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誠主動引起左繼輝的注意,那是因為他覺得今天是個機會,一個出名的機會。要想獲得大量的功德值,首先醫術要被人認可,有了名氣,找你看病的人才會多,而治療疑難病症是提升名氣的一條捷徑。

很多專家都束手無策的病被你治好了,一傳十,十傳百,口碑就是這樣傳出去的。而口碑的效果,不是花錢做廣告可以比擬的,口口相傳的東西最容易讓人相信,並且越傳越玄乎。

另外給有錢人治病,那診金肯定不會少,錢對於目前窮得叮噹響的靳誠還是很具有吸引力的,這種名利雙收外加賺取大量功德值的好事,靳誠當然不想錯過,他恨不得馬上修為能達到煉氣中期,再將醫書中記載的兩路針灸手法學會,就可以賺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了。

中午,靳誠找了個飯館,犒勞了一下自己,花掉了一百多,又到五金店裡買了幾斤鐵釘。

回去的路上,靳誠心情不錯,打了個電話給杜月,讓她準備好,兩鍾準時進山打獵。

在家睡午覺的杜月馬上起床,梳妝打扮了一番,把吃的喝的都準備了一些,趕到村部,等著靳誠。

靳誠回到村衛生室時大概是下午一五十左右,拿上自制的長矛,又在村部裡拿了把柴刀,兩人從村衛生室後面偷偷上山了。

杜月興致勃勃,一路上嘰嘰喳喳個不停,靳誠言語不多,但卻是個不錯的聽眾,偶爾插上兩句,倒也其樂融融。

杜月不愧是山邊上長大的,連續翻越了兩座山頭才提出休息。這份體力讓靳誠有些汗顏,當初沒修真之前,他爬一座山頭,中途就要休息一次,不過他今日不同往昔,表現出的輕鬆愜意,讓杜月很是驚訝。

“靳醫生,看不出來你爬山比我還厲害,我真是瞧你了。”杜月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拿出把紙扇子,扇了起來。

“意思,沒有三兩三,哪敢上梁山,你在這裡休息,我去摘些野果。”靳誠嘚瑟的道。

“切,你就吹吧,你別走遠了,最多五分鐘必須回來。”

“是,我保證,就在那邊樹林,我去去就來,看到了沒?”靳誠指著東邊的山坡。

“嗯。”

煉氣三級以後,靳誠的身體強度、力量和速度再次得到大幅度提升,神識覆蓋半徑達到了四十米,他自信即使徒手也可以輕易戰勝虎豹之類的猛獸。最根本的原因是靳誠今天買了大量的鐵釘,這可都是他的秘密武器,四十米之內,指哪打哪,百發百中。

前幾天晚上,靳誠在院子裡練了很多次,在神識的幫助下,鐵釘被他耍的得心應手,院子後面的一棵樹上被射的盡是窟窿,直到幾根找來的鐵釘完全變形無法使用才停了下來。

今天他特意買得是水泥釘,有了這個依仗,所以今天才敢帶著杜月進山了,也算是兌現了承諾。

即使這樣,靳誠還是不能完全放心,為了穩妥起見,靳誠準備就在外圍轉轉,隨便打獵物,天黑之前早回去。孤男寡女在一起,本就容易招人閒話,如果天黑了再不回家,那麻煩就大了,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在農村,思想觀念還是比較傳統的,靳誠就是在農村長大的,深知其味。

“杜姐,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時間不早了,我們開始打獵。”靳誠將摘來得野果遞給坐在地上的杜月。

“好,我是來打醬油的,聽你安排。”杜月接過野果,宛然一笑,眼中多了些神采。

“那這樣,我負責打獵,你負責撿獵物,怎麼樣?”靳誠。

“好啊,咦,等等,我這活好像是獵狗幹的吧?”杜月瞪著走在前面的靳誠問。

“是啊,委屈你了,大材用。”靳誠認真地頭。

“委屈你個頭,我要掐死你。”杜月一個跨步追上靳誠,右手臂從靳誠的背後將他的脖子箍住,右膝抵在他的腰部,想把他放倒。

靳誠雖然意外杜月的彪悍,但他故意沒躲,甚至連腳步都沒停。

杜月的個頭有一米六,比靳誠矮了不少,她沒能把靳誠拉住,反而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背上,成了靳誠在揹著她走,杜月粉臉羞得通紅,想鬆開手臂,卻發現手臂被靳誠的下巴給夾住了。

“放開我,再不放我咬你了。”杜月用左手拎著靳誠的耳朵道。

“好,我放,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偷襲我。”靳誠感受到杜月胸前的兩團柔軟緊緊地抵在背後,這種感覺很舒服,兄弟有了抬頭的跡象,即使杜月不威脅他,他也不敢繼續佔便宜。

杜月揉著被夾的生疼的胳膊,飛起一腳踢向靳誠的臀大肌,靳誠早有防備嬉笑著躲開了,“杜姐,你這練過啊,幸好我的功夫更厲害,唉,別來了,噓,有獵物出現。”

“哼,打不到獵物我再找你算賬。”杜月皺了皺瓊鼻,揮舞著粉拳威脅道。

“輕,跟著我的腳步走,這樹林裡有蛇的,最喜歡咬美女。”靳誠帶著杜月走進密林中,他在前面披荊斬棘開路,杜月緊隨其後。

“切,只聽過美女蛇,沒聽過咬美女的蛇,你盡忽悠我,把長矛給我。”杜月被靳誠稱讚為美女,心中暗自高興,嘴上卻不饒人。

“不給,你拿長矛除了能扎我,還能幹什麼?”

“你……,好,你個氣鬼,不給算了,不就是根樹棍子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咦,這根棍子不錯,我要了。”杜月朝著旁邊草叢中一根黑色的棍子走去,走到跟前正準備彎腰去抓,卻聽見“嗖”的一聲,一柄柴刀從她身邊飛了過去,正是靳誠手中的那把。

杜月嚇了一跳,正準備開罵,發現那根“棍子”瘋狂的扭動起來,媽呀,這那裡是棍子,分明是條蛇,只是現在蛇頭不見了,斷口處鮮血噴灑,杜月這時才明白,靳誠一飛刀斬斷了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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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尷尬的瞄了靳誠一眼,連忙把頭低下,還自稱是山裡人,居然把烏蛇當成樹棍了,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這蛇沒毒,咬一口也沒事,你不用感謝我。”靳誠笑著上前撿起柴刀,拿出一個方便袋把無頭蛇裝起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不會是想吃蛇吧!”杜月皺著眉頭。

“為什麼不吃,這蛇燉出一鍋湯來不要太好吃……”靳誠若無其事的。

“反正我是不吃,瘮的慌。”杜月搖著頭道。

密林裡沒有風,燥熱的厲害,還沒走出多遠,兩人都被汗溼透了,杜月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襯衣,如今緊緊地貼在身上,成了透視裝,黑色的文胸清晰可見,傲嬌的身材展露無遺。

一開始杜月還將手臂擋在胸前,後來見靳誠一直往前走,也沒回過頭,她索性放開了,自己這些天經常陪著靳誠走門串戶,村裡已經有些閒言碎語了,昨晚還告訴自己要離他遠,今天一接到他的電話,所有的都忘記了。

難道自己喜歡上他了,心底深處可能還期待著這次進山能發生什麼事,想到這些她不由的面紅耳赤,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面對一個比自己四、五歲的大男孩,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真是丟臉。他長得只能是普通,家境很一般,自己看上他哪了?

“停。”走在前面的靳誠喊了一聲,突然停了下來,朝後面做了個手勢,杜月心思不在這裡,根本沒注意到,直接撞在靳誠的背上。

“杜姐,你在想什麼呢?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想……”靳誠回過頭來。

“沒想什麼,別亂猜,回頭看前面,姐的豆腐你也敢吃?”杜月在靳誠的腰間狠狠拎了一把。

“痛,快放手,我發現獵物了。”

“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見?”杜月四處張望著,手上自然鬆開了。

“看前面那草叢中,七彩山雞,羽毛顏色很漂亮的。”靳誠在杜月耳邊聲道。

“哦,看到了,快去把它抓到。”杜月興奮的催促著靳誠,彷彿山雞已是囊中之物。

靳誠翻了翻白眼,躡手躡腳的往前走,他必須要靠近它,在四十米範圍內才有絕對的把握。

山雞在草叢中覓食,沒有覺察到靳誠的靠近,突然一聲樹枝斷裂的聲音引起了它的警覺。

它馬上朝著相反的方向逃跑,它甚至根本沒看敵人在哪裡,就開始逃離,可見逃跑意識之卓越不凡。

靳誠暗罵自己不夠心,沒注意腳下,不過他沒想放過這只山雞,上次被山雞戲耍,他還耿耿於懷。現在有了報仇的機會,他當然不想輕易放過,立馬發足追了上去。

山雞在樹林裡穿梭速度飛快,還不時的變換著方向,靳誠一路上揮舞著柴刀開路,速度明顯跟不上,追了不過四、五分鐘就失去了山雞的蹤影。

靳誠嘴裡罵罵咧咧的準備回頭找杜月,突然聽到前面不遠處有人話。靳誠蹲下身子,將神識放開,發現右前方一棵大樹後面有十幾男人席地而坐,個個神情嚴肅。

“伍恆君,我們已經在大山裡轉了兩天了,這次你真的能確定方向了?”

“宮本先生,這次不會錯了,我對這裡的地形印象深刻,再翻過七八個山頭就可以看見那個水潭了。”

“喲西,伍恆君這次立下大功,我宮本家不會虧待你的,以後信子姐就是你的私人財產了,另外再給你賬戶上打兩千萬,好好享受生活,伍恆君。”

“謝謝宮本先生,為宮本家族服務,哪怕刀山火海,我伍恆也不會皺下眉頭。”伍恆一臉討好的笑容,想起信子那美妙的身體,他的腹一陣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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