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肉皮沒熟呢,當然咬不動。李風也是又笑又憐:“趕緊扔了餵狗,一會給你們燉肉吃!”

大虎這才戀戀不捨地把肉皮扔給狗子,被狗子叼著,一溜煙跑沒影了。

“大兄,奴奴也要吃肉肉。”估計是嗅到了香氣,小丫頭也跑了出來,食指還放在嘴裡,輕輕地噙著。算起來,來到龍泉村也半個月了,還真沒吃到啥葷腥,估計把小家夥饞壞嘍。

李風摸摸她的小腦瓜:“以後奴奴想吃什麼,就告訴大兄!”

“好!”小家夥樂得眼睛都眯成了兩個小月牙。

奔去廚房,準備把肉切成色子塊。夜叉走了進來,把李風攔住:“大郎,這等粗活兒,還是婢子來做吧。讀書人不是說,君子遠庖廚嗎?”

“甭理那套。”李風菜刀耍得飛起,很快把肉切完了,就端到外面,放到鐵鍋裡翻炒。夜叉舉著一根火棍給他照亮,小奴奴也撅著小屁股,在灶坑前面燒火,還不時撅著小嘴,往裡呼氣——呃,這個她最拿手。

翻炒一陣,把多餘的油脂盛出來,然後加入一些香料,添水慢燉。李風在廚房找了半天,連個土豆都沒有,他這才想起來,土豆地瓜之類,還沒引進呢。

到時候把大船造出來,巡遊世界,把好東西都提前劃拉回來!李風這志向立的可不小,希望有生之年,能夠實現。

沒法子,最後只找到兩塊豆腐,切成小方塊,到時候放到鍋裡燉著吧。還好,這時候,人們已經開始食用豆腐了。

據說豆腐的歷史還是比較早的,漢朝有個叫劉安的,挺有名的一個人,喜好煉丹,也不怎麼就把豆腐給鼓搗出來,也算是一大貢獻吧。

話說古代這些煉丹師也很了不得,還有黑火藥,也跟他們脫不了干係。

等李風把飯都做好了,那邊錢還沒數完呢,於是招呼大夥先吃飯。兩張飯桌子已經擺上了,周圍一圈凳子,終於不用再跪坐著用餐嘍。

依著李風的意思,就在一張桌擠擠得了。可是李忠父子卻謹守規矩,說什麼也不跟主人同席,好在,飯菜都是一樣的。

“肉肉真香,大兄好厲害。”奴奴又開始了。

其實在李風吃來,這肉一般般,腥味還是重了些。不過呢,其他人卻吃得真香。尤其是大虎二虎這兩個半大小子,今晚算是解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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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呢,他們老爹頻頻以眼瞪之,這哥倆才沒敢摟席。

李風給老祖母夾了幾塊瘦肉,老人推脫塞牙,就又都給他夾了回來,笑眯眯地看著他吃。

一頓飯吃下來,全都一掃而光。最後剩了點菜湯,都被大虎兄弟給泡飯吃了。吃飽喝足,繼續數錢。

李風勸了兩回,叫他們明天再數,可是瞧老管家那架勢,不數完錢是肯定不會睡覺的。

看到奴奴數著數著,趴到桌上都睡著了,李風就把小家夥抱回房裡,然後,他也回屋睡覺了,還拎走了兩貫錢。

臨睡前,照例是跟另一個時空的小愛聯絡一番,又叮囑奶奶照顧好身體,最後叫小愛幫他把製作火柴的工藝整理一下,有時間發過來,李風這才結束日常連線。

不知道,能不能把這兩貫錢充值啊?手頭有錢了,當然要實驗一番,不過,李風也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個到底怎麼才能充值呢?

沒等他研究呢,就發現手機上多了一條威信的官方資訊。劃開一瞧,只見上邊寫著:救治李苦桃,獲得充值一文錢的獎勵。

李風也愣了好半天,最後,嘴裡嘟囔了一聲“這人命也太不值錢啦”,之後,才鬱悶地躺到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天剛朦朦亮,李風還沒等起床呢,就看到羅剎頂著兩個黑眼圈進來:“大郎,你猜,一共多少錢?”

李風一邊穿衣一邊說:“二十貫左右吧。”

“哇,大郎,你怎麼知道的!”蛤蟆精一驚一乍的,然後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大郎,原來,數錢也這麼累啊——”

哈哈,你就知足吧,都過上數錢數到手抽筋的生活了!李風也不覺莞爾。

出了門,領著奴奴,在秋天的原野上慢跑一陣。回到家中,發現夜叉正在院子裡收拾雞蛋呢,還有兩隻活雞。看到李風,夜叉就眉開眼笑地說著:“大郎,都是鄉鄰一早送來,說是感謝大郎的。”

那就先收著吧,大不了,以後多給村民尋找一些發財的路子。李風心裡也很受用,畢竟,這是人心的一種認可。

既然這麼多雞蛋,那麼就給老祖母和奴奴蒸點雞蛋羹吧,老太太牙口不好。李風動手能力比較強,一般的菜餚,都能鼓搗。

“大郎有心了。”喝著軟嫩的雞蛋羹,老祖母臉上浮現出笑容。這幾天,老人家的笑容越來越多,一掃前幾個月的陰霾。

上午,李風去各家轉轉,秋收將近,家家戶戶都忙著抓緊時間製作牙刷,勁頭十足。李風也簡單指導了一下,比如說流水作業之類。

一家三口的話,可以分工,專門修理牙刷柄的,專門鑽眼的,再有一個專門粘豬毛的,這樣進度能更快一些。

等溜達到李厚家裡之後,便把大虎二虎叫出來,直奔豬圈。這麼多天沒動刀,這手還真有點癢呢。

把母豬先單獨趕走,免得它護崽子咬人。然後,就叫大虎兄弟摁住一隻小豬崽,李風乾脆利落地一刀下去,把裡面的小東西擠出來。創口很小,只是一條細縫,根本就沒怎麼出血。

撒上一些馬糞包的粉末,把小豬崽撒開,就歡蹦亂跳的跑了。年幼無知啊,不知道它已經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

又抓了一隻,這只性子不大好,慘叫連連,不過,也躲不過挨刀的命運。李風嘴裡還嘟囔呢:“莫怕莫怕,一刀割斷是非根,以後你就清淨嘍——”

大虎二虎聽得似懂非懂,也跟著傻笑。然後,後腦勺子就被老爹給抽了兩下:“你們兩個瓜慫,做啥哩?”

李厚正在屋裡做牙刷呢,聽到外面小豬崽不是好聲的叫喚,連忙跑出來,只見兩個倒黴兒子正摁著豬崽傻笑呢,旁邊的李風,手裡還拿著一把小刀子。

他不敢朝李風發火,便把邪氣都撒到兩個兒子身上。大虎二虎也冤枉啊,大虎最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二虎一邊抱著腦袋一邊爭辯:“是大郎要劁豬的,說是這樣豬崽長得更快,豬肉也更香!”

李厚現在不信別人,就信李家大郎。連忙放下巴掌:“大郎,這,這是何故?”

李風就跟他解釋一番,並且,留了兩隻小豬沒有閹割,這是留著做對比實驗的。一邊劁豬,還一邊對大虎講解:“學著點,以後也是一門手藝。”

他可不能天天給人家劁豬,所以還是儘早培養一個傳人比較好。

還有兩隻小母豬崽,這個處理起來要麻煩一些,需要把花花腸子都勾出來。等都弄完了,李風望望手裡的手術刀,也不覺好笑:你受委屈嘍。

想要擦拭一下手術刀,消消毒,結果才想起來,這時候上哪找酒精去。別說酒精了,高度白酒都沒地方找去。

不行,儘早把酒精弄出來,否則的話,不消毒的話,真正做起手術,有些麻煩。

李風正琢磨呢,就看到夜叉慌慌張張跑過來:“大郎,家中有客來訪。”

終於登門了嗎?李風不慌不忙,邁步向家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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