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真的沒有危險嗎?要是不行就算了吧。”劉雅琪擔心的問道。

孫乾拉過她的手一起坐在沙發上說道:“不要擔心,我知道分寸的,下午我再去試試,是不可為的話我會直接退出來的。”

“那好吧,你一定要小心。”劉雅琪把頭靠在孫乾肩膀上說道。

再說張順那邊,開車來到了福爾思家裡,出門迎他的是福爾思的兒子。

“張老弟,你怎麼來了啊。”福爾思見到張順進門後問道。

“呵呵,我在家沒事兒幹,人家小兩口在家卿卿我我,我在那顯得跟電燈泡一樣,就跑到你這裡來了。”張順呵呵一笑道。

“哈哈,也對,那咱就喝點茶,中午留在這吃飯。”福爾思說著讓兒子親自去泡茶。

張順端著茶杯喝了一口隨意的問道:“福老哥,我最近內地生意太忙。這也沒有來香港,圈子裡有沒有什麼新鮮事兒啊。”

“唉,要說新鮮事兒,我家這算是最新鮮的事兒了。”福爾思苦笑一聲。

“福老哥,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啊,我這不是準備開珠寶店嘛,第一家店準備在香港開業,有沒有這方面的建議啊。”張順練練擺手道,然後把話題一轉引道了珠寶身上。

“哦?真要開?上次我以為只是說說呢,這珠寶店最重要的可就是有件鎮店之寶啊,嗯?難道那次拍到的那塊必垮的料子被你切漲了?”聽到他說這個,福爾思眼睛一亮問道。

張順沉吟了一下:“不瞞你說老哥,那塊料子確實大漲,但是咱哥倆知道就行了,千萬可別出去傳去,要不何先生的面子往哪擱啊。”

“我懂,我懂。”福爾思一副自己明白的表情。

“對了,福老哥,我前幾天在內地聽說了一件事情,跟珠寶也有關係,有人從古墓中帶出了一件翡翠玉鐲,其中的一個位置還有一抹血紅色的痕跡,跟被鮮血浸過一樣。聽說已經被人帶到香港來賣掉了,而且不知道買主是誰。這件事情你有耳聞嗎?”張順看似很隨意的問道。

當他說到那翡翠鐲子的時候,福爾思的臉色就是一變,雖然很快便調整好了,但是已經被張順發現了,而且即使臉色恢復正常,額頭上已經出汗了,而且是一直在流。

“啊,這事情我倒是真沒聽過,還有這樣的事情啊,但是按照常理來說,這種事情如果是圈子裡的人受了的話,肯定會有風傳出來的,我找人打聽打聽。”福爾思裝作驚訝道。

張順心想,這鐲子十有八九就在你這,我雖然是胡亂編造的一個理由,沒想到還蒙的八九不離十。到現在了還是不跟我說實話,我看你真的是鬼迷心竅了。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說道:“那就謝謝福老哥了,我聽說那鐲子的料子算是翡翠中最頂級的了,玻璃種的陽綠啊,就是那種被稱為帝王綠的料子。”

“哦?那這樣說這件東西很值錢了啊。”福爾思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那肯定的啊,這都不是值不值錢的問題了,可遇而不可求啊,這種料子不是說有就有的。要是我能得到它,那我店裡就有兩件鎮店之寶了。”張順點頭說道。

既然已經知道了大概的真像,張順又在福爾思這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了。福爾思留他吃飯,他就把孫乾兩人搬了出來,總不能讓他兩個孩子自己在家吃飯吧,約定好了,下午兩點,在福爾思別墅見。開車回到了自己別墅。

“張叔,什麼情況。”看見張順從外面走了進來,孫乾放下了手中的毛筆問道。

張順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說道:“那老家夥真是個老狐狸,但是按照他的性格來說不應該這樣,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變成這樣了,我用要開珠寶店的名義提了一嘴那個鐲子,說道鐲子的時候他明顯的臉色變了,雖然馬上調整回來,但是可以肯定,那鐲子肯定跟他有關係,甚至是就在他那。”

“那這樣一切就解釋的通了,他既然隱瞞,應該就有隱瞞的原因,只是這個原因我們不得而知,好在現在知道鐲子在他那,那我對這事情就有數了,下午兩點,咱去他別墅,我猜鐲子就在別墅裡。這些鬧鬼事件都是這鐲子引起的。”孫乾聽完張順的結果說道。其實是因為在跟黃寶溝通的時候,已經知道那鐲子的是什麼東西了。

這玉鐲本是一個女修門派的鎮宗之寶,因為重重原因門派沒落,但是這門派最後一代的掌門跟卦門第二代掌教是至交好友。曾經託付卦門第二代掌教照付一下本門弟子,就算沒落,也不要任人欺凌。但是不遂人意。就在一次卦門第二代掌教出海突破之時,這女修門派被敵對勢力攻破並且滅了門,掌門也慘死在敵對勢力手中,雖然卦門第二代掌教回來之後提他們報了仇,但是女修門派無一人生還,從此消失,伴隨著消失的就有那只門派法器,玉鐲。

“好,量力而行,先吃飯吧,吃完飯休息一下。”張順說著招呼管家準備午餐。

孫乾又拿起了毛筆,張順離開的這段時間,他在準備符篆,為了下午進入別墅做準備,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這麼多年都過去了,誰知道會怎麼樣呢。見他又開始製作符篆了,張順識趣的走到餐廳,自己泡了杯茶喝了起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吃過午飯,孫乾回到臥室修煉了一會兒,把狀態調整到最佳。

下午兩點。

張順的車子準時的停在了福爾思別墅門口,奇怪的是,福爾思竟然沒有來。是他兒子過來的。

“福老哥呢,怎麼沒過來?”張順問道。

“張叔,我爸吃完午飯後感覺有些不舒服,在床上躺著呢,我先過來的,等會他就來了吧。”福爾思兒子說道。

“嗯,沒事,福伯伯不舒服就讓他休息吧,不耽誤的。我先進去了。”孫乾說完給劉雅琪施了個眼神。便走進了院子裡,這次沒有讓黃寶在院門口而是直接跟了進去。

孫乾直接走到房門前開啟房門走了進去。

進入裡面之後就感覺手中的龜殼一陣灼熱,但是周身卻感覺被陰氣侵蝕,幸好他有金丹之力護身,不然如此濃郁的陰氣也會讓他受傷的。再看黃寶,好像魚兒進入大海一樣,這濃郁的陰氣對他來說絕對是大補的。

孫乾手中拿出一張破邪符朝著前方甩了過去,只見破邪符在空中炸開,一團金光將濃郁的陰氣炸出一個大洞,慢慢消散。

就在這時候,黃寶尖叫一聲,眼睛中充滿了恐懼,好像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孫乾朝著黃寶眼神的方向望去,看見了一個身穿翠綠色長裙的女人,滿臉是血,胸前還有一個大洞。像是被人用槍類兵器刺穿了一樣。

“敢問您是什麼人?”心中雖然大為震驚,但是也有心理準備,對著那女人行了一個修士之間用的禮問道。

“呦,沒想到你這個小娃娃還是個金丹境的修士呢,上次你沒有進屋,我還以為你跟前幾次來的那些飯桶一樣呢。”那個穿著綠色長裙的女人說道。

“前輩,您還是恢復原來容貌吧,這個狀態也就嚇唬嚇唬那些不懂的人,作為修士我是知道的,您這些都是用來嚇人的。”孫乾還是恭敬的說道。

聽完孫乾的話,那女人搖身一變,臉上的血跡沒有了,胸前的大洞也沒有了,現在看她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沒想到你這個小娃娃能如此鎮定。說吧,你來的目的是什麼。”那女人問道。

“是這樣的,一開始呢,我是受人所託來處理這房子裡鬧鬼事件的,但是這房子的主人似乎沒有跟我說實話,本來打算不想幫他了,但是有些特殊的原因,讓我不得不再次來到這裡。敢問前輩,您—可—知—道—縹—緲—二—字。”孫乾解釋道,最後一句話更是一字一字的蹦出來的。至於這縹緲,就是那女修門派最後一位掌門的法號。

聽完孫乾說道縹緲的時候,那女人眼中閃出一道精光,身影一閃便到了孫乾近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急忙問道:“你是從什麼地方聽說過縹緲的,說!”

“前輩不要激動。”孫乾笑呵呵的對女人說道。

“別廢話,快說!”那女人臉色變得有些猙獰道。

“好,好,我說,您先把手撒開好不好。”孫乾說著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見那女人沒有再抓住自己,便開口說道:“前輩,是這樣的,我呢,是當代卦門掌教親傳弟子,想必您也聽說過我們卦門吧,每一代就只有一位親傳弟子。”

“嗯?卦門!你說你是卦門弟子?”那女人聽到卦門後更著急了。又抓住了孫乾的胳膊,看見孫乾的眼神又訕訕的鬆開了。眼神中充滿了焦急。

孫乾這才繼續說道:“我確實是卦門這一代的親傳弟子,而且縹緲二字我是從我們卦門法器“卦”的卦靈口中得知的。”孫乾說著把上衣的釦子解開,露出了胸前的“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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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看見“卦”的時候,眼神直接就呆滯了,眼睛中慢慢的流下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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