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孫家村,一路往南,經過馬鎮,來到了孟鎮,前幾天老道聽說了一件事情,孟鎮的一個村莊男人全部離奇的的了怪病,不知道因為什麼,一開始對自己的女人不敢興趣了,不跟自己的女人親熱,之後沒過多久,身上出現膿瘡,出了小孩兒和老人,青壯男人,不管成家還是沒成家的都出現這種情況,這個村南鄰山陰,風凌子懷疑是山中精怪作祟。本來是準備自己來的,正好孫乾練刀反噬,身體狀況不適合再繼續修煉,便帶著孫乾一起來了,正好讓他長長見識。

“師父,我們來孟鎮幹什麼呀,我還是第一次來呢。”孫乾跟著老道問著。這次老道沒有用法術,徒步帶著孫乾走來,孫乾也問過風凌子為什麼不用法術,風凌子告訴他,這也是一種修行。

“呵呵,這孟鎮啊,可是一個有故事的地方,等有時間為師給你講,這次來是因為有個村子的青壯年男子都出現了相同的怪病,我懷疑是有山中精怪作祟。”風凌子呵呵一笑道。

“哦。那我們直接去那個村子嗎?”孫乾對這種事情是有恐懼又興奮。

老道一擺拂塵道:“先去張村,我之前在張村住過一段時間。”

孫乾應了一聲跟著風凌子繼續往前走,走了大概二十幾分鍾的樣子,來到了風凌子說的張村,村頭有幾個老頭在下棋。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老頭抬頭看見風凌子臉上浮現出驚喜的樣子,一扔棋子站起身快步迎向風凌子和孫乾。這個老頭看著比風凌子年齡都大。但是很恭敬的行禮:“道長,是您啊,這都二十多年沒有回來了吧。”

“嗯,得有個二十四五年了,回來還能看見你,很不錯。”風凌子淡淡一笑道。

“快,請跟我回家,到家裡說。”那老頭熱情的說道,轉頭又跟那幾個老頭說,今天就到這,村裡來了貴客了,那幾個老頭也認出了風凌子,一起上前行禮。

年紀最大的老頭叫張大山,是這個張村的老支書,風凌子在張村的時候他還是支書呢。其他的都是張村老一輩的人物了。

張大山領著風凌子和孫乾來到了他的家裡,說實話,這家裡的條件比孫乾家裡要好很多,七間大瓦房,室內都是鋪著瓷磚。屋裡很亮堂,客廳裡還有沙發,沙發對面擺著29寸大彩電。

張大山恭敬的請風凌子坐下,沏水泡茶,又讓家裡的小輩去買了水果,還不忘給孫乾買了零食,雖然沒有問這個小孩子是誰,但是跟著風凌子來的就是貴客,小孩兒也是貴客。

風凌子看他忙裡忙外的,也不好說什麼,等著東西都擺在桌子上,才找了個馬紮在沙發對面坐下,問道:“道長,您這次是路過,還是專門有事情回來。”

“呵呵,其實我已經在背面石鎮住了快十年了,這次是聽說孟鎮這邊有個村子發生了奇怪的事情,所以帶著小徒弟過來看看。”風凌子呵呵笑道。

“原來是這樣,小道長您好啊,我是這個村子裡的老支書,叫孫大山,道長在村裡住的時候我那時還是支書呢。”張大山跟孫乾打了個招呼,自我介紹一下。

孫乾從小就是個有禮貌的孩子,當即站起來行禮道:“張爺爺您好,我是孫乾,是石鎮孫家村的。”

“哦?石鎮孫家村?之前聽說這個村裡出了個神童叫孫乾,不會就是你吧。”張大山驚訝道。

“呵呵,就是我這小徒弟,從小就聰明。被那些好事兒的人傳成了神童。”風凌子一擺拂塵呵呵笑道。

“神童

就是道長的弟子,那我們就沒有什麼好羨慕的了,之前還羨慕人家村呢,既然是道長教導的,那肯定錯不了。”張大山臉色一正說道。

孫乾在一邊不好意思的紅著臉吃著給他買的零食,風凌子呵呵一笑。

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沒說幾句話,家裡的傭人把飯菜準備好了。

張大山讓家裡的保姆做了一桌豐盛的素齋,又去鎮上飯店要了一桌酒席,先前在村口下棋的那幫老頭都來了,陪著風凌子喝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風凌子放下筷子問道:“離這裡十六裡外的那個村子青壯年男子得怪病的事情,你們聽說過沒有。”

“您說的是齊家莊吧,那裡這段時間確實傳出有怪病出現。而且是出了老少全部的青壯年男子。”其中一個老頭說。

“嗯,聽說是因為得罪了山中的山神娘娘,山神娘娘降罪了。”又一個老頭說道。

“別胡說,哪裡有什麼山神娘娘,就是齊家莊的男人不老實,出去偷腥,染上了病。”

“聽說是村裡的女人亂搞才導致自家男人出問題的。”一幫老頭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都住嘴,你們這幫老不羞的,這裡還有孩子呢,一個個在人前道貌岸然的,怎麼在我這總是說些這個。”張大山聽見他們胡說八道忍不住大喝道。

“呵呵,你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啊。”風凌子一句話,說的眾人包括張大山漲紅了臉。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準備明天去那個村看看,你們找個人帶著,得和那邊有熟人的,不然不好問東西,他們也許也不信我。”風凌子見眾人要說話,一擺手說道。

“讓大順陪您去,這幾天正好在家裡,今天去市裡談個專案,晚上就回來了,明天讓他帶您去。”張大山說道,大順就是他兒子張順,現在身價都過億了。

幾個老頭本來想讓自己的年輕一輩帶著去的,聽見張大山這麼說,都把話又咽了回去。

一幫老頭陪著風凌子喝酒一直到了兩點多。酒席撤下,換上茶水。眾人一邊喝茶一邊說著話。

“大山,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七十三了吧。”風凌子突然問道。

“是啊,道長,您還記得我的年紀。”張大山激動道。

“嗯,那就沒錯了,吃完飯的時候我觀你面相,今年有一難,可能是個死結。常說的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這句話可不是亂說的。”風凌子面色有些沉重的說道。

“啊,這都過了半年了,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啊。那我該怎麼辦呢。”張大山聽了後臉色就變了。

“這樣,晚上的時候我給你起一卦,看看有什麼破解之法沒有。”風凌子對這個老頭還是很有感情的,畢竟曾經住在一起那麼久,而且一開始自己來到張莊的時候,沒有敢接納自己的人。只有張大山。

“謝謝道長,那我們晚上再說。”張大山激動地說。

喝了一個多小時茶,幾個老頭都累了,畢竟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了,不像風凌子一樣是修道之人,常人就算是青年中午喝了酒也得睡會,何況這幫老人呢。

他們一起向風凌子告辭回家休息去了。

張大山給風凌子和孫乾準備了一間跟酒店套房一樣的客房,這是張順有重要的合作伙伴來住的地方。張大山把一切安排好了就告辭退了出去,讓兩人好好休息。

“師父,這個張大山爺爺怎麼對您這麼恭敬。”孫乾疑惑的

問道。

“呵呵,他家之前只有三間土坯房呢,因為道路規劃要遷墳,我給他祖上點了個穴,福澤子孫後代的陰宅,他家才發跡起來。”風凌子解釋道,就把事情跟孫乾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他對您這樣恭敬了,原來是得到好處了呀。”孫乾恍然大悟道。

原來這張大山家之前本來並不像現在這樣好,風凌子二十多年來到張莊,就借住在張大山家。那時候還是三間土坯房呢。正趕上張莊修路,村裡的公墓在規劃線路上,需要遷墳,風凌子就幫張大山祖上點了個好穴,福澤子孫的陰宅。遷墳之後沒多久,張大山家就發跡了,張大山一開始這個支書受人誣陷差點進去,經過了遷墳後有驚無險的渡過了,張大山的兒子張順一開始去南方做生意,賠了很多錢,回家躲債,遷墳後不知道是哪個朋友又邀請他去做生意,張順很有商業頭腦,一開始賠錢是被人騙了,這次出去之後就發跡了,三年時間轉了二百多萬,那個年代萬元戶都很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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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張大山就把風凌子奉為神人,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風凌子一共在這個地方呆了五年多,期間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可是他不說沒人知道,風凌子走的時候,張順已經身價千萬了,張大山非要給風凌子一百萬,風凌子拗不過他,就收下了,那可是一百萬現金,就在張大山眼前,風凌子把一打一打堆成小山鈔票裝進了隨身揹著的布袋裡,裝完之後布袋也不見變化。張大山更認為風凌子是世外神仙了。

風凌子又給了孫乾一顆丹藥,讓他含著執行心法,反噬的內傷需要一點點的調養。風凌子也盤膝坐在了床上,入定起來。

晚上六點,張大山在外面敲了幾下房門,風凌子雙眼睜開,嘴唇微動叫醒了孫乾,遞給他一個瓷瓶,讓他把剩餘的丹藥儲存在瓷瓶裡。這次給的療傷丹藥沒有入口即化。孫乾按照風凌子說的把丹藥儲存好,跟著風凌子出了門。

這時張大山的兒子張順也回來了。見到風凌子普通就跪下磕了三個頭,嘴裡恭敬道“道長,大順終於又見到您了。”

“呵呵,起來,你這現在都是大老闆了呢。”風凌子笑呵呵的打趣道。

張順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知道說啥好。這模樣要是讓他那些合作伙伴或者下屬看見會驚掉一嘴下巴的,強勢的張老闆和威嚴的張董事長還有這麼害羞的一面?

“好了好了,道長您就別打趣他了,晚飯準備好了,吃飯吧,晚上咱就不喝酒了,大順從香港帶回來的滋補盅可以嚐嚐。”張大山在一邊替他兒子解圍道。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對外人誰都可以不放在眼裡,但是這個道長是個例外。

“呵呵,好。”風凌子答應一聲,帶著孫乾入席吃飯。

吃飯時,張順小心翼翼的提了一下風凌子下午說他爹張大山坎的事情。看來張大山已經跟兒子說了,風凌子一擺手說道,吃完飯給他起一卦。

晚飯因為沒喝酒,也因為張大山著急,所以晚飯很快就結束了。

撤下殘席,眾人移位到客廳,張大山把僕人都打發了,自己親自給風凌子泡好茶,風凌子喝了口茶從貼身的布袋裡拿出了龜殼法器和銅錢,風凌子這三枚銅錢可是經過多年祭煉的大齊通寶,存世極少。

風凌子把銅錢放入龜殼,搖動三下,撒出,再次搖動,再撒出,連續六次,沒撒出一次風凌子的眉頭皺的就緊一點,第六次結束,突然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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