣,他最擔憂的是陳輝二話不說,直接野蠻的把自己給暴打一頓送去警局,如今看來是自己多慮了,看陳輝的意思只要直接肯付出一定的賠償,陳輝就會既往不咎!

張斌心中立即有了主意,一團漿糊的腦袋也從新的恢復了理智,一臉真誠的注視著陳輝,強擠出了一絲討好的笑容,舔著臉說:“你想要什麼儘管提,只要我能夠做到,我一定全部都滿足。”

陳輝,等你放過了我,讓我度過了這一劫,我一定讓你十倍的奉還,不弄死你,我就不是男人。

張斌心中暗暗的發狠,形式所逼的低頭激發了他強烈的屈辱感,心中默默的做著報復的打算。

“既然你誠心悔過,我陳輝也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你就先給我打三百萬吧,算是你陷害我的精神賠償。”

陳輝也不客氣,笑呵呵的開出了條件。

“三百萬?”

張斌嘴角猛地抽搐了幾下,算是領教了陳輝的獅子大開口,暗暗的提醒自己要淡定要從容要隱忍,三百萬是不少,可完全在他承受的範圍之內,張斌告誡自己:“等度過了這個難關再對付陳輝,三百萬絕對可以從新討要回來,就權當是把錢放在陳輝哪裡儲存著,回頭連利息一塊要回。”

“行,錢我可以給你,不過得等到明天了。”

張斌施展拖延計,拖延著給款的時間。

“張斌主任,我真誠的跟你交談條件,可是你表現的卻很不真誠,你讓我很難做,看來我真是自作動情了,跟你費什麼話啊。”

陳輝失望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彎腰從新的撿起了被敲出明顯凹槽的鐵棍,一步步的朝張斌走去,邊走邊說:“你曾經訓導我時,不是給我展示過你的手機嗎?說你的手機可以轉賬,轉賬金額高達三百萬,我可記得很清楚。”

“……”

張斌見陳輝目露兇光,步步緊逼,吐血的心都有了,他曾經為了刺激陳輝,讓陳輝早點從博物院滾蛋,好給自己的侄子張浪騰出實習的位置,一度的炫耀自己手機裡面的錢,沒有料到陳輝的記性如此好,竟然還都記得。

“錢我給。”

張斌面對步步緊逼而來的陳輝,果斷的投降了,無奈的掏出了手機,咬著牙說:“把你的賬號報給我吧。”

“622……”

陳輝把自己的銀行卡賬號給背誦了出來。

張斌輸著賬號,撇了一眼陳輝,這陳輝籌劃這一天很久了吧?竟然連銀行中行號都直接背誦了下來……

張斌無論是多心不甘情不願,最終還是按照陳輝提供的賬號,咬著牙怒火淘淘的陳輝打過去了三百萬,當按下確認鍵時,張斌的手都在顫抖。

陳輝很快收到了簡訊通知,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見張斌一臉肉疼的要把手機給放回口袋裡,制止的說:“別慌啊,錢還沒有轉完呢。”

“你耍賴啊?”張斌啞然的舉著手機,他沒有料到陳輝變換的如此快,錢才剛剛給他打過去,對方竟然就又開始貪得無厭的要錢了,這是把自己當成了羔羊來宰了?

“我陳輝是一個講信譽的人,怎麼可能會說話不算話呢?可是你也看到了,今天的天氣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我邀請這幾個哥們逮你可費了很大的勁,要是大家都淋病了,你不得給負責嗎?”

陳輝和顏悅色的說。

“……”

張斌被說的差點吐血,你們設圈套抓我,難道被雨淋病了還要賴我?又不是我僱用你們設套逮捕我的?憑什麼我出錢?

“三百萬都出了,再出個十萬八萬的你肯定也不介意了,你是有錢人,肯定不在乎這點小錢錢,可如果你要是不出錢,他們幾個把今天發生的一切都給吐露出去,我可是不會負責的。”

陳輝淡淡的說。

張斌氣的火冒三丈,一個腦袋兩個大,他沒有料到陳輝竟然如此邪惡,可如今把柄被人攥著,他不就範也不行。

“我給。”

張斌氣鼓鼓的開始了給陳輝轉賬,由於剛剛才轉過賬,查詢了一下交易資訊後,又給陳輝的賬戶心不甘情不願的打了十萬,心裡期望能夠快點結束被威脅的局面,這種被脅迫的滋味很不好受。

陳輝收到了轉賬資訊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張斌的配合很開心。

“是否可以把錄音給我了?”張斌朝陳輝伸著手,和顏悅色的說,儘量保持著一顆平和的心態,害怕再次的激怒陳輝。

“給你。”

陳輝爽快的一揚手,直接把套著油紙袋的錄音機扔給了張斌,顯得很是爽快。

張斌抓著錄音機有點詫異,他沒有想到陳輝竟然如此痛快就把錄音機給自己了,這讓他有點無法適應。

張斌拿過錄音機也顧不得多想,只想快點的離開,轉身就要上車離開。

陳輝轉身對要離開的張斌說:“我還沒有完呢,你著急什麼?”

張斌邁向車的步伐嘎然而止了,攥著錄音機的手加大了力道,黑著臉對笑眯眯的陳輝說:“你耍我?”

“我耍你,你又冤枉我了,你難道要提著偷來的文物離開嗎?你給我的三百萬,還不夠裡面的一件值錢呢,你還真是會做生意。”陳輝指了指張斌手中提著袋子。

張斌被說的很是尷尬,扭頭把手中提著的袋子遞給了陳輝,遞給陳輝的過程中他充滿了不甘心,規勸的說:“陳輝你可要想清楚了,這裡面的古玩可是很值錢,如果你要是跟我合作把這批古玩給賣掉了,我們可以大賺一筆。”

“你要讓我背叛我師傅?”

陳輝接過布袋,遞給了老王。

“你師傅有什麼好的?這年頭有什麼師徒情誼?還是賺錢來的實在,你要是跟張家合作絕對有你賺不完的錢。”

張斌繼續的拉攏著陳輝,心裡著惡狠狠的想著,等你放過我,我就把偷博物院古玩的罪名按在你的身上,讓你一輩子都休想翻身,敢跟我張斌作對,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哈哈……

“我陳輝是很喜歡錢,可是我也清楚不該賺的錢不賺,另外,你的錢我也不稀罕賺。”陳輝淡淡的笑著。

張斌見到陳輝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笑容太詭異了,他終於恍然大悟了,陳輝壓根就沒有想要輕鬆的放過自己,他還想要幹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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