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風凌子帶著已經五歲的孫乾跟著戴莊來的青年去戴莊,這時戴莊的青年面色才回覆正常,兩個大人一個孩子就這麼步行走去戴莊,讓戴莊青年奇異的是,這個五歲的孩子,跟著兩個大人走也不會被落下。一開始青年還說要揹著孫乾呢,老道一擺手說,他自己可以走。

五里路也不算遠,走了半個多鐘頭就到了,在村口,好幾個人在那翹首以盼,看見一行三人熱情的接過來,為首的是戴莊村長,因為這個事情弄得村裡人心惶惶的,這才派那個青年去孫家莊去請風凌子老道。

“老神仙,您可來了,快去看看那幾個孩子吧,太慘了。”戴莊村長戴繼偉連忙說道。

“好,不要驚慌,我領著小徒弟去看看,你前面帶路。”說罷讓村長在前面帶路,一行人往戴莊祠堂走去,因為這四個人是不是晚上就犯病,就把他們四個集中在祠堂裡了,晚上專門有人看管。

離著祠堂還有五十米的樣子,就聞到了腥臭的味道,老道抽動了一下鼻子,神情變得略微有下凝重,催促村長戴繼偉快走。

一行人來到祠堂,現在是白天,四個青年臉色蒼白,緊閉著雙眼,嘴唇發紫,渾身就跟被針扎過一樣,密密麻麻的都是紅色的小孔,這才知道,一開始是疹子,破了之後就變成小孔了,而且還往外流著腥臭的液體。

“小夥子,你們在合山遇到什麼東西了,還有你跟他們是不是分開了一段時間,”老道風凌子轉頭問那個去找孫家莊找他們的青年,這個青年叫戴小兵。

“我們五個人是大概五天前一起去合山採藥的,平常我們也經常去,採到的藥材去縣裡的中藥店賣了也能補貼家用,這次我們爬到半山腰,還沒有採到太多藥呢,我突然肚子疼,就跟他們四個說,讓他們先走,我等會就趕上。”戴小兵邊回憶著說。

“大概有十幾分鍾吧,我方便完了去追他們,看見他們並沒有前進太多,四個人在那停著不知道商量什麼,我離著老遠看見他們前面有一片瑩瑩的紅光,正要追上去,他們就往下走了。”戴小兵接著說道。

等他們四個下來找到戴小兵就說今天先不採藥了,先回家,戴小兵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五個人關係很好,也沒有多問就回來了,當天晚上四個人就犯病了。

老道聽著他的描述,眉頭微皺,跟村長說“把他們四個的藥簍拿過來給我看看。”

“好嘞,您稍等。”村長戴繼偉答應道,扭頭跟戴小兵說:“你去他們四個家把藥簍拿過來。”

戴小兵答應一聲跑著就去了。

老道風凌子繼續檢視這四個人,把他們的衣服撕下一縷點著燒了一下,火光竟然是血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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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戴繼偉和其他的幾個村民看的目瞪口呆,火光是紅色不假,但是不能是血紅色啊,老道滅掉火苗。拿出了幾張符紙畫了起來,一共畫了四張,每個人的床頭貼了一張,然後點著,隨著符的燃燒,看見四個人的臉色

變得痛苦猙獰。等著符紙燃燒完了之後,四人回覆了正常,但是發現面色不那麼蒼白了,嘴唇也不那麼青紫了。

老道吩咐村長戴繼偉,找人把這四張符紙燃燒的灰燼收集起來,用水衝開,給四個人擦拭一下身體,戴繼偉連忙找過他們四個人的家人,讓他們處理這些事情。

“師傅啊,你給他們畫的這是什麼符啊,你收我為徒,每天就是跟著你練功和鍛鍊身體,這些本領你什麼時候教我啊。”孫乾在旁邊看著眼中都亮起了小星星了。

“你個小鬼頭,師傅現在讓你練功和鍛鍊身體是讓你打好基礎,你這個年齡暫時不能學習這些東西,該教你的時候就教你了,到時候可不要嫌累嫌苦啊”老道揉了揉孫乾的小腦袋說道。

這時戴小兵拿著四個人的藥簍回來了,四個人回來晚上就犯病了,裡面的藥材還沒有來得及整理,老道士示意他放下,來到藥簍面前,孫乾也湊了上來,就看見藥簍裡有幾株常見的草藥,在藥簍的邊緣隱約可以看見紅色的痕跡。

“你們分開之前有沒有採紅色的草藥。”老道問戴小兵。

“沒有啊,就採了幾株常見的草藥,一般貴一點的草藥要在靠近山頂的地方”戴小兵回答道。

就在這個時候,孫乾胸前微微亮了一下,心中浮現出一個念頭“鑑”,然後就感覺自身的靈氣像是被胸前抽走了一樣,一下子就少了七成,正要出生問老道的時候,心中又浮現出一個念頭“蛇血藤”。

“師傅,您知道什麼事蛇血藤嗎?”孫乾疑惑的問老道。

“蛇血藤,你是怎麼知道的,難怪啊,會全身想被針扎的一樣。”老道反問了句,然後自言自語的說起來。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突然心裡想到了就隨口說出來了。”孫乾模糊的回答道,因為身邊還有村民,沒有跟老道說靈氣的事情,小孩子還是很謹慎的。

“嗯,我知道了,知道是蛇血藤就好辦了。”老道不再研究藥簍,站起身告訴村長已經找到解決的方法了,但是得去合山找到解藥。

“俺們戴莊給您安排幾個年輕小夥子跟您一塊去吧”村長戴繼偉說,必經人家是給自己村裡人看病,讓人家自己去不合適,雖然都不想去。

“不用,我跟小徒弟兩個人去就行了。”老道擺手道,也看出村長的顧慮,又說道:“普通人去了沒有什麼用的。”

“這個孩子這麼小能行嗎?”村長戴繼偉狐疑道。

“村長大爺,我雖然小,可是我很厲害的哦,不要小看小孩子。”孫乾揮了揮小拳頭。

“不許調皮。”老道伸手拍了一下孫乾後腦勺,然後和村長說:“我這小徒弟可是遠近聞名的神童呢,從小跟著我學習,他在這方面可比年輕的小夥子強得多。”

“哦,怪不得,可是三十多裡路呢,我給你們安排個車吧。”村長又說道。

老道一擺手:“不用安排,我和小徒弟午飯之後出發,這個解藥要晚上才能得到,再說了,車只能到山腳,開不到山上去,司機自己在車裡我也不放心。”

見老道這麼說,村長也只好作罷,然後帶著老道個孫乾來到了村支部,給老道沏上茶水,又讓人去小賣店給孫乾買了飲料和零食,必經是小孩子,看見這些高興的全部摟在懷裡,開啟飲料喝了起來。

“村長,你趁現在讓人給我準備一瓶公雞血,一包硃砂,一打黃紙,三十六塊鵝卵石。”老道喝著茶水跟村長說。

村長戴繼偉馬上安排人去準備了,不到一個小時就都準備好了,老道讓村長找了一個乾淨的瓷盆,把硃砂倒進去,用雞血衝開,攪拌均勻之後,把三十六塊鵝卵石放心去泡了起來。

又把黃紙拆開,點出三十六張,從隨身帶著的布袋中拿出符筆站著混著硃砂的雞血,在黃紙上畫了三十六張破障符。

畫好之後問村長要了一雙筷子,把這三十六塊鵝卵石分別用畫有破障符的黃紙抱起來,都準備好了之後,把鵝卵石裝進一個布袋,又把剩餘的雞血倒回瓶子裡,蓋好塞子。

準備好一切之後就上午十一點多了,村長安排了飯,其中就有一道小雞燉蘑菇,應該就是放血的那只公雞。飯菜很豐盛,孫乾吃的滿嘴流油,當然,村長也給老道單獨準備了素齋。

吃完飯,下午十二點半,老道把裝有鵝卵石的布袋背在身上,又找了根小繩子把裝有雞血的瓶子掛起來,讓孫乾拎著,這一老一小朝著合山方向走了下去,村長戴繼偉和戴小兵送到了村頭,老道擺手讓他們回去。

路上,老道問孫乾:“小乾啊,你是怎麼知道蛇血藤的,我也沒跟你講過這些東西啊,況且我從那隱約的紅色裡也看不出是蛇血藤啊。”

“師傅啊,我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啊,心裡忽然出來個念頭“鑑”,然後全身的靈氣被胸前心臟的位置抽去了七成多啊,我正要跟你說呢,心裡又出現了個念頭“蛇血藤””孫乾揚起小臉跟老道說道。

老道聽完了臉色一沉,隨即嚴肅的跟孫乾說:“小乾,這個事情誰也不到說,以後你可能還會遇到這種情況,但是誰也不要告訴,這件事情暫時還不是你能知道的,等你長大成人為師會告訴你的。”

看見師傅一臉嚴肅的樣子,孫乾小臉一正:“知道了師傅,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老道點了點頭,也送了口氣,自己知道這個只有五歲的小徒弟心智已經能和十一二歲的孩子差不多了,懂事。

一老一小就這麼走在路上,孫乾時不時的追個蝴蝶,掐一朵路邊的小花兒,路過果園的時候就從樹上摘水果,農村人就是這麼樸實,只要你不糟蹋,路過想吃水果了,摘著吃就行。

三十多裡的路程,一老一小慢慢悠悠的走了四個多小時就到了。換成年輕人加快步伐走也得四個小時才能到,可見這一老一小不同於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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