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裴祭給她的那些人,祝江江只花了五六天時間就把魚塘圍好了。

水汪汪的千畝魚塘,一看就令人振奮。

“我都說魚塘的事交給他們就行了,你還非要親自下去,你看看的腳!”

裴祭在幫祝江江上藥,看到她因為冬日下水而導致龜裂的腳,又心疼又不滿。

“嘶——薛神醫給的什麼藥啊,怎麼那麼疼?”

祝江江疼得忍不住叫出聲兒,沒辦法,腳上全都是溝壑,還往外滲血,上藥的時候疼得不行。

“知道疼為什麼還下水!”

裴祭真是一天沒看住她她就下水去了,回來之後腳上又是石頭劃傷又是凍傷的,能怪誰?

祝江江知道他是心疼她,也不好跟他犟嘴,只好默默認錯,“我錯了,下次不這樣了,我跟你保證,好不好?”

她伸出三根手指作發誓狀,可裴祭還是黑著一張臉,不肯原諒她。

給她上完藥之後,他扭頭就下樓了,一副氣到不想理她的樣子。

“怎麼還真生氣了啊。”祝江江真沒想到裴祭會這麼生氣,哄都哄不好。

不過仔細一想,這感覺也挺好的,至少有個這麼在乎自己的人,讓她感覺心裡暖暖的。

也因為這一件事,二人感情急速升溫。

在接下來幾天時間裡,不管是來吃飯的武晉平二人,還是村裡其他人,經常能在祝江江嘴裡聽到她提相公二字。

“祝姑娘,今日完工後學堂就蓋好了,幸得有你照顧,我們兄弟二人才能過個好年,多謝了。”

歷經一個半月,學堂總算是蓋好了,也馬上過年了,能在過年前完工是最合適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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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時看著眼前的一棟棟房子,不禁感慨道:“沒想到蓋好之後會這麼漂亮,我真想讓我家那小子也來念念書呢。”

以前他不看好祝江江這個鄉村學堂,但自打知道她押中過考題,又親自參與了學堂的打造,他竟有點捨不得了。

如果他家孩子能來這裡唸書,他也就有機會經常來看看。

不過聽說祝江江早在一個月前就招好學子了,而且都是村子裡的娃娃們,他家孩子怕是來不了。

“周大哥若是不嫌我這裡是個野私塾,儘管送孩子來就是了,我很歡迎。”

祝江江沒他想的那麼多,只要有想讀書的孩子,她一律收!

“真的?”

周時不敢相信,“可是你這裡不是為了給村民的孩子們上學辦的學堂嗎?而且你不收費,我們來合適嗎?”

她招的學子都是跟她生意有來往的人的孩子,他們周家今天蓋完這房子之後,就跟她再無生意往來了。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不來,我以後怎麼好意思再找你幹活呢?”祝江江玩笑道。

她可沒說蓋完這個學堂就沒別的了,還有魚塘看守屋和未來的客棧,她都想蓋呢。

“祝姑娘,你還有活兒?”

周時巴不得給她幹活,她工錢給得爽快,又包飯食,簡直是理想中的東家啊。

“娘子。”

祝江江剛想說什麼,身後就傳來裴祭的聲音。

看到他一臉輕鬆的表情,她就知道她今天託他辦的事兒有著落了,“錢拿到了嗎?”

“嗯。”裴祭從腰後扯下一個滿滿當當的錢袋,遞給她。

祝江江沒開啟看,也沒問數兒,她相信裴祭一定確認過了。

只見她把錢袋遞給周時,道:“周大哥,這是吳家給你的結款,你數數。”

“吳家給我的結款?!”周時驚訝地大喊。

他的聲音吸引來了周獻,兄弟二人將銀袋開啟一看,裡面白花花的銀錠子晃了他們的眼,“這是怎麼回事兒?”

“快過年了,我就託我相公去幫你們要了,讓你們可以過個好年。”祝江江一臉微笑,順勢挽上了裴祭的胳膊。

她知道,周家兄弟即使做了她這單,賺的錢也不多。

所以為了讓他們過個好年,她就讓裴祭出馬,用他的氣勢把吳家拖欠二人的銀子逼出來。

周家兄弟看著幾乎不可能要回來的銀子此刻就捧在手上,二人感動得直接紅了眼眶,“撲通”一聲就給祝江江跪下了。

“祝姑娘,你真是我們周家的貴人啊,我們周家有救了!”

有了這筆錢,他們就可以去接回跑回孃家的媳婦兒,孩子有了娘,他們就有了家。

這一些都是託祝江江的福,他們感激不盡。

“可千萬別這樣,快起來!”

祝江江真的很不喜歡古代人動不動下跪的這個習慣,他們不怕傷膝蓋她還怕折壽呢。

“你們趕緊把錢數一數,我跟相公還有事兒,就先走了,你們快別跪了。”祝江江匆匆丟下一話,拉著裴祭快逃。

裴祭沒有跟著她跑,而是把她拉住,彎腰將她抱起,光明正大地走出學堂。

“腳還沒好,怎麼又自己跑來這裡。”

學堂離村子那麼遠,她走來怕是又傷了腳。

“今天完工,我就是來看看,這可是我的心血,也是孩子們要讀書的地方,我得對孩子們負責的。”祝江江委屈道。

“又不是你家孩子要讀書的地方,你那麼操心做什麼!”

“誰說不是,我的孩子以後也要在這裡讀書啊。”祝江江沒發現這話有什麼不對勁,脫口而出就反駁他。

裴祭抿唇偷笑,他要的就是她這句話。

“既然如此,娘子,我們是不是得努力一下,趕緊生個孩子了?”

這一次,祝江江沒有掉進他設的陷阱裡。

“將軍,我們約定過的,我暫時不要孩子……”

“不要孩子我是不是也可以上你的床?”裴祭沒等她說完就打斷她,說完還停下腳步,盯著她看。

自打上次抱著她睡過一次後,他就日夜想念那個感覺。

冬夜愈發冷了,他的這個念頭就愈發強烈,怎麼說他都是個年輕氣盛的男人啊。

每天晚上他都只能躺在地上看著她睡著,他忍得很辛苦。

“你幹嘛說得那麼大聲啊。”祝江江被他這話說得紅了臉,慌張地看了一眼四周,幸好身旁沒人路過。

“那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睡到床上,地上真的又冷又硬。”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祝江江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你、你至少讓我做個心理準備吧,你這樣逼我我也不知道啊。”祝江江沒底氣地說。

她真的看不得一個硬漢在她面前裝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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