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煉氣八級,所有的條件已經成熟,可以聯絡管方,去他所的秘境中闖蕩一番了。

就算進去了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寶貝,為了三枚木靈石,他也得去拼命。

這段時間修為蹭蹭地上漲,都是得益於靈石的作用,如果不是因為煉體的級別需要先上去,他一直剋制著修煉時間,早在一個月前就可以達到煉氣八級了。往後沒有了靈石,再像以前一樣龜速般的苦修,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耐得下性情,所以對於管方手中的另外三枚靈石,他是志在必得。

最理想的結果是,進入秘境後找到管家老祖的骨骸以及功法,換取三枚靈石。如果找不到,他準備拿自己掌握的古武功法來換,要知道他所掌握的幾種功法,都是可以突破先天境的級功法,相信要比管家傳承的功法高階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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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行還可以付給他大筆的資金或者是丹藥之類的,反正是滿足一切願望,實在不行就是用搶得也要把弄到手。修真界殺人奪寶的事屢見不鮮,如果仁至義盡還不能達到目的,他不介意心狠手辣一回。

去山北省甘博市黎因縣的路程大概有五百公裡,由於大部分路程能走高速,管方預計需要六個時的車程才能到達,然後還要走四五個時的山路才能到達秘境所在地,前後需要的時間在十個時以上。

星期六的下午,兩人在港寧市匯合,管方將自己的車留在停車場,然後坐上靳誠的路虎車往目的地進發。中途的時候,換成管方來開,晚上六半左右,到達了黎因縣城。

管方的父親管厚德,年近花甲,頭髮烏黑,額頭上沒有一皺紋,腰板筆直,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至少年輕十歲。

管君德的一雙大手孔武有力,緊緊地握著靳誠的手不放,一方面是他不太相信兒子所描述的,這樣一位乳臭未乾的年青,居然能達到化勁實力,他想破腦袋都想不通,所以哪怕是當場出醜,他也得試一下對方的實力。另一方面他又非常期待,這位年青真的如兒子所是位高手,那他們管家就有希≮≮≮≮,m.◇.c∞om望了。

遺憾的是,他自身的實力不夠,沒能測試出靳誠真實的實力,只感覺到年青的手很柔,完全不受力,自己再出多大的力量也是徒勞。

至少是暗勁期,管君德暗吸一口冷氣,他有些相信兒子所的了,不過在吃晚飯的時候,他還是當面提醒了靳誠一句:秘境之內兇險無比,沒有化勁實力,趁早放棄,我不希望看到一個武學天才因為我家的事情英年早逝,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心安。

“謝謝您的提醒,沒有三兩三,哪敢上梁山,我還沒結婚,未來的路很長,我比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如果事不可為,我肯定不強求。”靳誠覺得管君德人如其名,事關家族利益,他還能直守本心,所謂君子尊德性,此乃君子也。

“那就好,二十幾歲的化勁高手,嘖嘖,老家夥我算是開眼界了,夥子前途無量啊,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你肯定是華夏最年輕的化勁武者,後無來者不敢,前無古人那是絕對的,未來華夏最年輕的先天高手,這個榮譽必然屬於你。”確認了靳誠是化勁期武者,管君德眉開眼笑,讚美的言辭由衷而發。

“管伯伯您過獎了。”靳誠腦海中從來沒有這些榮譽的概念,又不能當飯吃,又不能當錢花,反而會招人嫉妒,平白樹敵都不知道,要之何用?他此刻關心的是靈石,“有個問題還請您如實回答我,就是這樣的石頭,您除了給管大哥四顆之外,還有沒有了?”靳誠拿出管方送給他的一枚木靈石給管君德看。

“這種淺綠色的石頭只有四顆,土黃色的倒是有兩顆,如果你能拿到管家先祖的功法,我一併送給你。”管君德為了拿到功法已經是不遺餘力,孤注一擲,祖上傳下來的六顆奇石,願意全部贈送給靳誠。他雖然不知道這些石頭的真正價值,認為只不過是收藏品,但看到靳誠鄭重其事的態度,他明白了這些石頭不簡單。不過為了成大事,為了家族的復興,他顧不得那麼多了,再交好靳誠這樣的武學天才,從長遠來看,絕對是一筆超級划算的投資。

試想一下,十年或者是二十年後,家族擁有一位先天境高手作為朋友,那是件何等光彩的事情,出去誰敢不敬畏三分,即便是山北省勢力最強大的家族對先天高手也只能仰望,根本不敢得罪。縱觀整個華夏,明面上的先天境高手不超過二十人,這些高手半數以上都集中在京城,其它省份的先天高手寥寥無幾,這就形成了先天高手絕大多數存在於北方省份的態勢,南北差異明顯。

“多謝管伯伯。”靳誠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根據修真界的記載,土黃色的靈石應該是土屬性靈石,論價值與木靈石不相上下,但是自己用不上,不過聊勝有無,不得以後藍菱修煉時能用得上,短暫失落之後他隨即高興起來。

“靳老弟,冒昧問一句,你師從何處?據我所知,華夏最級的古武家族也培養不出你這樣的年輕高手,四十歲的化勁武者,都已經是鳳毛麟角了,而你……所以我很好奇……”管方端起酒杯跟靳誠碰了一下,丟擲了憋在心中很久的疑問,然後目光咄咄的盯著他,管君德也側耳過來,等待靳誠給出答案。

“我的師門比較神秘,很久不在江湖上走動,不知道你們聽過沒有。”靳誠微笑著準備忽悠這父子倆。

“看。”管方很合事宜的問道。

“古醫門。”

管方愣住了,他確實沒聽過古醫門,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只見管君德一副煥然大悟的神態,他越發心癢難搔,只能虛心的向父親求教。

管君德乾咳了兩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述起古醫門的歷史。令靳誠感到奇怪的是,管君德對古醫門的往事瞭若指掌,使得靳誠也趁機惡補了一把關於古醫門的訊息,為以後繼續忽悠人打下良好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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