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你戰鬥完後,我想了很多,是不是我對詭秘的怨念佔據了我的理智。”

“你也知道,你是一個從未出現過的特殊情況,一個人類卻能擁有詭秘的力量,第一次面對的我也失去了正常的判斷。”

墨洋認真的看著王也,“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要以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你,是把你當成一個詭秘還是……超凡者來對待。”

“我想,這都不對,我應該將你當成一個普通人來對待,就像是她當時用平常心對待還是一個混混的我。“

“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應該取決於你!”

墨洋的目光像是燈塔般直直的看著王也。

王也的眼神聳動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總部目前在對待火焰人的態度上並不好,你的身份還不能過早的暴露。“

“好了,說了這麼多顯得嘮叨了。”

墨洋徑直走向王也,“我決定不會在你身上繼續追查關於火焰人的事情了。當然,前提是你要守住你的良知和底線,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停在了王也的面前,“對了,昨天晚上你應該和那個詭秘交過手了吧?”

既然墨洋都如此敞露心扉了,王也自然也沒道理再作隱瞞,“大概是在凌晨兩點鐘的時候發現他的。”

“羊頭人身?”墨洋又問。

王也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王也的回答無疑是篤定了他的想法,墨洋凝著眸解釋道:“奪去我愛人性命的就是羊頭人!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羊頭人的行蹤,就是為了要親手將他斬於我的刀下!”

“五年前他失蹤了一陣子,詭秘活動就此進入了低潮期,現在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詭秘重新活躍起來了,我們也是在不久前發現羊頭人活動的蹤跡!”

墨洋的目光微微鋒利,可以清楚的聽到他牙關緊咬的低沉聲。

王也的目光微微震動,原來奪去墨洋美好的竟然是這個羊頭人?也難怪他現在如此生氣。

“他盯上你了?”墨洋再次問道。

“嗯~”王也想了一下,“目前還不清楚,不過有這個可能。”

墨洋的目光微抖,“你知道羊頭人是因為什麼盯上你的麼?”

“不清楚。”王也搖了搖頭,他現在也在研究這個事情。

“嗯~”墨洋蹙眉想了想,“根據我對羊頭人這麼多年的追查,我們發現他是一個擁有極高智慧的詭秘,思維比起一般的智慧型詭秘都要高上很多。”

“所以他行事會有很強的目的性,這次進入這棟大樓,多半是為了你來的!”

“考慮到你身上的特殊性,我想他應該也是想知道你的身上為什麼能同時容納詭秘以及超凡之力!”

“調查出這一點,對他們也有好處麼?”王也不解的問。

墨洋的臉色凝了起來,斟酌了一會,繼續說道:“根據我們長時間和詭秘做鬥爭,我們發現並不是所有詭秘都是散亂的,他們也有一個組織!一個類似於詭樞的組織!”

“組織?”

王也震驚,單一的詭秘已經如此強大,若是詭秘聯手的話,那對人類來說不就是一場巨大的災難了?

“詭秘的組織是由高智慧的強大詭秘組成,最低級別的詭秘應該也達到了難級,總體實力強大的可怕,這個組織的目的應該便是消滅超凡,屠戮人間!”

“目前我們對這個組織所知甚少,只知道它的能量極其龐大,應該不會輸於詭樞。這幾年的詭秘低落時期或許就是他們醞釀暴風雨的前奏!”

“雖然未有明確的證據證明這個組織的存在,但是詭樞對此卻十分重視,目前這個組織也被詭樞高層視為最終假想敵,擬名為魔諭!”

墨洋盯著王也,“你身上的特殊之處沒人知道意味著什麼,這或許能成為超凡對抗詭秘的轉折點,甚至隱藏著超凡詭秘誕生的起源秘密!”

“啊?”

聽了墨洋的話,王也一臉震驚,“這……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隱藏了超凡和詭秘起源的秘密?這應該放在全世界範圍內都是頭等大事吧?

看王也的神情那麼驚訝,墨洋不由笑了一下,“我也只是在講一種可能性。”

王也眼神輕微的凝下來,若真是這樣的一個強大神秘的組織盯上了他,那麼他面對的將不僅僅是一個羊頭人這麼簡單,而是面對一個龐然大物!

他無法心生反抗的龐然大物!

墨洋遞給王也一張卡片,“這是我的聯繫方式,如果你再次碰見了羊頭人,可以隨時聯絡我,最近我的調查也會一直在這附近。”

他微微轉身,又頓住腳步,“目前你是火焰人的事情只有我和我的同伴知道,你現在最好也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至於詭樞對於你是態度我會積極的去調節,不過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那些‘大人’的思想是很難轉變過來的!”

“這些陣子,除了上下學,最好不要亂走動。我的忠告就到此為止了。”

說完,墨洋便向著樓道口走去。

樓下何欣看著墨洋走下來,松下了抱肘的手,走上前去,盈盈一笑,“看來聊的很順利呢!”

她一直擔心墨洋會和王也打起來,所幸他們兩人現在也並沒有什麼衝突。

這就代表著墨洋聽進去了她的話,對於詭秘不再有那麼深的執念。

“快中午了吧?”

何欣先是抬頭看了眼天色,但是昏沉的天色看不出大概時間,只能感受到空氣越來越悶熱,於是低頭看了一眼手上戴著的青碧色腕錶。

“一起吃個飯?”

何欣笑著看著墨洋,明眸的眼睛裡有明顯的期待之色。

在墨洋猶豫的時候,何欣直接上手抓住他的胳膊,拽著他走,“這還用想麼?我請客!”

他一直以來都生活在愛人死去的陰影中,所以對詭秘才有這麼強的怨念,這樣的怨念也一直壓的他身上抬不起頭。

本該豐富多彩的生活也只被打擊詭秘所佔據。

現在墨洋放過了王也,也代表著他放過了自己。

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墨洋沒有反抗,任由何欣拉拽,笑了笑,“該不會又是你請客,我付錢吧?”

何欣撅嘴,“上次只是我忘帶錢包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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